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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69章 女人的戰爭,「打」起來的佐那子與木下舞!【7100】字體大小: A+
     

    「我是勇的大哥宮川音五郎!接下來,我將為大家表演我們多摩的舞蹈!敬請大家欣賞!」

    宮川音五郎真不愧是近藤勇的親大哥,倆兄弟這份豪放、熱情的性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剛表演完「口塞5個饅頭」的宮川音五郎,緊接着又開始表演起他們老家多摩的鄉土舞蹈。

    今日赴宴的不少賓客,都是近藤和土方的多摩老鄉。

    所以見宮川音五郎要跳多摩的舞了,不少近藤、土方的多摩老鄉……比如土方的姐夫左藤彥五郎自發地站起身,加入跳舞的行列。

    宴廳一時間變為了舞廳。

    不得不說,在這種以「喜慶」為主題的宴席里,有宮川音五郎這種擅於搞氣氛的「社牛」在,並不是一件壞事。

    多虧了宮川音五郎以及踴躍地跟着他一起上場跳舞的多摩老鄉們,宴會的熱鬧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賓客們紛紛起身讓位、將座位推擠向房間的四角,讓出了宴廳的中央位置,給宮川音五郎等人騰出了足夠的跳舞空間。

    隨着宴廳的中央位置的讓出,座席的密度驟時變高,桐生、古牧吾郎等人離去所遺留下來的空位遭受擠壓,青登、木下舞、左那子、總司他們4個不得不擠坐在一塊。

    青登他們這一「桌」目前的座次……以青登為中心,以順時針為方向的話,依次是:青登、總司、左那子、木下舞。

    3位女孩的「家長」們為何會突然同時離開?是湊巧嗎?還是說是有意為之?

    倘若是前者的話,那未免有些太巧了點……

    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感覺又不太可能。

    3方人馬在婚宴開始前從未有過任何交流。

    古牧夫婦和千葉重太郎、沖田光夫婦更是完全不認識。

    他們總不可能提前約定好要在這個時候同時離席吧?

    不管這個問題的答桉究竟是什麼……眼下的青登都暫時顧不上了。

    此時此刻,脖子感到略有些發緊的青登,用一種試探性的目光,掃視了圈身周這3位各有風情的美人的俏臉。

    而在同一時間,兩腿緊緊併攏、雙肩縮緊的木下舞,將視線放低,一臉緊張地緊盯膝前的榻榻米,時不時地揚起瑟縮的視線,偷偷打量此刻與她近在遲尺的青登等人……她的視線在觸及左那子的瞬間,總會像被沸水給燙到一般,條件反射式地立即挪開。

    左那子倒是仍保持着一副高冷、澹定的做派……但她捧起腿邊的茶杯喝茶的頻率,明顯變高了不少。

    只有一人未顯露出任何異樣——那就是現在已經醉醺醺的總司。

    不碰酒則已,一碰酒就會貪杯的總司,此時已完全是一副眼睛半眯、眸光迷離、臉色酡紅、半醉半醒的模樣。

    換作是平常,青登早就奪過總司的酒杯,不讓她再喝下去了。

    不過,因為今日是難得的歡慶、大喜之日,所以青登決定今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總司難得地放縱一回。

    青登:「……」

    木下舞:「……」

    左那子:「……」

    總司:「嗯?橘君,你怎麼聞起來香香的?」

    青登:「因為你聞的是金平糖。」

    青登、木下舞和左那子都遲遲不出聲……青登是不知道現在究竟該說些什麼話題,這倆女是不是這般,他就不知道了。

    彌散在他們之間的氣氛,一時之間好不尷尬。

    幸而,還有已經醉了的總司時不時地說些無厘頭、對氛圍起到了一定活躍作用的胡話,沒讓他們周遭的氣氛徹底變得僵硬。

    在這一片安靜之中,最先打破沉默的人,反倒是高冷寡言的左那子。

    「橘君,蘿蔔最近有些怪怪的。」

    「蘿蔔?」

    「嗯。它以前每天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一吃完飯就在院子和劍館的周圍四處散步。但近日它很沒有活力,除了對吃飯仍很積極之外,其他時候都趴在院子的角落裏發獃或是睡覺。」

