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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502章 仁王也懂詩?一首俳句驚全場!【62字體大小: A+
     

    第502章仁王也懂詩?一首俳句驚全場!【6200】

    松平春岳的突然發言,不僅令天璋院愣住了,也令德川家茂、青登……所有人都為之一怔。

    德川家茂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面露不悅,厲聲斥責道:

    「春岳,這本就只是一個遊戲!采自願原則!你怎能強迫他人、而且還是強迫大御台所作詩呢!」

    面對德川家茂的斥責,松平春岳不僅沒有自省,反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將軍大人,臣下只是很好奇而已。」

    「相傳天璋院殿下乃琴棋書畫洋洋精通的才女。」

    「難得今日於景色怡人的吹上布宴,臣下便想趁此機會,一睹其風采。」

    說罷,松平春岳再度面朝天璋院,以誠懇的表情、以真摯的語氣、以響亮的音量,一字一頓地說道:

    「殿下,若得碩果,請務必讓吾等欣賞啊!」

    天璋院以平靜的眼神,跟松平春岳四目對視。

    她的表情、儀態,一切未變。

    但是……青登憑着「火眼金睛+5」的優越視力,清楚分明地看到:天璋院以微不可察的細小動作,緊緊捏着手中的毛筆。

    天璋院是才女、天璋院精通琴棋書畫……這些鬼話,只不過是沒有任何依據的風言風語罷了。

    對於市井百姓而言,既有傳奇經歷,又有「薩摩藩公主兼幕府大御台所」的濾鏡加成的天璋院,乃絕佳的「創作素材」。

    於是乎,各種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設定、事件,一股腦兒地蓋到天璋院的頭上。

    什麼天璋院殿下乃「上馬擊狂胡,下馬草軍書」的狠角兒啦

    什麼天璋院殿下是一個很好色、很欲求不滿的女人啦。

    什麼天璋院殿下每天都要把年輕力壯的帥哥叫到自己的房間啦

    但凡是接觸過天璋院的人、但凡是對天璋院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她跟琴棋書畫等雅緻之物根本無緣。

    身為「政事總裁」的松平春岳,不可能不清楚天璋院的底細。

    明知天璋院不懂作詩,卻又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半強迫地要求她展示其作品。

    很顯然,他是故意如此。

    此舉的用意何在……一目了然。

    身為跟「南紀派」針鋒相對的「一橋派」的領頭羊,松平春岳不敢明著找德川家茂的茬,但當眾羞辱天璋院的膽子,他還是有的,而且還很大。

    一時之間,坐在青登、勝麟太郎對面的「一橋派」紛紛側過腦袋,跟身邊的同僚竊竊私語。

    不愧是經常舉行密謀的當朝高官,講悄悄話的本領就是一流。

    饒是身懷天賦「風的感知者+1」的青登,都差點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呵,天璋院要丟臉了。」

    「松平大人,幹得好哇。」

    「哈哈哈,也不知天璋院這回該如何下台呢?」

    「還能怎麼下台?除了承認自己寫不出詩句,或者借口自己今日狀態不佳之外,還能怎麼辦?」

    ……

    聽着這些人的冷嘲熱諷,青登緩緩沉下眼皮,臉上聚起陰沉的烏雲。

    表情同樣變得難看起來的人,還有德川家茂。

    身為「外藩入繼」的君主,德川家茂從遙遠的紀州藩來到人生地不熟的江戶后,他所遇到的第一個盟友,就是天璋院。

    若沒有天璋院的鼎力支持,他現在的處境只怕會更加艱難。

    對德川家茂而言,天璋院不僅是他的戰友,更是他的支柱。

    儘管只是名義上的母子,儘管彼此的年紀僅相差10歲,但他一直是把天璋院當作自己的親生母親來看待。

    母親受人羞辱……這讓他如何自持?

    正當德川家茂滿面怒容地張開口,準備說些什麼時——

    「春岳,夠了。」

    冷不丁的,最意想不到的人……一橋慶喜發話了。

    「天璋院殿下尚在雕花刻葉,你的催促會影響到殿下的發揮、創作。」

    說罷,他「咔噠」的一聲,擱下手中的毛筆。

    松平春岳見狀,忙不迭地快聲問道:

    「一橋大人,您這是……作品已成了嗎?」

    一橋慶喜點了點頭。

    「姑且算是勉強完成了一首俳句。」

    松平春岳追問道:

    「可否讓吾等一睹?」

    一橋慶喜又點了點頭。

    絕大多數人……尤其是是「一橋派」,立即將注意力轉移至一橋慶喜的身上。

    一橋慶喜神情淡然地舉起手中的詩箋,抑揚頓挫地朗聲道:

    「人世皆攘攘」

    「梅花默然轉瞬逝」

    「相對唯頃刻」

    ……

    宴場再度安靜。

    相比起剛才和宮念誦她的作品的那會兒,這一次的靜謐持續得更久一點。

    雖然靜場時長略有不同,但在安靜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卻是相同的。

    「人世皆嚷嚷……相對唯頃刻……好作品啊!」

    「不愧是一橋大人!不僅武略過人,就連文采也非凡!」

    「哎呀,這樣一來,我越來越不好意思將我的作品拿出來了。」

    ……

    又是各種各樣的彩虹屁。

    不過,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讚美並非無的放矢。

    一橋慶喜的這首俳句寫得確實是妙。

    連適才讓人交口稱讚的和宮,都被他給比了下去。

    俳句最重意境。

    古往今來的所有俳句詩人,都在極力追求以最精鍊的文字,表達出最美妙的意境,傳遞出最豐富的情感。

    典型代表,就是出自被譽為「俳聖」的松尾芭蕉之手的千古名作《古池》:「古池や,蛙飛びこむ,水の音」(幽幽古池畔,青蛙跳破鏡中天,叮咚一聲喧)

    漫不經心地粗粗一看,或以為《古池》句單薄平易,甚至淺近無味,細細玩味,則可體味它幽微深遠的意蘊。

    三個句子,三個物象,就在這一瞬間,動與靜、寂與響,無隙地結合在一塊,或者說,動與靜、寂與響在時間之外完成了幾度轉遞。

    「閑寂」、「風雅」的意境,躍然紙上。

    一橋慶喜的此首作品並無優越的畫面感,但卻有着非常不錯的意境。

    梅花只在冬天盛放。

    當冬天過去,即使是孤傲的梅花,也只有凋謝一途。

    在紛擾且短暫的人世,我們相聚的時光僅在頃刻之間。

    這股觸景生情的哀傷調調,正好符合日本人最鍾愛、最青睞的美學:「物哀」,即「真情流露」。

    人心接觸外部世界時,觸景生情,感物生情,心為之所動,有所感觸,這時候自然湧出的情感,或喜悅,或憤怒,或恐懼,或悲傷,或低徊婉轉,或思戀憧憬——此即為「物哀」。

    雖然此作尚未達到能被世人爭相傳頌的程度,但也確實算得上是一部佳作。

    就連心高氣傲的和宮也不禁傾斜目光,掃了一橋慶喜幾眼。

    面對眾人的誇揚,一橋慶喜謙虛一笑,然後默默地收起手中的詩箋。

    這個時候,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再度落回到天璋院的身上。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一橋派」……儘管他們什麼話也沒說,但他們朝天璋院投去的眼神,已經顯示出了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幸災樂禍、嘲弄、揶揄、譏諷……

    明眼人都能看出:一橋慶喜和松平春岳分明就是在唱雙簧,而且演技還不怎麼樣!

    青登敢斷定:這倆貨絕對是事先串通好的!

    一個先行找天璋院的茬。

    另一個假惺惺地打圓場,實際上卻是令天璋院更加難堪。

    有了一橋慶喜的珠玉在前,她若示出其空空如也的詩箋,便會顯得更加丟臉,連帶着使「南紀派」的名望也一併受到打擊。

    不出意外的話,等到明天的時候,江戶的市井間就會傳出這樣的逸話:「一橋慶喜在宴席上寫出有口皆碑的佳作,反觀天璋院篤姬卻寫不出半個字」。

    黨爭就是這樣。

    既爭權勢,也爭面子。

    或者說,在殘酷的官場里,權勢與面子偶爾會畫上等號。

    領袖一橋慶喜狠狠地出了一波風頭……「一橋派」對此無不感到揚眉吐氣。

    「南紀派」和「一橋派」的爭權,早就步入白熱化的階段。

    「一橋派」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噁心「南紀派」的機會。

    於是乎,他們紛紛朝坐在他們對面的政敵投去戲謔的目光。

    面對「一橋派」的挑釁,「南紀派」自是深感不忿。

    「勝大人,勝大人。」

    坐在勝麟太郎的右手邊的官員——坐在勝麟太郎的左手邊的人是青登——一邊用胳膊肘輕戳勝麟太郎的側腹,一邊輕聲道:

    「勝大人,您會作詩嗎?」

    勝麟太郎無奈地嘆了口氣,面露苦澀:

    「上原大人,您若讓我測量炮彈的飛行軌道、計算戰艦的航行速度,在下定無二話,可若是讓我作詩……但請放過我吧。」

    用現代的話語來講,勝麟太郎乃純粹的理工男。

    他自年輕時起就刻苦攻讀蘭學。

    莫說是作詩了,他只怕是連《萬葉集》都沒讀過。

    這時,某位南紀派官員——他叫牧野正邦——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副彷彿要上戰場的決然表情。

    「那……在下就獻醜了!」

    說罷,他用力地清了清嗓子:

    「梅花啊梅花。」

    「嗚呀哇,梅花啊梅花。」

    「梅花啊梅花。」

    牧野正邦不吟此詩便罷,一吟出來……頓時引起「一橋派」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牧野大人,這樣子的作品,可稱不上是俳句啊!」

    「牧野大人,您這是想模仿田原坊的《松島》嗎?」

    「牧野大人,俳句必須得遵守『五-七-五』的格式才行啊!」

    ……

    《松島》乃狂歌師田原坊所著的俳句:「松島や,ああ松島や,松島や」(松島呀,啊啊松島呀,松島呀)

    本作品一度被誤解為日本徘聖松尾芭蕉所著,其實為誤傳。

    被斥得啞口無言的牧野正邦,一邊搔著頭髮,一邊臊紅臉地埋低腦袋。

    牧野正邦的出師不利,令「一橋派」更加張狂了起來。

    事態有條不紊地沿着自己所擬的劇本發展着,如此大好的形式,令松平春岳的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他像毒蛇一樣伸出信子,舔了舔嘴唇,乘勝追擊道:

    「天璋院殿下,不知您的作品……」

    「春岳!」

    德川家茂滿面怒容地打斷了松平春岳的話頭。

    他沒想到一場簡單的宴會遊戲,居然會被一橋慶喜和松平春岳所利用。

    他咬牙切齒,欲圖怒斥松平春岳。

    然而,就在話將出口之際,一隻纖纖素手攔在了他的眼前。

    「母親大人……?」

    德川家茂怔怔地看着制止他的天璋院。

    天璋院微微一笑,以只有她和德川家茂才能聽清的音量,輕聲道:

    「家茂,稍安勿躁。」

    聽到天璋院這麼說,德川家茂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慢慢斂起臉上的怒容。

    原本因情緒激動而微微前傾的身體,也漸漸恢復至正襟危坐的板正姿態。

    不過,其頰間的怒意雖褪去了,可取而代之的卻是強烈的憤懣與怫鬱。

    儘管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一橋慶喜和松平春岳是在故意找茬,但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德川家茂並不擁有足以支撐他責罵對方的充分理由。

    德川家茂若當眾發火,反倒正中對方的下懷。

    然而,明明天璋院都已有意退讓了,松平春岳卻不依不撓。

    「將軍大人,臣下只是希望天璋院殿下能夠自信且大方地展示她的作品,並無他意。」

    「如若天璋院殿下對自己的作品沒有自信,或是紙至筆尖無可輸,那麼臣下自然也不會強人所難。」

    這都已經不是在暗戳戳地陰陽怪氣,而是直接當面騎臉了。

    「一橋派」因松平春岳的強勢而愈發自鳴得意。

    「南紀派」深感氣忿,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

    ……

    ……

    自剛才起,青登的視線就沒有從天璋院的身上離開過。

    乍一看,天璋院一副絲毫不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異變所動的模樣。

    縱使被當眾羞辱,她也依舊面露無懈可擊的柔和笑容。

    但是……興許是青登跟對方相熟的緣故吧,他並沒有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找出任何笑意。

    他只看見以微不可察的細微動作,緊捏著腿上的罩衣的一對冰涼小手。

    「……麟太郎。」

    「嗯?怎麼了?」

    「你的墨水借我用一下。」

    「咦?」

    未等勝麟太郎予以回應,青登便一把拿過他的硯台。

    提筆,蘸墨,筆走龍蛇。

    青登一氣呵成地在自己的詩箋上書寫着什麼。

    ……

    ……

    天璋院得心應手地提拉着面部肌肉。

    無論受到了多少委屈、無論遭遇了何等不公,都能熟練且自然地露出合乎時宜的笑容——此乃天璋院在嫁入幕府後,所練出的第一項技能。

    她緩緩地移動視線。

    傍觀冷眼的一橋慶喜、沾沾自喜的松平春岳、趾高氣昂的「一橋派」、作壁上觀的朝廷公卿……她的目光逐一劃過這些人的面龐。

    「又是這樣……」

    她口中呢喃,聲若蚊蠅。

    不知怎的,埋藏在她腦海深處的那一幅幅影像、那一句句話音,再度從其眼前閃過、在其耳畔迴響。

    ……

    (於一,你的任務很簡單:嫁到幕府,打入大奧,不惜一切手段地推舉一橋慶喜上位。)

    ……

    (公主她還真是有夠可憐的啊,藩主他明明就知道德川家定已經命不久矣,卻還要強逼公主嫁給他……年紀輕輕就守寡,真是太可憐了。)

    ……

    (要注意提防天璋院,雖然她一再堅稱自己已跟薩摩藩一刀兩斷,但仍不能排除她乃薩摩藩的間諜的可能性。)

    ……

    (殿下,請恕我直言,你不過只是一婦道人家,有何資格對國政說三道四?)

