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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級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 167為妾(一更)字體大小: A+
     

    夏侯卿的眼角幾不可見地抽了一下,魅惑的鳳眸深不見底:「難道不是你來找我?」

    她特意來天音閣難道不是為了見他?

    顧燕飛是個實誠的孩子,老老實實地答道:「我來看戲的。」

    夏侯卿帶着妖邪笑意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顧燕飛也看着夏侯卿,笑靨淺淺。

    兩人的目光靜靜地相視。

    夏侯卿眯起瀲灧的黑眸,幽邃的目光定定地審視着顧燕飛。

    她的神情間極為輕鬆,態度隨意。

    不似其他人看到他時,眸中總是難掩恐懼、厭惡、忐忑、緊張之色。

    似乎從上次相見時便是這樣。

    她不懼他。

    在她眼裏,他似乎與萬千眾生無異。

    雅座內,安靜了一瞬,只聽得外面戲子咿咿呀呀的吟唱聲以及那慢悠悠的鼓弦聲自一樓大堂傳來

    夏侯卿隨意地轉了轉指上的血戒,徐徐地說了四個字:

    「聖人病了。」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說話,幾點詭魅的幽光在眸底流動。

    她上次說,帝星黯淡,聖人會在一個月後大病一場……

    而現在還沒一個月,聖人就病了。

    雅座內的氣氛陡然直下,空氣似要冰封。

    夏侯卿戴着血戒的左手成拳在窗檻上輕輕地叩動了兩下,似不耐,似威嚇,動作幅度並不大。

    下一瞬,外面的樂聲戛然而止,戲台上的戲子們也全都噤了聲,像是被什麼神仙術法吸走了聲音似的。

    這種突如其來的寂靜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下方大堂的觀眾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面面相覷,接着三三兩兩地鼓噪了起來。

    顧燕飛依然懶懶地靠在窗檻上,右拳托著臉頰,連眼角眉梢都沒動一下,淡淡道:「我說了一個月,就是一個月。」

    「貴國聖人要是現在病了,那肯定是在裝病。」

    「哦?」夏侯卿的眸中閃著危險的冷光,既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來,我再給你算算。」顧燕飛手指靈活地從袖口掏出了羅盤,另一手沖着他做掐指狀,笑眼半彎半眯,臉上帶着幾分玩味,一副神棍的樣子。

    夏侯卿的周身釋放出一股冰凍般的寒氣,一言不發地再次叩著窗檻。

    兩下叩動后,不止是戲曲聲,連客人們的說話聲也聽不到了。

    這偌大的天音閣內,一片死水般的寂靜,與之前的熱鬧喧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遭靜得落針可聞,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這雅座與周圍隔離了開來,又彷彿其他人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這裏似乎只剩下了顧燕飛與夏侯卿兩個人。

    寂靜持續著,似是在無聲地告訴顧燕飛,這是他夏侯卿的地盤。

    她既然選擇踏進來,這生死就不是她說了算的。

    「算吧。」夏侯卿盯着她,血色的薄唇彎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猶如一彎血月,透著不詳的氣息。

    顧燕飛悠悠地嘆了口氣,覺得下次她應該跟韋嬌娘說說,以後她們還是換個地方看戲吧。

    可惜了,這裏的戲唱得確實不錯。

    她隨手撥弄了下羅盤,羅盤上的指針飛快地轉動起來。

    夏侯卿垂下了眸子,看着那隻剛才敲擊過窗檻左手,蹙了蹙眉,從袖口裏摸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細細地擦拭著修長如玉的手指。

    周圍更安靜了。

    指針轉得飛快,發出類似翅膀震動的細微聲響。

    指針的轉速由快又轉為慢……

    然後,那細細的指針就從中間斷開了,那截針尖輕輕地掉在了羅盤上,而剩下半截指針還在旋轉着……

    咦?顧燕飛一挑眉,眉宇間難得露出驚愕之色。

    她看向他,喟然而嘆,露出單邊的笑渦,訥訥道:「那個……我要是說,這是天意,你信不信?」

    「你說呢?」夏侯卿反問道,漫不經心地將帕子抓在手裏揉了揉。

    他的指節咯咯作響,那絕美妖嬈的臉上卻在笑,微挑的鳳目里透著陰森的邪魅。

    顧燕飛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食指摩挲著下巴做沉吟狀。

    別說夏侯卿了,就連她自己也不信,指針怎麼就偏巧在這個時候斷了!

    上次她拿這羅盤算什麼來着?

