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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級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 280 清醒(二更)字體大小: A+
     

    「晴光!」樊慕雙一眨不眨地盯著貓,毫不遲疑地說道。

    晴光就是她的神!

    「你想和誰永遠在一起?」顧燕飛又問。

    「晴光!」樊慕雙再次重複道。

    晴光就是她的信仰!

    顧燕飛以食指輕輕摩挲著小巧精緻的下巴,悠悠嘆道:「看來這情蠱也不過如此。」

    樊北然:「……」

    顧淵:「……」

    兩個大男人在一旁都看呆了,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總覺得這畫風實在是變得太快了。

    顧燕飛抬手使了個手勢,旁邊的卷碧意會地打開了一個針包,同時又點了一支蠟燭。

    顧燕飛從針包里取了一根銀針,以燭火燒了燒后,一針扎在樊慕雙後頸的大椎穴上。

    足足近兩寸長的銀針慢慢地刺入,最後只余半寸針露在皮膚之外。

    樊北然瞳孔微縮,感同身受地縮了縮脖子,心疼極了,屏氣斂息。

    他想問顧燕飛,又不敢問,生怕驚擾了她。

    那種忐忑的心情無處安放,樊北然只能轉頭去看顧淵,覺得他的好兄弟一定能體會他這為人兄長的心情,對不對?

    對此,顧淵的反應是,從旁邊遞了盤蜜餞給他。

    樊北然不管不顧地往嘴裡塞了兩枚雕花梅球兒,腌漬過的青梅果酸得他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心臟也緊張地縮成一團。

    而樊慕雙似是渾然不覺,所有的注意力都擺在了眼前的貓咪身上,恨不得奉上自己身與心。

    「好了。」顧燕飛風輕雲淡的聲音很快響起。

    好了?!樊北然連忙定睛一看,卻見那根銀針還在樊慕雙的后脖頸上。

    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顧燕飛將那根銀針一點點、一點點地拔出來,心也一點點地提了上來……

    樊北然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又抓了把雕花梅球兒往嘴裡塞。

    那根細細的銀針還在持續地往外拔,一寸,兩寸,三寸……針尾沾了些許殷紅的血液。

    這時,樊北然也意識到不對了,那根銀針分明只有兩寸長才對。

    他捧著蜜餞碟子站起了身,朝顧燕飛與樊慕雙的方向走近了一步,又一步。

    走近了,樊北然這才看清了。

    銀針依然只有兩寸長,銀針的末端連著一一條細細的長蟲,白色的長蟲在陽光下近乎透明。

    那長蟲的身上還染著些許血色,不,不是血,是絲絲縷縷的紅絲,彷如紅線般。

    當兩寸長的長蟲被拉出少女的皮膚后,大椎穴的位置只剩下一個紅點。

    顧燕飛捏著手裡的銀針甩了甩,刺在針末端的那條長蟲也甩了兩下,像是死了一般。

    「咪嗚~」

    貓最喜歡蟲子了,尤其是會動的蟲子,也顧不上喝水了,貓眼閃閃發亮地盯著顧燕飛手裡捏的蠱蟲。

    貓賣萌地蹭了蹭顧燕飛的手肘,聲音軟軟糯糯。

    顧燕飛又甩了甩銀針,那條長長的蠱蟲忽然扭了下身體,從針尾脫出……

    卷碧花容失色地低呼了一聲,貓則從茶几上飛躍而下,一爪子拍在了蠱蟲上,又狠又快又准,動作矯健靈敏而又優美。

    「喵~」

    貓又鬆開爪子,蠱蟲蠕動著想要逃跑,又被它一巴掌拍住,爪尖隨意地扒拉著蠱蟲,引得卷碧又倒吸了一口氣。

    「一邊玩去。」顧燕飛隨手一揮,輕輕巧巧地打發了貓。

    「喵喵喵!」貓怒了,覺得它這個主人真是過河拆橋,始亂終棄!

    把貓利用完了,就敷衍貓!

    在貓激動憤慨的叫聲中,樊慕雙抬手撫了撫額頭,眉心微蹙,面露茫然之色。

    「五妹。」樊北然低低地喚了一聲,生怕驚嚇到樊慕雙似的,雙眼一眨也不敢眨地看著她,小心翼翼。

    樊慕雙聞聲,慢慢地朝他看了過來,那迷離的眼神漸漸有了焦點……

    緊接著,樊北然又喚了聲:「雙姐兒。」

    樊慕雙怔怔地看著兄長,眼神又慢慢變得清明起來,似乎蒙在她眼中的一層薄紗被揭下了,又似乎瞳孔剛被水浸過一般,清清亮亮,黑白分明。

    與方才完全不同。

    「二哥……」樊慕雙飽滿的小嘴微張,想說什麼,又猛地閉上了嘴,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獃滯,一會兒憤懣,一會兒震驚,一會兒羞惱,一會兒又欲哭無淚。

    她的表情精彩變化著,眼眸也閃閃爍爍,游移不定,完全無法直視在場的其他人。

    「不!」樊慕雙的聲音中微微帶著顫音,雙手托著兩側臉頰,連聲道,「不不不!」

    後面的三個「不」字越來越高亢。

    「不是我,那不是我!」

    樊慕雙激動地跺跺腳,有種想要瘋狂甩頭的衝動,臉頰漲得通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時是羞多,還是憤多。

    是她腦抽筋了,還是她做了個白日夢?

