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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入戲之後 - 187:聖旨到字體大小: A+
     

    晏君初便道:「父皇,當初這商隊組建的倉促,很多事情都沒有安排妥當,商隊從塞外回來之後,不辭辛苦就又要南下販貨,如此一來一回很是耽擱時間,而且商隊的人也沒辦法好好休息,長此以往並非善事。」

    皇帝聞言仔細思量一下,微微頷首,「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是有想法了?說出來聽聽。」

    「兒臣是想,既然這次商隊取得的效果不錯,看來這個辦法能行得通,既然這樣的話,就應該把事情做得周密才好。」晏君初緩緩而言,將與蘇辛夷商議過的事情從另外一個角度闡述出來。

    皇帝聞言陷入了沉默,抬起頭打量著太子的神色,半晌才說道:「你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萬一要是驚動了韃靼的探子呢?消息泄露,對商隊也不是好事。」

    「父皇說的是,所以兒臣才想着邊關互市不能開,但是內市可開。只要減輕商人前往邊塞販貨的課稅,必然會有商人願意前往,如此一來咱們朝廷的商隊混入其中便不顯眼了。」

    「商隊的消息已經送回來很久,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晏君初聽到這話一凜,不敢遲疑立刻說道:「兒臣一直有這個想法,只是不能肯定能不能行,直到輿圖修正過後,這才覺得也許是可行的。只是兒臣才疏學淺,這才來請教父皇。」

    晏君初站立在殿中,看不出父皇的神色有什麼異樣,他的眼睛依舊盯着輿圖,他知道,父皇一直想將韃靼這個心腹大患收拾掉。

    他只能賭一賭。

    先送商隊去塞外,再組建內市的商隊,護送商隊必然還有衛隊,開內市也得有人掌管,把控內市,時日一長就等於摁住了邊塞的喉嚨,一步一步的,他手中的權利便會越來越大。

    他不能心急,有皇后那邊虎視眈眈地盯着,還有父皇的心思難測,他只能一步步走穩。

    「這件事情稍後再議,太子妃人選你真的沒有自己相中的?」

    晏君初聽着父皇忽然岔開話題,面上微微流出幾分驚訝,隨即便道:「兒子都聽父皇的。」

    皇帝將桌上的輿圖捲起,隨之放在案角,坐下之後,這才抬頭看着太子,向來嚴肅的面容此時微微緩了幾分,「這畢竟是你的終身大事,朕自然是想聽你的想法。皇后舉薦的是江尚書的女兒,李貴妃倒是看好徐延綬的女兒,而且,襄王年紀也不小了,這次李貴妃也想讓朕給襄王指一門親事。」

    晏君初忽然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就聽着他父皇語調輕快地說道:「你知道李貴妃相中了誰?」

    晏君初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些好奇的樣子,笑着說道:「兒子怎麼能猜得到,而且九弟與六弟還在外地辦差,倒是連問一問都沒機會了。」

    皇帝輕笑一聲,「你肯定是猜不到,你嫌棄永安縣主性子彪悍,功夫太好,李貴妃倒是喜歡得很,她總覺得襄王太溫和了些,若是娶個性子堅韌的女子倒是相得益彰。」

    太子呼吸微微一滯,收在袖中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卻帶着幾分驚訝的神色道:「兒臣着實沒有想到,確實很意外。」

    皇帝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裏,看着太子面上的驚訝不似作假,便道:「太子妃的人選不能再拖了,你既然沒有自己相中的,明日朕便下旨了,回去吧。」

    晏君初強忍住心裏的衝動,彎腰行禮,「兒子的婚事讓父皇心憂忙碌,當真是愧疚不已。」

    皇帝擺擺手,「去吧,你是朕的兒子,你母後去得又早,朕自然會要為你操心。」

    「兒臣多謝父皇。」太子正經行了一禮,這才告退離開。

    等太子一走,皇帝拿過另一邊的名冊,這本名冊,皇帝這幾日不知道看了幾遍,此時隨手一翻,沒想到正翻到寫着蘇辛夷名字的那一頁。

    「胡思易,你說李貴妃真的看中了永安縣主?」

    胡思易猛不丁地聽到陛下的聲音,立刻上前一步站出來,猶豫一下,這才說道:「陛下,奴才這往哪裏猜去。不過,當初李紀一案,雖然外頭的人並不知道這裏頭有永安縣主的手筆,但是貴妃娘娘知道,這……奴才也猜不透貴妃娘娘到底怎麼想的。」

    皇帝輕輕合上冊子,神色浮浮沉沉看不分明,

    胡思易彎著腰,他這張嘴可不敢摻和後宮的事情,自然是哪個主子都不能得罪。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陛下會問他怎麼想的。

    他當然不相信李貴妃不恨永安縣主,當初李紀一倒,李貴妃在宮裏得了消息可就暈倒了,在李家李貴妃跟這個兄長的關係最好。

    現在李貴妃要為襄王求娶永安縣主,胡思易覺得事情不太簡單,他都這麼猜疑,難道陛下會想不到嗎?

