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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入戲之後 - 193:你這膽子咋不上天呢字體大小: A+
     

    蘇辛夷梗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

    看着妹妹的神色,蘇翼立刻神清氣爽,笑着開口說道:「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如今你的身份不同一般,以後行事也得顧著些殿下的顏面,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蘇辛夷瞧着她大哥氣得不行,她是不能參賽,但是……於是,辛夷立刻說道:「大哥,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怕輸了沒面子,也是,我的這些哥哥們確實沒有辦法與人相比。可惜喲,齊國公府一世英名啊。」

    蘇翼:……

    曾氏在一旁抿唇直笑,這件事情她可不好插嘴,因此只管看熱鬧,但是又覺得六妹妹說得也有道理,為什麼女子就不能參加?

    蘇辛夷慢慢悠悠地走了,琢磨著今晚上大哥是睡不好了。

    回了自己的院子,蘇辛夷知道大哥的話有道理,自己確實應該想想太子殿下的名聲,就有點可惜,龍舟賽這麼好玩的事情,她其實挺想試試的。

    此時,東宮內太子殿下面色微怒,看着信函上的內容半晌眉頭都沒有鬆開。

    楊津在一旁面色緊繃,大氣兒也不敢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津才聽到殿下開口,「大靈寺的事情辦下來還要多久?」

    楊津立刻說道:「據大靈寺的和尚交代,扶乩一術原本從外傳進來的,只是當年擅長此道的高僧圓寂之後,扶乩之術就漸漸沒落,到了後來,多數人都是藉著扶乩的名頭到處騙人。大靈寺的主持交代,他並不知道大靈寺的僧人居然私下裏做這樣的勾當,還說若是證據確鑿,自然是有朝廷處置。」

    太子冷笑一聲,「好一個不知情。」

    楊津冷汗直冒,這話他可不敢接,明擺着大靈寺的事情牽涉過多,想了想還是說道:「殿下,此事背後只怕還有人插手,如今繼續查下去也非善事,倒不如見好就收,等他們鬆懈之後再繼續往下查。」

    晏君初的眼睛轉向窗外,黑黝黝的眸子翻滾著巨浪,「別人都可退,孤退不得,我是一國儲君,我若是退了,朝廷的臉面何在?這話休要再提,繼續往下查。孤倒要看看,是誰的手伸得這樣長!」

    「是,屬下遵命。」楊津立刻說道。

    晏君初擺擺手,「你去吧。」說完一頓,看着楊津,「放出消息去,就說大靈寺扶乩一案朝廷已經拿到真憑實據,孤就不信,那人還真的能繼續穩坐釣魚台。」

    「是。」楊津點頭應下大步離開。

    楊津走到門口正好遇到陳伯顏,頓住腳打個招呼,「陳先生怎麼忽然來了?」

    陳伯顏跟楊津打個招呼,笑着說道:「楊大人腳步匆匆看來忙得很,你去忙你的,我就是為了商隊的事情來的。」

    楊津笑着回了一句,「有龐瀾在那邊,先生倒是省心多了。」

    陳伯顏呵呵一笑,拱手一禮,抬腳進了門。

    楊津也不敢多耽擱,自己立刻去辦差。

    陳伯顏一進殿,立刻察覺到殿下的心情不太好,中規中矩上前行禮,「微臣拜見太子殿下。」

    「陳先生怎麼忽然來了?」晏君初捏捏眉心,想着陳伯顏現在管着榆林衛商隊那一攤事兒,「可是商隊那邊有什麼事情?」

    陳伯顏立刻點頭,「微臣收到龐瀾的密信,立刻拿進來呈給殿下。」

    陳伯顏從袖籠中拿出一封信,信口的火漆依然安好,可見這信沒有被拆開過。

    晏君初伸手接過信打開,看過之後臉色不大好看。

    「殿下?」陳伯顏瞧著殿下神色更難看,不免也有些忐忑起來。

    晏君初將信收起來,看着陳伯顏說道:「龐瀾來信說,韃靼正在練兵,而且發兵搶了不少部族,榆林衛與漳平府關外的也被他們溜了一圈,不過這次沒敢正面交手,搶了就跑了。」

    「這些賊虜簡直是可惡!」陳伯顏怒道,「殿下,此事當稟給陛下。」

    晏君初點點頭,「孤立刻進宮,先生去把這段日子龐瀾那邊送回來的消息攏起來。」

    陳伯顏立刻掏出一本摺子,「殿下,都在這裏了。」

    太子難得笑了笑,「你倒是準備周全。」

    陳伯顏右手捋過自己的山羊鬍,笑眯眯地開口,「為殿下分憂,是微臣的職責。」

    晏君初便道:「先生先回去吧。」

    「是。」陳伯顏應聲告退。

    晏君初也沒耽擱,直接往內廷走去。

    順着宮道一路抵達紫宸殿,踏上長長的階梯,還未走近便聽到殿中傳來一聲斥責,「給朕滾出去!見天的不省心,你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就不覺得那張臉皮燒得慌?」

