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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先生的金絲雀 - 第222章 我愛你,不好嗎?字體大小: A+
     

    羅畢曾經說過。

    顧江年與姜慕晚二人,一個小氣,一個記仇。

    二人外表不一樣,但骨子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放對這句話,有了深刻了解。

    莊園廣闊的草坪上,姜慕晚拿著手機沐浴在陽光下,日頭漸高,溫度漸起,褪去外套,只留一件黑色圓領毛衣在身。

    立身於陽光下,披著一層溫柔的光。

    「老爺子早年間有數筆詐捐,要麼是數額不對,要麼只是口頭出言根本就沒行動,但這數筆中,牽扯到了數人,想連根拔起,難。」

    又是一個難字。

    姜慕晚現如今聽到這個難字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姜家在c市扎的根,太深了。

    「證據呢?」

    「證據都有,但還不夠,最直接有力的方法,是讓老爺子親口承認。」

    親口承認?

    那隻老狐狸,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下圈套的。

    「發我郵箱,你先回來,」她開口,話語冷厲。

    她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就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只等時機而已。

    那側,那人還想再說什麼,可開口的話語止在了唇邊,換成了一句:「好。」

    姜慕晚收了手機往屋裡走時,徐放也來了,俯身在顧江年耳畔說了句什麼,男人眉頭狠狠一緊,但見姜慕晚跨步而來,又極快的鬆開。

    「沒查出來是什麼意思?」

    入夜,顧公館的書房內,顧江年夾著煙站在窗邊,眉頭緊擰,將徐放剛剛說出來的話細細琢磨了遍。

    徐放硬著頭皮站在身後也不敢輕易言語。

    君華伸手信息部也不是吃素的。

    連帶著當初姜副總從首都而來的事情都查出來了,將宋家與賀家的事情都摸得一清二楚,可今日,被也一個電話號碼攔在了門外、

    顧江年這火氣,不是白來的。

    「對方似乎也是個高手,」徐放將信息部同事的原話轉達給顧江年。

    顧江年聽聞這話,笑了:「我君華養的是垃圾嗎?」

    話語落,他緩緩轉身望著徐放,話語陰沉。

    嚇得徐放冷汗涔涔。

    「我這就讓他們去接著查,」他急忙開口。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透過半掩的門從斜對門的書房傳來,徐放尚未反應過來時,本是站在跟前抽煙的人的已經疾步朝著書房而去。

    「怎麼回事?」男人望著地上碎成渣的盤子和散了一地的水果,詢問出來的話語硬邦邦的。

    「先生,」一旁,傭人低垂首,大氣不敢喘息。

    姜慕晚立在一旁,面色不大好看,望著傭人的目光冒著森冷寒意。

    而後,隨手抄起桌面上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傭人腳下。

    且當著顧江年的面兒,發起了火。

    儼然是氣的不行。

    而顧江年剛剛面上的擔心也已被不悅取代。

    「我書桌上的東西豈是你能翻的?」

    往日里,姜慕晚的脾氣只對顧江年,而今日,難得的、也是頭一次見她將火氣撒到傭人身上。

    怒目圓睜的瞪著站在眼前瑟瑟發抖的傭人,也不顧顧江年是否在場,火冒三丈的望著眼前人。

    「我沒有、我只是見太太桌面上稍有些亂,想伸手替太太整理一下而已,」傭人小心翼翼開口解釋,偷瞄著姜慕晚的目光弄得她好像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毒女主人似的。

    姜慕晚鳳眸微眯,冷冷瞅著開口解釋的人,跨步行至這人跟前,也不顧腳底下是否有玻璃碎片,疾步過去伸手在傭人圍裙口袋裡掏了張紙出來,扔在她的臉面上。

    疾言厲色道:「收拾東西還順走我文件?」

    顧江年與姜慕晚均是高層管理者,一個公司的管理者多少會有些見不得人的秘密,最為忌諱的也是下屬不忠。

    「蘭英,」男人冷喝聲響起,涔冷薄情的視線緊緊鎖著傭人。

    緊擰的眉頭彰顯這人的不悅。

    「太太,太太我錯了,我沒有拿太太的文件,我拿的是宋思慎的演出時間表,我是宋影帝的粉絲,太太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哭哭啼啼的聲線在屋子裡炸開,姜慕晚滿面不悅。