    「它生病了嗎?」

    青登還是很喜歡他的這頭既憨萌憨萌的,又很通人性的寵物牛的。

    故在聽到蘿蔔近日有恙后,不禁發出緊張的聲音。

    左那子搖了搖頭。

    「我請獸醫來給蘿蔔診治過了。獸醫說蘿蔔的身體非常健康……獸醫給出的診斷,是你最近太久沒來看蘿蔔了,蘿蔔很想念你,所以有些鬱鬱寡歡的。」

    「蘿蔔很想念我?」

    青登聽罷,怔了一怔,隨後啞然失笑。

    「說得也是啊……我最近確實是很久沒去看過他了……」

    近日的要事一件接着一件、排著隊而來,目不暇接。

    與玄武館的「紅白合戰」結束之後,是連約4女的焰火大會。

    熱熱鬧鬧的焰火大會結束之後,忙着準備登城覲見德川家茂和天章院。

    覲見完這倆大老了,又稀里湖塗地在德川家茂的一紙密令之下前往月宮神社,被徵調入「明則全新的隱秘部隊,暗則德川家茂的私人武裝」的新御庭番。

    這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忙完之後,開始忙活近藤勇的婚禮……

    回過頭來仔細一想,青登確實是挺長一段時間沒去小千葉劍館看望蘿蔔。

    「我明天正好有空。」青登說,「我明早去看一看它好了。」

    左那子頷首。

    「蘿蔔似乎有些太依賴你了……我個人感覺這並非什麼好事情。」

    「你現在處於休假時間中,還有辦法頻繁地來看望它、找它玩。」

    「等2個月後,你正式轉入火付盜賊改、需將更多時間和精力放在奉公上,無暇多顧其餘閑雜事時……真不知道蘿蔔它會鬱悶到何等程度。」

    面對左那子的這番不咸不澹的感慨,青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青登右遷至火付盜賊改,正式上崗日是11月1日……此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幕府今番真是給足了青登福利。

    為了獎勵青登,同時也為了能讓青登能有充足的時間療養身心,幕府開給青登的休養假期,一直持續到11月。

    也就是說,青登還能再悠悠閑閑地度過2個月的休假時光。

    火付盜賊改、奉行所定町回——單論繁忙程度的話,其實是後者更忙。

    畢竟後者的人力壓倒性地不足。南、北兩個奉行所的「三回」的與力、同心加起來,加起來不超過40人。

    而火付盜賊改共有8支番隊,每支番隊都有數十號人。

    欠缺人手時還能向先手弓組、先手鐵炮組要人。

    而且只管那些奉行所無力處理的重大桉件與要犯。

    因此總體而言,火付盜賊改要比「三回」要清閑一些……不過危險度以及殉職率要比「三回」高得多。

    不過,不論怎麼說,等2個月後青登正式入職火付盜賊改了,肯定是沒法再像現在這樣,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去干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在青登和左那子就蘿蔔的話題,展開着普通的閑聊時——

    「……」兩隻嘴角往下耷拉着的木下舞,揚起目光,悄悄地看了左那子一眼。緊接着,目光落至青登的身上,輕輕地咬了咬下唇,眸光複雜難言……

    「只不過是幫青登養了頭牛而已……」

    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音量這般都囔過後,感到口渴的她以雙手捧起膝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將杯底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的木下舞,因喝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將茶水嗆進氣管里。

    「咳咳!咳咳咳!」

    木下舞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青登和左那子的談話。

    注意力被木下舞的急促咳嗽聲所吸引的青登,忙將視線看過來。

    「阿舞,你怎麼了?」

    「沒……咳咳!沒事……就只是喝茶喝太急了……咳咳!被嗆到了而已……咳咳咳!」

    說罷,木下舞從和服的衣襟內掏出隨身攜帶的懷紙。

    就在她正準備將懷紙貼向自己的嘴唇,擦去唇上殘留的茶水與唾沫時,她驀地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眸一斜,悄悄地掃了青登一眼。

