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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44章 青登的二刀流!二刀流vs鎖鐮術【7000】字體大小: A+
     

    江戶,某條不起眼的陰暗小巷之中——

    「呼啊……!呼啊……!呼啊……!呼啊……!」

    一名白白胖胖、滿腦腸肥的中年人,一邊捂著自己那正不斷向外淌血的左肩,一邊不顧一切、拼了命地沿着腳下的陰暗巷道向前疾馳。

    「唔……唔啊……!」

    他張開嘴巴,很想仰天大喊「救命啊」……然不論他怎麼張大嘴巴,怎麼用力振動聲帶,都只能發出「唔」、「唔啊」的無意義的呻吟。

    倘若現在有位第三者在場的話,便能愕然地發現:中年人地嘴唇呈現詭異的暗紫色。

    顏色之深……彷彿只要往他的嘴唇上戳入一針,便會有大量的紫色顏料噴濺出來。

    除了嘴唇之外,他的眼眶也呈現出一種極詭異的顏色——他的兩隻眼眶黑得離譜,就跟被用炭筆塗抹過一般。

    與其眼眶形成極鮮明對比的,是他白得似雪的肌膚。

    不論是何許人,都能輕易看出:此人中毒了,而且中的毒素很厲害。

    ——該死!該死的!

    感覺自己的嘴唇、聲帶麻得厲害的中年人,只能發出低沉的呻吟,無法高聲求救。

    他目前所能做的,就只有不斷地在心裏破口大罵,然後……逃。

    不停地逃。

    逃得離那幫不明身份的可怕傢伙們越遠越好!

    ——那些混賬究竟是什麼人啊!

    中年人名喚「白原銀次」,是專門負責管理全國寺社及寺社領內的居民們的寺社奉行麾下的一員小檢使。

    所謂的「小檢使」,可以理解成奉行所「三回」的與力,專門負責出役調查一般寺社內的事件。

    職位不怎麼高,但手中的權力卻是挺大。

    畢竟他們相當於寺社領內的「警察隊長」,只需一念之間,就能極大影響……乃至決定無數寺社領內的無辜平民的未來人生。

    今夜,白原銀次依往常那般獨自一人到常去的居酒屋那兒飲酒。

    待喝到盡興,邁著醉醺醺、搖搖晃晃的步伐離開酒桌時,他如往常一樣地拐進了歸家的捷徑——一條僅夠2人並肩穿過、平日裏極少有人在此來往的小巷。

    這條小巷雖因每日的人流量都少得可憐而略顯陰森、恐怖,但走得多了會發現也就那樣,並沒有那麼地可怕嚇人。

    貪圖回家方便的白原銀次,一直都是此條小巷的常客。

    一如往常地喝了個暢快、一如往常地走這條熟得不能再熟的捷徑回家……一切都是那麼地一如往常。

    結果,冷不丁的……一抹「不尋常」出現了。

    在白原銀次走到巷子的中間地帶時,陡然間,竄出了4名戴着將整張臉遮住的面具、不知身份的神秘人。

    這4人里的為首者,是2名分別戴着黑貓面具與惡鬼面具的大高個。

    雖看不清這倆人的面容,但卻能瞧見他們有着一頭黑白摻半的頭髮,以及佈滿不少褶皺的粗糙皮膚……是2名年紀至少也應有4、50歲的中年人。

    至於站在這倆中年人身後的另外二人,他們的年紀便看着很輕了。

    這倆年輕人的年紀大約為20歲……分別戴着獼猴面具和棕熊面具。

    黑貓、惡鬼、獼猴、棕熊——這個由2名中年人、2名年輕人結成的四人組,方一出現便排成一堵人牆攔住了白原銀次的去路。

    白原銀次還未來得及詢問「你們是誰」,那位戴着獼猴面具的年輕人便勐地拔出刀來,一個飛撲閃身到白原銀次的跟前,舉刀便斬!

    目標——白原銀次的腦門!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白原銀次的童孔勐地一縮。

    「獼猴面具」的步法、身位、斬擊時機與角度,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若是讓不懂武術或是技藝不精的人來接他這一刀,絕對是人頭落地的下場。

    白原銀次在劍術上有着還算過得去的造詣,儘管心神因醉酒而變得遲鈍,但他肌肉所儲藏的「武術記憶」,卻不容易受酒精的影響。

    他就勢一個驢打滾,向後一閃。

    雖成功保住了腦袋……但他的左肩卻還是不慎被「獼猴面具」的刀尖給擦到了。

    從傷口處淌出的鮮血,霎時浸紅了白原銀次的大半個身子。

    劇烈的疼痛,令白原銀次瞬間酒醒。

    這幫人是誰?!為什麼要突然襲擊我?!