    胡思易琢磨著陛下肯定想到,但是陛下卻讓他說出口,他也不敢深想,只能把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一個字不說。

    比如,太子殿下娶太子妃那是朝廷大事,剩下幾個王爺的年紀比太子殿下小,自然不用着急。

    容王的婚事皇后都還未提起,李貴妃就為襄王提親,怎麼想也覺得不太對勁。

    但是他能說嗎?

    胡思易當然不能說。

    胡思易正在胡思亂想,就猛不丁地聽着陛下忽然笑了一聲,他頓時頭皮發緊,低着頭也不敢抬起。

    「胡思易,你覺得永安縣主如何?」

    胡思易麻爪了,這可怎麼回答?

    「回陛下的話,奴才與永安縣主並不熟悉,着實不知道如何評論。」

    「你就說你知道的。」

    胡思易淚,到底還是躲不過去,他想了想說道:「陛下,奴才只知道永安縣主身手好,膽子大,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身手好,膽子大……」皇帝輕笑一聲,「確實,她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當初容王在她手上吃了虧挨了打,皇后還到朕面前哭訴。」

    胡思易不敢吭聲,低着頭靜靜地聽着。

    「太子什麼都好,唯獨這性子太軟了些……」

    「作為一個兄長,友愛手足,自然是優點,但是作為一個儲君……」

    胡思易冷汗都冒出來了,這是他能聽的嗎?

    皇帝沒有再說下去,轉頭看向窗外。

    一隻小羊羔,怎麼能看住自己的東西……

    想要讓羊變成一隻狼,也許讓他與狼為伍是個不錯的主意。

    想起蘇辛夷,皇帝不免又想起了蘇淳。

    想起蘇淳,就想起那年蘇淳臨危受命帶兵出征,他親自祭告天地,為大軍送行。

    蘇淳說:「陛下,微臣此次出征別無牽掛,唯有年事已高的父母,還有尚且年輕的妻子。若是微臣戰死沙場,厚臉請陛下照拂微臣的父母,臣的妻子想要改嫁,家中若是有人阻攔,還請陛下為她做主。除此之外,微臣沒什麼放不下的了。」

    蘇淳至死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骨肉,若是他知道的話,想必也會很喜歡的吧。

    那個孩子那麼像他。

    外頭的天色慢慢地沉了下來,就如同他沉浸在往事的思緒……

    此時,元徽宮裏,皇后正在數落容王,「你說你整天跟在太子身後做什麼?就不能自己做點正經事,也好讓你父皇看看。」

    容王聽到他母后這麼說若是以前也就聽了,但是現在卻覺得有點不舒服,「母后,您管好後宮便是,我要做什麼自己有主意,您就別操心了。」

    皇后聞言更是氣得不行,「簡直是一派胡言!你是你父皇的兒子,是堂堂的王爺,怎麼能整日胡鬧不做正事,朝臣們看到眼睛裏又能如何看你?」

    容王不耐煩地說道:「我管朝臣怎麼看做什麼?母后,兒子進宮是來探望您,不是聽您罵我的,再說,上次那個張女使的事情,您還沒給我交代呢。您說,您針對蘇辛夷做什麼?她哪裏得罪您了?」

    聽着兒子提起蘇辛夷就是護著的語氣,更是氣得臉都黑了,就憑這個她就很討厭她!

    但是,皇後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她要是這樣說,指不定就得把元徽宮鬧得雞飛狗跳。吸口氣,皇后壓着怒火說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她?你看看她做的事情,瓊思的婚事都讓她折騰成什麼樣子。也就是鄉下來的不知道禮儀羞恥,這要是京城的閨秀,哪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容王沒想到他母後會說出這樣的話,驚得一時間都傻了,頓時就口不擇言,「您要這麼說,當初在碧陽宮蘇辛夷就是吃飽撐的她救什麼人,感情人家做了好事,落在你們眼中還十惡不赦,簡直是不講理!」

    皇后聽着兒子這話,猛地一拍桌子,「你說什麼?若不是她勾著商君衍,瓊思犯得着傷心過度要跳樓?」

    「您都是聽姨母跟表妹說的吧?我告訴您,我今兒個剛見了商君衍,人家商君衍說了,他就是單純不喜歡錶妹,而且人家對蘇辛夷也沒想法,都是表妹自己胡思亂想冤枉別人。蘇辛夷冤不冤啊,商君衍倒不倒霉啊?這要是換做我,有個女子非要哭着喊著要死要活嫁給我,我要是不娶她,是不是也是十惡不赦?」