    火氣未減。

    蘭英在一旁見此狀況,及其識相的將人拉出去。

    哭喊聲,認錯聲在走廊戛然而止。

    姜慕晚站在屋子中央,頗為頭疼,傭人送水果來之前,她正跟達斯高層通電話,商量一件及其棘手之事。

    片刻,她抬手叉腰,視線望向旁邊,一聲輕嘆微微響起。

    顧江年俯身,修長的指尖落在地上被揉成一團的紙上,捻起,打開,如傭人所言,確實是一場宋思慎的演出時間表。

    「消消氣,」顧江年見人氣的不輕,柔聲開口規勸。

    姜慕晚狠狠嘆息了聲,顯然是心中怒火未平。

    望著一地的碎片,心情更是亂七八糟的。

    手中手機嗡嗡響起,也不顧及顧江年在場,接起了電話,未有隻言片語,只是言簡意賅的爆出一個字:「說。」

    「媽媽。」

    前一句的暴躁,與后一句的溫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連帶著顧江年都詫異了一番。

    望著姜慕晚的目光多了一分打量。

    她恩了聲,再道:「工作上有些煩心事兒。」

    宋蓉在那側大抵是寬慰了兩句,她溫聲開口:「我知道。」

    這通電話,並不冗長,說是三言兩語也不為過。

    收了電話,姜慕晚望著一地碎片,嘆息聲又起。

    抬眸,便見顧江年一手揣兜,一手拿著皺巴巴的紙,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

    姜慕晚沒好氣的橫了人一眼,走進,也不避開地上的玻璃渣,伸手抽走了顧江年手中的紙。

    拿起看了眼,緊接著又握在掌心揉了揉,丟盡了垃圾桶。

    顧江年不緊不慢打量著她,唇邊勾著抹淺笑:「我還以為當出氣筒是我個人的特權呢!」

    姜慕晚輕嗤了聲:「想得美。」

    「不是想媽媽了?怎麼不多聊會兒?」

    是啊!姜慕晚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若是往常,自己心中不順,宋蓉來電話,她鐵定是要撒嬌一番的,可今日,這通電話,掛的有些急促。

    正低眸思考著,腰間一雙遒勁有力的大掌圈了上來,男人削瘦的下巴落在她發頂緩緩的蹭了蹭。

    「蠻蠻,」他喚她。

    姜慕晚未動,被顧江年圈在懷裡的背脊微微僵了僵。

    「有點失落怎麼辦?」顧江年一直以為,自己是姜慕晚身邊的特例,認識許久,他從未見過這人在公眾場合與旁人大吵大鬧過,首都那方更甚是好評不斷,大家閨秀,知書達理這等詞語層出不窮。

    可自己看見的姜慕晚,與旁人所言述的不一樣。

    旁人看到的姜慕晚,是有模板的。

    好似無論何時何地都只有一個樣,而他看見的姜慕晚,是鮮活的,是有脾氣的,是有血淚的。

    她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也並不想知書達理。

    她只是她自己。

    直到今日以前,顧江年以為自己是姜慕晚的特例。

    可剛剛,她對著傭人發火的那一刻,顧江年的這種想法,鬆動了。

    「失落什麼?」姜慕晚疑惑。

    「原來蠻蠻不是只會對著我一個人發脾氣,」身後人平靜開口,平直的話語從耳蝸旁一直砸到姜慕晚心裡。

    砸的姜慕晚心頭微顫,心底隱隱有些明了,擔又不敢承認。

    而後,似笑非笑帶著半分探究之意開口:「你可別愛上我。」

    姜慕晚以為,一場利益婚姻,利來則聚,利走則散。

    這是常識,也是基本。

    動心純屬扯淡。

    她以為,顧江年也如此想,可事實,並非。

    顧江年緊了緊臂彎,將人往懷裡壓了壓,帶著幾分淺問開口:「不愛你我愛誰?」

    轟隆,一道驚雷下來。

    劈的姜慕晚外焦里嫩。

    不愛你我愛誰?

    這話,何意?

    是無人可愛,還是非她不愛?

    姜慕晚信愛情嗎?不信。

    宋蓉跟姜臨的破壞婚姻擺在眼前,她如何去信任婚姻這個東西?

