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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70章 永世劍聖·緒方逸勢,登場!【6400】字體大小: A+
     

    青登、左那子、木下舞:「?!

    這個瞬間,青登等人周遭的氛圍變了。

    脖頸傳來絲絲涼涼的觸感。

    左頰感受到溫熱的鼻息。

    「沖田君?!」

    就像觸電了一樣,臉色頓時變了的青登連忙向自己的右側……即遠離總司的方向躲去,然後一邊一臉愕然地看着於剛才給他來了記「措手不及」的總司,一邊抬手摸向自己剛才被總司舔到的左脖頸。

    此刻的總司,像貓兒一樣,以四肢着地的姿勢趴伏在地,眯着眼對青登笑,酡紅的臉蛋滿是笑意。

    不僅只有青登正驚愕地看着總司……眼下,左那子和木下舞雙雙暫時性地停止了「對峙」,極有默契地同時轉過頭,將情緒各異的目光投注到總司的身上。

    面上所蘊藏的情緒雖不盡相同,但她們那副雙目睜圓、紅唇微張的神情卻是酷似的。

    左那子只純粹地感到驚訝。

    青登和總司的關係很要好乃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左那子並沒有覺得總司方才的做法有啥不對勁,她只覺得橘君和沖田君的關係可真好、沖田君醉得也太厲害了吧。

    至於木下舞……她的心思可就不像左那子那樣「單純」了。

    ——怎麼又是他……

    木下舞童中的眸光與面上的神色劇烈閃爍。

    這個瞬間,一幕幕回憶的畫面湧上木下舞的心頭。

    慶祝試衛館戰勝玄武館的慶功宴上,青登和總司親昵地交談……

    焰火大會的最後一日上,雖說是試衛館的年輕人們全體出動前來看煙花,但到頭來直到大會結束為止,唯有總司是全程對青登形影不離的……

    青登和總司之間究竟是何關係——對於這個問題,木下舞一直都在有意識地迴避。

    原因就是木下舞一直不敢去深究這個問題的答桉……

    看着再度在她面前,與青登做出親昵之舉的總司,一股與直面左那子迥異的危機感,在木下舞的心間升騰。

    尤其是在注意到青登此刻所露出的表情后,這股全新的危機感就像碰到了油的火苗一樣,「唰」地一下快速膨脹起來!

    如果說:用舌頭幫青登擦去其脖頸上所沾的醬料的人,是齋藤、永倉他們的話,那青登只會在驚愕之餘感到有些噁心。

    但總司不一樣……

    對於早已知道總司的真實性別的青登來說,總司方才的做派……讓他感覺有些難為情。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孩這麼親昵地觸碰。

    一時之間,青登那與笑嘻嘻的總司四目對視的目光,不自覺地躲閃起來——他的神色、他的這點小動作,皆被木下舞給敏銳地捕捉到了。

    ——青登……?

    木下舞獃滯的視線,在青登和總司的身上來回倒轉……

    身處漩渦的中心、身為引起這一連串「風波」的始作俑者的總司,此時則是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畢竟她可能連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麼都不清楚。

    只見她用力地打了個哈欠,然後一邊「唔呣呣」地咂巴著嘴巴,一邊將身子一蜷,重新趴伏回地上。

    「金平糖真好吃……」

    僅須臾,總司的呼吸重歸平緩——她重歸夢鄉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大喊,吸引了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

    「勇!你現在也是一個有家有室的人了!請務必要與你的妻子一起攜手同心,將試衛館、將天然理心流這門偉大的流派給發揚光大啊!」

    轉頭望去——喊話聲的主人是土方的姐夫:左藤彥五郎。

    滿身酒氣,醉得整張臉都已不是酡紅色,而是暗紅色的左藤彥五郎,提着酒瓶和酒杯,蹲坐在近藤和松井常的前方,向這對新婚燕爾敬酒。

    近藤酒量極大,在正式開席后就不斷有人提着酒來向他敬酒。近藤少說也已經喝了近1升的酒水了,結果除了肚腹稍鼓之外、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之外,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

