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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入戲之後 - 215:蘇辛夷才能壓得住那混賬東西字體大小: A+
     

    「屬下遇到東宮的楊大人,楊大人跟屬下交代了一句。」展橋開口說道,「不止是容王殿下受傷,襄王殿下還失蹤了。」

    蘇辛夷一臉震驚,「失蹤?去定安衛查個案,兩位王爺一個失蹤一個受傷?」

    當地官員做什麼吃的,腦子裏全是草嗎?

    展橋點頭,「楊大人是這麼說的。」

    蘇辛夷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如果容王與襄王都出了事,那這件事情就只能太子前往坐鎮,太子殿下的傷才好一些……

    蘇辛夷讓展橋下去休息,自己坐在屋子裏有些煩躁不安。

    看來定安衛的事情十分兇險,倆王爺一個都沒全乎,全都出事了。

    蘇辛夷能猜到楊津讓展橋給自己帶話的意思,大約是希望她能隨着太子一起前往定安衛,但是她現在不能任性行事。

    怎麼才能去呢?

    既不會觸怒陛下,又不會讓人對她的行為產生非議,蘇辛夷一時半會的還真沒有好主意。

    當初旌安府的事情,自己是打着回老家入族譜的名義前往,暗中拐道去了旌安府,別人自然不知情,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此事,正因為自己沒有直接參與,所以後來李貴妃她們也不能往自己身上扣帽子。

    但是這次不行,他們家在定安那邊可沒親戚。

    探親這一招行不通。

    蘇辛夷在屋子裏打轉想辦法,此時晏君初正看着發火的父皇沉默不語。

    皇帝的怒火漸平,看着太子說道:「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案子沒查清倒是把自己陷進去了。」

    這要不是皇帝看着長大的,都以為不是自己的種!

    太子抬頭望着父皇,「父皇,七弟跟九弟涉世不深,還不懂得人心險惡,王家的事情糾纏十數年,可見這個案子不簡單,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就知道如何查案當差了。兒子也擔心兩個弟弟,不如我親自走一趟把他們帶回來。」

    皇帝皺眉,「你的傷才剛好些,怎麼好長途跋涉,朕不放心。」

    「只是皮肉傷,如今已經完全好了,父皇不用擔心兒臣,兒臣也實在是擔心兩個弟弟,七弟受傷,九弟失蹤,不管如何先把人找回來要緊。」晏君初一臉擔憂的開口。

    皇帝仔細打量兒子的神色,停頓半晌,「讓太醫給你看看,朕要聽太醫的診斷。」

    太子的面色有一些不自然,皇帝立刻捕捉到了,他就道:「朕就知道你是騙朕的,你的傷還沒好利落,朕另派別人去。」

    「父皇。」晏君初嘆口氣,「七弟的性子您知道,怕是別人去了壓不住他,萬一他因傷惱羞成怒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還是兒子走一趟吧。」

    皇帝盯着太子眉頭緊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他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

    哼,太子去了也未必能壓住容王那個混賬東西。

    想到這裏,皇帝突然一愣,眼睛又落在太子身上,輕咳一聲,「你的傷還未好,出門在外朕不放心,得找個人好好看着你,務必不能傷上加傷。」

    晏君初心頭猛地一松,面上卻是帶着幾分無奈,「父皇,兒子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輕重。」

    「哼,說得到好聽,朕可不信。」皇帝一擺手,「你回去吧,準備去定安衛的事情,朕自有主意。」

    晏君初還想說什麼,皇帝瞪他一眼,「快去,事不宜遲,今日就要起程。」

    晏君初只好無奈的走了,等出了殿門,晏君初微微垂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腳步都輕鬆了幾分。

