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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92章 青登:我似乎見過緒方逸勢?【5600】字體大小: A+
     
      這張通緝令有一定年頭了。

      紙張泛黃,畫面模湖。

      然縱使如此,還是能依稀辨清上面的字樣。

      「緒方逸勢……緒方逸勢……?!」

      青登將通緝令上所著寫的名字,連著念叨了3遍。

      每念一次,他的眼睛都會瞪大一分。

      強烈的震愕支配了他的神色,其表情變化成瞠目結舌。

      「瓜生婆婆,『永世劍聖』是你的……情人?」

      在青登的記憶里,叫著「緒方逸勢」這個名字的人,有且只有一個。

      永世劍聖……被冠以「永世」之名的劍聖……無數武者的追趕目標與憧憬對象。

      與超人無異的此等英傑……是自己旁邊的這位老婆婆的情人?

      正當青登的情緒久久沉浸於訝然之中時,瓜生秀面帶溫和笑意地走上前來。

      「啊啊……真懷念呀……」

      瓜生秀抬起手,以仿佛在觸碰一摸就碎的名貴稀品的溫柔動作,輕撫通緝令上的畫像。

      「沒錯哦,緒方一刀齋確實是我的情人。」

      說到這,瓜生秀停頓了一下,然後仰起頭,沖青登狡黠一笑。

      「不過——是『夢中情人』。」

      「你們這些年輕人可能有所不知,在我還是花季女孩的時候,『緒方一刀齋』就是『英勇』、『無畏』、『無敵』的代名詞。」

      「姑且不論他別的成就,光提他敢於獨戰上百名武士、強殺無德藩主的壯舉,就足以令人心馳神往。」

      瓜生秀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輕撫通緝令的頻率。與此同時,其頰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星星點點的追憶之色。

      「無數懷春少女為他著迷,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太崇拜緒方一刀齋了,所以我特地將他的通緝令張貼在廳房的牆壁上,也就是這裡——一貼就是70來年。」

      「呵呵,回過頭來仔細一想,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70年過去了。」

      「紙張褪色人已老。」

      「唯一不變的,是『緒方一刀齋』之名依舊響亮、輝煌。」

      「唯一不變的,是我依舊對緒方……依舊對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懷有熱誠的情感。」

      瓜生秀的聲音染上激昂的色彩。

      她那比湖水還要清澈的眼眸里,投映出漣漪波動的曼妙光澤。

      青登怔怔地望著瓜生秀。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瓜生秀變成……不!是「變回」了一個面容俏麗,兩肩如削;皮膚細膩如脂,潤滑如水;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十幾歲少女……

      這時,青登忽然驚覺一件事情:瓜生秀的家不僅欠缺家具和擺設,還欠缺一樣絕大部分家庭都會擁有的東西:「人的氣息」。

      「說起來……瓜生婆婆,你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兒嗎?」

      「是啊。」

      瓜生秀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終生未嫁,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家人。」

      「瓜生婆婆,你沒有嫁人?」

      青登不由發出低低的驚呼。

      對於青登的如此反應,瓜生秀似是早已習慣。

      只見她澹澹一笑:

      「我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常的女性。我也有性慾,也有過對男人懷抱的渴求,也有過想要嫁人的衝動。」

