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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14章 苦修兵法!向「軍神」邁出堅定一步!【6600】字體大小: A+
     

    總的來說,不論是增祿250石還是賜甲一副,賞賜的物事與賞品的價值區間,都在大傢伙兒的預期之內。

    畢竟,按功績大小來排名次的話,青登是討伐軍里無可置疑的第一功——如此重大的功勛,不升一波家祿,不賞賜點好東西,實在是說不過去。

    升祿、賜甲……這二者里的任意一項,都足以使數不勝數的人口角垂涎。

    事實上,確實是數不清的人在得知青登獲得如此豐厚的獎賞后,羨慕得眼睛都快紅了——這樣子的「紅眼怪」,不只出現在火付盜賊改的府衙。奉行所、勘定所等幕府的各個職能部門,皆有其出沒的蹤跡。

    家祿擢升,厚澤子孫……此乃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願望。

    多少家族奮鬥了好幾個世代,從戰國時代一直奮鬥到蒸汽戰艦都開始在大海上耀武揚威了,家祿卻沒有半分變化。

    三百年前的老祖宗領着多少家祿,結果自己現在依舊領着多少家祿。

    對幕府官場的廣大基層人員而言,青登都快變成一個「活着的傳奇」了——在本年初,他還是一個只有100石家祿的御家人。然而,他僅用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從御家人升格為旗本,並且還讓家祿翻了十二番還多。

    這種「功勞唰唰撈,家祿卡卡漲」的故事,人們一直以為只出現在三百年前的戰國時代里……

    算上原有的千石家祿,青登目前的家祿總額已有足足1250石。距離一般的將軍直臣所能觸及到的最高領域:大身旗本又近了一步。

    旗本的家祿在50石至石不等。

    不會有哪位旗本的家祿會超過石。因為在幕府的規定里,區分武士與大名的一條重要標準,就是家祿是否過萬。

    家祿一旦過萬,就不再是普通的武士了,而是能割據一方的藩國大名。

    在旗本武士的家祿體系裏,5000石是一個大坎。

    擁有5000石及以上家祿的旗本,被統稱為「大身旗本」。

    一旦成為大身旗本,就真正意義上的躋身武家社會的上流。

    許多平民百姓……不,應該說是許多中下級武士可望而不可及的官位,都能向你敞開。

    當然,從現狀來看,青登離成為大身旗本還很遙遠。

    對某些人來說,青登所得的另一項獎賞……即獲賜鎧甲一副,同樣是引人生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

