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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47章 佐、舞、司、蒂,四女齊聚!(中)【6000】字體大小: A+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47章佐、舞、司、蒂,四女齊聚!【6000】「跑腿?兩國橋嗎?」

    「嗯,是的。昨日下午我不是去幫忙給甚七他們家除老鼠了嘛,結果我剛剛才發現,我似乎落了幾件工具在他們家。我現在還有些要緊的急事需處理,暫時脫不開身。所以想請少主您幫我跑一下腿,去趟甚七家,將我所漏的那幾件工具給拿回來。」

    「好。」木下舞毫不猶豫道,「我現在就去。」

    木下舞合上手中的賬本,利落地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玄關旁,趿上她的那對紅紐木屐。

    「甚七的家你知道在哪吧?」

    「嗯,知道!」

    「那便好。快去快回哦。」

    說完,桐生便轉過身,準備回到千事屋的後房。

    「嗯!」

    穿好木屐的木下舞推開千事屋的鋪門,踩著輕快的步伐,揚長而去。

    聽著木下舞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桐生緩緩頓住腳步,然後重新面朝鋪門。

    看著已不見紅色倩影的前廳……桐生的右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帶有著幾分欣慰之意的淺笑。

    「少主最近的心情可真好啊……」

    桐生細聲吐出只有他一個聽眾的呢喃。

    「人都變開朗了不少呢。」

    現在的木下舞和以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桐生遙記得在大半年前,木下舞連和陌生人對視、講話都畏畏怯怯的。

    跑腿、幫忙看下前台……這些需要和生人接觸的工作,在以往都是木下舞最害怕的工作。

    而眼下,木下舞雖仍有些害怕和陌生人接觸,但「社恐」的癥狀無疑已好上了許多。

    對於跑腿、幫忙看前台……等工作,也不再那麼抵觸。

    隨著「社恐」癥狀的減輕,木下舞整個人都變開朗了不少,不再總低著頭、陰陰鬱郁的。

    桐生自然是樂見木下舞的這些積極轉變。

    「這就是和某個男人『好上了』后,所迸發出來的特殊魔力嗎……」

    這般呢喃過後,桐生臉上的欣慰微笑,變化為情緒複雜的苦笑。

    引發木下舞產生這些轉變的契機是啥……桐生自然一清二楚。

    「看樣子……前天晚上和橘君玩得很開心呢……應該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吧……?」

    前夜,桐生遵守了與木下舞的諾言,沒有偷偷跟蹤她、沒有悄悄監視她與青登的行程。

    所以對於青登和木下舞前夜都做了些啥,桐生完全不了解。

    活了九十多歲、常人連想都不敢想的離譜事兒都見過不少的桐生,對於木下舞身上的這種「因為愛情,變得更加美好」的現象,早就屢見不鮮。

    性情陰沉的人,因和某人好上了而變得日漸活潑……

    性情懶惰的人,因和某人好上了而開始勤奮努力……

    性情內向的人,因和某人好上了而開始更加積極主動地接觸這個世界……

    木下舞對青登的感情,遠比自己所想象中的要真摯、熱烈——這是桐生近日所得的感悟。

    想到這,桐生不禁暗忖起一件嚴肅的事——青登和木下舞之間的關係,之後會如何發展?這倆年輕人對此有何想法與計劃?

    據桐生的觀察,青登對木下舞有著很高的好感,此乃毋庸置疑的。

    這倆人目前都過了成年禮,都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

    橘君會娶少主嗎?

    還有,他除了少主之外……還會娶別的女人嗎?

    在這個沒有先進醫術和衛生概念的時代里,有錢有勢的男人為光大家門、延續子嗣,娶好多個老婆只不過是極稀鬆平常的事。

    但古日本與古中原一樣,都奉行「一夫一妻多妾」制。

    老婆能娶好多個,但正室只能有一個。

    礙於身份,對於木下舞的未來婚事,桐生插不上嘴、無法多管。

    他也不知道他的主公對於自己的未來孫女婿,有著怎樣的條件、要求。

    桐生只清楚一件事:不論主公允不允許她的未來孫女婿另娶許多老婆,她家的寶貝孫女都必須得是正室!

    這種事情都毋需去過問主公。

    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側室在家庭里的地位,遠遠不如正室。

    就憑主公那種剛烈、好強的性子,哪可能容忍得了木下舞的家庭地位低給其他女人?

    莫說是主公了。

    桐生他自個也沒法容忍木下舞成了他人的小妾……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很欣賞的弟子也不行。

    桐生不禁暢想著——如果有一天,青登跟他說:「我想收木下舞為小妾,另娶別的女人為正妻」,自己會作何反應……

    屆時,應該會上演一場很激烈的師徒大戰吧!