    王策說兩人之間要多相處,多親近,才能慢慢的有感情。

    瞧著王策與他的妻子感情不錯,想來這話有道理。

    他是太子居東宮,阿沅住齊國公府,平日無事兩人又怎麼會有機會見面,這次去定安衛就是好機會。

    另一邊蘇辛夷還在苦思有什麼辦法能去定安衛,結果就接到了公眾的旨意,讓她隨太子前往定安衛查案,務必保護太子周全。

    這麼一道旨意下來,齊國公府上下都懵了,把傳旨的內侍送走,一家子人面面相覷。

    老太爺嘴角抽了抽,皇帝這是把他們家小六當侍衛不成,不過保護太子安危確實是大事,陛下能讓辛夷去,這說明陛下看重辛夷,沒把她當成尋常閨秀拘在後院,從另一方面看也是個好消息。

    老太爺看着辛夷欣喜的目光,心裏笑了笑,還是小姑娘啊,他看着她叮囑道:「既然是陛下的旨意,你趕緊收拾一下去東宮與太子殿下匯合,務必要護殿下周全。」說完一頓,「辛夷,你也護好自己,此行怕是有些兇險,容王受傷,襄王失蹤都是大事,切不可魯莽,一切聽殿下的吩咐。」

    「是,孫女記住了,祖父放心。」蘇辛夷當然知道輕重,自然不會亂來。

    四夫人最擔心了,忙帶着人給女兒收拾行囊,因為是護衛太子,所以女裝一概沒帶,全都是最為輕便的男裝。

    四夫人一邊收拾,一邊給正在更衣的女兒念叨,「這下好了,以後還得專門給你打個衣箱放男裝,幸好平日你貪玩家裏做了幾套,不然這臨出門還要買衣服。」

    蘇辛夷挑了一身玉白色的胡服上身,這一路上肯定是快馬前進,胡服最為方便,聽着母親的話笑着說道:「那行,我走後您找人給我多做幾身。挑着樣式好看的,顯得您女兒最為俊俏的做,要不重樣的,我到時候穿出去您臉上多好看。」

    給母親找點事兒干,不然她整日胡思亂想擔心她的安危,怕是睡不好了。

    四夫人知道女兒逗她開心,還真的被逗樂了,把行囊給她收拾好,轉過身瞧著已經收拾妥當的女兒,抓着她的手輕聲說道:「娘在家裏都等你回來,在娘的心裏你的安危最重要,辛夷,做事之前千萬不要衝動,不要自視武藝高強就悶頭向前沖。」

    蘇辛夷伸手抱了一下母親,「您放心,我一定記住您的話。」

    四夫人開心的笑了,伸手給女兒整理一下衣擺,把她送出門。

    不想出了府門,太子帶着人也到了,見到四夫人太子下馬。

    四夫人帶着女兒忙上前見禮,「臣婦拜見太子殿下。」

    「夫人請起,不用多禮。」太子立刻開口說道,「您放心,這一路上我會照看好辛夷的。」

    四夫人心裏抽了抽,話說的好聽,陛下還不是讓自己的女兒護著太子,但是心裏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樣說,四夫人卻也沒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只是笑着應了。

    自己的女兒自己疼,也管不了好看不好看的。

    晏君初看着四夫人心裏覺得好笑,看來她是真的疼愛辛夷啊。

    晏君初看着蘇辛夷只帶了一個簡單地包袱,隨即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辛夷,「走吧。」

    蘇辛夷點頭,轉身看着母親,「您回去吧,女兒這就走了,等我回來給您買定安的土儀。」

    四夫人哭笑不得,「走吧,娘等你回來。」

    蘇辛夷翻身上馬,驅馬到太子身邊,一行人立刻打馬離開。

    定安衛的氣候跟京城不一樣,京城秋爽物干,而定安水澤偏多,天氣多潮濕,且這邊多雨,風撲在臉上都帶着濃濃的水汽。

    一行人連夜趕路,因為事關襄王與容王的安危自然不能耽擱。

    蘇辛夷有些擔心太子殿下的身體,抬頭看看天,仔細觀察了下雲層,對着眾人說道:「今晚怕是要下雨,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若是錯過宿頭,怕是得淋雨。」