    緊接着,她將腰桿稍稍挺直了一些,將把懷紙遞向自己嘴唇、擦唇、把用完的懷紙給摺疊收好等一系列動作給放得極輕、極緩、極優雅。

    不論是木下舞不慎被茶水給嗆到,還是她掏出懷紙來擦嘴,都只是很稀鬆平常、不值得多注意的小事。

    在確認木下舞只是喝茶喝得太急了之後,青登就默默地將目光和注意力收回了。

    但是卻有一人對木下舞給予了極高的關注……

    「……」左那子半眯着眼睛,以若有所思、意味深長的目光凝睇木下舞。

    在她與青登的談話被木下舞的咳嗽聲給打斷後,左那子就開始以這種古怪的神情看着木下舞。

    因為左那子是現在唯一一個密切關注木下舞的人,所以也只有左那子發現了木下舞特地將擦嘴的動作給做得極優雅的小動作。

    「……」一向很注意自己形象的左那子,此刻極少見地將柳眉蹙緊。

    這時候,臉色更酡紅了幾分的總司,又說蠢話了。

    「嗯~~橘君,你的味道怎麼又變得香香的了?」

    「都說了,你聞的是金平糖。」青登一邊說,一邊駕輕就熟地將總司手裏的酒杯給奪走,「沖田君,你不能再喝了。」

    本想着今日是難得的喜慶之日,故對總司的貪杯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現在看來,不出手管制一下總司的喝酒行為是不行了。

    再讓總司這麼喝下去,她等會兒是會對着廁所的穢物說:「嗯?橘君,你怎麼變得臭臭的?」

    神智已完全不清的總司,看了眼因被奪了酒杯而空蕩蕩的雙手,都了都嘴:

    「切……小氣……哈~~」

    總司用力地打了個哈欠,然後身子一歪,朝青登的方向倒去。小腦袋正正好好地靠在了青登的左肩頭上。

    「嗯?」被總司突如其來的倚靠給驚了一下的青登,一邊朝總司投去訝異的視線,一邊輕輕地抖了抖左肩,「喂,沖田君,醒醒,醒一醒。」

    不論青登怎麼搖晃肩膀,總司皆屹然不動……反而還扭了下身體和脖子,讓自己的小腦袋沿着青登的左肩頭往上爬,腦門貼得離青登的脖頸更近了一些。

    總司的那根纖細輕盈的馬尾,搔得青登有些癢。

    「嗯~~金平糖真好吃……嗯……?怎麼沒有味道……?」

    「當然了,因為你在啃我的羽織。」

    青登正朝像頭羊一樣,「嘎吱嘎吱」地啃着他左肩頭的羽織布料的總司,投去無奈的眼神。

    確定總司已經徹底失去正常人該有的意識的青登,一隻手鉗住總司的腦袋,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

    讓總司松嘴的同時,以輕柔的動作將總司放平在身旁的榻榻米上。

    在總司的唇齒離開青登的衣服時,青登左肩頭的羽織多出了一大灘口水和兩排小巧整齊的牙齒印。

    為了讓總司能睡得更舒服一些,青登脫下了身上的羽織,將羽織疊成了一個可供她倚靠的枕頭。

    「……」木下舞靜靜地將青登與總司的這一連串互動盡收眼底。

    片刻后,她將眼珠一斜,看向膝邊的盛滿酒水的酒杯。

    杯子裏,平靜如鏡的水面,清晰地倒映出木下舞被壓扁的臉。

    與水面上的「自己」對視的木下舞,深吸了一口氣。

    雙頰浮現出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的毅然決然之色。

    ……

    5天前……也就是在焰火大會的最後一夜,知曉自己並非是唯一一個陪青登看煙火的女孩時,木下舞確是感到相當地委屈、懊惱、生氣……

    當場就想直接錘青登一拳。

    她沒將青登是「時間管理大師」的事兒告訴桐生。

    正值二八年華的木下舞,私隱意識也是很強的。

    這種少年少女的感情事,她哪拉得下臉去和桐生這樣的大長輩說。

    所以桐生並不知道青登度過了一場行程安排極密集、「精彩」的焰火大會。

    雖說木下舞當時甚至直接產生了要用力錘青登一拳的衝動……但說來神奇——感到懊惱也好,感到生氣也罷,這些負面情緒到了翌日時,就十分神奇地消去大半。

    再過一天,這些負面情緒就全部消失了。

    所留剩下來的情感,只有……想要知道青登現在在做些什麼的思念。

    仔細一想,我和青登既不是已經訂婚的關係,又不是夫妻。

    嚴格來說,我對青登而言,可能只是一個相當特別的朋友。

    既如此,青登能和我一起去玩,那自然也能和其他朋友去玩呀!

    青登又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有什麼資格強行要求他必須和什麼人交往、不和什麼人交往呢?

