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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93章 青登:「我要打你們60個!」三番隊的武術大賽!【6300】字體大小: A+
     

    這句話的音量雖不大,但卻無比清晰地鑽入周遭每一個人的耳中。

    獨臂黨可是討夷組的殘黨。

    為了他們那所謂的「攘夷大業」,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乃至為籌集所謂的「攘夷軍費」,而拐賣婦女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們也幹得出來。

    火付盜賊改花了好大力氣,才總算是於今夜尋得了將他們聚而殲之的寶貴戰機。

    但縱使如此,今夜的行動依舊意外不斷——突然冒出來一個揣著雙槍、劍術高絕的長州藩士,將七番隊殺得望風披靡、落荒而逃。

    倘若是別人說出「獨臂黨,不過如此」這種話來,火付盜賊改的官兵們只會嗤之以鼻。

    你哪位啊?你哪來的資格說這種大話啊?你配嗎?

    官兵們對能將這種話說出口的人視如敝屣——這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合情又合理。

    但是——說出這句話的人……是青登。

    如此一來,情況就變得有點不太一樣了。

    有句話說得好——相同的話語、動作,由不同的人來說、來做,能達成不一般的效果。

    整個江戶……不,普天之下,不可能會有人能比青登更有資格成為這句話的主人!

    首先,青登與討夷組的恩怨,以及雙方的對抗,由來已久。

    雙方前前後後,總共展開了3次直接的對抗。

    第一次,阻擊前來殺害昂古萊姆一家的大隊人馬。

    第二次,馳援遇襲的蕃書調所。

    第三次,救援被大火包圍的西洋人居留地——這一次,青登直接打廢了討夷組,將包括其首領神野在內的一大批幹部、組員一掃而光。

    論跟討夷組打仗,青登是無可辯駁的專業老資格。

    他有理由,也有絕對的資格去蔑視討夷組的區區殘黨!

    其次,青登適才所展開的一系列英勇行為,征服了在場絕大多數官兵的心。

    獨闖敵營,殺盡敵兵,解放人質,全身而退——上述的16個字、4組詞,每一組詞都是常人難以實現的不得了的成就。

    然而,青登將這4組成就悉數達成,並且還達成得相當漂亮。

    更何況,青登還擊退了那位將首批進屋的七番隊,殺得大敗的長州藩士。

    七番隊一整隊的人都奈何不了的高手,被青登以近乎毫髮無損之姿擊退——此項功績,更顯得青登的戰功之顯赫、可貴。

    順勢再提一嘴,使周遭的官兵們深感震撼的,並不只有青登說出的這句帥氣話語——還有青登的神情。

    青登半眯雙眼,面無表情,神色淡然。

    若不是因為青登的身上濺滿了敵人的血,要不然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青登是剛釣完魚歸來。

    一臉平靜地說出如此震撼的話。

    一副「自己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模樣。

    一副「這點小小的功績,還沒法入我眼」的模樣。

    還是那句話——相同的話語、動作,由不同的人來說、來做,能達成不一般的效果。

    倘若是旁人在經歷完一場大戰、創下一項漂亮功績后,擺出這麼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那麼確是有相當大的裝逼之嫌。

    但將執行這件事的主人切換成青登,那可就兩說了。

    青登是什麼人啊?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識過?大象會因為踩死一隻螞蟻而驕傲自得嗎?

    連討夷組的首領都是在他的劍下斃命的!討夷組的寥寥一點殘黨在他面前,肯定跟隨手就能捏死的蟲豸無異!

    某些想象力頗為豐富的人,甚至已升出了這樣子的想法——

    橘青登看不上「討滅討夷組殘黨」的這點功績,是理所應當的!

    是啊!只不過是殺了點「僥倖存活的手下敗將」而已!

    這點小小的戰功,跟橘青登以往所立的種種大功相比,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並不因自己只做了點何足道哉的小事而情緒激動,這不是江河行地的事情嗎?

    想到這,周遭人的眼神,再度起了變化。

    投注在青登身上的束束目光,於轉眼間變得愈發熾烈。

    強大、自信、從容、榮辱不驚……青登的如此形象,躍然於不少人的眼前。

    在某些人眼裡,青登的形象霎時偉岸起來。

    比如青登的部下、三番隊的與力之一、常被赤羽欺負的藍井央。

    身材偏矮小、藏在三番隊的其餘與力之中的藍井央,悄悄地揚起視線,以一種滿溢著充沛情緒的眼神凝睇青登。

    收攏了如此多束火熱目光的青登,成了這片空間的原點般的存在——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是以他為中心的。

    說來滑稽……在場的所有人,此時都並不知道——青登眼下的淡定表情的背後,正展開著激烈、澎湃的心理活動。

    ……

    ……

    ——很好!裝逼成功了!

