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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級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 283 所思(二更)字體大小: A+
     

    薛書生急了,先去了一趟醫館,接好了脫臼的右肩后,就急匆匆地去了書院。

    第二天,他去了詩會。

    第三天,他去了茶樓……

    這三天內,他四處跟他所遇所見的人都傾訴了他對他自己的的衷腸,又告訴別人他有多優秀,多出色……卻換來了無數輕蔑的目光以及嫌惡的謾罵。

    薛書生氣憤急了,覺得誰都不懂他。

    這事上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懂自己了!

    薛書生憋著一肚子火,氣沖沖地來到了河邊,對着河面撫面自憐。

    清澈的河面上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

    他的眼睛是那麼明亮,如星辰。

    他的鼻子是那麼挺拔,像刀刻般。

    他的嘴唇是那麼飽滿,似蜜桃。

    他真是越看越美。

    俊美如畫中仙,雲中月,高不可攀。

    水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讓人不禁目眩神迷,不可自拔。

    他目露迷戀之色,柔情款款,口裏喃喃道:「你這麼美,世上無人能及,無人堪配。願你我生生世世長相守。」

    一陣微風拂過,水中盪起陣陣漣漪……

    眼看着另一個自己如鏡中花、水中月般要消失於無痕,他大駭道:「不,你別走……」

    他急切地傾身想要抓住水中的自己……

    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尖銳激動的聲音:「小心……」

    薛書生也只聽到這兩個字而已,下傾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就這麼從河岸上摔了下去。

    可是,他並不覺得驚慌,目光依然痴痴地看着水中的自己,他們終於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撲通!」

    男子的身子直直地墜入河中,彷彿一石激起千層浪,河面上濺起了高高的水花,往河岸飛濺開來。

    河邊的路人也注意到了,一個個都朝落水的方向望去,婦人激動地喊著:「有人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等薛書生被人從河裏撈起的時候,人已經斷了氣,給他收屍的是書院的幾個同窗。

    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聞所未聞,被當作了一則異談,在京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傳了開去。

    沒過半天,幾乎整個京城裏,都在談論著薛書生得了失心瘋而跳河的事,一個個說得繪聲繪色。

    有的人說薛書生是因為沒能被舉薦入朝才瘋了;有的人說薛書生這幾天發了瘋地在京城亂跑,逢人都說他喜歡他自己;還有的人說,薛書生在落水前脫下了衣物,說要讓天下人都看看他曼妙的身姿……

    下方大堂的各種議論聲清晰地傳入二樓的雅座。

    一襲橙色直裰的樊北然如釋重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唇角勾出一抹痛快的笑意。

    那一晚,顧燕飛說讓他們離開那間舊屋的時候,他其實還有些慌的,只是因為顧淵讓他聽顧燕飛的,他就聽了。

    結果就真像顧燕飛說的那樣了。

    「便宜他了!」樊北然輕嗤地撇了撇嘴。

    否則,他就讓這姓薛的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顧燕飛把玩着手裏的酒杯,飲了口香甜的桂花糯米酒,懶洋洋地說道:「這情蠱說是『情』,其實是『痴』。子蠱為母蠱所痴,姓薛的同時中了子母蠱,便自己痴戀上了自己。」

    她的眼睛明亮澄凈,透著一種自信飛揚的神采,又帶着一種如驕陽般逼人的穠麗風華。

    顧燕飛又飲了一口甜甜的糯米酒,含笑道:「別髒了手。」

    「說得是!」樊慕雙頻頻點頭,乖順地笑着,一派以顧燕飛馬首是瞻的做派,一會兒殷勤地給顧燕飛的杯里添糯米酒,一會兒又讓她試試這家的蜜餞海棠。

    白瓷碟子上,那金黃色的蜜餞海棠顆顆皆知指頭大小,色澤清亮,極為誘人。

    樊北然關上了雅座的窗戶,將外頭的各種聲音隔絕在外。

    「不過,」他想到了另一個罪魁禍首,蹙了蹙眉,猶有幾分不甘地恨恨道,「只可惜沒找到那個叫『雲丘』的老道。」

    因為樊慕雙的這件事涉及蠱蟲,顧淵也怕這情蠱與大公主之前中的血蠱相關,那晚他們離開那間舊屋后,先把兩個姑娘送回了府,接着顧淵、樊北然兩人就進了一趟宮,私下裏把前因後果都跟楚翊稟了,當晚楚翊就親自帶人跑了一趟無量觀。

    結果,觀主說,那個掛單的雲丘道長三天前就已經走了,不過觀里記錄了雲丘道長的度牒。

    按照律法,任何一個雲遊道士雲遊掛單都要憑藉度牒,這度牒就相當於出家人的戶籍路引,牒上詳載僧尼道士的籍貫、俗名、年齡、所屬寺院道觀等等、傳戒師等等。

    憑藉度牒,官府就可以查明僧道的來歷。

    無量觀那邊相當配合,還令觀內擅作畫的道士畫出了老道的樣貌,那幅畫像也呈給了皇帝與楚翊。

    「大皇子已經讓錦衣衛去尋了。」顧淵嘴角輕扯,眸中寒芒乍閃。

    但凡這雲丘是個正經道士,度牒是真,總能有線索的。

    樊慕雙壓根沒在聽樊北然與顧淵又說了什麼,難掩崇拜之色地看着顧燕飛。

    那晚她回府後,一夜輾轉反側,根本睡不着。

    一開始腦子裏還想着自己中了情蠱的那些天乾的蠢事,越想越覺得實在是羞恥萬分,可等到了後半夜,她心心念念想着的只有顧燕飛了。

    顧燕飛從自己的身上取下那條子蠱;

    顧燕飛三兩下就掀翻了姓薛的;

    顧燕飛用一道燃燒的符籙就嚇退了子蠱……

    她實在是太厲害了!

