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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595章 青登和總司有一腿?【4500】字體大小: A+
     
      是夜——

      新選組屯所,浴場——

      助跑、蓄力、起跳……島田魁以利落的動作、姿勢,將自己扔進寬敞的、正向外冒著滾滾熱氣的浴池。【,google搜尋】

      霎時,溫暖的熱水自四面八方湧向他、包裹他。

      在熱水的滋潤下,島田魁感覺全身的肌肉、骨骼都舒展開來,體內的倦意消解大半,他舒服得險些叫出聲來。

      「呼……熱度正好……!」

      說著,他用力地伸了個懶腰,身體後仰,倚住身後的池壁。

      他的運氣很不錯,搶到了一個有靠背的位置。

      浴池很寬敞,一次性能容納6、70人同時入浴,並且不會感到擁擠——這又是此座宅邸的原主人的大手筆,建了一座能當游泳池來使用的浴室。

      舉目望去,浴池內擠滿了一具具白花花的肉體。

      對新選組的將士們而言,晚飯過後的沐浴時間是一天下來屈指可數的休閒時光。

      大家都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自由地交談著、聊天著。

      嘰嘰喳喳的交談聲,不絕於耳。

      「啊……累死了……」

      「明兒該不會又要站上一整天吧?」

      「誰知道呢。」

      「該死,我的腳好痛!」

      「用力搓揉腳底的這個穴位,你會感覺好受很多。」

      「哼,讓我來教教你們吧!這是我在下午時悟出來的絕妙技巧!在站軍姿時,不要傻愣愣地干站著!時而將身體重量壓在左腳,時而將身體重量壓在右腳,讓雙腳輪流休息,這樣才能站得久,站得輕鬆!」

      ……

      出於打發時間的目的,島田魁一邊尖起耳朵,收聽四面的談話聲,一邊掃動視線,細心觀察周圍人的神態、表情。

      只見許多人都是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

      愁眉苦臉者有之。

      灰心喪氣者有之。

      憂心忡忡者亦有之。

      更有甚者,表情麻木,臉色蒼白,猶如泥塑木雕,就連池水的熱氣都沒能將他的臉色給染回來。

      對此,島田魁倒也很能理解:今天的訓練實在是太苦了!

      在青登的有意設計下,將士們的日常安排大體是這樣的狀況——

      我翻開日程表一查,這日程表沒有時間,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愛兵如子四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兩個字:訓練,再仔細一看,又看出了幾個字: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早上的訓練從6點鐘開始,除了中間插有一段早飯時間之外,其餘時間一直在訓練,直到12點鐘才結束。

      吃過午飯後是短暫的午休時間。

      下午的訓練則從14點鐘開始,沒有下午茶時間——喝下午茶的文化尚未在時下的日本流傳開來——下午的訓練將一直持續到19點鐘。

      訓練、訓練、再訓練……粗略算來,將士們今日的訓練總時數高達10個小時!

      訓練強度不可謂不大。

      下午時,在完成青登所下達的「繞著練兵場跑3圈」的懲罰後,島田魁回到一番隊的隊列,繼續進行軍姿訓練。

      這一次,他不敢再懈怠,雙臂死死緊貼腿側,仿佛恨不得用膠水將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粘在一起。

      青登的親身示範,起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

      以總司為首的諸位隊長模仿著青登的做法,時不時地自後方展開「偷襲」,檢查隊士們的手臂是否都有貼緊腿側。

      有不少人都步上島田魁的後塵,手臂被拽離腿側,然後「哼哧哼哧」地跑圈去了。

      說實話,在見著此景此狀後,島田魁不禁感到暗爽:倘若一整天下來,只有他一人受罰的話,那多沒面子啊!

      無人敢對隊長們的「偷襲」有怨言,每一個被「偷襲」成功的人都默默地接受懲罰——10位隊長里的任意一人,都能輕輕鬆鬆地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誰敢有怨言?

      就這樣,將士們戰戰兢兢地堅持到太陽下山。

      島田魁本以為他們今日的訓練就此結束了。

      可誰知,便在他放下心來的這個時候,青登像幽靈一樣驀地再度現身練兵場,並帶來了一則命令:「在吃晚飯之前,所有人都如今晨那般,繞著練兵場跑5圈!」

      說實話,在聽到這則命令時,饒是對自己的體能很有自信的島田魁,也不禁感到眼前一黑。

      如果是在身體狀態完好的情況下接到這則命令,他自會欣然領命。

      然而……在站了幾乎一整天的軍姿,中途還因遭受懲罰而跑了足足的1500米,他的脊背和腿腳早就酸痛不已。

      要以這樣的身體狀態再跑2500米……島田魁光是這麼一想,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四肢發軟,背上滲出冷汗,寒風一吹,哇涼哇涼的。

      他雖感揪心,卻也無濟於事。

      軍令已下,除了按質按量地照辦,還能如何?等著被砍頭嗎?