    ——哎呀,我剛才說的話可真帥啊!

    ——只可惜阿舞和佐那子不在這兒,否則真想讓她們也看看我現在的帥氣模樣。

    留意到周圍人朝他投來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火熱的青登,喜滋滋地於心里發出不間斷的竊笑。

    心裡頭雖正笑得開心,但青登表面上仍是一副淡然若水的平靜表情——這都得益於從德川家茂那兒複製到的天賦:「帝王之術」。

    該天賦的效果,為「提升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

    起初,青登很不明白:一個提高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的天賦,為何能被冠上如此帥氣的名字。

    後來,隨著一點點的實踐,青登才總算是明白為什麼。

    一個組織的領導者,往往需要有極佳的定力,為了能更好地統御部下,即使感到開心、惱怒,也不可隨意地將這些情緒表露在臉上。

    故「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蘇洵曾留下這麼一句千古名言: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

    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提高,這便意味著能更好地控制表情,稍加鍛煉一下,就能輕鬆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這個天賦……簡直是裝逼利器啊!

    明明青登眼下正喜滋滋地笑得厲害,但卻靠著這個天賦,硬生生地強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強行使自己維持住鎮定自若的高人形象。

    青登一向不是那種喜歡大裝特裝的人。

    那麼他為何會突然如此?

    緣由也簡單——為了在火付盜賊改……尤其是在三番隊的隊士們面前立威。

    青登作為一個初來咋到的「空降領導」,若想儘快地鎮住各路「地頭蛇」、儘早完成對三番隊的掌控,那麼設法在部下們確立自己的威嚴、讓部下們敬重你,就相當的有必要。

    青登目前的名聲確實是很響,又是贏得會津侯所舉辦的劍術大賽的冠軍,又是屢立奇功的。

    不過,縱使將青登的這種種偉績聽上一千遍、一萬遍,也永遠勝不過自己親眼看一遍青登究竟是為何能如此豐功偉烈。

    今夜的行動,就是個很好地在部下、同僚們面前,顯露自己實力的大好機會。

    若不利用好這個機會,豈不浪費?

    青登精彩絕倫的營救行動,已然在諸人的心裡埋下了顆「種子」。

    只需再加把勁,就能使這顆「種子」破土發芽——例如,恬不知愧地在那裝逼……啊,不,人前顯聖。

    青登心想:努力凹出一副「獨臂黨?哼,對我而言,跟殺死一窩蟲豸沒啥區別」的絕頂高人形象,想來定能有助於我在火付盜賊改的官兵們面前樹立權威。

    從現狀來看,成果很喜人,青登的目的已然達成——他的傑出「表演」,成功地唬住了不少人。

    當然——青登之所以突然裝起來,除了是想立威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那便是為了嘲弄自以為坑了青登一把的木村。

    青登不著聲色地傾斜眼珠子,尋找木村的身影。

    因為番隊長的制服與普通隊士的制服,有很明顯的不同,所以青登很快就尋得了木村的蹤影——他恰好就正站在青登的側前方。

    青登望過去時,恰見木村正露出完美符合他預想的表情——面色成豬肝色,雙眼睜大,嘴唇緊抿,一臉的憤慨與難以置信。

    青登心想:那個木村現在的心情,應該很憋屈吧?本想坑我一把,結果反倒是助就我的功名了。

    事實上,青登想得不錯——木村眼下的心情,豈是區區「憋屈」一詞就足以形容的?

    木村現在恨不得將牙給咬碎了。

    打從方才起,木村就在不斷地瘋狂眨眼、悄捏自己大腿上的肉,想確認自己是否仍身處現實之中。

    然而不論他反覆確認了多少遍,都沒法改變正鋪呈於他眼前的現實。

    青登不僅沒如他所願地將任務搞砸,反而還將任務完成得很是漂亮——僅靠自己一人。

    自己成幫助青登又立嶄新大功的最大功臣了?

    想到這,並且看到那麼多人現在都對青登抱以尊崇、景仰的目光、態度,木村頓時感到胸口一陣悶堵、氣促,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木村大人……」

    木村身旁的土田留意到了其現下糟糕的狀態,以小心意義的口吻輕聲道。

    但話才剛說出口,他就敏銳地注意到現在還是先不要打擾木村為好,於是他醒目且迅速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言一個字。

    這個時候,青登聽到自己的身側響起輕盈、細碎的腳步聲。

    轉頭望去——原來是被他救出的少女們。

    5位年紀都在20歲上下的女孩們,身上披著不知是誰交給他們的長羽織,踩著小碎步地奔至青登面前。

    她們的神色雖有些憔悴,但無一例外,眼睛皆明亮有神——瞳仁里迸發著「逃出虎穴,重得新生」的激動光芒。

    領頭的綠衣女孩喊道:

    「橘大人!」

    她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不知是因為還沒有想好詞,還是因為心情太激動了,總之她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最終——她「噗嗵」一聲跪倒在地,一邊向青登行著最高級別的禮儀:土下座,一邊連聲說著破碎的謝辭。

    其餘的女孩紛紛跟著跪倒在地,向青登高聲致謝。

    不一會兒,她們統統哭出聲來。從「鈍口拙腮地道謝」變為「泣不成聲地道謝」。

    本著裝逼就要裝到底的精神,以及女孩們這麼熱情的態度,搞得青登怪不好意思的,他連忙一邊俯身將女孩們逐一扶起,一邊慢條斯理地平靜道:

    「快起來吧。你們沒事吧?有受傷嗎?」

    「我們都沒事。」某女孩答,「只有阿紅他在順著屋檐跳下來時,不慎扭傷了腳踝。」

    青登點點頭,然後擺了擺手:

    「沒事就好,你們不必多禮。攘除姦邪,守護弱小,本就是吾等火付盜賊改的職責所在。」

    青登的這句話,算不上多麼出彩,在旁人聽來就一句普通的官話,按理來說不大可能會掀起什麼漣漪。

    只不過,現狀略有些特殊。

    此刻,青登剛剛那通成功的裝逼,所帶來的「餘威」未消。

    不少人這時仍一臉尊崇地看著青登——這層濾鏡與青登適才所說的那句本沒啥特別的話語相互結合,形成了特殊的化學反應。

    簡單來說,青登的個人形象在某些人的眼裡更加偉岸了起來。

    至於少女們就更是這般了。

    因為青登救了她們,她們本就對青登抱以著無以復加的感激情緒。

    再加上,她們剛剛經歷了死裡逃生的逃生,心跳、腎上腺素等身體的各項反應,仍因心有餘悸而未恢復平常。

    簡單來說:心臟仍跳動得厲害。

    而青登年輕、身材頎長,除了沒留象徵清爽、流行的月代頭之外,外貌上沒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於是乎——一種特殊的化學反應油然而生,即所謂的「弔橋效應」。

    只見女孩們不約而同地將眼睛睜得更大了一些,無數名為「激動」、「崇拜」的小星星,在她們的眼瞳中飛舞。

    反正現下除了等待「清掃人員」將戰場打理乾淨之外,沒啥需做的要事,所以青登索性便和女孩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聊起天來。

    從聊天中,青登得知:那位打頭的、最先跟青登講話的綠衣女孩名喚阿禾。

    另4人分別名叫阿柴、阿茶、阿紅、阿朝。

    她們5個都來自吉原。

    某些未去過吉原,或是沒深入了解過吉原的人,常有這樣的誤區:覺得吉原里只有游女屋,吉原的住民皆為游女。

    其實情況並非這樣。

    按照幕府所定的規矩,一旦女子成了吉原的游女,那麼除非被贖身,否則終其一生都不得踏出吉原半步。

    為了防止游女出逃,吉原的外圍圈有一層高大的木牆,木牆之外還挖有一條近4米寬的壕溝。

    佔地面積近70000平方米的偌大吉原,僅有一處與外界連通出入口:一座黑漆木造的圓拱形門樓。

    面積近7萬平米的大城廓,只有一處與外界溝通的城門……這樣的特性,註定了吉原是全江戶上下最怕火災的地區,沒有之一。

    吉原內一旦起火,裡頭的人難以逃出去,外頭的人難以進去救火。

    200年前那場將三分之二的江戶燒成廢墟的「明歷大火」,將吉原焚得一乾二淨。

    是時,因為小小的大門根本無法容納那麼多人通行,所以大量吉原住民出不能出、逃無法逃。

    大量游女被活活燒死。

    一部分絕望的游女冒險翻越木牆,然後掉入牆外的壕溝淹死。

    因為吉原的幾乎每一座房屋都被「明歷大火」給燒毀,所以大火過後重建江戶時,吉原的地址從原先的日本橋葺屋町,搬遷至現下的日本堤。

    現在的吉原已是重建過一次的吉原的緣故,為便於與以前的吉原做區別,世人們常將現在的吉原稱為「新吉原」。

    除了有「城牆」和「護城河」之外,吉原還有一個半獨立的治安部門——四郎兵衛會所。

    該部門之所以會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全因該部門的頭目皆世襲「四郎兵衛」之名。

    四郎兵衛會所的首領,已經傳承到了第九代。

    也就是說,現下統領四郎兵衛會所的,已是「九代目四郎兵衛」:一個手裡總拿著根煙槍的老頭。

    因為未被贖身的游女俱不得離開吉原,所以這便成了一種商機——大量商人在吉原里開設專做游女生意的蔬果屋、茶屋、化妝品店等商鋪。

    久而久之,這便成了一條歷史悠久的成熟產業鏈。

    為了方便做生意,很多商人遷居吉原。

    而部分在四郎兵衛奉公的吏員為方便上班,也租住于吉原。

    因此,吉原里的住民除了游女、游女屋之外,還有許多普通人、正常的商鋪。

    有城牆和護城河、面積廣大、住民眾多、治安部門與各類商店一應俱全……世人常戲稱吉原為「夜晚時候比白天時分還通亮」的「不夜城」——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樣的說法並算不得錯,吉原的行政與經濟結構之完善,確實是跟座小型城廓沒啥兩樣。