    「你簡直是胡攪蠻纏!」

    「我看你們才是混不講理!」

    容王站起身來,「我跟您說不通,總之我已經答應商君衍給姨母說一聲,人家對這門親事是真的一點想法沒有,您要是非仗着皇后的身份逼着人家娶妻,等成親后若是表妹過得不好,到時候您是不是還要怪商君衍薄情寡義?總之,話我帶到了,我既然答應商君衍,就不會糊弄他,您要是真的要逼婚,我就跟父皇說!」

    「你……」皇后氣得幾欲昏倒,「你給我閉嘴!」

    容王也心煩,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就是不懂為什麼非要搞得這麼複雜。

    難怪蘇辛夷總是愛動拳頭,他現在終於懂了。

    「您說您這是何必呢?」容王也不想真的把自己的母后氣出個好歹,放緩了聲音勸說。「表妹的婚事自有姨母姨父做主,我可告訴您,最近父皇脾氣可不怎麼好,要是知道您幫着宴家逼婚,到時候父皇怪罪下來,別說做兒子的沒提醒您。」

    皇后怒目瞪着兒子,「聽聽你說的話,那可是你親姨母親表妹,你怎麼能坐視不理?」

    「我就是怕表妹所嫁非人這才提醒您,這婚事明明是一對怨偶,你們非要說是天作之合,這不是自欺欺人嗎?等回頭表妹過不好了,你們才後悔,再去收拾人家商君衍,那合適嗎?」

    「你懂什麼,婚事自來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后怒道。

    「是啊,若是這世上男人總愛納妾,父皇總要選妃。」

    皇后氣得順手抓起身邊的茶盞砸過去,聽聽這是人話嗎?

    容王身手靈活地躲過去,邊往外跑邊說道:「總之,話我帶到了,您要是聽不進去,一意孤行,那才是害了表妹一輩子。母后,您好好想想,兒子先走一步。」

    皇后氣得手都抖了,這孩子怕不是來討債的!

    自從他認識蘇辛夷,這性子越發的不受管束,恨不能都要上天了!

    皇后皺着眉頭,看着趙嬤嬤問道:「陛下那邊可有消息?」

    趙嬤嬤搖搖頭,「還沒有。」

    皇后哼了一聲,「給太子選妃,陛下倒是看得比國家大事還要重要。」

    趙嬤嬤剛才才得了個消息,彎下腰在皇後娘娘身邊低聲說道:「老奴聽聞好像是李貴妃請陛下為襄王催婚,看中的居然是永安縣主。」

    「誰?」皇后側頭看着趙嬤嬤,「蘇辛夷?真的還是假的?」

    「應該是真的,這是從照玉宮那邊傳來的消息。」趙嬤嬤說道。

    皇后雖然不喜蘇辛夷,但是既不想太子妃落在蘇辛夷的頭上,襄王妃自然也不行。

    蘇辛夷萬般不好,但是誰讓她有個好爹!

    所以蘇辛夷不管是嫁給哪個皇子,對他們母子來說都不是好事。

    「李貴妃倒真是大度,難道她忘了李紀的事情了?」皇后嗤笑一聲,「這李家人也真是夠無恥的,為了蘇淳那點功勞,臉皮都豁出去了。」

    趙嬤嬤聞言便道:「娘娘,這件事情您看該怎麼辦?」

    皇后心煩意亂,壓着火氣道:「能怎麼辦?陛下自從小玉清池的事情后,這段日子都沒進元徽宮,這種關頭,我也不好做什麼。」

    說起這個,皇后就真的是厭惡死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張女使,她倒是死得輕鬆,給她造成多大的麻煩。

    後宮死一個宮人不算什麼,偏偏不是時候,又被太子抓了把柄,他那個好兒子也不知道被太子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還認為太子做得對!

    這可是把她氣得夠嗆,正因為此事,皇后這段日子都得夾着尾巴過日子,想想都覺得氣悶。

    但是事情要是就這麼放下,皇后也咽不下這口氣,思來想去看着趙嬤嬤說道:「把李貴妃看重蘇辛夷做襄王妃與太子搶人的消息傳出去,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后,蘇辛夷的太子妃不要再肖想,就連李貴妃都不得不思量這謠言對襄王的影響。」

    為了避免名聲受損,只怕李貴妃也得收起這個想法。

    至於蘇辛夷的名聲,這與她何干!