      於是乎,將士們咬緊牙關,紛紛使出吃奶的勁兒。

      精神的力量固然強大,但它的局限性也是殘酷的。

      他們連一圈都還沒跑完,整條隊列就被拉得老長,進而變得松鬆散散的。

      最後,將士們幾乎是憑著毅力,將自己的身體拖向終點線——是時,幾乎每一個人都是一副氣息奄奄、微風輕拂就會直接倒地的虛弱模樣。

      今日的晚飯同樣很豐盛。

      大米飯無限供應;肉蛋湯菜,一樣不缺。

      然而,因為太過勞累,所以在吃晚飯時,島田魁險些吃不下飯!

      出現這種狀況的人,遠不止有他一個。

      準確點來說,將士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因疲憊不堪而表現出了極度萎靡的食慾

      與早、午餐時的熱烈境況相比,晚飯時的氛圍之冷淡,恍如天壤。

      食堂內外充滿沉悶的空氣,除了碗筷交碰的聲響之外,沒有別的聲音。

      大伙兒都不出聲,像木偶一樣,機械般地完成進食的任務。

      在吃晚飯時,島田魁總算是明白了青登先前所述的那一席話的真意——只有吃飽飯才有足夠的力氣去熬過接下來的訓練!

      若是不吃得飽飽的,若是不吃上這麼豐盛的飯菜,根本就支撐不下去!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嗎……

      自今日起的半個月的時間內,將是他們的適應期,待適應期過去後,訓練強度將會逐漸提高,凡是無法堅持下來的人,都會被無情地踢出隊伍——此乃青登於今晨公布的宣告。

      這麼艱辛的訓練,竟然只是一個開胃菜……想到這,島田魁便不禁感到泄氣。

      ——是我太小瞧新選組了……

      島田魁又嘆了口氣。

      在經歷了如此殘酷的一天後,他先前所建立的自信心,業已蕩然無存。

      ——我真的能在新選組堅持下去嗎……?

      便在島田魁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的這當兒,其身側忽然傳來一道男聲——一道對他而言,無比熟悉的男聲:

      「喂,阿魁,你怎麼哭喪著臉?怎麼?是訓練太辛苦了,讓你想打退堂鼓了嗎?」

      島田魁怔了一下,隨後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就在他的不遠處,一位體型健碩、身上布滿疤痕的壯漢,面帶笑意地注視著他。

      島田魁眨了眨眼,呆怔了兩秒,然後興高采烈地高喊道:

      「新八!」

      永倉新八嘿嘿一笑:

      「阿魁,你小子總算是發現我了!我都坐在你旁邊老久了!」

      說著,永倉新八挪了幾下屁股,坐到島田魁的身邊。

      「抱歉,我在想事情。」

      島田魁回以摻有歉意的苦笑。

      永倉新八乃島田魁的舊識。

      更進一步來講,二人是關係很要好的朋友。

      他們倆是如何相識、相知、相熟的?

      這都得從島田魁的師傅——任職於御書院組、在江戶頗有名氣的劍豪坪內主馬——開始說起。

      【注·御書院組:德川將軍的親衛隊】

      年輕時的島田魁為了精進劍術而遠赴江戶後,拜入坪內主馬的門下,潛心修煉心形刀流——他就是在坪內主馬的道場裡結識了永倉新八。

      永倉新八打小起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

      他生於天保十年(1839),是家裡的獨子。

      永倉家代代仕於松前藩,享有一百五十石的俸祿,家境尚可。

      總的來說,永倉新八和總司一樣,都是「為劍而生」的人。

      他年方八歲就迷上了劍術,立志成為舉世矚目的大劍豪。

      於是,父親為他找了當時頗負盛名的神道無念流高手岡田十松做師範,希望自己的愛子武運長久。

      父親的鼎力支持、名師的耳提面命……在這二者的相互作用下,永倉新八的劍術愈加精純,年僅18歲就獲得「神道無念流免許皆傳」認可。

      當時,松前藩實行一種武藝獎勵制度。

      按舊例來說,武士之家的次子、三子必須送到很好的武藝學堂中學習。

      而長子則因為需要繼承家督之位,不能出外。

      在武藝上野心滿滿的永倉新八雖然不甘於只取得小小的成績,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身邊的夥伴們陸續前往武藝學堂進修。