    阿禾她們就是居住于吉原的普通住民,是身家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良家女。

    阿禾她們彼此之間是關係很要好的朋友,在結伴外出遊玩時,不慎被為籌集所謂的「攘夷軍費」,而決定拐賣婦女的「獨臂黨」拐走。

    如果大久保跟黑澤沒有選在今夜展開「殲滅『獨臂黨』」的行動,而是改將計劃推遲個一兩天的話,那麼阿禾她們勢必凶多吉少。

    在跟女孩們閑聊的過程中,青登得知了不少她們的家,即吉原的種種趣聞軼事。

    只不過,青登完全是抱以一種聽故事、不往心裡去的心態,來聆聽阿禾等人所訴的這諸多吉原事宜。

    受從小所受之教育的影響,外加心裡已住有佳人,青登對紅燈區一直沒啥興趣。

    某個把吉原當快樂老家的傢伙……好吧,就是土方歲三這個大騷人,曾無數次地盛邀青登一塊兒吉原走起,但俱被對這種事情敬謝不敏的青登給婉拒了。

    ——反正我跟吉原註定是沒啥緣分的,所以就權當聽個樂子吧。

    青登一面這麼心想著,一面繼續認真地聆聽阿禾她們詳述吉原的種種。

    ……

    ……

    之後倆日,沒有發生任何值得贅述的事情。

    「獨臂黨」被一個不漏地斬草除根。

    阿禾她們平安地回到了家人的身旁。

    上班首日就立下奇功的青登,得到了大久保與黑澤的讚賞。

    青登「孤身闖敵營,把劍斬盡逆賊,帶人質們全身而退」的英勇事迹,在衙府及市井間飛快傳播。

    一時間,青登在火付盜賊改內的名望扶搖直上。

    11月3日,與「獨臂黨」和高杉晉作大戰過後休養了足足一日時間的青登,精神飽滿地走進他的部隊的屯所。

    這一天,他要做一件他在老早之前,就開始期待著的事情。

    ……

    ……

    寬延元年(1860年),11月3日——

    江戶,火付盜賊改三番隊的屯所,校場——

    手提一柄竹劍的青登,意氣風發地大喝:

    「列隊!」

    嘩啦啦啦……

    僅眨3下眼睛的功夫,三番隊的60名隊士就在青登的面前排好了整齊的6列橫隊。

    「就如我昨日所宣布的。」青登接著喊,「今日,我要舉行一場檢驗你們實力的武術大賽!」

    「我不想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打官腔上,所以我就直入主題了!」

    「比賽的規則非常簡單!」

    「我們今日不採用『捉對廝殺』的比賽形式,這樣太麻煩了。」

    「我們以『立切』來決勝負!」

    青登話音方落,眾人紛紛大驚失色。

    在日本劍術中,有2種類型的「以一對多」的練習方式——「原立」與「立切」。

    前者的流程很正式,開打前須先行禮,決出勝負之後再換下一個。

    青登此前單挑小千葉劍館的群英時,所採用的比賽形式就是很典型的「原立」。

    至於後者的流程,就比較簡單、粗暴了。

    「立切」專用於鍛煉立切者的體力、意志和反應速度。

    開打之後不分勝負,不管被立切的人是否有被打中腦袋、胸口這種在一般的劍術切磋里,會被立即視為落敗的部位,都會將比賽繼續進行下去,一直打到挑戰者自願退場為止。

    而挑戰者退場后,將立刻有人補上他的位置。

    補位的過程中,新的挑戰者毋需向立切者行禮,突出的就是一個「車輪戰」,不給立切者任何的休息機會。

    「『立切』……」白崎呢喃,「橘大人,既然要以『立切』的形式來展開比賽……那麼誰來做這個立切者?」

    青登聞言,舉了舉手中的竹劍。

    「看見我手裡的竹劍了嗎?我就是立切者!我1個打你們60個!」

    一時間,校場內響起此起彼伏的倒抽涼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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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書友20181123173810596】的科普!

    該書友指正了本書前文里的一處筆誤,詳情請見下方的「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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