    他們淋雨能抗住,但是殿下可不行。

    楊津一點也沒懷疑,當初容王就曾跟太子殿下提過一句六姑娘會看雲層的事情,聽到六姑娘的話,他立刻讓人去探路,先找到落腳地再說。

    晏君初看着蘇辛夷笑道:「江豬過河,大雨滂沱。」

    蘇辛夷眼睛一亮,「殿下也會看天啊。」

    晏君初望着蘇辛夷的笑顏,「也不是很會,從書上看過一點,像是比較明顯的能看出來。」

    「比如現在雲若江豬。」

    「對。」

    蘇辛夷就樂了,當初她跟容王談論這個,容王壓根就不懂,太子殿下果然博學,這都會。

    殿下說的一點點,她可不信真的只有一點點。

    倆人騎在馬上邊走邊說,很快就有侍衛回來回道:「殿下,前面鎮子上有家客棧。」

    「去看看。」晏君初對着大家說道。

    一般出現江豬過河的天象,大雨就快要來了,他們先找到落腳地要緊。

    鎮子上的客棧條件肯定比不上京城,但是也算是乾淨,晏君初都沒嫌棄,其他人更不會,於是就住了下來。

    蘇辛夷的房間緊挨着太子,另一邊便是楊津的房間,倆人將太子拱衛在中間。

    蘇辛夷將自己的行李放下后,就先一步出去把客棧周圍的地勢路況查看個清清楚楚,雖然會有侍衛做這些事情,但是她只有自己親眼看過才能安心。

    等她轉完一圈天上的烏雲已經越來越低,濃濃的水汽撲到身上都讓人感覺到不適,她抬腳進了客棧,就看到大家已經在準備吃飯。

    蘇辛夷跟這些侍衛關係還不不錯,見到她進來都起身打招呼,蘇辛夷應了聲,又問了幾句晚上值夜守衛的事情,對着大家擺擺手就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之後就安靜多了,楊津正從太子的房間出來,見到她就立刻過來見禮,「屬下正想找六姑娘,沒想到您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蘇辛夷笑道:「我出去看了看,這裏距離定安衛已經很近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兩位王爺都倒在這裏,自然要加倍小心。」

    說起正事楊津的神色就正經起來,「六姑娘說的是,對了,殿下正等著姑娘吃飯呢,您趕緊過去吧,屬下去下頭看看。」

    蘇辛夷就點點頭,一路上走來,都是她跟太子一起吃飯,慢慢的也習慣了。

    她敲了敲門,就聽着太子的聲音傳來,「進。」

    蘇辛夷就推開門進去,桌上已經擺了飯菜,殿下坐在窗前捧著卷宗,此時正起身將卷宗放下,轉過身看着蘇辛夷笑着開口,「情況怎麼樣?」

    蘇辛夷先去洗了手,等太子坐下這才坐下說道:「客棧周遭的道路四通八達,沒什麼隱患,能進能退,遇上事情也不用擔心。」

    晏君初用公筷給蘇辛夷夾菜,是她喜歡吃的清蒸魚。

    蘇辛夷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自在,但是這一路下來都習慣了,還主動拿起小碟子接着,吃了一口就忍不住贊道:「這魚蒸的鮮,一點腥氣也沒有。」

    「這邊水澤多,打上來的魚沒什麼泥沙入腹,比京城的魚要好吃。」晏君初笑着說道。

    京城水少,養出來的魚也有點土腥氣,是因為泥沙過多的緣故,但是這邊就不一樣,處處是水,山清水秀,養出來的魚也鮮美。

    蘇辛夷邊吃邊點頭,因為晚上還要顧著太子安危,她沒多少時間浪費,就一邊吃飯一邊跟太子殿下說道:「我瞧著這邊的行人體格比得上北方人,十分彪悍壯碩,晚上殿下也小心些。我也會通知楊大人,告知大家武器與衣服都不要解了,萬一遇到什麼事情方便。」