    晏君初的腳步一頓。

    隨即,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父皇,去年您可是答應過我,今年龍舟賽讓我參加,您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您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這也是皇家與民同樂啊。」

    晏君初嘴角抽了抽,容王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凈幹些不著調的事情,龍舟賽本就是民間賽事,皇室參與算怎麼回事。

    有點仗勢欺人的意思啊。

    「朕還讓你去翰林院聽書,你去了嗎?」

    「那些老翰林講書似念經,一聽我就打瞌睡,父皇,您可饒了我吧。」

    太子在外聽了半晌,面色如常,等到有值守的內監見到他過來見禮,太子這才擺擺手,大步進了殿。

    容王一看到大哥來了,眼睛頓時一亮,像猴一樣蹦過去,一把抓着大哥的袖子,「大哥,親哥,你替弟弟說說情,父皇不能失言對不對?去年父皇答應我的時候大哥你也在啊。再說,大哥我可是聽朱鎰說了,我未來大嫂也想參加呢,這可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不能不管吧?」

    太子:?

    皇帝:?

    阿沅要參加?

    他居然還不如容王知道的快他,太子心中有點說不出的鬱悶,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看着容王說道:「父皇教訓你的話我都聽到了,功課功課做不好,吃喝玩樂倒是樣樣出挑,不要說父皇生氣,便是我也生氣,你還想參加龍舟賽,倒不如想想怎麼先把功課補齊再說。秦老翰林鬍子都白了,拄著拐杖一步三顫來父皇面前告狀,你讓父皇的臉面往哪裏放?」

    容王立刻心虛了,那秦老頭教書如念經,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一聽就犯瞌睡。

    「大哥,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秦翰林講書實在是太有韻律了。」容王咬着牙說道,太子肯定是要他在父皇面前丟臉,才故意這樣說的。

    果然,做太子的就是心眼多。

    容王正這樣想着,就聽着他的好父皇開口了,「你之前說永安縣主也要參加?」

    容王立刻點頭,「我聽朱鎰說的,就朱鎰的妹妹跟永安縣主去元德戲樓聽戲,還有郭指揮使的女兒也在,三人還商量著組個女子龍舟隊。父皇您說好不好笑,還女子龍舟隊,滿京城手把手的數,有幾個像蘇辛……永安縣主力氣這麼大的。估摸着她們也覺得沒戲,這才想要各自家裏參賽,混進家族船隊。父皇,您說,她們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啊?」

    皇帝聞言忽然抬頭看向太子,「太子,你怎麼看?」

    晏君初就看向父皇,微微嘆口氣,「父皇,龍舟賽向來都是男子較量,只怕她們未能如意。」

    皇帝輕輕按按眉心,隨即嘆口氣,「太祖開國時,女子尚能獨立成軍,如今倒是成了家裏的金絲雀了。」

    容王聽着他父皇這句話,驚得嘴巴能吞得下一個雞蛋去。

    是誰說的女子要嫻靜貞淑,就位這幾個字,他母后在後宮當真是處處謹慎小心,一點都不敢失了儀態。

    再聽聽他父皇現在的話,這不是打人臉嗎?

    打的還是他自己的臉,就問他疼不疼!

    但是,容王不敢問,若是問了,父皇的臉疼不疼他不知道,反正他的臉肯定要疼!

    這麼一想,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刻看着父皇說道:「父皇您說得太對了,您看龍舟賽的事情能不能通融?」

    皇帝都不搭理容王,就看着太子,「太子的意思呢?」

    容王垮了臉,他爹什麼都要問太子,太子可真是他的大寶貝!

    晏君初做出一番思量之態,遲疑一下,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父皇所言甚是,只是太祖開國至今百餘年,南齊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哪裏還需要女子這麼辛苦。不過,居安思危,確實也不好太過安逸,兒臣倒是覺得七弟之前說的話都是有點意思,若是讓各家的女子隨家族的龍舟出戰,倒是可以一試。」

    晏君初說到這裏又看了容王一眼,「七弟一心想要參加龍舟賽,只可惜皇室中人精於此道者不多,怕是組不成一隊。」

    容王聽着太子這麼說,立刻就不服氣了,嘴比腦子還快,道:「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永安縣主是父皇親封的太子妃,她就是咱們皇室的人,自然要參與咱們皇家的隊伍,再加上咱們兄弟倆,我再喊上皇族中其他幾個人,湊一隊人還不容易?」

    晏君初嘴角微微一勾,轉瞬就帶了幾分嚴肅,「胡鬧,我與永安縣主還未過禮,豈能輕易往來?」

    容王:……

    這偽君子,說這話也不嫌臉紅,這倆人沒定親之前難道見的面還少了?