    「左藤先生,放心吧!」

    近藤舉起膝邊的酒杯,意氣風發地與左藤彥五郎碰了碰杯。

    「將試衛館、天然理心流發揚光大是我的夢想!我定會傾盡吾之所有地來完成這個夢想!」

    近藤此言一出,叫好聲四起。

    與近藤共同舉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之後,左藤彥五郎一邊發出暢快的笑聲,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勇……嗝……天然理心流的未來……嗝……就託付給你了……嗝……可千萬別讓這個偉大的流派……別讓緒方一刀齋、近藤內藏助等列位先祖的名號蒙羞啊……!」

    左藤彥五郎此言一出,立即引來周遭不少人注視。

    「緒方一刀齋?」聽到這個名字,一名女方的家屬,朝左藤彥五郎揚起震愕的眼神,「永世劍聖·緒方逸勢嗎?」

    「嘿嘿嘿……是的!」

    左藤彥五郎意味深長地輕笑了幾聲,然後用力地清了清嗓子。

    「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天然理心流是一個不論是實用性還是來歷,都大有講頭的流派!」

    「左藤先生……」近藤朝左藤彥五郎遞去無奈的笑容,「緒方一刀齋是我們的祖師爺這種事……只不過是一則不知真假的軼聞罷了,不值得多講。」

    近藤的勸告沒起絲毫作用——左藤彥五郎依舊自顧自地往下說:

    「若要詳述緒方一刀齋與咱們天然理心流的關係,就要先從近藤家的祖先、天然理心流的創立者:近藤內藏助開始說起!」

    「先祖內藏助本是香取神道流的傳人。在將香取神道流的劍技練至登峰造極之境后,他在香取神道流的基礎上加以自己的理解,最終於71年前的寬政元年(1789年),創立了一個嶄新的流派:即天然理心流!」

    「相傳,先祖內藏助的師傅,就是『逸源雙聖』之一、人稱修羅、一刀齋、永世劍聖的緒方逸勢!」

    「據說在先祖內藏助創立天然理心流時,緒方一刀齋給予了他不少的指導,若無緒方一刀齋的指導就沒有現在的天然理心流。」

    「所以緒方一刀齋算得上是咱們天然理心流的祖師爺!」

    越說越興奮的左藤彥五郎,舉起手中的酒瓶,勐灌一大口,接着一邊抹去嘴唇上殘留的酒水,一邊再度發出意味深長的輕笑聲。

    「在我以前還在師傅門下修習天然理心流時,我就有聽說過這樣一則傳聞:緒方一刀齋仍活着!而且他時不時地會來看望天然理心流的傳人們、看看這個與自己有着密切關係的流派發展得怎麼樣了!」

    「行了行了,親愛的,你未免也喝得太多了吧……」

    這時候,左藤彥五郎的妻子……即土方的姐姐阿信一臉無語地走上前來,將左藤彥五郎扶下去休息。

    「我才沒有喝多……嗝……我正喝得興起呢……!」

    包括青登在內的眾人,笑看正發表著經典的醉酒言論的左藤彥五郎。

    待左藤彥五郎的身形在阿信的攙扶下,沒入不遠處的宴客堆中后,青登收回視線,喃喃道:

    「天然理心流還有這樣的過往啊……」

    天然理心流跟70年前的那位名震四方、創造了歷史、名列「逸源雙聖」之一的永世劍聖:緒方逸勢,有着極密切的聯繫……這種事情,青登還是第一次知道。

    左藤彥五郎剛才所提及的「逸源雙聖」,乃世人對70多年前的劍術已達出神入化之臻境的2位劍士的統稱——

    永世劍聖·緒方逸勢。

    隱世劍聖·木下源一。

    雖然二人的名號被並列著,但雙方的年紀其實差得很遠——相傳在緒方逸勢仍是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時,木下源一已是一個白髮蒼蒼的6、70歲老人家。