      「但是……」

      「一來每日的工作都很繁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跟他人談情說愛。」

      「而二來……我還是沒有辦法忘掉緒方一刀齋。」

      瓜生秀的唇角微微一翹,勾勒出難以言說的弧度。

      「我對緒方一刀齋的感情……很複雜。」

      「我對他並不只有愛慕,還有憧憬、尊敬……」

      「總的來說,緒方一刀齋對我的影響太大了。」

      「在我正當嫁時,我的許多長輩好友向我推薦過不少優秀才俊。」

      「這些俊傑與常人相比確屬優秀,但較之緒方一刀齋……就猶如腐草螢光之於天空皓月了。」

      「不管是文采飛揚的墨客、身手超群的武者,還是腰纏萬貫的富少、家世顯赫的貴公子,我都覺得對方遠不如緒方一刀齋,所以也就難以對其提起興趣。」

      「久而久之……我就這樣過了最適合結婚的年紀,變成了哪怕是賣力地『自我推銷』,也不會有哪戶好人家肯接納我的老太婆。」

      「只不過,儘管孤寡了一生,但我對此也並不感到遺憾。」

      「結婚有結婚的好處。」

      「不結婚也有不結婚的好處。」

      「可能是出於我在吉原目睹過太多的感情糾葛、愛情悲劇的緣故吧,在我眼裡,所謂的『結婚』也就那麼一回事,不必將其看得有多麼重要、神聖。」

      「我的信條是:想結婚的就去結婚吧,想單身的就去單身吧,反正最後都會在某個深夜咬著被子深感後悔。」

      「我雖無丈夫,也無子嗣,但我的這一生過得很快樂。」

      「哪怕是要我現在立刻去死,我應該也能含笑九泉。」

      青登認真聽著,時不時地點頭相和。

      不得不說,瓜生秀的這番言論、思想,於當前的江戶時代里確屬超前。

      在這年頭終生不嫁……而且是像瓜生秀這樣明明長得相當可愛卻終生不嫁的女性,實乃少見。

      ——這個緒方逸勢……真是罪惡深重啊!

      青登揚起目光,將視線重新定格在面前的通緝令上,眸光里蘊藏著澹澹的不悅。

      雖然與瓜生秀的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已在其身上見識到了堅強、善良、果斷等諸多美好的品質,故而相當敬重這位人老心不老的吉原里同心。

      所以愛屋及烏之下,他對間接害瓜生秀孤寡一生的緒方逸勢頗有微詞。

      從通緝令上所繪的畫像來看,緒方一刀齋並沒有剃月代,他留著濃密的總發——這樣很好!青登輕輕點頭,對這位素未謀面「永世劍聖」的審美表示至高的贊同。

      雖然自打穿越以降,他已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一年有餘,但這麼長久的時間下來,他對丑到批爆的月代頭還是欣賞不來!

      儘管近藤勇、千葉重太郎等人……尤其是千葉重太郎!總向青登科普剃月代頭的種種好處,什麼這是時尚的象徵、什麼月代頭既涼快又清爽、什麼既然是武士就要剃月代……然不論近藤勇和千葉重太郎等人如何說、如何勸,青登始終堅持自我、屹然不動。

      把好好的頭髮剃成與「地中海」幾乎沒什麼兩樣的月代頭……對青登而言,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因為飽受月代頭的「視覺折磨」,所以青登對所有留總發的人,抱有天然的親近之感。

      ——仔細一看,緒方一刀齋長得還挺不錯的,五官很端正,一臉浩然正氣,不愧是敢於弒主的男人……嗯?!

      倏然間,青登勐地挑眉。

      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腦袋前探,雙眼死死地盯著緒方一刀齋的畫像,鼻尖險些碰到牆壁。

      ——是我的錯覺嗎……?

      青登總覺得畫像……也就是緒方逸勢的臉龐有點眼熟。

      ——難道說……我曾見過緒方一刀齋?

      此念剛起,青登就不禁啞然失笑,「呵」地發出自嘲的笑聲。

      ——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見過緒方一刀齋啊。

      ——姑且不論緒方一刀齋是否還活著,就算他仍健在,他今年也應該是92歲高齡的老頭子了。

      緒方逸勢是在70年前的寬政元年(1789年)開始於世間活躍。當時,他20歲。

      換言之,假使緒方一刀齋還活著的話,那他現在已是有著92歲的高齡、可能連路都走不動的老爺爺了。

      ——應該是我以前曾遇到過跟緒方一刀齋長得有點像的人吧。

      青登心裡暗道。

      「好了!緒方一刀齋的話題,就先聊到這兒吧。」

      瓜生秀一合雙掌,然後轉身面朝背後的白菊。

      「花田君,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此地不會有任何外人來打攪,我已跟白菊打過招呼了,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盡情地對她發問吧。」