    容王氣的頭髮都要炸了,但是他不能說,只能憋著。他保證,他要是敢說,他這個好大哥,肯定挖坑等着他呢,他就不上當!

    但是這麼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憋了半天吐出一句,「那就趕緊過禮啊。」

    皇帝這次忍不下去了,拿起桌上的毛筆就砸了過去。

    容王沒想到他父皇突然發動攻擊,竟然沒來得及躲,那毛筆結結實實砸在他頭上,落下來的時候還在他臉上畫了一道墨漬!

    皇帝本來氣得不行,一看兒子這滑稽相又給氣樂了。

    容王:……

    晏君初拿出帕子遞給他,「先擦把臉再說。」

    容王氣得臉都紅了,為什麼每次丟人的都是他!

    容王抓過帕子狠狠地擦擦臉,道:「我說的難道錯了嗎?既然賜了婚,這三書六聘地就要走起來,早也是過禮,晚也是過禮,趕早不趕晚!」

    晏君初輕咳一聲,在旁邊輕聲加了一句,「七弟,永安縣主上頭還有兩位姐姐未出嫁。」

    容王更住了,隨即捂住臉,行吧,這砸得確實理直氣壯的。

    看着容王這蔫噠噠的樣子,太子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容,就抬頭看着父皇,「父皇,既然七弟想要參加,那便參加吧。這樣的話,不如由皇家出面主持龍舟賽,以宗族為準參賽,上至王公下至庶民皆可參與,這要是父皇與民同歡,傳至民間也是一場佳話。」

    容王嘴角抽了抽,聽聽太子這話說得多漂亮,偏偏他這張嘴就是說不出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他想好了,他組建的龍舟隊,絕對不會給太子留位置的!

    要是太子參與了他的龍舟隊,豈不是風頭全被他搶光了,想想都要堵心!

    就是不要太子的話,蘇辛夷也不能拉過來,實在是可惜!

    但是,為了自己的榮耀,容王覺得蘇辛夷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她是功夫好,不見得力氣就大。

    皇帝聽了太子的進言,想了想才道:「罷了,就照你說的辦吧。」說着又看向容王,「還不謝謝你大哥?」

    容王更憋屈了,黑著臉道了謝,一溜煙就跑了。

    皇帝頭疼得要命,嘆口氣不再管這個蠢兒子,看着太子問道:「你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晏君初立刻換上一副嚴肅的神色,「是,父皇。兒臣接到龐瀾的密報,韃靼出兵搶奪不少部族,而且還派兵去榆林衛與漳平府關外掃蕩,只是他們只為了搶東西,搶了就跑毫不戀戰,如今邊關已經加緊戒備。想必,隨後榆林衛指揮使與漳平府指揮使的摺子就會抵達京城。」

    皇帝的臉色一下子就有些難看,「韃靼不除,終歸是心腹大患。」

    當初組建商隊,只是覺得有可行性,但是沒有想到龐瀾的信比兩位指揮使更快,這裏頭的根由讓皇帝不得不多思多想。

    榆林衛與漳平府在猶豫什麼,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不直接寫摺子送達京城?

    皇帝的臉色不好看,晏君初此時也沒多言,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保持沉默就好,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該做的,就不是他這個太子現在能左右的。

    「韃靼的行動,太子你有什麼想要說的?」皇帝看着兒子問道。

    晏君初微微搖頭,「如今兒臣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韃靼騎兵快如風,只搶就走,確實難以追擊。」

    皇帝看着龐瀾送回來的信,沉默半晌,看着太子又問道:「榆林衛的商隊又出關了嗎?」

    「已經在準備了,估摸著四月中旬就會出關。」

    皇帝擺擺手,晏君初便行了一禮退出殿外。

    走在陽光下,晏君初還在思量父皇之前的沉默時到底在想什麼,又問起商隊出發的時間,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現在這商隊還在他與容王的名下,當然阿沅在父皇這裏也是掛了號的,長此以往,這支商隊的罪重要性會越發凸顯出來。

    這也就說明當初阿沅的提議是正確的,以商為諜,的確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況且那支商隊是由蘇家人領隊,蘇登兄弟的口音與邊關將士不同,韃靼人自然能聽得出來,疑心也會降低很多。

    晏君初覺得若是商隊的情況一旦被人知曉,只怕父皇為了平息朝臣非議,也會將商隊收為朝廷之用。

    若真到那時候,他怎麼跟阿沅交代?