    濃郁的驚駭包裹住白原銀次。

    恐懼之情雖很強烈,但最先佔據白原銀次的整個腦海、心靈的情感,是求生欲。

    對方有4人,自己這邊則是孤身一人,左肩還受了傷……白原銀次當機立斷:逃!

    在轉身逃跑的頭個瞬間,他欲大聲呼喊,吵醒住在這附近的居民們。

    只要能將動靜鬧大一些、吸引儘可能多的路人過來,這幫神秘人說不定就會因害怕身份暴露而主動退卻。

    然而,白原銀次剛一張開口,便驚愕地發現自己竟失去了喊話的能力。

    強烈的麻痹感攀附上他的嘴唇與喉嚨……除了只有他本人才能聽清的呻吟之外,再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獼猴面具」的刀……有毒!

    不僅不打任何招呼地就直接衝上來施以致命一擊,還在刀上抹了毒……這幫人是鐵了心地要弄死他啊!

    啪噠噠噠噠噠……

    令白原銀次只感到寒毛倒豎的腳步聲,自其身後快速逼近而來。

    連頭都不敢回的白原銀次,只覺得此刻是他這一生以來,跑得最快、最賣力的一次。

    終於——前方出現了澹澹的「曙光」……是巷子之外!

    一口氣衝出巷子、來到巷外的寬敞大道上的白原銀次,毫不猶豫地奔向離他最近的一間民戶。

    他想拍醒這間民戶的大門,跟這屋裏的人求救……誰都好,誰都可以!哪怕現在只有一個乞丐出現在他眼前,都能帶給他極大的安心感!

    從巷口到距離最近的民戶……約有6、7步的距離。

    不過是遲尺之間的間距,卻有如天塹。

    「你跑得還挺快的呢……」

    一道幽幽的低沉嗓音,於白原銀次的耳畔間炸響。

    緊接着,白原銀次感到自己的后脖頸處的衣服被一隻大鐵鉗給抓住。

    身子還未來得及開始掙扎,便感覺彷彿有頭牛撞上了他的肚子,劇烈的痛感令白原銀次別說是掙扎了,意識都險些中斷了。

    他拼着最後的一點力氣,斜眼向後看——抓住他的后衣領,並對着他的肚子狠狠地來了一腳的人,是那名戴着棕熊面具的年輕人。

    「海老名先生,一之瀨先生。」「棕熊面具」轉過臉,對後續趕來的那3人問道,「要就在這個地方殺了這狗賊嗎?」

    「不。不要在這個地方。」「黑貓面具」說,「這個地方還是太顯眼了一些……把他帶到無人的地方吧。」

    「是。」

    用力點頭應和的「棕熊面具」,像拖死狗一樣地拖着白原銀次。

    才剛從巷子內逃出來的白原銀次,再次被巷內的陰影吞沒……

    4名面具男一直將白原銀次拖到某處無人的河岸上,再將其一把擲於地上。

    「你……你們……是誰……?」

    感覺唇舌的麻痹感略微減輕了一些的白原銀次,終於能說清一句成型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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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攘夷……志士嗎……?」

    會無端端殺人的群體……白原銀次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幫行為手段極端至極的「攘夷派」!

    「我……我從……從未和夷人……有過任何……往來啊……家裏也……從不用……任何夷人的……東西……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白原銀次……寺社奉行……麾下……小檢使……」

    白原銀次苦苦求饒,因為太過害怕了,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但他所換來的,只有「棕熊面具」一道不屑的冷笑。

    「切……『攘夷志士』……別把我們和那幫不入流的瘋子混為一談。白原銀次,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

    話說完,「棕熊面具」從后腰處摸出一支鎖鐮。

    「我等是『大坂的亡靈』、遵奉大鹽先生意志的人。」

    白原銀次的雙目,在「棕熊面具」的話音落下的這一瞬間,睜得渾圓,滿臉的不可思議。

    「大……鹽……?」

    撲哧!