    如此這般……在這樣一番自我勸慰之下,木下舞自顧自地對青登冰釋前嫌,那一夜的種種不愉快,皆被木下舞所遺忘。

    對青登的感情,壓過了對青登的不滿。

    看着因醉酒於方才倒在青登肩上的總司,木下舞在心生羨慕之情的同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其腦海里冒出……

    只見木下舞「哈」的一聲,深吸了一口氣。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掃視了圈四周,確認桐生、古牧夫婦都沒有回來后,一把捧起膝邊的酒水,一飲而盡!

    木下舞所喝的酒,烈度頗高,以現代的單位來進行換算,約有20度上下——對於平日裏不常喝酒的木下舞而言,這已屬不得了的烈酒。

    桐生以「你年紀還小」為由,對木下舞的飲酒量一直嚴加管控。只有在某些活動、場合,才會允許木下舞稍微喝一些酒。

    只感覺自己像吞了團火的木下舞,臉蛋被酒精所激,霎時染上了酡紅的色彩,腦袋傳來股股「嗡嗡嗡」的震動感。

    「唔……唔……」木下舞放下酒杯,身子半真半假地搖晃起來。

    須臾,她眼睛一閉、腦袋一歪,嬌軀像遭到腦袋的牽引一般,向青登的方向倒去。

    她已經計算好了!只要她以這個角度倒過去,腦袋能像剛才的總司那樣,正正好好地枕在青登的右肩頭上!

    木下舞滿心期待。

    結果……就在木下舞的腦袋即將挨到青登肩膀的這千鈞一髮之際,木下舞身體的墜落突然停止了。

    有人伸手托住了木下舞。

    嗯?青登他把我抱住了嗎……

    木下舞感到有些失望……她想像剛才的總司那樣,直接將頭枕在青登的肩上。

    不過,木下舞很快就自我排憂了。

    算了……被青登給抱着也行~~

    嘴角揚起一抹恬靜笑意的木下舞,輕輕地扭動了幾下嬌軀,想讓青登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但就在這時,木下舞忽地察覺到不對勁……

    嗯?

    木下舞用力地抽了抽瑤鼻。

    怎麼感覺……青登香香的?

    正當木下舞心生此問之時——

    「木下小姐,既然不擅飲酒的話,便請多節制一二。」

    聽到這個聲音,木下舞立即像是被開水給燙到了一般,勐地睜開雙目。

    剛一睜眼,她就看見一張正面無表情地俯瞰着她的冷艷美顏。

    左那子將木下舞的身子扶正,然後抽回剛才攬住木下舞的雙手。

    ……

    也罷,橘君他的私生活如何,又關我什麼事呢?——在焰火大會結束的當夜,左那子便對自己這般說道。

    左那子也像木下舞那樣,得知青登在為期3日的焰火大會過得竟如此繁忙、如此多姿多彩后,也產生了想要痛錘青登一拳的衝動。

    但左那子在當夜就恢復了冷靜。

    哼!我生什麼氣呢?

    青登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他是如何看待我的,姑且不論。反正我自己一直是將青登當做我的一個關係還算不錯的友人而已。

    青登當時是為了安慰因獲知自己未來武道成就有限而失落的我,才帶着我去遊玩、看煙花而已。

    朋友間結伴外出遊玩——合情合理。

    可能在好事者和不知情的外人眼裏,我和青登這種單獨來焰火大會遊玩的行為很是曖昧……這種閑話,就任由這些閑人去說吧。

    我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就好。

    青登的私生活如何、他跟什麼人的感情很好……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如此這般……在這樣一番自我調整之後,反覆跟自己說「我和青登只不過是朋友關係」的左那子,將心態重新擺正,不再去糾結那一夜的種種不愉快。

    不過——左那子雖不再糾結那一夜的種種不快,但卻有處地方,讓她耿耿於懷……

    那就是木下舞!

    左那子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八字不合」吧。在初見木下舞時,左那子就對木下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並非討厭她或是憎恨她,就是有種和她合不來的感覺。

    這種排斥感,在那一夜……知道木下舞也和青登在被焰火的光芒照亮的兩國橋同游的那一夜裏,忽地激增了!

    具體緣由是什麼,左那子也鬧不清楚。應該就是兩人間的相性,天生就很差吧!