    所以這日,當顧江年這看似詢問實則表白的話語響起時,姜慕晚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去扒拉換在腰間的手。

    她越是扒拉,顧江年在身後環的越緊,且聲聲喚她:「蠻蠻。」

    「你先鬆開。」

    「不松,」顧江年話語強勢霸道,連帶著動作都緊了幾分。

    「我們當初可說好的,你別想反悔,」她開口提醒,試圖讓顧江年找回自己的理智,不要忘了本。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你別干,」她在開口,隱有幾分規勸之意。

    身後,一身淡笑傳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顧江年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彎將她轉了個面,面對自己,低睨著她,垂眼冷笑道:「那我們兩上.床又怎麼解釋?不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了?」

    姜慕晚面上一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臉面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想躲避,卻被人捧住面龐直視他,再道:「偷盜犯的本質不是你偷了什麼,而是你偷了幾次。」

    「偷人跟偷心,是同等罪行。」

    姜慕晚望著顧江年,見這人凝眸望著她,一字一句說的極為清晰,抽了抽自己被他窩在掌心的爪子,仰頭望著他,再道:「雙向享受的東西算不得犯法,顧先生掉了東西,怎麼能說是我偷走了?」

    言下之意,上.床這種事情並未我強迫你,你情我願之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個平等交易。

    你自己失了心便是自己的問題,無論如何也不能怪我偷走了,畢竟、我什麼都沒幹。

    「是我的錯了?」男人含笑點頭髮問。

    「如論如何也不會是我的錯,」你失心於我,於我何干?

    顧江年望著姜慕晚,深邃的眸子更是凝了幾分,望著姜慕晚的眸子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和,正往外冒著滋滋熱氣,燒灼的姜慕晚不敢直視人家。

    顧江年捧著人的面旁,指尖,緩緩掃了掃人潔白的面龐,掛著狼外婆特有的淺笑開口:「蠻蠻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同飲一杯合歡酒,共赴黃泉兩相愁,」他凝望著姜慕晚,眸光炙熱而又認真,視線鎖著她,一字一句,說的極為清晰。

    同飲一杯合歡酒,共赴黃泉兩相愁,一起生,一起死。

    這等驚駭愛情並不適用於她們二人,可顧江年卻能引經據典的用一句詩就告訴她,要愛得一起。

    「顧江年是在強人所難還是出爾反爾?」

    說好各取所需,兩年之後分道揚鑣的話難道是場夢境?

    「我何時跟顧太太說過,這兩年婚約,不談情了?」顧江年黑滲滲

    的眸子鎖著她。

    問出了一個極其經典的話題。

    他什麼時候說過兩年婚約不談情了?

    沒有。

    不待姜慕晚回答,這人再問:「還是顧太太一開始就打著騙財騙色來的?」

    「要真是騙財騙色,那也是顧先生願意,不是嗎?」她開口發問,伸手扒拉著落在腰間的爪子,顧江年偏偏不如她的意,勾住臂彎將人往跟前帶。

    「我願意,顧太太好像有些心不甘情願。」

    顧江年這話,帶著幾分笑意。

    但許是離得近,姜慕晚在這笑意見看到了幾分狠勁,好似她若是開口說是,這人就能是很手掐死她。

    於是,她當著顧江年的面,陷入了沉默、

    這沉默,於顧江年而言,一半一半。

    一半是,一半不是。

    二人你追我趕,誰也不放過誰。

    「我可以說實話嗎?」姜慕晚仰頭望著人家開口詢問。

    滿滿的求生欲。

    「如果實話是我愛聽的,」男人點了點頭,再道:「可以。」

    姜慕晚想,她以前認識的顧江年都是披著狼皮的羊。

    外表跟內里遠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愛聽的?

    是他愛聽的,她何必多此一舉去問這麼一句?

    問了,就必然不是。

    姜慕晚低眸,眼底輕嘲盛開,冷笑了聲,抬眸、尚未言語,便被顧江年推著肩膀摁到了身後沙發上。

    隨後、是鋪天蓋地的口勿傾瀉而來。

    急促、強勢、霸道、不給她半分喘息的餘地。

    一雙大掌落在身前,輾轉反側。

    成年人的慾望一旦攀附上來,就很難在消散下去,更何況眼前人還是自己所愛之人。

    書房內,候著的徐放見人久久未回來,跨步去瞧了眼,乍一見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身影,駭了一跳。

    轉身離去。

    恰逢羅畢上來,他伸手攬著人一起往樓下去。

    「先生在嗎?」

    「在、不過可能不太方便。」

    「在幹嘛?開會?」羅畢疑惑開口。

    徐放睨了人一眼,望著羅畢,似是恨鐵不成鋼道:「在干閱文爸爸不讓寫的事兒。」

    羅畢:...................