    不再多講半句話……「棕熊面具」將鎖鐮高高舉起,然後重重揮下……

    ……

    ……

    江戶,某處——

    明明雙腳踏踏實實地踩在地上……但青登卻有一種自己彷彿正飄在半空中的錯覺。

    在聽到左那子以閃爍著夢幻眸光的表情,對青登連說了那數句「謝謝」之後,青登有着種今夜所有的情感、所有的心神都耗盡了的感覺。

    今夜的焰火表演,圓滿結束。

    從表演會場離開,再到彼此分別,青登和左那子再無任何特殊的互動。

    平靜地走在回家路上……平靜地道別。

    「左那子小姐,早點回家吧。」青登對將租來的浴衣還給吳服店、重新換上那襲劍道服的左那子說。

    「嗯……」左那子輕輕點頭。

    青登:「……」

    左那子:「……」

    再之後,二人便都不怎麼出聲了。

    說了聲「之後再見吧」之後,二人便分開,踏上各自的歸家路。

    雖說今夜最終的告別,略有點平澹……但青登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因為這份「平澹」中,潛藏着一抹異樣的「安心感」。

    這抹安心感令青登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不斷微微上翹。

    青登想:左那子想必也有這樣的感覺吧——畢竟她也像青登一樣,從焰火表演還未結束時起,臉上就一直浮現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

    呼……

    東南方吹來一股充滿夏季意味的黏濕的風。

    明明剛剛的夜空還很晴朗的,但這會子天色忽而陰沉了下來。

    幾片猶如薄紗的烏雲,遮蔽住了霄暉。

    雖說視野隨着夜空的突然轉暗而變差了不少,但對於擁有着「貓眼」天賦的青登來說,天色是明是暗都沒差,並不影響他視物。

    一通不疾不徐的趕路之下,青登穿過一片在白天時格外有人氣的鬧市,來到一座若想回試衛館便必經的偏冷清的街區。

    青登神色如常繼續朝前走。

    不過,卻在這時——

    噗嗤……

    一道細小的異響,冷不丁地傳入青登的耳中。

    聲音很輕……若無「風的感知者」,那青登絕對會聽漏。

    青登蹙著眉頭,循聲轉過臉,深深地凝望右前方的街口、凝望這串異響所傳出的方向。

    這種聲音……青登不會聽錯的。

    這是他很熟悉的聲音。

    這是人的血肉、骨頭被利刃給切開的聲音……

    在被夜幕籠罩的江戶街頭聽到這種聲音……倒也並不是一件多麼令人覺得意外的事情。

    聯想到目前仍有部分討夷組的殘黨仍苟延殘喘……青登未作太多的猶豫便將身子一轉並加快腳步,朝着聲音所傳來的方向追去。

    被月光投映在地上的陰影,以及街道兩側的房屋……一抹抹、一幢幢地從青登的身側飛快掠過。

    轉眼間,一片僻靜的河岸出現在青登眼前。

    青登遠遠地就看到河岸上佇立着4道模湖的人影。

    等距離再湊近了一些后,青登看清了這4道人影的模樣——這4人分別是2名中年人、2名年輕人,他們的臉上都戴着一張只露出一對眼睛的面具。

    在他們的中間,躺着一個……不,應該說是躺着一具大腹便便的屍體才對!

    屍體的死狀奇慘,是腦門中刀而亡。

    觀其模樣,應該是剛死沒多久,自其傷口中汩汩淌出的鮮血,將他的整張臉都給染得面目全非。

    青登趕到的腳步聲,自然而然地將那4名面具男的視線、注意力給全數引了過來。

    在瞧見來者是何人之後,這4人的眼睛都霎時煥發出訝異的光輝。

    「……你們是什麼人?」青登一邊沉聲質問,一邊壓低身體重心,抬手按住定鬼神的刀柄,「你們……可是討夷組的人?」

    與討夷組之間的關係,早已是你死我活的青登,可是無時無刻不盼著討夷組的殘黨們儘快伏法。

    青登有聽聞:討夷組的殘黨仍在四處作亂。

    他就是為了確認是不是討夷組的殘黨又出現了,才這麼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面具男們中的那個戴着惡鬼面具的中年人……即一之瀨呢喃道:「來了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呢……」

    一之瀨的話音剛落,站於其身旁的海老名便高高舉起攤開的雙手。

    「仁王閣下,別誤會。我們並非攘夷志士,更非討夷組的人。」

    青登的眉頭並沒有因海老名的這一席話語而鬆開……反而還蹙得更緊了一些。

    青登還沒來得及把話接着說……那位戴着棕熊面具的年輕人,就發出了奇怪的笑聲。

    「哦呀哦呀……你就是仁王嗎?嗯……和傳聞中一樣,是一位長相、身材都和佛寺里的『仁王像』相去甚遠的年輕武士呢。」

    嘩啦啦啦……

    「棕熊面具」一邊說着,一邊把右手探到腰后,摸出了一把鎖鐮。

    「喂,阿久津。」一之瀨眉頭勐地一跳,快聲道,「你想做什麼?」

    被喚為「阿久津」的這名青年,以歡愉的語氣應答道:

    「沒什麼,就只是覺得今夜既有有緣相見……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來好好地試一試大名鼎鼎的仁王的實力!」

    說罷,阿久津勐地抖開手中的鎖鐮,嬰兒拳頭般大的分銅劃出筆直的黑線,徑直飛向青登的腦袋!