    桐生以很篤定的口吻,在心裡這般暗道。

    ——捎帶手兒的……還能請緒方君過來搭把手,緒方君肯定也會很樂於幫忙教訓一下敢欺負少主的人。

    ……

    ……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試衛館——

    「……君。」

    遠方傳來聲音。

    「……橘君。」

    聲音逐漸接近。

    「……橘君喲。」

    熟悉的聲音。

    「橘君喲,你在發什麼呆啊?」

    一隻素白的小手在眼前來回搖晃。

    「……嗯?」

    意識從「發獃」狀態中脫離出來的青登,用力地眨巴了幾下眼睛。

    然後壓低下頷,與正站在他身前,一邊踮起腳尖,一邊將伸高的右手在他眼前來回擺動的總司對視。

    「總算是回神了啊。」

    總司放鬆踮起的足趾,腳掌貼回地面。

    「橘君,我剛才一直在叫你,我的嘴巴都快貼到你的耳邊喊你了,結果你都沒什麼反應。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認真。」

    「呃……沒什麼……」青登抬手揉了揉臉,掩飾尷尬的同時轉移話題,「土方來了嗎?」

    「還沒呢。」總司答,「土方先生仍在整理他的頭髮呢。真是的……梳個頭而已,為什麼要花那麼久的時間啊……」

    此時此刻,青登、總司、近藤、井上、齋藤、永倉、原田——他們這幫試衛館的年輕人,再加上受邀前來的藤堂,此刻正齊聚於試衛館的玄關。

    今晚,是焰火大會的最後一夜。

    同時也是他們這幫試衛館的年輕人們,相約一起去焰火大會遊玩的一夜。

    本來,除了常來試衛館露臉的藤堂平助之外,他們也有對周助、阿筆、九兵衛、總司的姐姐與姐夫等人發出邀約。

    藤堂很爽快地點頭接下邀約。

    而周助他們則都以「年紀大了,經不起這種熱鬧活動」、「對這種人很多的地方敬謝不敏」等理由進行回絕。

    到頭來,參加今夜活動的人,只有他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眼下,穿戴齊整的眾人,都在試衛館的玄關處集合完畢……除了土方之外。

    「稍微等我一下,我想梳理一下我的頭髮。馬上就好」——這是土方於5分鐘前,對眾人所說的原話。

    既然土方都這麼說了,那也就只能先等著他了。

    以或坐或立的姿勢,在玄關「四仰八叉」的眾人,上演了一番「眾生百態」。

    猶如樹獺轉世、喜歡一動不動地發獃的齋藤,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神遊至不知何處。

    永倉、原田、藤堂這仨人坐在毗鄰玄關的木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侃大山。

    近藤與井上一臉嚴肅地聊著試衛館近期的經營狀況。

    總司喚醒剛剛想事情想得入神了的青登。

    大伙兒今夜都換穿了很有夏季風味的浴衣,只有青登和總司仍作正經的打扮。

    底衣、袴、布襪、草履……一件不少。

    青登的這副穿著,是為了在戶外遭遇到可能會來尋仇的討夷組殘黨時,能夠便於戰鬥。

    而總司之所以也作此打扮,便是為了防止讓他人認出她是女孩兒。

    話說回來——總司今夜穿了條紫色的新袴。

    於前身折出5條工整褶痕,完美得勾勒出總司纖細的腰身。

    總司的這件新紫袴,與她白色的上衣、綁頭髮的紫色緞帶、腳上的紫紐木屐,構成一派和諧的色采。

    靚麗的紫色,為總司新添了不少的活潑、青春氣息。

    雖然心神因總司適才的呼喚而暫時地回到現實……但眼下,青登的意識又不自覺地開始「脫離」軀殼。

    今晨所見的一幕幕,如雪片一般嘩啦啦地再次在青登眼前飛現。

    ……

    ……

    ……

    艾洛蒂今早對他所說的這些話,青登直至現在仍覺言猶在耳。

    艾洛蒂的那副強撐出來的微笑,今日一整天下來就未從青登的腦海里消散過。

    什麼「沒事沒事」、什麼「可以等明年再去」……不過都只是嘴上說著好聽而已。

    她若真的不對「無緣今年的焰火大會」感到遺憾,那她今早就不會頂著對哭得紅腫的眼眶了。

    她畢竟還是個12歲的孩子啊。

    雖故作成熟、淡然,但她今日的話語、今日的神色,無一不向青登宣示她的難過……她的渴望。

    想到這,青登愈發感到心裡難受、心情煩悶。

    ——就沒有什麼……我這個師傅能做的事情嗎……?