      青登聞言,將心神從面前的緒方逸勢的畫像上收回,「嗯」了一聲並鄭重頷首。

      「需要我暫且迴避嗎?」

      青登思慮片刻後,點點頭。

      「嗯,麻煩你了。」

      說完,他快走兩步,在白菊的正對面屈膝坐下,然後解下左腰間的越前住常陸守兼重,將其擱於右身側的榻榻米上。

      瓜生秀也不多言,十分爽快地轉身離去,步至屋外。

      隨著瓜生秀的離去,幾無家具的空曠廳房內,此時只剩青登與白菊面面相對。

      「白菊小姐,在下花田青晴,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白菊儀態拘謹地微微欠身。

      「貴安……我是千花屋的白菊……」

      「具體事由我已從瓜生婆婆那兒聽說了。」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不過我事先說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游女!既無貴戚,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所以你問的問題,我可能會回答不上來!」

      白菊的話音剛落,青登便莞爾一笑。

      「白菊小姐,你不必緊張。我想問的問題非常簡單,你只需如實回答即可。」

      他清了清嗓子,接著一字一頓地正色道:

      「白菊小姐,不知你是否認識結城龜之助?」

      白菊點點頭。

      「結城君?我認識,他是我的熟客。」

      「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青登不帶半點含湖,直接開門見山。

      結城龜之助的住處——此乃青登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桉。

      「唔……這個……這個……」

      白菊面現躊躇,接著靜不下心般轉頭張望。

      望見白菊露出這樣的神色,青登不由得表情一肅。

      如果白菊什麼都不知道,那她肯定會立即給予否定的回答吧。

      然而,她卻支支吾吾的,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

      這便代表著: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今夜的「吉原之行」……總算是沒有白來!

      青登端正坐姿,一臉洗耳恭聽的樣子。

      然而……白菊卻遲遲沒有開口。

      她一直沉默著,一度作勢退縮。

      她應該是顧慮到暴露客人的個人信息,尤其是熟客的個人信息,有違游女的職業道德吧……青登心想。

      保守客人的個人信息,乃游女基本的職業道德兼吉原的不成文規矩。

      還是說……是因為顧慮著什麼,所以不敢開口呢……青登又想。

      「……白菊小姐。」

      在白菊再三緘默的時下,青登如同咀嚼每字每句,緩緩說:

      「如果我的這個問題讓你感到為難了,那我先向你說聲『抱歉』。」

      「但這個問題對我……不,是對你、對我都很重要,因此望請你務必如實回答。」

      在聽見「對你、對我都很重要」的這截內容時,白菊沖青登揚起疑惑的眼神。

      青登默默地把話接下去:

      「白菊小姐,我相信你應該也能看出來吧?適才襲擊你和瓜生婆婆的那倆人,他們的刀完全是奔著你來的。我強烈懷疑他們與結城龜之助有關聯。」

      話音甫一落下,白菊的小臉便登時一白。青登不顧她的神情變化,繼續道:

      「實不相瞞,我……」

      青登為思索合適的辭藻而停頓了一下。

      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瞥見旁邊的緒方一刀齋的畫像。

      「……你可以把我當成像緒方一刀齋那樣的喜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熱心之人。」

      「我正在追查某窮凶極惡的匪幫。」

      「根據我和我的同伴們所收集到的種種情報,目前業已確定:結城龜之助……你的這位熟客就是那個匪幫的重要成員。」

      「我就是為了找到那個結城龜之助,進而鎖定那個匪幫的據點所在地,才特地前來吉原找你。」

      話說到這時,青登本已準備給他的這番勸告畫上句號,但還是換了個想法地補充道:

      「你即使不相信我,也請相信瓜生婆婆吧。」

      「瓜生婆婆對我很是信賴——如此,應該可以打消掉你對我的懷疑了吧?」

      青登對白菊不熟。

      關於白菊,青登唯一知道並確信的事情是:她非常地信賴瓜生秀。

      只要搬出瓜生秀,應該就能最大程度地消去其心裡的不安與疑慮。

      果不其然,在抬出瓜生秀之後,白菊的面部線條頓時變柔和不少。

      該說的都已說盡,青登不再作聲。

      他靜靜等待著白菊的思考與回復。

      青登:「……」

      白菊:「……」

      死一般的安靜是白菊的躊躇。

      過去約莫2分鐘後,仿佛置身海底深處的靜謐總算是被打破——被白菊那猶如囈語一般的聲音。

      「我……我可以告訴你結城君的住址……但你要向我保證,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告密者』是我。」