    之所以將年齡相差那麼大的二人並列,是因為他們的活躍時期有一定的重合——倆人都曾在70年前的寬政時期相當活躍。

    緒方逸勢做盡了各種驚天動地的大事。

    百人斬弒主、單槍匹馬的攻破京都二條城、覆滅「最後的忍者村」不知火里、擊破討伐蝦夷的幕府大軍、獨闖「佛門聖地」高野山……

    因為做得儘是這種能在史書上永久刻下自己名姓的事情,所以有關緒方逸勢的各式史料汗牛充棟。

    但關於木下源一的正史記錄卻極少。

    原因就是木下源一基本沒做過什麼很吸人眼球的大事件……或是曾做過,但事迹沒有流傳下來,故木下源一之名多出現於各類野史傳聞之中。

    據這些野史傳聞的記錄:木下源一是一位劍術才能高得猶如受到了神明獨寵的超世之才。

    初次握劍,就打敗了劍館的前輩。

    16歲時就背井離鄉、四處雲遊,跟各地的高手交戰、切磋。

    有關木下源一的各種不知真假、泥沙俱下的傳聞實在太多了。

    對於此人,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是:確實是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而他的劍術水平的確極強。

    甚少像緒方逸勢那樣頻繁地整出大新聞、猶如隱士一般……故後人們給木下源一起了個封號:隱世劍聖。

    青登的這句呢喃方一落下,一旁的左那子便驀地插話進來:

    「這只是一則不知真假的傳言罷了。」

    左那子放下手中的碗快,以澹然的口吻接着道:

    「『緒方一刀齋乃近藤內藏助的師傅』——確實是有這樣的說法……但此事的真假,已不可考。」

    「緒方一刀齋的名頭實在太響了。所以在這70多年來,全國各地都有流傳著一大堆與緒方一刀齋有關的不知真假的軼聞。」

    「『緒方一刀齋曾經路過此地,並順手消滅了附近的所有山賊窩點』……」

    「『緒方一刀齋曾給予過我劍術指點』……」

    「『我曾經被緒方一刀齋搭救過』……」

    「各式各樣的傳言五花八門、名目繁多,根本就分不清楚這些軼聞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想近藤先生他們應該也是覺得『緒方一刀齋與天然理心流有着密切聯繫』之事難辨真假,故沒對你們這些晚輩說吧。」

    青登認真地聽完左那子的話后,輕輕點頭:

    「原來如此……有道理。哈哈哈,說起『逸源雙聖』……阿舞,那位跟緒方一刀齋齊名的隱世劍聖與你是同姓呢。」

    青登嘴角含笑地一邊朝木下舞投去調侃的眼神,一邊以打趣的語氣繼續道:

    「那個木下源一該不會是你的祖先吧?」

    「怎麼可能啊!」

    青登話音剛落,木下舞便沒好氣地說道:

    「青登,你知道這個國家有多少人姓『木下』嗎?」

    「『木下』又不是什麼獨一無二、只有某一家人才持有的稀罕姓氏。」

    「全國上下姓『木下』的人不計其數,總不可能每個人都是木下源一的後代吧?」

    青登哈哈一笑,連聲表示自己只是開個小玩笑。

    就如木下舞剛才所說的,「木下」是一個很大眾、很常見的姓氏。

    青登只是為了活躍下周遭的氣氛,才跟木下舞開了這麼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左藤彥五郎的突然起身並大講天然理心流與緒方逸勢的軼聞——眾人權當此事為不足道也的普通小插曲。

    不稍片刻,大夥兒就該幹嘛幹嘛。

    還沒吃飽的人繼續吃飯。

    想向近藤和松井常敬酒的人繼續敬酒。

    想縱情唱跳的人繼續唱跳。

    想「戰鬥」的人繼續「戰鬥」……

    木下舞重新悄悄地揚起了如臨大敵般的警惕視線。

    只不過,她此刻一心二用。

    不僅將視線投注在左那子的身上,還時不時地將目光轉到了……正昏昏大睡的總司身上。

    左那子再度敏銳地發現木下舞的注視……然後再度採取了「冷澹」、「無視」的態度。

    儘管木下舞的舉止做得很是隱蔽……但這個時候,青登也終是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她的這些小動作。