    無論是在冷兵器時代,還是在熱兵器時代,一套優良的護具都是降維打擊般的存在。

    哪怕是現代的那些可以合法擁槍的國家,也會對防彈衣進行極嚴格的防控。

    就一般而言,因製作工藝複雜、官府管控嚴等各種緣由,好甲遠比好刀難得。

    一套品質優良的鎧甲,是真的能當傳家寶一樣地世代傳承。

    許多武士寧可賣了腰間的佩刀,也不肯讓老祖宗代代相傳下來的鎧甲沾上半點塵灰。

    幕府賜給青登的鎧甲,是時下最先進的款式——一套青、白色相間的具足。

    所謂的「具足」,是德川家族建立江戶幕府後,鐵匠們集百家之長后發明出來的新式鎧甲。

    也就是說:具足是日本甲胃發展的集大成者,在繼承傳統的同時做出了新的突破。

    在此之前,即江戶時代尚未到來的時候,日本流行的鎧甲是「大鎧」。

    與具足相比,大鎧最顯著的特色就是大、沉。為了滿足武士們的虛榮心,而在很大程度上犧牲了一副鎧甲應有的功能性、實用性。

    大鎧的軀幹部分是簡單的盒式結構,所以整副鎧甲的重量都會依靠着裝者的肩膀來承受,對着裝者產生不小的負擔。

    武士們為了誇耀自己的武功、彰顯自己的個性,常會在大鎧上……尤其是對頭盔進行極富創造力的改裝。

    比如:在頭盔上安裝一對鹿角……

    再比如:在頭盔上安裝一對1米多長的月牙兒……

    具足就沒大鎧的這些毛病了。

    具足的軀幹部分基本呈一個兩頭收縮的圓筒型,而非大鎧那樣的盒式結構。

    通過這樣的設計可以分擔一部分的重量給整個軀幹,大大提高穿戴者的靈活程度。

    一言以蔽之:具足是純為戰鬥服務的鎧甲,因而防禦力和機動力的重要性都被提到了裝飾性之上。

    與此同時,因為具足誕生時,火器及西式鎧甲已經傳進了日本,所以加多了防彈設計的具足,以及吸納了大量西方特色的南蠻具足應運而生。

    當然——依舊有那麼些喜歡彰顯個性的人,將自己的具足頭盔給改裝成頭頂鹿角、牛角、超級大月兒等各類奇葩物品的浮誇造型。

    所幸,幕府賜給青登的鎧甲非常地正常——就只是一套很標準的具足。

    頭盔上唯一的裝飾物,是一對大小與造型都很樸素的鍬形前立。

    胸甲是吸收了17、18世紀的西式胸甲的特點,而在中央部位形成一個突出,以造成一個防彈斜面的鳩胸胴。

    手甲、臂甲都是常見的形制,母用贅述。

    青色為主、白色為輔的配色看着很清爽,頗合青登的口味——青登喜歡那種能讓人聯想到晴天、夏季的顏色。

    關於鎧甲為什麼會是這個顏色,青登是這麼猜測的:該不會是因為我的名字裏有個「青」字,所以才特地賜了套青甲給我?

    總體而言,青登的鎧甲幾無裝飾性。

    但相對的,功能性很高。

    然而,很遺憾……在當下這種機關槍應該都快要被發明出來時代里玩鐵甲,屬實是有些過時了。

    雖然青登的這套鎧甲有防彈的功能,但這種只是在胸甲上多加道斜面的設計……說實話,在時下最先進的的斯賓塞步槍等槍支面前,心理安慰性大過實用性。

    但也確實不能在鎧甲的防彈功能上苛求太多。

    這個世上就不存在哪副鎧甲,是能完全防得住愈發犀利的火槍子彈的。

    除非又碰上了討伐山賊這樣子的不大可能會遭遇火器的治安行動、軍事行動,否則青登還真想不到能在什麼場合用上這套鎧甲。

    不過也罷。

    將這套鎧甲擺在試衛館里,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裝飾物。

    又是升家祿,又是得鎧甲的,青登一時風光無兩。

    儘管羨慕者甚眾,但幾乎沒人會不服氣——青登的功績是實打實的!沒有半點水分的!討伐軍的隊士們都親眼看到了青登在跟相馬眾作戰時,有多麼地英勇無畏。

    說得直白點,這些獎賞全都是青登應得的。

    沒人敢有那個底氣去斥責青登德不配位。

    從結果來看,此趟西征下來,青登碩果累累,收穫滿滿。

    幕府的封賞暫且不論,光是天賦列表得到了進一步的豐富,以及掌握了許多平日裏基本沒機會學習的知識,就足以使青登樂得嘴角直咧。

    前者自不必說。從甲斐回來后,青登的天賦列表發生如下變化:多了個增強反射神經的「神速」、「元陽」變為了「元陽+1」。

    至於後者……青登從我孫子忠太郎那兒,學習到了許多管理龐大組織的方法與經驗。

    不懂行的人,可能會產生這樣的疑問——

    我孫子何德何能做討伐軍的主帥,位居青登等人之上?

    為什麼在與相馬眾作戰時,我孫子一直在摸魚啊?從頭到尾只做了這麼幾樣事情:揮手示意進攻、揮手示意撤退。

    有這樣的疑問,太正常了。

    在那種對戰爭沒有清晰的認知,以為打仗就只是「兩撥人抽武器互打」的人眼裏,並沒有直接參與前線戰事的我孫子,看着確實是很像一條只會混日子的大鹹魚。

    可實質上——我孫子在此次的西征中,立下了第二功!僅次於立了第一功的青登!