    前兩天雙親拘著不讓自己出門,就連去顧府道謝都是二哥領着雙親去的。

    直到今天姓薛的死了,雙親才鬆了口,讓二哥帶着她出來了。

    樊慕雙的眼睛像寶石似的閃閃發亮,聲音軟糯地與顧燕飛搭話:「燕飛,你那晚用的那道符是什麼符?」

    「它為什麼會自己燃燒?」

    「那些蠱蟲是怕火嗎?還是要符火才行?」

    小姑娘俏皮可愛,說話時,髮髻上的華麗的嵌紅寶石金燕髮釵輕輕搖曳,映得她明眸生輝。

    樊北然看着妹妹前幾日蔫蔫的,也心疼,此刻見妹妹又恢復了往日的乖巧可愛,暗暗地鬆了口氣,唇角彎了彎,利落地拋了粒糖霜花生入口。

    「明火符。」顧燕飛看着玉雪可愛好似一隻雪貂般的樊慕雙,輕一挑眉,屈指托腮笑問,「想學嗎?」

    「嗯嗯。」樊慕雙連連點頭,小圓臉上寫滿了期待,「那明火符我也能學會嗎?」

    有了明火符,以後那些個什麼蠱蟲就再也不敢接近她了吧!

    她越想越是振奮,一雙眼睛更明亮了。

    「你可以先試試其它簡單的符,複雜的符就需要有……」顧燕飛本想說靈根,話到嘴邊,又及時改了口,「天賦才行。」

    「嗯嗯,我從簡單的學起。」樊慕雙一臉乖巧地說道。

    她白皙的臉頰圓鼓鼓的,五官清純可愛,笑起來甜甜的,好似那杯中的酒釀,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看得樊北然心都要化了:他家五妹是最乖巧不過的!

    「那我教你畫一道祛病符,你看仔細了。」顧燕飛把之前教過韋嬌娘的那種祛病符也教了樊慕雙。

    一道最最簡單的祛病符。

    顧燕飛把祛病符畫在了小姑娘的掌心,且特意放慢速度,耐心地演示了三遍,然後道:「你試試。」

    樊慕雙乖乖地「嗯」了一聲,躍躍欲試地以食指沾了點酒水,在桌面上練習起了畫祛病符。

    可畫了一半,指下那蜿蜒如蚯蚓的符文莫名地斷開了。

    她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心底有種微妙的感覺,就彷彿她明明知道符文該怎麼畫,卻又畫不下去了。

    第一次失敗了。

    樊慕雙並不氣餒,樂滋滋地以手指又沾了些酒水,在桌面上重新又畫了一遍,這第二遍終於磕磕絆絆地畫到了最後一筆。

    「這裏錯了。」顧燕飛以指尖點了點那半段符文的某個轉折點,「我再畫一遍,你看仔細了。」

    她也用食指沾了點酒水,把樊慕雙畫錯的地方,又演示了一遍。

    樊慕雙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看得目不轉睛,那可愛的小臉微微低垂,專心致志。

    顧淵與樊北然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皆是眉眼含笑,彼此敬了杯酒。

    雅座內,淡淡的酒香瀰漫在空氣中。

    樊慕雙慢慢又畫了第三遍,筆勢依然生澀。

    「這裏畫得頭重腳輕了。」顧燕飛再次指出樊慕雙的錯處,耐心地又示範了一遍。

    樊慕雙興緻勃勃地繼續練習著祛病符,四遍,五遍,六遍……畫得越來越順暢。

    一旁的樊北然默默地給妹妹添了點桂花糯米酒,又把酒杯往她那邊推一推,示意她歇會兒再接着練。

    樊慕雙喝了兩口糯米酒,潤了潤嗓,圓圓的大眼眨巴眨巴,期待而又好奇地問道:「燕飛,這祛病符能治什麼病?可以治療外傷嗎?」

    說着,她指了指自己后脖頸上那個芝麻大小的紅點,這是那天顧燕飛以銀針勾齣子蠱時留下的傷口。

    看着樊慕雙可愛的五官糾結地皺在了一起,顧燕飛忍俊不禁地笑了,心想:看來這情蠱是成了她的心病了。

    顧燕飛輕輕頷首,笑語晏晏道:「這麼點輕微的小傷口當然能治,等你把祛病符練熟了,可以自己見證符效。」

    「不過,像開腸破肚那樣的重傷就不成了,重傷需要用上止血符,還得酌情搭配使用其它符籙。任何一道符籙都不能包治百病。」顧燕飛耐心地解釋了一番。

    樊慕雙歪了歪小圓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若有所思地問道:「比方說,重傷的人常常會發燒,一旦發燒,就還得用別的符?」

    顧燕飛道:「重傷后,脈絡破裂,離經之血瘀滯體內,郁久則必生熱,若有外邪入體,瘀血和邪毒相聚為熱,陰不制陽,易致高熱,重則身死。」

    對於修真者來說,哪怕是開腸破肚,斷肢殘腿,也不過是外傷,不算什麼,外傷好治,但對凡人來說,這種程度的重傷往往是致命的。

    「原來如此。」樊慕雙煞有其事地嘆道,其實顧燕飛說的這些什麼離經之血、郁久則必生熱云云的,她有一半沒聽懂。

    不行,她回去后,得買些醫書葯書才行,否則以後燕飛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懂,那還怎麼當手帕交?!

    樊慕雙在心裏暗暗琢磨著,面上依然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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