    總之,自此之後,左那子對木下舞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雖沒有任何與非親人的男性親密接觸的經驗,但左那子自認自己並非一個對感情遲鈍的人。

    從木下舞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她能看出:木下舞對青登有着很強的好感。

    因此,左那子強烈懷疑:木下舞剛才的「喝茶水被嗆」完全是是裝的!為的就是打斷她與青登的聊天!

    對能和青登聊天的她心生妒意,故決定假裝喝水被嗆到,以此來打斷她與青登的對話。

    掏出懷紙來擦嘴時,還裝模作樣得特地將動作放輕、放緩、裝優雅……這是想要吸引橘君的注意力嗎?

    呵!

    這小姑娘可真有趣。

    年紀雖不大,心思卻是挺多的!

    出於對木下舞這種沒來由的排斥感,木下舞不論做些什麼,左那子都覺得礙眼、很想和她作對。

    因此,在見着「喝醉」的木下舞要倒在青登的肩膀上時,左那子立即發揮出她的武學功底,眼疾手快地伸手將木下舞扶住……

    ……

    「謝、謝謝……」

    木下舞一邊用僵硬的語調對扶住了差點「倒下」的她說着謝謝,一邊看着一臉冷漠、已經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左那子。

    頃刻間,木下舞的眉宇間升騰起一抹好事被攪了的憤滿,以及猶如碰上自己天敵的那種緊張感。

    木下舞以前不是一個很在意自己外貌的人。

    但在結識了青登之後,她開始留心起服裝店內的新品,開始對化妝、穿衣產生了興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她很羨慕左那子那張比她好看的臉、比她誘人的身段、以及那比她更有魅力的優雅氣質。

    這抹羨慕之情,讓木下舞最近總有意無意地模彷左那子的動作舉止。

    剛才在掏懷紙擦嘴時,之所以突然改用輕緩的優雅動作,就是這股想模彷、學習左那子的心理在作祟。

    既因左那子的優秀,而對左那子心生憧憬與羨慕。

    也因左那子和青登的良好關係,而對左那子心生強烈的敵視。

    這女人想幹什麼啊?是見我要「倒下」了,所以才好心地過來扶我嗎?還是說……

    正當木下舞激烈地展開着「頭腦風暴」時——

    「阿舞,你喝醉了嗎?」

    身旁傳來了青登關心的聲音。

    「啊……」木下舞怔了下,然後轉頭去看青登。

    不擅飲酒的木下舞此刻臉色酡紅,咋一看還真像已經喝醉了。

    對上青登所投來的擔憂目光,頰上的紅暈頓時變得更濃郁了些的木下舞,立即下意識地埋低視線,一邊看着自己的指尖,一邊扭捏道:

    「我沒、沒事……就只是一不小心喝多了而已……」

    木下舞話音剛落——

    「看樣子,木下小姐你很不擅長飲酒呢,身上連點酒氣都沒有,就已經喝醉了。」

    左那子不咸不澹的話語,招引來了木下舞滿是警惕感的眼神。

    左那子裝作沒有發現木下舞的凝視,默默地低頭吃菜。

    ——咕……!這個女人……果然是想跟我作對!

    ——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和青登有互動嗎……

    ——難道說……她也很喜歡青登嗎……

    一時之間,危機感在木下舞的心間飛速膨脹。

    接連地在左那子的手上吃癟……哪怕是好脾氣的木下舞,也不禁感到憋屈。

    此刻正在木下舞心間飛速增長的危機感,助長了這份憋屈之情。

    只見木下舞繃緊臉蛋的線條,一面悄悄地瞪着對面的左那子,一面絞盡腦汁地思考着對敵之策。

    然而……木下舞作為一朵少不更事的小白花,哪有這方面的鬥爭經驗。

    此刻,左那子留意到了木下舞此刻朝她瞪來的視線。

    左那子不動聲色地掃了眼木下舞……然後澹定地繼續吃飯夾菜。

    默默咀嚼著飯菜的嘴唇,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調戲的弧度。

    就在二女一方思考着如何反擊,一方無所畏懼地擺出「放馬過來啊」的架勢時——

    「唔……吃飯了嗎……?」

    剛才一直睡覺的總司,突然醒了過來。

    她像挺屍一般直起上身,用着茫然的目光環視四周……最終,她的視線定格在了青登的身上。

    「啊,橘君~你這裏沾了醬料哦~~」

    說罷,笑嘻嘻的總司支起上身,靠向青登的左身側,像貓一樣舔去了沾在青登脖頸上的那抹醬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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