    ……

    自己以往所經歷的那一切,跟刻下映入其眼帘的這一幕幕光景,漸漸地重合在了一起。

    天璋院輕挑唇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自嘲弧度。

    就在這個時候——

    「諸位!」

    一道驟然響起的洪亮男聲,壓過了四下里的全部動靜。

    剎那間,這道男聲的主人……即青登成為了場上的焦點。

    疑惑、好奇、反感……各式各樣的視線集結為一,如鎚子般壓在青登的肩頭。

    只見青登不動聲色地一邊擱下手中的毛筆,一邊接着朗聲道:

    「在下淺作了一首俳句,可願共賞?」

    「什麼?俳句?」

    松平春岳用力地挑了下眉,臉上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表情發生劇烈變化的人,並不只有他。

    德川家茂、和宮、勝麟太郎、「一橋派」、以岩倉具視為首的朝廷公卿……幾乎每一個人,無一例外,皆露出一副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的模樣。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天璋院此時也驚訝地瞪大了美目。

    大約5秒后,松平春岳回過神來。

    他從頭到腳地打量了青登幾眼后,輕笑了幾聲。

    「想不到堂堂『仁王』竟也有如此風雅的一面。」

    說到這,他停了一停。隨後,他以帶刺的語氣,把話接了下去:

    「橘大人,看樣子,你似乎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呢。那麼,便請允許吾等一睹您的大作吧!」

    松平春岳的此言一出,那些朝青登投來的視線,漸漸滲出嗤之以鼻、冷譏熱嘲的意味。

    許多人歪著頭,同身旁的同僚輕聲道:

    「只識兵戈的橘青登,哪可能懂得寫俳句。」

    「他所寫的俳句,多半也就跟牧野正邦適才所作的「啊啊,梅花呀梅花」一個水平。」

    「他應該是想替天璋院殿下解圍,才急着說自己也寫出了一首俳句吧。唉,這是何必呢,若是像牧野正邦那樣念了一首四不像的劣作,只會徒增笑耳。」

    ……

    也不怪乎眾人質疑青登的文才。

    「仁王」橘青登會寫俳句?

    這種事情,他們此前聞所未聞!

    於是乎,這副令人啼笑皆非的場面,就這麼誕生了——相互作對的「南紀派」和「一橋派」、置之事外的和宮與朝廷公卿,竟於此時此刻達成了一個了共識——青登不可能寫出像樣的佳作!

    可能是擔心青登丟臉吧,德川家茂在猶豫了一會兒后,忍不住地以試探性的口吻朝青登問道:

    「橘君,你真的……要展示你的作品嗎?」

    德川家茂的話音剛落,天璋院便急不可耐地快聲道:

    「盛晴……橘君!別胡鬧!」

    面對德川家茂和天璋院的質疑,青登從容一笑:

    「好不容易寫出來的詩,若不任在座的諸位欣賞,豈不可惜?」

    說罷,青登舉起手中的詩箋。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以悠揚的口吻輕聲吟誦道:

    「梅の奧に。」

    「誰やら住んで。」

    「幽かな燈。」

    頃刻之間,原本還有點嘈雜的宴場,瞬間陷入寂靜。

    從遠方傳來的風聲,聽起來莫名遙遠。

    一橋慶喜臉上變色,他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松平春岳。

    松平春岳的臉上同樣充滿驚駭和詫異的神色,他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德川家茂的臉色也頓時變了。

    和宮難掩頰間的愕色。

    天璋院的一對美目瞪大至極限,目光發直地呆望着青登。

    全場所有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轉動着僵硬的脖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都在彼此的臉上,找到了相似的震驚之色。

    梅の奧に,誰やら住んで,幽かな燈——梅林深處何人宅,半星燈火漏幽微。

    夏目漱石(1867-1916)的名作。

    縱使是對日本文學毫無了解的人,也應該多多少少聽聞過此人的大名。

    即使真的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那句被近現代的文藝青年們給用爛的句子:「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也總該聽過吧?

    這句名言便出自夏目漱石的手筆。

    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學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稱為「國民大作家」。他對東西方的文化均有很高造詣,既是英文學者,又精擅俳句、漢詩和書法。

    這句「梅林深處何人宅,半星燈火漏幽微」,便是他的代表作。

    還未等眾人磨滅心中「不可能吧」的想法,就見青登慢吞吞地站起身。

    「諸位,吹上庭院的美麗風光,激起了我的無窮靈感。」

    「因此,在下不僅作了一首俳句,還作了一首漢詩。」

    「煩請各位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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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青登在狂刷天璋院的好感度,身為佐那子黨的我,好傷心啊!(豹笑.jpg)

    看在今天的字數還算過關,而且還是青登的裝逼劇情的份上,請務必給本書投月票哇!(流淚豹豹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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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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