    她垂眸思索著,目光轉了轉,忽然感覺眼前一暗,似有一層陰雲籠來。

    再抬眼看去,就見夏侯卿不知何時站起了身,前傾著上半身朝她靠了過來,挽發的紅絲帶順勢垂落,恰好垂在他頰畔,像是面頰染了一道血痕似的,妖異而危險。

    眨眼間,兩人相距不過兩寸。

    近得她能看清他那白皙似瓷的皮膚上細細的汗毛;

    近得她能感受到他那陰冷的氣息;

    近得她的手只要往前再移動半寸,就能碰到他那猩紅色的氣運……

    顧燕飛的手指有些不安分地蜷曲了一下,蠢蠢欲動。

    「耍我很有趣嗎?」夏侯卿一字一頓地徐徐道,臉上綻出一個妖異奪目的笑容,說話時,冰冷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撫上她的臉頰,如同鬼魅般。

    「顧二姑娘。」

    他一語點明了顧燕飛的身份,就是明晃晃地在告訴她,他已經把她的身家背景查得一清二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還是說,你今天又有什麼奇技淫巧可以說服我?」

    說着,夏侯卿又朝顧燕飛逼近了一寸,那雙濃墨重彩般的眼眸中似蘊著無邊無際的黑暗,幾乎是帶着殺氣逼視着她。

    他戴着血戒的左手再次置於窗檻之上,彷彿下一刻就會對着隱藏於黑暗之中的下屬發出指令。

    而這一次,他會要她的命!

    「脾氣還是那麼差!」顧燕飛挑了下柳眉,唏噓地嘟囔著,語抱怨,卻無畏懼之色。

    「嗯?」夏侯卿眯了眯幽魅的眼眸。

    「重……」顧燕飛本想說她重新再算算,忽然注意到他內外眼角佈滿了血絲且眼白略有發青,又改而抬手搭上了他右手腕的脈搏,只覺觸手冰涼。

    她口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你病了?」

    她是想討好自己?!夏侯卿緊緊地盯着顧燕飛的每個表情變化,目光幽冷,勾出一個妖艷而嘲諷的笑容。

    顧燕飛本也沒指望他回答,感受着指下的脈動,依然口不經心,喃喃自語:「陽氣不足,督脈不通,乃至陰陽失衡,陽虧則陰盛……」

    顧燕飛念念有詞地說着。

    夏侯卿這脈象她從未見過。

    任脈主血,為陰脈之海;督脈主氣,為陽脈之海。

    二十來歲的青年正是年華正好的時候,理該陽氣旺盛,怎麼就會陽虧陰盛了呢?

    這話才說了一半,夏侯卿的臉色徹底變了,笑容冰封在唇畔,那眸底如冰雪萬年不化的天山,殺意滔天。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

    他周身那股猩紅色的氣運也隨之噴涌,宛如那黑夜中的一片火海瘋狂肆虐,那麼瘋狂,那麼妖異,帶着一種毀天滅地的決絕。

    這人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脾氣太差了。顧燕飛在心裏咕噥著,伸手去摸佩劍。

    哎!

    這雅座實在是太小了,就跟莊子上的那個亭子一樣,讓她束手束腳的,下次一定要找個大點的地方!

    「喵嗷!」

    一聲精神抖擻的貓叫聲響起,下一刻,酒足飯飽的三花貓又飛檐走壁地從樓下大堂上來了,依然是一副足不沾地的仙子做派,輕巧地落在了桌子上。

    貓根本沒注意夏侯卿,背對着他,對着顧燕飛「喵」了一通,滿足地宣佈:它吃飽了!

    夏侯卿根本就不在意一隻小貓,那隻戴着血戒的手越過桌面朝顧燕飛襲去……

    貓聽到了後方的動靜,驀地轉頭,疑惑地「喵」了一聲,那雙碧綠的貓眼熠熠生輝,恰好對上了夏侯卿彷彿染了血色的鳳眸。

    一人一貓四目相對之時,夏侯卿的左手停滯在了半空中,近乎瘋狂的眸光定在了那雙魅惑動人的貓眼上。

    這一瞬,時間似乎靜止了。

    站着的夏侯卿比蹲在桌面上的三花貓高了一大截,前傾的身軀在貓的身上投下一片陰影,也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貓一點也不喜歡這種被人類俯視的感覺。

    「喵嗚!」三花貓直起了身子,一爪子往他臉上拍去,把他按了回去。

    軟綿綿的肉墊拍在臉上其實一點也不疼。

    夏侯卿的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抗拒,目光掙扎了一下,但一對上小貓那雙漂亮通透的眼眸,還是不由自主地坐了回去。

    他這麼坐着,不笑不言時,周身那種邪魅妖異的氣質也消失不見。

    晴光看着桌子兩邊的這兩人都與它一般高了,志得意滿地叫了一聲。

    它剛在樓下吃飽了,現在有些口渴,見夏侯卿身前的杯子裏有水,聲音變軟,又「喵」了聲,半是討要半是撒嬌。

    夏侯卿垂眸注視着眼前的小貓,蒼白如雪的面頰上竟染上了些許紅暈,柔聲問道:「你要喝嗎?」

    若是只看他的臉,就像一個純真未經世的少年。

    他的聲線很獨特,清越空靈,此刻聲調放軟時,彷彿一江春水淌進了人的心窩裏。

    貓點點頭,愉快地又「喵」了聲,它當然要。

    夏侯卿就把他的那個白瓷杯往貓的嘴邊遞了過去。

    晴光探頭往杯子裏湊去,愉快地捲舌舔了一口……

    下一瞬,圓滾滾的貓臉僵住了,露出了赤裸裸的嫌棄。

    這不是水,是酒!

    呸呸呸!

    貓直接把嘴裏的酒水吐回到了夏侯卿的杯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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