    青登浮躁地抬起手,用力地搓揉眉心。

    突然——

    「抱歉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土方的聲音終於出現,並隨著他的腳步聲一起快速靠向眾人。

    「慢死人了!」

    正蹲在青登旁邊休息的總司,一邊站起身,一邊沒好氣地繼續道。

    「只是弄個頭髮而已,為什麼能花那麼長時……嗯?」

    餘下的話音卡在了總司的喉頭,無法發出——在循聲朝土方看去的這一瞬間,她不禁語塞。

    不僅總司是這般。

    青登、近藤……總之在場的所有人,現在都將愕然的目光,集中到正大步向他們走來的土方身上。

    「抱歉呀,很久沒梳這種那麼正經的髮型了。」

    土方一邊咧嘴笑著,一邊抬手摸了摸頭頂的髮髻

    「所以不小心多花了些時間。」

    土方平日里對自己的髮型,一向不怎麼在意。經常是只用一條細帶來將頭髮隨意地在腦後束起。

    而現下,他居然編了個相當工整、漂亮的髮髻。

    兩鬢及前額的頭髮,也全都梳理得整整齊齊、油光水亮的。

    如此正經的髮型,令土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少了幾分混混的痞氣,多了幾分正人君子的氣息。

    這股氣質再配上他那張風姿颯爽的俊臉……只怕任誰都想不到這名美男子,居然是一個跟「翩翩公子」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農民、混混。

    「土方。」永倉率先問出了此時縈繞在眾人心間的疑問,「你怎麼突然換了個……這麼正兒八經的髮型了?」

    「阿歲……」站於井上身旁的近藤,這時長嘆了一口氣,「你這是……又打算去勾搭女人了嗎?」

    「沒錯!」

    土方對近藤用力地打了個響指,壞笑道。

    「我有挺長一段時間,沒有來參加過這種人氣旺盛的慶典了。」

    「一年一度的焰火大會,想必能吸引不少的好姑娘。」

    「不藉此良節,多認識幾個女孩,豈不浪費?」

    「哈哈哈,真是期待今夜啊!」

    說罷,土方叉腰大笑。

    眾人都知曉土方是一個多麼風流的人。

    所以在聽完土方的這番解釋后,以總司為首的一干人等紛紛露出「啊,原來是這樣……」、「土方,真不愧是你啊」的神情。

    唯有一人此刻所流露出的神色,與旁人都不太一樣。

    那就是青登。

    只見青登忽地睜圓雙眼,目光緊鎖身前的地面。

    靈感這種東西……還真就非常奇怪。

    總在一些奇怪的時候,突然迸現。

    土方剛才的那一番浪子言論,令青登驀然有了一抹靈感。

    這抹靈感飛速變化,最後化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大家。」

    突然出聲的青登,將所有人的視線與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我……有件事想和你們商量。」

    ……

    ……

    江戶,居留地,昂古萊姆氏的家,三樓,艾洛蒂的房間——

    房門緊閉。

    朝南的窗戶大大敞開。

    在房內的光源皆已被熄滅的當下,只有從窗外灑進的月光,才略略地給房間帶來一絲明亮。

    由銀燦的光粒子組成的皎潔素輝,在房間的上空靜靜漂浮,最遠流泄到艾洛蒂的床榻邊,將房間以艾洛蒂的床為分界線,划割出光影對比極為強烈的整齊兩半。

    月光使得寬敞的卧室影影綽綽,彷彿披上了一層厚重的霧氣。

    窗外掛著因飽含濕熱氣息而略顯沉重的夜風。

    風聲強調出室內的靜謐,同時也襯得房內唯一的「光」……那無聲地與黑暗做著對抗的月光倍顯孤寂。

    這當兒,一縷夜風掠過窗戶,發出輕盈的細語,將一絲涼意直送入艾洛蒂的床、直送入艾洛蒂的被窩。

    穿著一身潔白睡袍的艾洛蒂仰躺在床,藍寶石般的眼瞳平視被夜色與月光染成一片灰的天花板。

    為了能讓艾洛蒂健康長大,安東尼對艾洛蒂的睡眠時間有著極嚴格的要求。

    在安東尼的規定下,到了晚上8點時,艾洛蒂就必須上床睡覺。

    當然——艾洛蒂時常會為了看書,或是為了幹些別的什麼事兒而偷偷熬夜。

    只不過今夜的她,顯然是沒有那個從被窩裡偷爬出來的心力了。

    ——如果我能去參加焰火大會的話……那麼此時此刻,我肯定正在大會現場玩得特別開心吧……

    ——啊,不行不行……明明都決定好了,不再去想這種傷心事情的……

    晦暗的夜色、只有自己一人的寬敞房間……這樣的環境,極容易使人內心的負面情緒放大。

    艾洛蒂現在就處於這樣子的狀況之中。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細想沒能參加今年的焰火大會的遺憾……