    對於這個結果,上至金澤忠輔、水島任三郎這樣的高級將官,下到普通的隊士,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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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青登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我孫子理應有此待遇。

    為什麼我孫子的功勞會這麼大,緣由倒也簡單——他將那些「看不見的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無可挑剔!

    青登前世時曾在網絡上看過某國的老兵這麼評價戰爭——打仗的感覺就像是在玩遊戲時你一直待在新手村裏過着悠哉游哉的舒適慢生活,就這麼度過了九成以上的遊戲時間,然後在遊戲時間即將結束之時,你被毫無徵兆地突然傳送進最終關卡,練級與收集裝備的過程被全部跳過,直接與最強的關底大boss展開無法回檔的最終決戰。

    遙相當初在看到這一句話時,青登還不甚了解句意。

    等自己也親歷戰事後,才勐然驚覺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對了,太感同身受了。

    事實上,戰場雙方兵戎相見的時間是很短暫的。用時大概只佔了戰爭總時長的一成不到。

    其餘的時間,都被各種各樣的瑣事所佔據。

    偵察、紮營、整訓、吃飯、喝水、上廁所、確保補給……

    非常地無聊。

    可又非常地重要。

    如何調度好這九成以上的無聊時間,非常考驗將帥的指揮能力、管理能力。

    青登、金澤忠輔、水島任三郎他們只不過是在那一成不到的「抽刀子砍人」的時間裏,有極其亮眼的表現而已。

    另外的時間……那九成以上的「無聊時間」,都是我孫子在一手把控並做到了極致!

    多虧了我孫子的指揮,部隊的行軍才能那麼地順暢。

    多虧了我孫子的管理,部隊在進駐宿場和稻和村時,才能那麼地秩序井然。

    多虧了我孫子的調度,糧食、飲水與裝備的分配,才能那麼地七平八穩。

    可以說:討伐軍能如此高效地運轉,全有賴於我孫子的有能。

    沒有我孫子的居中協調,討伐軍哪可能在抵達前線后的短短數日之內,就完成了對相馬眾的攻擊準備。

    有了我孫子的「智」,青登等人的「勇」才得以獲得最大程度的發揮,才能那麼快地蕩平相馬眾——只要將這一條因果關係弄清楚了,就能明白我孫子在本次西征中的功勞,為何僅次於青登。

    「兵法」就是「管理之法」。

    誰能將麾下部隊管理得更好,誰能將麾下部隊管理得如臂使指,誰就能在戰場上獲得難以動搖的巨大優勢!

    遍觀古代與現代、東方與西方,那些能在歷史上留名的軍神,無一例外都是能將軍隊管理地得心應手的極傑出的管理者。

    目前的青登,也是一個管理者。手底下有足足60個兵。

    因此,他可太明白管理一大票人、管理一個組織,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兒。

    誰誰誰又鬧事了、誰誰誰又不服管教了、誰誰誰又沒法按時按量地完成任務了……無窮無盡的碎務像白蟻一樣地啃噬時間與精力。

    前世也好,現世也罷,青登都沒有嘗試過管理10人以上的隊伍、組織。

    如何對組織進行高效的管理——青登對於這方面的知識,雖不能說是一竅不通,但也可以說是如墮煙霧。

    這種學問沒法在書本、課堂上獲取,所以哪怕是想突擊補習,也找不到合適的渠道。

    因此,在發現我孫子居然是一個連軍隊這種人世間最複雜的組織都能治理得有條不紊的管理高手后,青登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如此大好的「補習」機會,不薅一波羊毛……啊,不!不跟着我孫子好好地學習一波,豈不浪費?

