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顧先生的金絲雀» 第184章 別說老子不疼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顧先生的金絲雀 - 第184章 別說老子不疼你字體大小: A+
     

    絲絲細雨從天空灑下來,帶著涼意。

    冬季的雨和夏季的雨是有區別的,前者凜冽如刀,後者沁人心扉。

    而今日的雨,夾在這中間,與某些人而言是沁人心扉,與某些人而言又是如刀子般掉下來。

    顧江年的辦公室,算不上豪華,勝在裝修精緻用料上層,每一次處都透露著低調的金錢味,與中式的裝修不同,他的這處地方走的是年輕人喜愛老年人又看不上的現代風。

    顧江年的辦公室跟老爺子的辦公室若是搬到一起去給人作對比,那絕對是及其強烈的視覺衝擊。

    二者風格截然不同,且彼此還成了對方眼中的叛逆者。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面對顧江年,而後者坐在對面,身後是大片落地窗。

    二人淺笑吟吟望著對方均沒有開口之意。

    顧江年此時端著主人家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望著遠道而來有求與自己的老爺子,那淡定舒適的模樣竟還帶著幾分悠閑,與老爺子的焦急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而老爺子坐在沙發上雙手落在自己膝蓋上面色沉重望著顧江年,似是在等著這位晚輩開口。

    直至今日,姜老爺子還在端著長輩的姿態。

    似是覺得顧江年身為晚輩,就應當先開這個口、

    可他忘了,顧江年與平常人不同,這人、可不跟你講什麼武德,更不會同你講什麼仁義道德。

    用顧江年的話來說,他要是有這些玩意兒也坐不上如今的位置。

    正因為不要臉,是以才能顛覆顧家。

    二人此時,若是叫外人瞧見了,頗有些尷尬、

    眼前空無一物,連杯水都沒有,說出去泡茶的人也不見了蹤影。

    干望著對方。

    在這個誰先開口誰就輸了的環境中,老爺子身為有求者,多端著一分,便多一分危險。

    外部情況瞬息萬變,誰知那些媒體下一秒鐘會拿著筆杆子如何抹黑她們。

    老爺子抿了抿唇,落在膝蓋上布滿皺紋的掌心往下壓了壓,似是在給自己做心裡建樹,

    顧江年將這人的動作瞧在眼裡,眼底淺笑一閃而過,帶著算計與輕嘲。

    立於高山之巔又如何?

    終有一天要落入凡塵不是?

    老爺子若是早就領略到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的道理,那麼今日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人一直以來將自己的名聲身份段位看得太重,也過分的愛惜自己的羽毛,覺得自己曾經立於高壇之上,便會一直站立在那個位置上。

    殊不知神仙也要墮入凡塵的時候。

    人老了就得服老,如果不服老不認輸,就會如眼前人這般,八十多歲的高齡了,仍然會被人拉出來踩踏。

    將他前面幾十年辛辛苦苦的建設毀於一旦。

    真正愛惜自己羽毛的人,退休了都會找個世外桃源不問世事歸隱園林。

    他不是愛惜自己的羽毛,是捨不得這高位上的榮華富貴。

    他若捨得,又怎會將姜慕晚騙回來之後不放權呢?

    這個老東西啊!心思深沉,還欺負他的小潑婦。

    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不然、小潑婦該有多委屈?

    須臾,蒼老的嗓音在靜謐的辦公室里環繞開來:「姜家之事,還希望江年能施以援手。」

    顧江年聞言,劍眉微微擰了擰,似是對老爺子開口求人的姿態頗為不滿意,但這份不滿未讓老爺子瞧出來,男人隨意搭在膝蓋上的指尖緩緩的揉搓著,那漫不經心的姿態叫人瞧不出半分多餘情緒。

    希望?

    希望他顧江年去做某事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各個端著的都是老爺子這般高傲的姿態,他成什麼了?

    他沛然淺笑溫溫開口,端的是謙卑之態:「姜老竟然開了這個口,晚輩定當竭盡全力。」

    「只是————,」這人話鋒猛地一轉,這聲漫不經心的只是讓年逾八十好幾的老爺子心頭顫了顫,望著顧江年的目光帶著幾分凝重與審視。

    顧江年默了片刻,望著老爺子很再度薄涼開腔:「這中間的過程只能讓姜副總來跟我談。」

    老爺子聞言,眉頭緊擰,落在膝蓋上的指尖微微泛白,不明所以道:「為何?」

    「我與姜副總有些恩怨需要解決,姜老也是知曉的不是?」最後這句詢問,讓老爺子眉頭狠狠的擰了擰,若說顧江年與姜慕晚有哪些恩怨要解決,除去小時候那件,只怕是無其他。

    老爺子願意嗎?並不願意。

    正如他極早之前勸姜慕晚那般,一旦姜慕晚與顧江年有任何關係,那華眾遲早有天得送到顧江年手中。

    可今日,他有求於人,無疑是間接性的為這二人牽了個線搭了個橋,推了她們二人一把。

    他不願如此做。

    可若是不應允顧江年的要求,華眾依舊會被置於風口浪尖。

    飽受各方摧殘。

    姜慕晚他不願出,而華眾它也不願放。

    正所謂,小孩才做選擇,成年人什麼都想要。

    老爺子更是想魚和熊掌皆得。

    「顧董可能不知,慕晚近期不再c市,」這是一句婉轉的拒絕話語。

    顧江年聞言,淺笑了笑,毫不掩藏自己的情緒:「我初入商場時,姜老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年輕人,要知曉自己想要什麼,並且下定決心去做,七年過去了,姜老的話我至今記得。」