    明明自己非常能理解爺爺的良苦用心,知道爺爺也是非常想帶她去玩的……

    但艾洛蒂就是感覺好委屈……

    雖偶爾會耍任性,但艾洛蒂自認她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好孩子。

    別說是傷天害理的慘禍了,小偷小摸的腌臢事兒,艾洛蒂都沒有做過。

    常言道「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結果,自己這個啥壞事都沒做過的人,卻接二連三地碰見各種倒霉事情。

    就不提那些久遠的過去了……光是現在,自己這「想去焰火大會遊玩」的小小心愿都得不到滿足。

    艾洛蒂愈是往下深想,就愈是覺得心裡難受……眼帘又一次地浮起一層淡薄的水汽。

    為了平穩自己的情緒,艾洛蒂抬手抹掉蒙在眼帘上的那層水霧的同時,連做了數個深呼吸。

    ——好了……別再多想了……

    ——快睡吧……

    艾洛蒂用像是想催眠自己的沉悶音調,於心中反覆自語道。

    ——沒啥好難過的……又不是永遠沒法參加焰火大會了……

    ——等明年吧……

    ——等到了明年時……我這小小的心愿,一定能得到實現的……

    在自己這番不間斷的「催眠」之下,艾洛蒂的眼皮緩緩沉下。

    儘管這對猶如藍寶石般的美眸里,仍在閃爍著難過、不甘心的光芒……但隨著艾洛蒂的逐漸閉眼,這抹光芒一點點地隱沒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

    篤篤篤……

    窗戶那兒,冷不丁地傳來窗框被叩響的聲音。

    「咦?」

    艾洛蒂剛閉上的雙眼,再度睜開。

    篤篤篤……!

    窗框被叩響的聲音再度傳來……而且此番的音量更響、更清晰。

    ——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艾洛蒂一面懷揣著疑問,一面掀開身上的薄被、翻身下床,趿上拖鞋,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一點點地走向月光。

    待來到這扇不僅窗帘拉開著,窗口也大敞著的窗戶后,艾洛蒂朝聲音所傳來的方向——窗戶的下方望去。

    眼前所見之景,令艾洛蒂驚得瞳孔微縮,並不由自主地以母語爆出驚呼:

    「師傅?」

    艾洛蒂的房間窗戶下方,恰好是一條寬闊的街道……倘若此時這條街道上有路人,且這名路人正抬頭上望的話,那他將能看到這樣一番驚人畫面——

    一名年輕武士像蜘蛛一樣,身子緊貼房子三樓的外牆,兩隻手扒住窗戶的窗框,整個人掛在窗戶的下方。

    「晚上好啊,艾洛蒂。」青登仰起頭,對艾洛蒂微笑道,「太好了……你還沒有睡。」

    小臉蛋被強烈的疑惑之色所支配的艾洛蒂,目瞪口呆地與正和她打招呼的青登對視。

    腦袋霎時被大量的疑問所填滿。

    「師、師傅,你在做什麼啊?你知道這裡有多高嗎?若不慎跌下去的話,就算不死也要摔成重傷了啊。」

    艾洛蒂一邊這麼焦急地說著,一邊扭頭看了看四周。

    確認窗外的街上沒有任何行人,確認樓下的安東尼與勒羅伊都沒有察覺到他們這裡的動靜后,艾洛蒂急急忙忙地向青登伸出手。

    「來,師傅,快上來,快進我房間。」

    「那我就叨擾了……」

    青登雙臂一使勁,以極利落的動作翻身越過窗戶、進入艾洛蒂的閨房。

    「師傅。」

    艾洛蒂以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圍著青登轉圈圈。

    「您、您是來找我的嗎?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我?您是順著屋子的牆壁爬上來的嗎?有受傷嗎?」

    艾洛蒂連珠炮似的向青登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青登並沒有急著去逐一回答艾洛蒂所訴的這些問題。

    他揉捏了幾下因一口氣地爬上艾洛蒂的房間,而正酸脹著的雙臂……然後對艾洛蒂揚起一張充滿親和力的笑臉。

    「艾洛蒂,我們去參加焰火大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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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州最近的熱天氣該死的蚊子,擾得作者君都沒法好好休息了

    所以不能怪作者君短啊,都怪天氣和蚊子……若沒有他們,作者君一定能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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