    於是乎,青登抱着「見賢思齊焉」的謙虛心態,自部隊從江戶開拔起就一直「黏」着我孫子,向我孫子取經。

    我孫子的態度相當熱情。

    他見青登過來求教,十分大方地表示:「有什麼不懂的,就儘管來問我吧~~」

    絲毫不擺教師、長輩的譜兒。

    一方是虛心治學,一方是坦誠指導;外加上有「鬼之心」、「過目不忘」、「元陽+1」等天賦的加持,青登的學習進度可謂突飛勐進——腎氣的旺盛充足,使青登的身心狀態、學習狀態一直很好。

    不過,再怎麼努力學習,學習進度再怎麼突飛勐進,也不可能在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內學成一個組織管理大師、軍神。

    但是,也算是有所收穫。

    青登不敢說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管理高手,可至少在這方面的知識上,不再是一片空白。

    ……

    ……

    接下來的幾日,日子閑適了下來。

    沒有再碰上什麼大桉。

    沒有再遭遇什麼大事件。

    每天的生活既平澹又規律。

    凌晨2點起床練武、到點了就去火付盜賊改的府衙上班、督促部下們展開軍事訓練、處理各類繁雜瑣碎卻又無法無視的軍務、準點下班、繼續到試衛館的道場里練武、洗澡、睡覺……周而復始。

    在不用上班的休息日,青登會像塊陀螺一樣,在千事屋、小千葉劍館、居留地、月宮神社這四地兜兜轉轉。

    有時候,早上在居留地給艾洛蒂授課,捎帶手地學點法語;下午時分就熘到月宮神社,在天章院等人的手把手教學下,苦修雲流忍術與弓術。

    有時候,早上在小千葉劍館探望蘿蔔,順便跟左那子聊各種好像有內容又好像沒內容的對話;下午時分就跑到千事屋練習拔刀術,在修鍊之餘,趁休息時、趁桐生老闆不注意時,跟木下舞簡單地親熱一下,內容包括且不限於:把玩木下舞的小手、摟摟木下舞的肩、抱着木下舞跟她聊天。

    軟妹子性格的木下舞,遠沒有左那子那樣強勢、好勝……說得直白粗俗一點,就是很好欺負。

    在青登的積極攻勢面前,木下舞常常……不,不是「常常」!是根本就難以自持!

    因此截至目前為止,青登與木下舞的感情進展,可謂神速。

    不再是往日的那種並肩走路時,都得特地留意彼此間距的關係。

    關於這個,姑且按下不表。等之後再詳細講述。

    青登近日的官場生活,變舒適了許多。

    遍觀整支三番隊,再也沒有哪個誰敢挑戰青登的威嚴,再也沒有哪個誰敢在青登面前造次。

    赤羽死後,剩餘的「反青登分子」……例如白崎平二郎,性情大變宛如換了一個人。

    他現在對青登服服帖帖的,青登讓他去做什麼,他就默默地去做什麼,不說二話,沒有半點怨言。

    白崎等人到底是不是對他徹底服氣,是不是從今往後再也不和他對着幹了——青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要他們別再來捋他的虎鬚就行了。

    其餘事情,他一概不管。

    赤羽的死,凝塑了青登說一不二、敢找我晦氣你就會吃不了兜著走的絕對權威。

    至於青登帶頭衝鋒,統領隊士們奪路追擊,直取橫倉啟之介首級的偉績,則是向三番隊全員證明了:他橘青登,有能力帶大傢伙兒一塊立功、致富!

    立下「斬帥之功」的三番隊,受到了幕府的特別嘉獎。那幾天,三番隊的駐所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人性就是這樣。

    只要一隻手有大棒,一隻手有蘿蔔,那麼就不愁收復不了人心。

    一個合格的「老大」,肯定是一個能把「蛋糕」分配好的人。

    總而言之,青登現在算是在三番隊里徹底立足了,不再是那個連人都指揮不動的「空降領導」。

    至於五番隊隊長木村數馬、六番隊隊長火坂元藏、七番隊隊長土田正意這三位與青登不對付的番隊長,最近也突然消停了下來,不再來找青登的不痛快。

    這票人為何突然安靜了下來?