    趙嬤嬤忙應下來,「老奴明日就讓人去,今兒個宮門要落鑰了。」

    皇後點頭,「那你記住,不要忘記了。」

    「娘娘放心。」趙嬤嬤滿口應下來。

    皇后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鄉下的村姑就該在鄉下好好的獃著,非要來京城找不自在,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齊國公府里,蘇辛夷這邊把東西給了楊津帶走,她就直接回了書房讀書。

    只是翻開書卻怎麼也看不下去,索性就把書放下,自己出門去找蘇京墨說話,碰巧又在蘇京墨那邊遇上蘇希仙。

    如今兩姐妹的關係倒是比以前真情實意了些,蘇希仙正在跟蘇京墨學着綉嫁妝,倆人都是粗手笨腳的,嘴巴一個比一個厲害,書上的功夫一個比一個殘,跟蘇朝顏是沒法比的。

    蘇辛夷一來,倆人就有借口偷懶,簡直是同一時間扔了針線,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三姐妹說了一晚上的話,蘇辛夷這次回去后安然入睡了,聽着蘇京墨吐槽蘇希仙繡的鴛鴦像野鴨,又聽蘇希仙反殺蘇京墨做的鞋子好似船,一晚上笑料不斷,她的心情莫名就舒暢了。

    第二天一早,蘇京墨抱着針線框子來找蘇辛夷,她不想跟蘇希仙搭夥了,太氣人了。

    結果,蘇京墨前腳到,蘇希仙也抱着針線框子到了。

    兩姐妹大眼瞪小眼,蘇辛夷沒忍住笑了。

    招呼倆姐姐進來,蘇辛夷讓翠雀上茶,可不想倆人在她這裏打起來,立刻找個話題問道:「四姐,昌南侯府那邊有沒有說婚期的事情?」

    蘇京墨抿口茶,戳著針線低頭說道:「他們忙着除服,等除完服就該上門了。」

    蘇辛夷點點頭,「也是,昌南侯夫人一向是個辦事妥當的人,請人上門提親也會辦的體體面面。」

    蘇京墨揚起眉梢,「那是當然,要是提親都要敷衍,這婚事我娘肯定不同意。」說着又看向蘇希仙,「尹家那邊也得等著,你別急,等我的婚事定下就輪到你了。」

    「誰着急了?」蘇希仙一下子紅了臉,「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蘇京墨也覺得自己話不對,難得道了個歉,看着蘇希仙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怕翁姨娘鬧事嗎?我聽說翁姨娘這段日子總鬧着不舒服,讓你過去看着她是不是?」

    蘇希仙看着蘇京墨,「四姐姐,你教我的我都記着呢,我這次不會心軟了,而且還有哥哥在,我去過幾次,知道她是裝的就沒再去了。」

    蘇辛夷都不知道還有這事兒,但是她不好腹誹,就道:「翁姨娘要是真不滿意,就讓她去找三伯,折騰你算怎麼回事?還不是覺得你對她心腸軟,你該告訴三伯才是。」

    「若是再有下次,我會告訴父親的。」蘇希仙看着她們,「我知道你們為我好,我現在都明白,不會再退了。」

    蘇京墨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這次沒說什麼風涼話,到時看着蘇辛夷問道:「小六,怎麼宮裏還沒消息,選不選得上總得有個話吧?這都小半月,四嬸那邊就沒什麼消息?」

    蘇辛夷搖搖頭,「別人都在等,咱們也等吧。再晚還能晚多久,再說這次參選的閨秀確實個個都挺優秀的,選出個合適的不容易。」

    這話音剛落地,蘇京墨習慣想的想要回一句,就看到門簾一下子被掀起來,連翹急匆匆的進來,「幾位姑娘,太夫人讓你們趕緊過去,宮裏要來傳旨了。」

    這可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總算是有消息了。

    蘇京墨與蘇希仙得先回去更衣,蘇辛夷也要換身正裝,幾姐妹立時分開各自行動,然後在太夫人那裏再匯合。

    蘇辛夷知道自己不會被選中,就挑了一身湖藍色的衫裙穿上,連翹趕緊的給姑娘梳了個髮髻,挑了一對赤金蝴蝶對簪戴上,有拿了個羊脂玉鐲給她套手上。

    打扮齊整了,這才跟着姑娘往太夫人那裏去,走了幾步,蘇辛夷又拐個彎去了母親那裏,果然看到母親也換了衣裳出來,母女倆就一起走。

    四夫人看着辛夷說道:「應該只是落選的旨意,不用緊張,咱們跟上次一樣接旨就是。」

    蘇辛夷覺得也是,她一點也不緊張。

    大家到了太夫人那裏,就看到老太爺也在,幾位伯父走在衙門,老太爺帶着家裏人大開中門接旨。

    齊國公府的中門大開,很快傳旨的天使就抵達,老太爺抬腳迎上去,看到前來傳旨的人時不由一愣。

    胡思易雙手捧著聖旨,看着老國公問聲好,「老太爺,最近可還好?」

    「好,好得很,勞胡總管挂念。」老太爺看到胡思易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胡思易看着老國公很是恭敬,「老太爺,先接旨吧。」

    老太爺忙點點頭,走回老妻跟前,香案早已經擺上,雙膝跪地,恭迎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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