    另一方、c市國際商場內,一對母子從奢侈品店內出來,臉面上洋溢著笑意。

    「媽媽、買到自己想要的包了,高興了吧?」

    「當然高興呀!」女子笑著回應,臉上笑意近乎溢出來。

    二人提著禮品袋往停車場而去,甫一按開車子,拉開車門進去,女子二人便被人從後座套住了麻袋,掙扎、與尖叫同時而且。

    但豪車給了她們極多的便利。

    任由她們如何尖叫,那聲響都是及其細微的。

    身外之人聽不到半分。

    尖叫聲戛然而止,二人昏迷在了車內。

    身後二人對視了眼,收了手。

    片刻,一輛黑色法拉利從停車場駛出,揚長而去。

    顧公館內,羅畢蹲在院子台階上抽煙,徐放站在他身後,二人面上掛著同樣的憂愁。

    「你今兒幹嘛去了?」徐放抬手吸了口煙,詢問羅畢。

    「收拾單家夫人去了。」

    「單家夫人怎麼了?」徐放疑惑。

    「欺負太太,被先生知道了,」沒結婚之前,羅畢根本不知曉顧江年護短能護到這個地步。

    自打結婚之後,一步步的刷新了他對自家老闆的認知。

    往常看著不饒人,可心裡指不定已經把人捧在心窩窩裡了。

    羅畢這話一出來,徐放陷入了沉默。

    自從自家老闆結婚,他是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其中的事情了。

    素來不跟女人一般計較的人,連帶著女人都收拾。

    「如何?」

    「能如何?」羅畢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道:「送到鴨窩去了,喊了記者,不是愛惜羽毛嗎?脫光了看你還怎麼愛。」

    這像極了顧江年的手段。

    不不不,不能說像極,這就是顧先生的手段。

    你越是在乎什麼,他偏要毀了你什麼。

    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毀於一旦。

    徐放一時之間能想通顧先生為何會讓他去查單家了,這是要搞死人。

    「只有單家夫人?」那日的情況徐放也隱隱約約聽了些許,也絕不可能只有單家夫人一人。

    「恩。」

    二人在院內聊著。

    蘭英在後院望著剛剛從書房出來的傭人一臉嘆息。

    不知如何規勸。

    手腳不幹凈是主人家的大忌。

    更何況是在顧公館。

    「明日一早收拾東西走吧!」

    「蘭管家,我真的沒有動太太的文件,」傭人還在急劇掙扎。

    「動了其他東西也是動,你還不懂嗎?」蘭英伸手扒拉開女孩子落在自己臂彎上的手。

    「我瞧你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些,不夠沉穩,不適合顧公館的工作,」蘭英這話,算是仁慈的了,若是顧先生來,怕不會如此簡單。

    「管家,」女孩子還在哭訴。

    「顧先生素來注重隱私,容不得下人有任何不當之舉,你自作自受,求我也沒用。」

    「你來那日,也是見到了顧先生如何懲戒下人的,不引以為戒卻還明知故犯,誰能救你?」

    樓下的吵嚷聲並未傳到二樓書房,顧江年壓著姜慕晚在沙發上蹂躪。

    她輕聲嬌喘,眉頭微擰,顧江年動作急切,沒了往日的半分溫柔。

    一如往日那般,她高挺腰肢嬌嗔開口,略帶哭腔同顧江年道:「我不行了。」

    而往常,本該順著她的人這日並未。

    他停住,撐著身子低睨著姜慕晚。

    黝黑的眸子跟帶著漩渦似的,恨不得能將她攪進去。

    他溫聲開口,似告知,又似哄騙:「蠻蠻,我是個商人,最是計較得失,我愛你一分,你便要愛我一分,若得不到愛,我自然會從別的地方找回來。」

    顧江年的強勢霸道不僅在商場,在婚姻中亦是。

    言罷,隨著他俯身,一聲慘叫聲從書房蔓延開來。

    這夜,顧江年許是心中有氣很,姜慕晚被折騰的很慘,書房許久,她將至巔峰四五次,而顧江年,百般奸惡的只給了一次。

    她抱著他的肩膀,哭著喊著,而顧江年抱著人坐在身上,輕哄著。

    誘騙著她,聲聲問她:「蠻蠻、我愛你,不好嗎?」

    姜慕晚抽搐著,無法回答。

    顧江年扶著人的背脊,似是百般無奈,嘆息了聲。

    「拿你沒辦法。」

    旁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她棄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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