    而現如今他清楚的知道,他要的是姜慕晚。不是別人。

    倘若老爺子拒絕他的提議無疑是伸手打自己的臉。

    顧江年用老爺子摞起來的石頭砸了他自己的腳,這一招,可謂是極狠的。

    讓老爺子無話可言。

    見人不言語,他默了片刻再度悠悠開口:「有所求必有所失,全憑姜老定奪。」

    言下之意,你想魚和熊掌兼得必然是不可能的。

    你將我君華拉下水,轉身卻想不損分毫讓我幫你度過難關,我君華是你家裡養的水牛?你抽我鞭子還指望我幫你耕地?

    想的如此美,怎麼不上天?

    老爺子沉重的目光落在顧江年臉面上,帶著會幾分隱忍之意。

    「顧董何必跟一個小姑娘計較?」老爺子這話是維護姜慕晚嗎?

    不是。

    是他近期聯繫不上姜慕晚。

    姜慕晚好似知曉華眾有難,而自己也會推她出去擋難那般,玩兒起了失蹤,多方聯繫都未曾聯繫到人。

    今日顧江年之言,他首先想到的,是可行。

    只要姜家能渡過難關,推一個姜慕晚出來又算的了什麼?

    其次才想到姜慕晚此時不在他的掌控之內。

    老爺子就是這般人,他做所有事情都是先有利益後有家人。

    而姜慕晚早就看出了這一點。

    「計較?」顧江年似是聽聞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伸手點了根煙,抬手,淺淺的吸了口,而後似是嘲諷道:「姜老可能不知,前些時日,姜副總動了些手段將家母給氣病了,我顧及姜老的顏面才將此事壓住了。」

    這句話,半真半假。

    姜慕晚間接性將余瑟氣病了是真,但顧及姜老顏面是假。

    如此做,不過是想讓老爺子知曉自己不會退半步。

    他俯身,拿起跟前的煙灰缸,輕輕點了點煙灰,皮笑肉不笑的望向老爺子:「我若趁著這個風口將此事告知媒體記者,那姜家可謂是全部淪陷了,姜老,我尊重您,您也不能太占晚輩便宜,君華助學基金一事我可未曾詢問您半分。」

    言下之意,我給你臉,並不代表你能踩在我頭上走。

    老爺子這日踏上君華大門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自己是失敗的一方。

    顧江年並不是個仁慈的人,一個仁慈的人也坐不上現如今的位置。

    他三言兩語的就將球給推了回來,陰謀詭計是他的家常便飯,老爺子即便是活成了人精也比不上顧江年的手段,這日來,是來被動挨打來了。

    眼看著顧江年鬆了口,可老爺子此時還要委下身段去求一回姜慕晚。

    顧江年這手太極,可謂是打的極好的。

    自己賣了老爺子一個人情又順手將姜慕晚拉起來了,這一舉兩得的事情不幹白不幹。

    二人交談臨近結束翟婷才端著托盤進來,將茶水擺在二人跟前。

    男人俯身,端起了茶杯,輕抿了一口,目光望向翟婷開口:「華眾的新聞留意一下,做好對接的準備。」

    做好準備跟去準備是兩種意思,前者還有收回的空間,後者是已經確定的意思。

    顧江年今日將翟婷喊上來,是知曉老爺子會來,也算出了這人的言語,這簡單的一句話不過是想讓老爺子知曉他的誠意。

    翟婷聞言,畢恭畢敬開口:「明白。」

    「姜老慢用,」言罷,她轉身出了辦公室,心頭微微顫動,提在嗓子眼的心緩緩落地。

    這日下午,老爺子離開時可謂是窩了一肚子火。

    被一個晚輩摁在地上如此摩擦,可謂是顏面盡失。

    這若是以往他絕對扭頭就走,可此時現如今的C市已經不再是以往那個C市。

    在華眾經歷過這一輪動蕩之後,老爺子似乎有了那麼一點服老之態。

    80歲時的鬥智斗勇與二三十歲的鬥智斗勇是完全不同的。

    後者朝氣蓬勃,前者卻無多少精力。

    人一旦上了年紀,腦力體力都急速衰退,怎能比的過那些日日夜夜不睡覺的年輕人?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句話並無道理。

