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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615章 青登,你又在掐點救美哦?【4500】字體大小: A+
     
      祇園,平田屋,頂層,最高檔的房間——

      抱著三味線的樂師,駕輕就熟地彈奏曲目。

      就在她的面前,一名年紀尚輕的藝伎和一位五大三粗的客人,正分別站在一扇精緻屏風的左右兩側,玩著相當經典的小遊戲:「老虎老虎」。

      所謂的「老虎老虎」,是很受歡迎、藝伎最常與客人玩的宴席遊戲之一。

      基本玩法是,客人與藝伎分別在屏風兩側站定,一旁的樂師開始彈唱。

      屏風兩側的客人和藝伎在此期間擺出「手持長槍的武將」、「撲食的老虎」、「一手拄拐,另一手背在身後的老奶奶」3種姿勢中的任意一種。

      當樂師唱到「老虎、老虎、老虎、老虎」的時候,兩人保持姿勢,一起從屏風後面移步而出。

      按照「老虎贏老奶奶」、「老奶奶贏武將」、「武將贏老虎」的規則定勝負。

      姑且算是升級版的「石頭剪刀布」。

      因為玩法很簡單,非常利於炒熱氣氛,所以這項遊戲一直是廣為傳播,經久不衰。

      「老虎、老虎、老虎、老虎……」

      樂師驟然加快手裡的用來撥琴弦的撥片,嘴裡快速念出「老虎、老虎」的唱詞。

      同一時間,分別站在屏風兩側的藝伎和客人保持著各自的姿勢,一起走出。

      只見藝伎所擺的姿勢是「端著長槍的武將」,而客人所擺的姿勢是「趴在地上的老虎」。

      「哈哈哈,我贏了!」

      藝伎拍著手,原地蹦跳,發出歡悅的笑聲。

      客人摸了摸因剃著月代頭而顯得格外錚亮的腦袋,訕訕地笑了。

      「嘖」……又輸了……@%&$¥……!」

      冷不丁的,客人倏地飆出一句薩摩方言——雖然聽不懂,但從其語氣聽來,應該是髒話——並猛然暴起,一腳踹飛剛才用來玩遊戲的屏風。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全場為之一驚。

      樂師停止了演奏,房間內外變得無比安靜。

      那位適才陪他玩「老虎老虎」的藝伎,這時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發白。即使她的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其刻下的面色有多麼難看。

      這個時候,某位坐在不遠處的年輕武士——他的皮膚很黑,五官很兇惡——一臉平靜地放下手裡的酒杯,淡淡道:

      「五代君,你喝多了,快坐下。」

      「喝多了?內田,你才喝多了!我清醒著呢!」

      五代……也就是這位正在「發酒瘋」的客人,以粗野的口吻怒斥內田。

      隨後,他慢悠悠地轉過身,望向剛剛陪他玩「老虎老虎」的藝伎……就跟變魔術似的,臉上表情突變,擰起的面部線條漸趨舒緩。

      「來,咱們接著玩!這一次我一定能贏!」

      他以和顏悅色的態度、好聲好氣的口吻這般說道。

      前一秒還暴跳如雷,這一秒就和風細雨……如此「善變」的模樣,不僅不會使人感到安心,反而會令人覺得不寒而慄。

      藝伎的身子輕顫了幾下。

      儘管強裝鎮定,但其眉宇間還是掠上一抹強烈的畏懼之情。

      不難看出:她現在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然而……藝伎的職業道德不容許她在客人面前說出半個「不」字。

      況且,薩摩人的遠播在外的粗暴性情,以及對方腰間的明晃晃的刀劍,更是讓她不敢展現出除了「順從」之外的姿態。

      於是乎,她用力地咽了口唾沫,擠出一抹微笑:

      「好、好的!我們接著玩吧!」

      類似的光景,出現在房間的各處。

      ……

      「等、等一下!客人!您這樣做,我會很困擾的!」

      「哎喲,只不過是揉幾下肩、摸幾下背,有什麼所謂呢?」

      ……

      「客人,請自重!我是藝伎!不是游女!請收回你的手!」

      「藝伎?游女?這二者有何區別?不都是靠取悅男人來混飯吃嗎?放心,我就摸摸你的腳,絕不做別的事情。嘿嘿嘿~你的腳可真好看啊~~」

      ……

      「來來來,喝!喝!再喝一點!再喝一點!(直接將酒瓶的瓶口懟進藝伎的口中)」

      「客人,抱歉!讓我緩一緩!唔、唔唔!(咕嘟)、(咕嘟)、(咕嘟)……」

      「哈哈哈!喝酒就得這樣喝!直接對著瓶口大口大口地暢飲才叫喝酒!拿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飲,實在是太沒勁兒了!」

      ……

      在得知自己今夜所要接待的對象是薩摩人後,在座的絕大部分藝伎無不感到內心發寒,心裡不自覺地「咯噔」了一下。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心理油然而生。

      之所以會如此,其中的原因倒也不複雜。

      倘若評一個「最不受藝伎歡迎的客人」的名單,那麼薩摩人絕對位列前茅。

      在京都人的眼中,開發程度極高的關東地區都是蠻荒煙瘴之地,那麼地處九州島邊陲的薩摩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就是「洪荒古界」!