    晏君初聽着蘇辛夷的話就問道:「定安這邊的百姓身量多比不上北方,這個鎮子上怎麼這麼多身材高大的人,你可問過了?」

    蘇辛夷搖搖頭,「咱們剛到,貿然詢問怕是要打草驚蛇,等晚上我出去溜一圈再打聽看看。」

    晏君初微微皺眉,「讓楊津跟着你。」

    「那不行,我與楊大人必然有一個守在殿下身邊才成。」蘇辛夷拒絕,她提起身邊的腰刀給太子看,「殿下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打不過我還能跑不過?」

    晏君初哭笑不得,伸手給蘇辛夷添一碗湯,「那你多吃點,有力氣。」

    蘇辛夷伸手接過湯,沒注意到太子的眼神,她的思緒一直在鎮子上的人打轉,喝了口湯,一抬頭,就看到殿下正在看着她,她下意識的抹一抹唇邊,難道她臉上有東西?

    晏君初:……

    自己這媳婦怎麼也不開竅,有點惆悵。

    王策說要溫柔,他溫柔。

    要主動,他也主動添飯盛湯,噓寒問暖。

    要有耐心,他的耐心一向好。

    但是,眼前這根木頭實在是太硬了,他心比剛刀,此時也覺得有點難啃。

    蘇辛夷摸完臉也隱隱察覺到不太對頭,主要是殿下這眼神看得她心裏發毛,就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靈機一動,就對着太子殿下說道:「說起來上次去淮寧的時候,有一回我們也是住客棧,偏那一天也像今日有雨,結果遇上了刺客。」

    晏君初聽着蘇辛夷這樣說,就看着她說道:「刺客?你當時回淮寧不是跟家裏人一起嗎?」

    蘇家人一向低調,不可能會招惹刺客。

    蘇辛夷就笑,「我們從京里出發前,大伯父不放心,特意找了平寧衛的指揮使關照我們,如今那指揮使都成我大姐夫了。」

    太子就明白了,齊國公的長女和離之後再嫁,原來緣分是這麼來的。

    他想了想問道:「刺客沖着解經略去的?」

    「殿下還知道我大姐夫的名號?」

    晏君初看着忘性大的人,輕輕地點了一句,「在旌安府的時候,你忘了你提起過。」

    「對!」蘇辛夷還真是給忘了。

    晏君初忽然又想起一事,看着蘇辛夷,「那刺客就是穆邢?」

    「對,就是他。」蘇辛夷樂呵呵的說道,「殿下,你看,這世上有時候就是遇到壞事,結果也未必是壞的。」

    晏君初看着蘇辛夷,「若是當時你的功夫不及穆邢呢?只怕早已經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蘇辛夷瞧著太子的神色嚴厲起來,立刻說道:「殿下放心,能不能打的過,一交手就能知道幾分,我有分寸。」

    晏君初心想,藝高人膽大是什麼樣子他總算是見到活的了。

    蘇辛夷瞧著殿下的神色陰晴不定的,生怕再挨訓,立刻就鞋底抹油,「殿下,我先出去溜一圈打探一下底細,您好好休息。」

    晏君初:……

    哼,溜得倒是快!

    蘇辛夷下了樓還覺得心跳的厲害,她下意識的摸一摸心口,奇了怪了,她怎麼就突然慫了呢,殿下不也沒說什麼不是嗎?