    這天下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天下了。

    離去,大雨磅礴。

    冬日一旦下了雨,便會格外陰冷。

    冷的凍人骨髓。

    這日四點,顧江年翹了班,且翹班時正碰上徐放拿著文件進來,見人急匆匆出來,他喚了聲:「老闆。」

    男人步伐未停,似是心情極佳,連帶著話語都有幾分輕快:「送上來。」

    這聲送上來,送哪兒,徐放是知曉的。

    因著錯開了高峰期,羅畢車速極快,四點半準時歸顧公館,歸家時,將跨步進屋,蘭英輕喚聲未起,反倒是聽顧江年急切道:「太太呢?」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褪下身上大衣,扯掉掌心的皮手套交給她。

    「在書房。」

    霎時,站在自己跟前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疾步上樓的身影。

    推門而進,姜慕晚依舊窩在沙發上補眠,白貓被抱在懷裡,異常乖巧。

    如此一幕,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歲月靜好模樣。

    見此,顧先生急切的步伐頓住,許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前行的步伐連帶著呼吸都輕了些,頗有些小心翼翼。

    他為何急切歸家?

    若一定要早一個借口的話。

    就如撿了五分錢想交給警察叔叔那般。

    他算計了老爺子,回家邀功來了。

    男人蹲在沙發跟前,望著姜慕晚的乖巧的睡顏,似看瓷娃娃哇似的,伸手摸了摸她髮絲。

    清醒時的姜慕晚與熟睡時的姜慕晚有所不同。

    清醒時的她活波可愛,熟睡時的她乖巧可人。

    像個及其聽話的洋娃娃,惹人疼惜。

    俯身,菲薄的唇落在她唇畔上,輕柔的,小心翼翼的吻著。

    睡夢中的姜慕晚動了動鼻子,微微蹭了蹭,似是覺得有羽毛在蹭自己的鼻尖。

    本是沒怎麼睡沉的人緩緩掀開眼帘,眼眸將睜,便被顧江年摁進了沙發深處,白貓被二人夾在中間嚇得嗷嗷直叫,幾經掙扎才從二人中間掙脫開。

    一番口勿,由淺入深,由深入淺,來來回回,幾經磋磨。

    最終止在了二人漸高的呼吸中。

    「白日宣.淫?」

    顧江年:…………..

    將起的情緒被姜慕晚一盆冷水潑下來澆了個透心涼,她最是擅長打擊人。

    且每一次都精準到位。

    顧江年想,到底是自己心胸寬闊,不跟小潑婦一般計較,這若是計較,只怕二人得3天上房5天揭瓦,7天打的雞飛狗跳,不到十天拿刀互捅了。

    他起身,居高臨下望著窩在沙發里的人,一番磨蹭,身上家居服皺皺巴巴的,柔順的頭髮亦是亂糟糟的披散在腦後。

    怎麼瞧,怎麼都讓人想獸.性大發一回。

    不能看,不能看。

    再看下去真得白日宣.淫了。

    「起來,讓羅畢送你回瀾君府。」

    老爺子從君華出去聯繫不上人勢必會去瀾君府找人,何不來個順水推舟踩著人上去?

    姜慕晚聞言,默了片刻。

    眼巴巴的瞅著顧江年,好看的眉毛擰成了毛毛蟲,望著人的眼神有那麼幾分委屈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別的小賤人了?所以想趕我走。」

    顧江年:「……….你神經病啊?腦子裡面什麼時候能想點正常的東西?」

    他先是望著姜慕晚靜默了一陣,似是頗為無語,而後,一聲激烈的怒斥脫口而出,半分都不溫軟。

    一張破嘴,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而姜慕晚如何想?

    顧江年此時即便是趕她走她也不能走。

    姜家這場戲,她還需要他。

    這狗男人若是把自己趕了,自己前面的一切可都前功盡棄了。

    「是不是你媽要來了?」如此想來,更委屈了幾分了,清明的眸子且還泛出了水珠兒,跟個見不了婆婆的受氣小媳婦兒似的。

    顧江年呢?

    腦子疼。

    極疼!

    「你可別跟老子委屈,要隱婚的是你,見了人就躲的也是你。」

    顧江年想隱婚嗎?

    並不想。

    那不過是為了把人騙回來的下下之策。

    「我沒委屈,我是替你不值。」

    「替我不值?」

    「娶了我這麼個沒心肝的女人。」

    顧江年此時,可謂是又好氣又好笑,站在沙發旁,雙手叉腰望著姜慕晚,一副老子很不爽可老子拿你沒辦法的神情瞅著她、

    良久,一聲涼薄的輕諷從他嗓間溢出來:「可真是難為您心裡有點兒逼數了。」

    「老爺子去君華求我救姜家於水火之中,我說救可以,只跟姜副總談,他現在應該正往瀾君府去的路上,你再不起來,別說老子不疼你—————」

    嘩啦、顧江年話語尚未說完,姜慕晚伸手掀開毯子從沙發上爬起來,連拖鞋都省了,狂奔著往卧室而去。

    徒留顧江年站在原地望著她的拖鞋陷入懷疑當中。



    上一頁 ←    → 下一頁

    誘婚試愛:總裁老公太會都市逍遙修神透視醫聖神醫小獸妃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
    重生落魄農村媳金手指販賣商都市最強裝逼系統修羅武神史上最牛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