      眼高於頂的京都人,自然不會對生長在「洪荒古界」的薩摩人,抱有多么正面的看法。

      儘管「地域黑」是一種不值得提倡、很沒有禮貌的行為,但事實上,作為古早版本的「大數據」,某些地域黑確實是頗有幾分道理。

      比如江戶人喜歡浮誇和奢靡、京都人喜歡陰陽怪氣、大坂人熱情得沒有邊界感……這些說法雖太過絕對,可並非完全的胡掰亂造。

      談起薩摩人,世人最先聯想到的詞彙,肯定是「粗魯」、「野蠻」、「不知禮數」。

      有一說一,薩摩人的性子確實是粗蠻得令人生厭……

      一來是很愛喝酒。

      二來是動作很粗魯,喜歡對別人動手動腳。

      三來是嗓門很大,一開腔就仿佛恨不得讓周圍十條街的人都聽見自己的聲音。

      就好比說今夜——在宴席剛開始時,這伙薩摩人還算講規矩。

      可隨著酒酣耳熱,他們逐漸顯露出本性。

      性騷擾者有之。

      強行勸酒者有之。

      發酒瘋者亦有之。

      整座廳室變得混亂、嘈雜起來。

      到處都是酒瓶互磕聲、嬉笑聲、大叫聲、怒喝聲……

      如此場面,儼如群魔亂舞。

      面對此景此況,那些年紀較輕、資歷較淺的藝伎,紛紛面露膽怯、畏懼的神情。

      但是,也並非現場的所有藝伎都被薩摩人的瘋勁兒給嚇到。

      端坐在主座上的紫陽一臉鎮定,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像紫陽這種級別的藝伎,早就是身經百戰了。

      她什麼客人沒接待過?

      她什麼場面沒見識過?

      即使眼前的客人們是「類人群星閃耀」,也要露出無可挑剔的微笑,盡心盡力地侍奉對方——這就是藝伎的職業素養。

      能夠有幸獲得紫陽的陪侍的人,自然是這伙薩摩人里最有身份、最有頭有臉的人物。

      只見坐在紫陽身旁的人,是一位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年輕武士。

      他與他的那些已然得意忘形、輕飄飄的同伴們有著極明顯的不同。

      其身姿板板正正,神情肅穆,始終與其身旁的紫陽保持一定的距離,絕不做出非分之舉。

      他揚起目光,掃了一眼面前的混亂光景之後,幽幽地嘆了口氣:

      「真是的……鬧得太過火了……」

      

      

      說罷,他側過腦袋,朝不遠處的夥伴說:

      「快去通知一聲西鄉君,就說:速來,場面愈發混亂了。」

      那人用力地點了下頭,然後不假思索地閣下手裡的酒杯,三步並作兩步地揚長而去。

      不一會兒,其身影就從眾人的視野範圍內消失。

      紫陽眨巴了幾下美目,自其眸中迸出的好奇目光落向年輕武士。

      「西鄉君?你們認識西鄉吉之助嗎?」

      年輕武士微微一笑:

      「嗯,當然!我們可是西鄉君的好戰友啊。」

      紫陽進一步地追問道:

      「從你們的穿著、談吐來看……你們應該是薩摩藩的高官吧?」

      年輕人聳了聳肩,嘴角掛笑:

      「高官……我們在藩內的官位,只能算是馬馬虎虎吧。」

      年輕人前腳剛說完,後腳便聽見不遠處的某人以戲謔的口吻說:

      「小松大人,你也太過謙虛了,倘若連你都算是『馬馬虎虎』的話,那我們這些小卒子又算是什麼?」

      此人的話音甫落,紫陽就立即驚訝地瞪大雙眼:

      「小松大人?難道說……您就是薩摩藩家老小松帶刀?」

      年輕武士苦笑一聲。

      在呷了一口酒水後,他輕輕頷首:

      「嗯,是的,我正是薩摩藩的小松帶刀!」

      小松帶刀——但凡是對當今的薩摩政局稍有了解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的名字。

      小松氏是薩摩藩的名門望族,家格為「一所持」,即屬於至少有五千石土地的大領主。

      有此家格的家門在薩摩藩是會歷代官居要職的。

      在此等家世的加持下,小松帶刀的人生堪稱一路開掛。

      文久元年(1861年),小松帶刀因其才能被島津久光提拔成為其側近。

      緊接著,他接下來的升職速度,都不能說是「火箭式提升」了,而是「閃現式提升!」

      文久2年(1862年),28歲的他被直接提拔為薩摩藩家老。

      所謂的「家老」,可以理解為藩國的丞相。

      年僅28歲就成為一國的丞相……

      儘管這在世卿世祿的江戶時代里,並不算是多麼稀奇的事情,但是連30歲都不到就成為藩內的實權派人物,還是令人驚艷不已。

      現年29歲的小松帶刀、33歲的大久保一藏、35歲的西鄉吉之助,這三人共同構成薩摩藩的「鐵三角」。

      大久保一藏掌文事,西鄉吉之助領武略,小松帶刀通外交,分工明確。

      比起常駐藩國的大久保一藏、常駐京都的西鄉吉之助,以爽朗、雄辯著稱的小松帶刀,常年在外奔走,負責諸藩聯絡人、交涉役等外交任務。

      紫陽的表情先是被強烈的驚訝所支配,然後驚訝轉化為驚喜。

      「久聞小松帶刀之大名,今日有緣相見,小女實在是三生有幸!」

      正當紫陽張了張小嘴,準備接著與小松帶刀攀談時——

      「媽的,為什麼又輸了?」

      一道驟然響起的暴喝打斷了四周的所有聲音,並將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原來是那位和藝伎玩「老虎老虎」的傢伙又發脾氣了。

      因為無人關注他們那邊的情況,所以也就無人清楚具體發生了何事。

      但從現狀來看,可以肯定的是——遊戲又輸了的他,情緒變得格外激動,面龐脹得通紅。

      在酒精的影響下,為了發泄心中的怒氣,他再度飛起一腳。

      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踢屏風,而是一腳踹向陪他玩遊戲的藝伎。

      便聽「嘭」的一聲響……可憐的藝伎直接倒地,緊捂著小腹,滿面痛苦地在榻榻米上打滾。

      突如其來的暴力事件,令得全場先是一寂,然後就跟沸騰似的騷動起來。

      藝伎們擁向倒地的同事。

      薩摩人們撲向仍在發狂的夥伴。

      在所有藝伎里,反應最快、動作最迅速的人,反倒是相對距離最遠的紫陽。

      「櫻鳥!櫻鳥!櫻鳥!你怎麼樣了?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紫陽一個箭步奔至陷入半昏迷的同事的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摸了摸其受創的部位。

      「好疼……好疼……」

      先是呻吟了一會兒後,隨後咳嗽了幾聲——所幸並未咳血。

      直到這時,仍有不少藝伎神情呆滯地癱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另一邊,始作俑者仍在發狂。

      「五代君,停手!你真的喝多了!」

      「夠了!別發酒瘋了!別丟人現臉了!」

      「冷靜點!瞧瞧你幹的好事!」

      儘管眾人已拼了老勁兒地奮力控制他,但這位被喚作「五代」的武士的力量格外驚人。

      這麼多人一起上,竟拿他沒有分毫辦法。

      「讓開!這個臭女人肯定出千了!老子最討厭出千的人了!看老子不好好地教訓她!」

      吼畢,他用力地甩動臂膀,推開周圍人等,然後像頭蠻牛一樣,連沖帶撞地撲向倒地的藝伎。

      正扶著這位可憐藝伎的紫陽見狀,美目猛地一縮。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不假思索地將自己的嬌弱身體蓋在可憐藝伎的身上。

      同一時間,五代的攻擊已經殺到。

      又是一記飛踢。

      踢向可憐藝伎的胸口的大腳,因紫陽的阻擋而正中其脊背。

      嘭!

      「唔……!」

      緊咬下唇,勉力死忍……

      然而,痛苦的呻吟還是自其唇齒間瀉出。

      轉眼間,五代的第二輪攻擊來了。

      新的踢擊從天而降。

      這一次的聲勢,更勝剛才!

      但是……儘管如此,紫陽依然死死地用自己的嬌軀護住身下的可憐藝伎。

      便在她緊閉雙目,準備承接接下來的重擊的這個時候……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到來。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朝自己的頭頂望去——一名頭戴斗笠、身影似曾相識的武士,於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旁,以一隻手擋下了五代的腿。

      「……薩摩人的腿腳在欺負女人的時候,倒是挺有力氣的嘛。」

      青登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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