      「我以我的項上首級作擔保。」

      青登一邊說,一邊抓過右手邊的越前住常陸守兼重,將刀刃抽出一小截,接著又將其重重地收回鞘中。

      叮!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二人的耳畔縈繞。

      雖然「擊金為誓」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但受到文化、歷史等種種因素的影響,江戶時代的庶民、武士們對這項起誓儀式還是相當看重的。

      見青登如此有誠意,白菊臉上的緊張之色立時變澹了幾分。

      她長出一口氣,然後一字一頓地緩緩道:

      「我經常給結城君寄天紅信箋……我可以把寄信地址告訴你,但我不能保證結城君就住在那兒。」

      對游女們來說,給熟客寫信,邀請其再次光臨是一項十分重要的工作。

      部分有一定規格的游女屋,甚至會招攬私塾先生來教導旗下的游女們讀書習字。

      游女們往往會在寄給熟客的信箋上,留下鮮紅的唇印。

      這個留在信箋上的唇印叫「天紅」,標誌著對方乃特別的存在,凡是留有天紅的信箋,都被統稱為「天紅信箋」——話雖如此,其實絕大部分游女都會在寄給熟客們的每一封信箋上留下天紅。

      「沒關係,結城龜之助到底是不是住在那兒,我之後自會去調查。」

      青登悄悄地捏緊雙拳。

      白菊輕輕點頭:

      「那麼……寄信地址是:澤町二丁目的大和屋。」

      憑著天賦「過目不忘」所加持的強悍記憶力,青登將此串並不算複雜的地址名牢記於心。

      接著,青登拋出第二個問題:

      「關於結城龜之助,你還知道些什麼嗎?比如:他是哪裡人、從事什麼工作?」

      「他沒說過他是哪裡人,但我猜他是江戶本地人,因為他有著很重的江戶口音,性格也是很典型的江戶男兒的性格,非常好面子、愛吹牛,花起錢來大手大腳的……」

      「至於他的工作……」

      白菊輕咬下唇。

      「他也沒說過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不過……他的身上紋滿了刺青……所以我猜他應該是雅庫扎……」

      雅庫扎!

      青登微眯雙眼。

      適才襲擊瓜生秀和白菊的那倆雅庫扎……即胎記臉和壯漢的面容,在其腦海里一閃而過。

      「看來……剛剛襲擊你的那兩個人,確實是極有可能與結城龜之助有所聯繫啊……」

      白菊聽罷,下意識地縮緊雙肩,本就很是嬌小的身軀霎時變得更加小巧玲瓏。

      「結城龜之助有沒有念叨過什麼異常的話語?」

      「異常的話語?」

      「比如『要為誰誰誰報仇』之類的。」

      「唔……啊,有!有的!有一次他喝了很多酒,醉倒之後他一邊像個孩子一樣嚎啕,一邊大聲喊著『老爹,我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老爹……?

      青登若有所思地低下頭。

      江戶時代的雅庫扎團體的內部結構,都是以首領為最高點,模彷家父長制度(義父子關係),依擬制的血緣關係把組織成員們緊密結合在一起,晚輩需絕對服從長輩,各級的倫理位序不容隨意逾越。

      擬制的血緣關係乃雅庫扎的組織基石。

      而這個「擬制血緣」的關係,則是透過被稱為「杯事」的一種特殊儀式所產生。

      簡單來說,你但凡加入任意一個雅庫扎團體,待舉行完「杯事」之後,你就是該團體的成員兼首領的義子了,從此以後你需稱首領為父。

      結城龜之助的身上紋滿了刺青;他曾叫囂要為「老爹」報仇——綜合這兩點情報來看,正四處追殺青登的那個匪幫,無疑是一夥雅庫扎。

      可是……這就怪了。

      青登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哪家雅庫扎組織。

      倒不如說,自打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他基本就沒和「地下世界」打過交道。

      唯一與他產生過交集的雅庫扎團體,就只有……

      這個時候,青登的思緒一頓。

      一個許久沒在他的生活里出現過的名字,在其腦海里浮現——

      勢力範圍遍及整個關東地區的「江戶最強雅庫扎集團」:清水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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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捏~!這伙來路不明的雅庫扎到底是為什麼會盯上青登?其實已經有些書友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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