    太子的思緒越飄越遠,腳步逐漸沉重,賜婚一事他雖然高興,但是心中卻更加警惕,不知道父皇心思到底如何。

    蘇淳當年戰死,成為父皇的遺憾,滿朝上下都知道父皇對蘇淳的厚待,現在將阿沅賜給自己做太子妃,無異於將他這個太子架的更高。

    父皇此舉是真心還是試探,他現在還無法斷言,亦不敢在父皇面前表現出絲毫對阿沅不同。

    晏君初深吸一口氣,今日正好撞上容王參加龍舟賽的事情,尤其是父皇說的那句話:太祖開國時,女子尚能獨立成軍,如今倒是成了家裏的金絲雀了。

    這話他都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若是父皇真的有意組建女子軍,為什麼之前那麼多年毫無動靜,甚至於絲毫沒有此意。

    但是阿沅現在出現了,父皇卻有了這樣的意思?

    晏君初輕輕地吐口氣,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以後還需更加小心。

    人人都說父皇對他這個太子信任有加,十分看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日日如履薄冰。

    再說另一邊,容王出宮之後就開始召集人組建船隊,好在龍舟他早有準備,不然現在豈不是抓瞎?

    容王可不想父皇反悔,於是就把殿中的對話傳出去。

    容王這大喇叭的功效十分強勁,很快這消息就如同春風一樣,傳遍了京城上下。

    以宗族為準可參加龍舟賽?

    開什麼玩笑,那划龍舟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嗎?

    再說,就算是以宗族為準,那些族中子嗣單薄的哪裏能湊得齊人手,這要是湊不齊人手就不能參加了。

    關鍵是,容王那邊還透出消息,不分男女皆可參與。

    這一條幾乎是聽到之人都有些驚愕,陛下今年這是怎麼了?

    出了一個永安縣主,難道人人都是永安縣主不成?

    哦,還是有幾位閨秀的,就是京城武將家的女兒,多數比尋常閨秀要強壯一些。

    強壯這倆字一出現在大家的腦子裏,就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了。

    蘇辛夷正好在街上溜達着尋找書局,想要找幾本野史瞅一瞅換換腦子,不想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消息一聽到耳中,蘇辛夷那裏還顧得上什麼野史,立刻就往家走,直接就去了演武場,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哥哥們。

    蘇家眾兄弟:……

    就很離譜,這事兒還真的能如了小六的意?

    這麼巧?

    你說氣人不氣人!

    蘇辛夷背着手看着哥哥們,「從現在到端午節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哥哥們加油啊。」

    眾人:……

    謝謝,並不想加油,練了這幾天已經脫了一層皮,想想龍舟賽投湖的心都有了。

    「小六啊,你就不怕輸了丟人?」蘇祁盡量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問道。

    蘇辛夷看着二哥,「不怕,哪裏跌倒哪裏爬,今年不行明年再戰!」

    蘇祁服了,看着她,「你一個女孩子,哪來這麼強的勝負欲?」

    「二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人總得有點目標是不是?」

    蘇北幽幽的開口,「我們有目標,但是因為某些人強行改變了。」

    蘇辛夷:……

    她輕咳一聲,老臉發熱,看着三哥,「三哥,你這樣說做妹妹的就對不住你們了,但是拿主意的又不是我對不對?你去跟祖父說。」

    蘇北就是不敢啊。

    「真要參賽啊?」蘇滁有點發愁,他這幾日累慘了,但是卻覺得身體輕鬆多了。以前整天抱着書本度日,讀一天書下來都覺得頭暈目眩的。

    現在這毛病已經跟他告別了,每天他只想着早早地回去躺着。

    以前他常夜裏驚夢,如今他能一覺到天亮,雷聲都不能叫醒他。

    蘇雎點頭,一臉悲戚,「看來是跑不了了。」

    蘇辛夷打量著演武場,沒心思看大家的神色,出神半天忽然說道:「明日我讓人加梅花樁,咱們兄妹練練默契。划龍舟嘛,默契也是很緊要的事情。」

    眾人頭皮發麻,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梅花樁上練默契,你這膽子咋不上天呢?

    蘇辛夷小時候練速度與腿力就是這麼練出來的,練梅花樁是個很好的基本功,要聚精會神,不然一走神就要挨摔。

    大家一旦精神齊齊集中,這默契就很容易練出來。

    蘇辛夷覺得梅花樁真是個好東西啊,是個能讓哥哥們快速成長的好辦法。

    蘇辛夷高高興興的走了,她要去找大伯母,請大伯母幫忙。大伯母料理家事是一把能手,這點事情肯定能幹得又快又好。

    不過,今年皇家也要組隊,太子殿下肯定不會參與的,但是容王一定會,到時候有的熱鬧看了。

    ------題外話------

    六千字奉上,么么噠小可愛們,謝謝大家支持,順便求個月票,再次感謝大家。昨天那章有小可愛捉出來的蟲我已經修改了,辛苦了,謝謝捉蟲的小可愛們。有時候檢查的時候,眼睛順着就讀下去,愣是看不出來,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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