    她越是想否認,這些天發生的事就越是揮之不去地浮現在她腦海中,一會兒是她跟爹娘說她遇上了她的三世戀人,一會兒是她說她要退婚,一會兒是她讓她二哥幫她私奔……

    那些可稱之為羞恥的畫面像是昨夜的夢境般閃現。

    不不不……

    她怎麼會和家人、和陌生人說出那些話來,此刻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她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相貌可愛的小姑娘那漲紅的小臉彷彿一朵綻放的石榴花。

    任誰都看得出來,小姑娘應是清醒過來了,廳內的氣氛陡然一松。

    樊北然大步走到了樊慕雙的身邊,大力地揉了揉妹妹的發頂,直把小姑娘的頭髮給揉亂了才收手。

    手掌下的那溫熱細軟的觸感,讓他如釋重負。

    太好了,妹妹沒事了!

    放鬆之後,樊北然忽然「撲哧」地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是前俯後仰,連頭頂上的赤金累絲髮冠似乎都在顫,覺得妹妹現在惱羞成怒的樣子真是可愛又活潑,真該畫下來作紀念才是。

    樊慕雙狠狠地又跺了跺腳,整個人已經炸毛了。

    樊北然生怕把妹妹欺負過頭了,趕緊把蜜餞碟子往樊慕雙那邊遞了遞,笑眯眯地說道:「試試這雕花梅球兒,味道不錯。」

    碟子上的雕花梅球兒刻成了一朵朵梅花狀,色澤鮮艷,精緻可愛。

    樊慕雙咽了咽口水,拈了一枚雕花梅球兒往嘴裡塞,品味著蜜餞的滋味,酸酸甜甜,脆爽可口,一股恰到好處的清香溢滿口腔。

    真好吃!樊慕雙滿足地眯眼,混亂、亢奮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心緒還有些不穩,似有隻蒼蠅在心頭嗡嗡地亂飛似的。

    看著這對兄妹,顧燕飛抿唇輕笑,冷不防問道:「樊姑娘,你現在覺得那位薛公子如何?」

    「……」樊慕雙差點沒被口水嗆到,口中還含著蜜餞,嘴巴抿得緊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不解,又似疑惑。

    她記不清那什麼薛郎長什麼樣了。

    樊慕雙搜腸刮肚地想了想,腦子裡依然一片混沌,那個姓薛的男人面目模糊。

    她的確是不記得了。

    那為什麼過去幾天她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給他,一心一意要跟他私奔?!

    樊慕雙揉了揉眉心,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自己不會是瘋了吧?!

    「你沒瘋,你是被人下了情蠱。」樊北然看出了了妹妹的心思,立刻道,同時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臉上的嬉笑也收斂了起來,正色問道,「雙姐兒,你知不知道那姓薛的在哪裡?」

    樊家也試著去無量觀找過那個姓薛的,可是沒找到人,無量觀里經常會收留一些讀書人暫住,姓薛的也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樊夫人也問過樊慕雙,可樊慕雙只是說什麼薛郎會馬上來娶她,其他的也問不明白。

    就連那人長什麼樣,她也說不清楚。

    在她的嘴裡,他們就彷彿只是擦肩而過,就緣定三生。

    樊北然一邊說,一邊躍躍欲試地抬手去按腰側的配劍,平日里弔兒郎當的俊臉上迸射出凜凜殺意。

    被樊北然這麼一提醒,樊慕雙那混亂的記憶又稍微理出了些頭緒,想起了方才顧燕飛說她被下情蠱的事,又想起了……

    對了!

    樊慕雙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色綉牡丹花的葫蘆形荷包,又自荷包里取出了一張絹紙,只用兩根手指捏著絹紙。

    「給。」

    她彷彿拿著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嫌惡地把這張絹紙丟給了樊北然。

    她再看看那個葫蘆形荷包,實在沒法把它再放回懷中,覺得這曾經最喜歡的荷包也髒了。

    不要了!

    她嫌棄地將荷包扔到了茶几上,又從樊北然手裡一把奪過那蜜餞碟子,往嘴裡塞了兩枚雕花梅球兒,任那徹香酸甜的口感瀰漫口腔。

    樊北然飛快地打開那張被疊得整整齊齊的絹紙,才看了一眼,濃眉就深深地皺了起來,但還是忍著情緒往下看,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這是一封信。

    是那薛公子寫給樊慕雙的一封信,信中先是肉麻地訴了一番衷腸,接著就約樊慕雙一起私奔,還讓她去城西的一處宅子相會。

    樊北然氣得眼角跳了跳,正想把這封信給揉爛了,又覺得這樣不妥,將絹紙放到了燭火邊。

    火焰眨眼吞噬了紙張,化為灰燼。

    樊北然對著顧淵大臂一揮道:「阿淵,走,我們抓人去!」

    他活動起手關節,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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