      到了19歲的春天,他終於下定決心脫藩,甚至連父母都沒有告知。

      脫藩,即從藩中脫離而成為浪人的行為。

      在江戶時代,脫藩乃重罪。

      雖然在戰國時代,臣子跳槽的行為常有發生,但進入江戶時代後,將脫藩視為「以臣下之身背叛主上」而無法原諒的風潮高漲。

      與此同時,為了便於管控諸藩,幕府以明文禁止脫藩行為,武士也好,庶民也罷,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離開自己的藩國。

      假使出於某些緣故,一定得暫離藩國,則需要完成一定的法律上的手續。

      如有未經手續擅自脫藩的情況,脫藩者將被冠以施以欠落(出奔)的罪名,將會斷絕其家名並將沒收財產,本人被抓住時根據情況亦可能被施以死刑。

      按理來說,永倉新八的這種連父母都不告知一聲就直接脫藩的行為,實屬大逆不道。

      然而,其父母卻理解了他的這種行為,並沒有責備他。

      此外,由於他熱衷劍道,脫藩之後也並未做出有墮藩國臉面的事情,所以藩中雖然申明了法度,但認為他精神可嘉,因而判他無罪,甚至都沒有將他追回。

      脫藩後,永倉新八主要在江戶及關東諸地闖蕩。

      為了磨鍊身手和膽魄,他不顧身家性命,時不時的就去踢館、踩場。

      如此張揚的行為,自是吸引來了某些人的注意——比如坪內主馬。

      坪內主馬看中了永倉新八的身手,邀請其到他的道場擔任師範代。

      既有錢拿,又能頻繁地與他人切磋武藝……這種打著燈籠都難找到的好工作,永倉新八自是欣然應允。

      永倉新八本就是一個性格豪爽的人,很容易與人打成一片。

      在坪內主馬的道場裡擔任師範代的這段時光里,他從早到晚都在與同門們比試實力,磨鍊劍技,還時常背著劍道用具外出教學。

      就這樣,他順理成章地結識了同門的島田魁。

      二人雖非同輩——永倉新八今年27歲,島田魁今年35歲——但因為性格相似,意氣相投,二人很快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再後來,永倉新八斷定「在道場修煉已不能使我的技術獲得精進」,故而辭去師範代一職,離開了坪內道場。

      去千事屋應聘保鏢,被桐生老闆舉薦給青登,與青登結緣——而這,便是隨後的故事了。

      島田魁直到青登公布新選組的長官名單後,才知道他的老友也加入新選組了,而且直接榮登拔刀隊二番隊隊長的高位。

      在新選組正式開拔,啟程上洛的當天夜裡,島田魁在宿場裡四處尋找永倉新八,總算是與他重逢。

      是時,二人聊了許久。

      即使闊別已久,二人也依舊是無話不談的摯友。

      換做是某些人,興許會腆著個臉,請求永倉新八利用職務之便,多多關照他吧——島田魁便不會這麼做。

      他寧死也不想靠裙帶關係來搏得高位!

      「啊!隊長!」

      「隊長!您怎麼在這兒?」

      「隊長,您的身體還蠻結實的嘛!」

      島田魁適才的那聲「新八」,將周圍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眼見二番隊隊長在此,眾人無不大驚。

      或是驚訝地忘記說話。

      或是惶恐地起身行禮。

      或是饒有興趣地打量永倉新八的身體。

      「行了,大家都放輕鬆些吧!」

      永倉新八擺了擺手。

      「這裡是浴場,並非練兵場!在此時此地,你我皆是洗浴之人,並無上下級關係!」

      自打經常參加山南敬助在試衛館免費開設的「文化課」後,原本大字不識一個的永倉新八也變得能說會道起來。

      既然永倉新八都這麼說了,眾人便也不再拘謹,紛紛坐定。

      眨眼間,一束束好奇的目光集中到永倉新八的身上。

      「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某人一臉興奮地問道:

      「隊長!聽說早在仁王大人仍是北番所的一介平平無奇的定町回同心時,您就常伴在他的左右,與他並肩作戰,請問這是真的嗎?」

      「嗯?」

      永倉新八挑了下眉,然後露齒一笑:

      「你說得沒錯,是有這麼一回事。」

      他的話音剛落,又有一人問道:

      「隊長!聽說仁王大人是眾道人士,他與一番隊隊長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請問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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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常豹歉!豹豹子已經盡力了!但還是功敗垂成了,沒能寫到6000+(流淚豹豹頭)

      廣州最近實在太冷了!海豹是一種會冬眠的生物,所以天氣一冷就忍不住睡覺……(豹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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