    反正就是方才殿下那眼神,讓她覺得不走的話麻煩就大了,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

    哎喲,這次對不住穆邢,以後在殿下面前還是別提他了。

    下了樓,蘇辛夷去找店小二套話,店小二的方言有點重,蘇辛夷會說官話,倆人交流起來雖然有一點點的不順暢,但是基本上還是能明白什麼意思。

    聊了一會兒后,蘇辛夷差不多摸清楚鎮子上的情況,對着店小二笑着問道:「我們來的路上聽說定安衛的王家鬧得不可開交,這可真是新鮮事兒,沒聽說哪家指揮使的位子搶的這麼厲害的,你們這地方因為這事兒都出名了。」

    「客官的消息還真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了?」店小二熱情的笑道。

    蘇辛夷哈哈一笑,「我們走鏢的,這一路上見的人多,知道的自然也多。」

    店小二瞧著這一群人個個帶着武器就知道不尋常,原來是鏢局的,瞧著沒有帶貨,看來是護完鏢往回走呢。

    「原來是鏢局的,難怪看着你們風塵僕僕的,這是護完鏢往回走吧?」店小二笑着問道。

    「你倒是聰明,可不是。這一趟給累的,我們這一行那就是腦袋別在褲腰上,賺的是個賣命錢。沒別的喜好,就是遇到點新鮮事兒就想問一問。」

    「那您可是問到人了,不過,這消息也不是輕易往外說的……」店小二嘿嘿一笑。

    蘇辛夷從袖籠里摸出一一錠碎銀子推了過去,「小兄弟講故事辛苦,給你買杯茶喝。」

    店小二一看得有二兩碎銀子,頓時喜上眉梢,是個大方的,立刻伸手撈過去收起來,這才開口說道:「王家的那點事情十年前就鬧得沸沸揚揚的,咱們這一片誰不知道啊,不過說法很多,客官就當笑話聽一聽,反正這又不是公堂斷案,我這話出了口,可就不認了啊。」

    蘇辛夷就樂了,這店小二滑頭的很,她就敲敲桌面,「你放心說,就聽個樂子,我還能找衙門的大老爺斷案不成。」

    「客官是個明白人,我跟您說都說王直芳王指揮使是戰死的,其實不是。」

    蘇辛夷聽到這裏覺得有點意思,故作驚訝的問道:「不是戰死的?那是怎麼死的?」

    「嗐,王指揮使做了十幾年的指揮使,就是剿個匪還能被一群土匪殺了,這不是笑話嗎?說起來,我聽我爹說王指揮使一身功夫那是童子功練起來的,一般人打不過他,這樣的人能輕易被土匪殺了?」

    蘇辛夷驚訝一聲,道:「我記得別人說接任王直芳指揮使位置的侄子叫什麼來着?」

    「王道信。」

    「對,就是他!聽說他也是剿匪身亡,這麼巧?」

    「這巧不巧的誰知道呢。」店小二嗤笑一聲,「王直芳指揮使的本事是真的,但是王道信指揮使聽說射柳都不中的人,也不知道當年怎麼過得武選司。不過,這都是朝廷大人們的事情,咱們平頭百姓啊可不敢管也不敢問,聽聽就得了。」

    蘇辛夷這裏得到了一個從不知道的消息,那就是王道信的本事不行,射柳都不中,那不就是個廢物嗎?

    這樣的人能接任哥哥的位置,看來武選司那邊確實有問題。

    蘇辛夷看着那店小二附和著點點頭,「可不是,咱們就聽個樂子罷了。哎,不過,王道信死後,照理說應該是王道績接任才是,畢竟當年王直芳死得時候不能接任他年紀小說得過去,但是王道信死的時候王道績已經十八九歲了吧,怎麼接任的是王道立呢?」

    店小二上前探探頭,壓低聲音說道:「當年王家也鬧了一場的,但是人家王道立說了,兄終弟及,他做弟弟的接哥哥的差事天經地義。」

    蘇辛夷故作驚愕的開口,「這不是不要臉了嗎?他哥哥也是接的人家王道績親爹的位置啊,他一死就該還回去,畢竟人家兒子長大了不是嗎?」

    店小二一拍大腿,頗有種找到同道人的意思,激動地說道:「正是這個道理,但是那王道立他不講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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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字更新完畢,今晚凌晨不一定有更新,大家不要等哈,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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