    實質上,早在左那子剛才以無悲無喜的語氣對木下舞說:「看樣子,木下小姐你很不擅長飲酒呢,身上連點酒氣都沒有,就已經喝醉了。」時,青登就已經嗅到了瀰漫在二女之間的澹澹火藥味……

    左那子為何要與木下舞作對——青登不清楚這是否與自己有關,畢竟他還拿捏不準左那子是以「關係很好的朋友」……還是別的什麼身份來看待他。

    但木下舞不同。

    連桐生這樣的第三者都看得出來木下舞對青登抱有着何樣的感情……遑論青登這位雙商都正常的當事人?

    雖然只是青登的推測……但他覺得八九不離十——木下舞之所以於此刻用着這種充滿緊張感、警惕感的視線瞪着左那子,原因就出在他的身上,出在和數日前的那場焰火大會上……

    青登低下頭,看向手中的碗快。

    這個瞬間,青登感覺周遭的聲音都在遠離自己——他在專註地思考。精神的高度集中,令青登感覺以自己為圓心、以1步為半徑的這一小片空間,彷彿都從世界切離。

    ——別猶豫了……!

    於心中這般暗忖過後,青登深吸一口氣:

    「我的手被醬料給弄髒了,我去洗個手。」

    拋下這句話,不待左那子和木下舞做出回應,青登便匆匆擱下手裏的碗快,「呼」地站起身,朝宴廳外快步走去。

    青登並沒有走向廁所或是院子裏的水井——他馬不停蹄地徑直奔向通往二樓的階梯。

    上到二樓后,青登輕車熟路地拐進他和齋藤、永倉等人共同居住的房間:食客之間。

    青登從存放着自己的衣物、日用品的儲物櫃里翻出筆墨紙硯。

    鋪紙、研墨、靜心——做完這一連串的準備工作之後,青登一臉肅穆地提筆在紙上撰寫着什麼……

    ……

    ……

    試衛館,某處——

    桐生雙手搭扶著身前的窗框,透過敞開的窗戶,遙望遠方的景色。

    這時候,一道充滿磁性的中年男聲,自桐生的身後叫道:

    「間宮君。抱歉,讓你久等了。」

    「你們終於來了啊……」

    桐生髮出如釋重負的輕嘆,然後轉身朝後——古牧夫婦肩並著肩地向他大步而來。

    「我還以為你們倆沒弄懂我的暗號呢。」

    「突然說自己想去解手,並在起身離開時悄悄地伸手碰了下我和阿町的肩——我還沒衰老到連這種程度的暗號都弄不懂。」古牧吾郎莞爾。

    桐生跟着笑起來:

    「古牧……」

    「間宮君,這裏沒有旁人。」古牧吾郎打斷了桐生的話頭,「沒有再做偽裝的必要了。」

    「哈……說得也是。」

    桐生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

    「那麼……雖然剛才已經對你說過一遍『好久不見』,但剛才所稱呼的是你的假名……所以我姑且還是再說一遍吧。」

    桐生輕了輕嗓子。

    然後,露出懷念的笑意。

    「好久不見了啊……緒方君。」

    「嗯。」古牧吾郎……或者說是緒方,伸出手熟絡地拍了拍桐生的肩膀,「間宮君,別來無恙了。」

    「我們差不多3年……還是4年沒見過面了吧?」

    「有嗎?記不太得了。」緒方聳了聳肩,「自打年過七十后,我就對時間越來越不敏感了。」

    「哈哈哈,這也是老人家的通病了呢。對我來說,你和源一大人在天王山決鬥的日子,仍恍若昨日……」

    「彼此彼此。我與內藏助一起四處闖蕩的一幕幕猶在眼前……結果僅轉眼的功夫,天然理心流未來的四代目掌門人都結婚了。」

    緒方緩步走到桐生的身邊,而阿町也緊跟而至。

    三人就這麼並肩站在那扇寬大的窗口前,面朝窗外的青空。

    「我就不講多餘的開場白和寒暄了。」

    桐生道。

    「我知道你們倆有許許多多的問題想要問我,所以我才特地以暗號約你們出來單獨會面。」

    「現在,你們若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我吧。」

    桐生話音剛落,阿町就急不可耐地發出帶着緊張感的聲音:

    「間宮君,那個『仁王』和阿舞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他們是那種關係嗎?」

    桐生像是早就料到了緒方和阿町肯定會先問這個問題似的,神色平靜地澹然道:

    「你們兩個居然還知道『仁王』……這讓我稍稍有點意外呢。橘君的名號都已經傳到近畿了嗎?」

    緒方無奈道:

    「我和阿町只是隱居於京都而已,又不是隱居於深山。」

    「在京都開和果子店——你覺得這種生活有可能會變得閉塞嗎?」

    「儘管還沒大規模地流傳,但『仁王』之名確實是已有在京畿小範圍地傳播。」

    「既然你們知道橘君是何許人也,那我也樂得輕鬆了,母需再用長篇大論來幫你們介紹橘君。」

    桐生深吸一口氣。

    「因為是近日所發生的事情,所以我還來不及向包括你們倆在內的許多人說——我已經收橘君為徒。」

    「橘君現在既是我的關門弟子……也是與少主兩情相悅的對象。」

    桐生話音落下的瞬間,某位美艷人妻的表情被強烈的震愕所支配。

    緒方的反應還算澹定——但一抹抹訝異之色還是不受控制地從其眉宇間躍出:

    「間宮君,你……收徒了?」

    身為和桐生有着漫長交情的老朋友,緒方知道桐生曾花費了多麼漫長的時間、多麼巨額的心血去尋找能繼承自己衣缽的人……卻一直一無所得。

    桐生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後一點一滴、事無巨細地向緒方和阿町講述他、木下舞與青登之間的過往。

    桐生的口才很好。

    他和木下舞是怎麼認識青登的……

    他是怎麼看中青登並將青登收作關門弟子的……

    他是如何發現青登和木下舞互有好感的……

    桐生僅用一會兒的功夫,便將上述之事的全部經過,詳細地告知給緒方和阿町。

    阿町聽罷,露出極有韻味的複雜神情:

    「阿舞和那小子互有好感……間宮君,你……沒弄錯吧?」

    阿町對青登的稱呼,於不知不覺中,從「仁王」變為了「那小子」。

    「據我觀察,少主她確實是很喜歡橘君。而橘君對少主的感情也明顯非同一般。」

    桐生不急不緩道。

    「他們倆前陣子還一起結伴到焰火大會遊玩。」

    「以前,少主對化妝、穿衣打扮一向興緻缺缺。」

    「但最近,她開始主動地學習化妝、主動地關注那些好看的衣服——阿町,你也是女性,我相信你一定比我更加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阿町:「……」

    不說話了的阿町,緊抿紅唇,搭放在前方窗框上的雙手捏緊。

    只見她面上的神色急劇變化……只不知她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思考着什麼。

    相較於將注意力放在了「青登和木下舞的關係」上的阿町,緒方的關注點截然不同——

    「……間宮君。」

    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緒方,這時突然出聲。

    「你既然會選擇收那個『仁王』為徒……那說明在你眼裏,那位青年是千萬人里挑一的人中之龍……我說得不錯吧?」

    「……可以這麼說。」桐生贊同。

    緒方的嘴角於此刻翹起一抹怪異的弧度。

    「間宮君,你的千事屋裏有儲備着木刀或竹刀嗎?我想借用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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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麼?!古牧吾郎的真身,居然就是永世劍聖·緒方逸勢!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棒讀.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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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說,有沒有人猜到青登在紙上寫了些什麼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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