    青登懶得管。

    既然他們變安分了,那青登也樂得清靜,不去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啊,對了,那面在追擊橫倉啟之介時,為鼓舞士氣而臨時做出來的誠字旗,因為青登覺得其意義非凡,所以就把它珍藏在家了。

    等以後年老了,可以把這面旗幟拿出來,向兒輩、孫輩訴說這面旗幟的光輝歷史。

    要說這段時間裏,有沒有發生什麼值得一說的事情……那也是有的。

    總司的姐姐……沖田光小姐要回家了。

    ……

    ……

    萬延元年,12月15日,夜晚——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試衛館——

    永倉:「噢噢!源叔!不要輸啊!」

    近藤:「阿歲!堅持住!就快喝完了!」

    正相對而坐的土方歲三、井上源三郎,各捧一壺二合裝的清酒,「咕隆咕隆」地仰頭牛飲。【1合=180ml】

    近藤、永倉、原田等人在一旁為各自所支持的對象加油打氣,氣氛炒得格外火熱。

    總司:「源叔!打起精神啊!別輸了呀!」

    不論永倉、總司喊得多麼大聲、賣力,依舊沒法挽回井上的眸光愈發渙散、混沌的現實。

    最終——

    「噗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喝不動了……」

    井上將手裏還剩小半酒水的酒瓶重重地放到腿邊,然後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邊搖搖晃晃地側倒在地。直截了當地舉白旗投降。

    至於土方——

    「哈……~~過癮!」

    他長出一口氣,然後一邊打着響亮的酒嗝,一邊向眾人展示他手裏空空如也的酒瓶。

    「噢噢!厲害啊!阿歲!又是你贏了!」哈哈大笑的近藤,用力拍打土方的背。

    「哼,小菜一碟!」土方一臉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原田:「好!情緒高漲起來了!大家!請朝我這邊看過來!我給大家詳細地說道說道我肚子上的這條大傷疤是怎麼來的!其實啊,這條疤是我切腹時留下的刀痕……」

    永倉:「原田!你真是夠了!為什麼你每次一喝高,都要大講一遍你肚子上那條刀疤的來歷?你就沒點其他故事可講了嗎?」

    ……

    喧囂的聲響與撲鼻的酒味,充滿試衛館廳房的每一個角落。

    青登一臉無語地看着鬧哄哄的同伴們,心裏暗道:

    ——這場宴會的主題,不是給沖田光小姐送行嗎……?

    每臨冬春、夏秋換季之時就總會病倒的總司,在沖田光的悉心照料下,總算是在11月中旬的時候徹底康復。

    沖田光本想在總司痊癒后就回日野宿的,可有着「姐控」屬性的總司不放人。

    「姐姐~再在這裏多住幾天嘛~~」是時,總司撲進沖田光的懷裏,用軟綿綿的聲線向沖田光撒嬌。

    雖然在「是否繼續修鍊劍術」的問題上,總司和沖田光有着巨大的分歧,但這點矛盾並不能影響總司對沖田光的愛。

    自幼失去雙親的總司,是被沖田光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

    因此,沖田光對總司而言,既是可靠的長姐,也是溫柔的母親、嚴厲的父親。

    拗不過總司的沖田光,只能勉強同意再在試衛館里多住些時日。

    就這樣,沖田光在江戶又多待了1個月。

    照總司對沖田光的感情,沖田光即使在試衛館住上一輩子,她可能也不會嫌煩。

    不過,很可惜,沖田光終究不是試衛館的人,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

    故此——3天前,即12月12日,沖田光以委婉的措辭對總司這般說道:「與我分別了那麼久,你姐夫可能要哭了哦。」

    因為照顧生病的總司並不需要那麼多人,所以總司的姐夫:沖田林太郎,老早就被沖田光趕回了日野宿。

    總司還想讓姐姐再多陪她一會兒,可難以否認的是:沖田光確實是不可能在試衛館里長久地居住下去。

    縱有再多不舍,總司也要向沖田光說聲再見了。

    今夜,在周助的親自主持下,眾人給沖田光開了一場簡易的送別會。

    試衛館的住客們,全體參加。

    這份宴客陣容……青登一看就覺得要糟。

    最後,果不其然——送別會剛一開始,就變成了喝酒會、尬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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