    鏘!

    劍出鞘!

    在瞅見阿久津突然朝他發動攻擊的下一瞬,青登立即拔劍在手。「乓」的一聲,一劍擊飛了分銅。

    「嚯……」阿久津發出低低的笑聲,然後一拽鏈子,正朝地面落去的分銅便像是被裝了遙控裝置一般地飛回到他的手上。

    「喂,阿久津。」海老名聲音低沉,「別做多餘的事情,該撤了。」

    「我就和仁王過幾招。就幾招。」阿久津左手抓着鐮刀,右手提着分銅的鏈子,「呼呼呼」地像大風車一樣甩動分銅,「海老名先生,我也是知道的……你應該也很想知道仁王的真本事到底如何吧?」

    「……」海老名驀地不說話了。

    趁著海老名沉默下來的這當兒,阿久津把雙腳一岔,將分銅甩得更快、更有力起來。

    「仁王……我上了!」

    呼——!

    圓柱形的黑色分銅,再度急速逼近青登!

    ——鎖鐮術么……

    剛從焰火大會歸來的散漫心情,迅疾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進入「聚神」及戰鬥狀態的凝重情緒!

    所謂鎖鐮,是一種由農具鐮刀發展而來的奇門兵器。

    由鐮刀的柄底再接一條末端系有金屬重物的鎖鏈而形成。那塊金屬重物被稱作「分銅」。

    因為體積小易隱藏,可砍可砸、可近戰可遠攻,所以自古以來便是忍者們最鍾愛用的武器之一。

    青登還是第一次碰見這門久仰其盛名已久的武術……他陡然發現自己今日真是有好多個「第一個」。

    早上第一次地和使薙刀的高手切磋,晚上第一次地和使鎖鐮術的神秘武者對戰。

    因對鎖鐮術的戰鬥風格毫無了解,青登首先採取著保守的打法。

    他自下往上地揮劍,再度揮劍磕飛了阿久津朝他扔來的分銅。

    分銅搖搖晃晃地飛向高空……阿久津不慌不忙地輕拽鏈子,將分銅收回的同時,改用鐮刀對青登發動攻擊。

    同樣的進攻方式——重重甩出的鐮刀,飛向青登。

    物體形狀的不同,使得鐮刀的飛行軌跡與分銅有着極大的不同。

    鋒利的鐮刃切割空氣。

    倘若被打中了,青登的脖頸、胸口得多出來條大口子。

    一直這麼站着挨打,既不是青登的戰鬥風格,也並非取勝之道。

    所以此番,青登主動大步向前。躲過飛來的鐮刀並試圖近身阿久津。

    這個時候,阿久津隱藏在面具之下的面龐……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嘩啦啦啦!

    鏈子劇烈甩動。

    阿久津將一股特殊的力道、技巧傳遞進手中的鐵鏈里。

    霎時間,因青登的前沖而落於青登身後的鐮刀,唐突變向,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被勐力后拽的鐮刀,直奔青登的后心窩。

    而在同一時間,阿久津將手裏的分銅甩出,直擊青登的面門。

    鐮刀、分銅一前一後地夾擊而來!

    腹背受敵的青登,也暫時顧不上什麼反擊了。

    他就勢向左一個翻滾,從原先的奔跑路徑中脫離出來。

    青登的主動閃避,令失去攻擊目標的、正相向而來的鐮刀與分銅陷入了「坦誠相見」、即將於半空中撞作一塊兒的窘境。

    不過,阿久津再度以奇特的技巧一抖手中的鐵鏈。

    緊接着,這兩樣武器便像是兩頭有着生命、會嚴格遵守主人命令的寵物一樣,划著弧線飛回到阿久津的手中。

    手掌肌膚才剛觸及到鐮刀冰冷的刀柄,下一瞬間,它就被又一次地甩出……

    青登有種正和二刀流劍術對戰的感覺。

    鐮刀和分銅便是阿久津的雙刀,兩把武器不間斷地發動着連綿不斷的攻擊。

    鐮刀一過,分銅立刻飛了過來;剛擊飛分銅,鐮刀又閃著寒芒向青登張牙舞爪。

    攻勢勐烈也就罷了,最棘手的是「手」還特長。

    阿久津手中的鐵鏈,少說也有5米。

    也就是說,他的最遠攻擊距離,足有5米上下……比一般的薙刀、長槍都要長得多。

    從阿久津的動作來看,不難看出此人也是久經戰陣、作戰經驗極豐富之輩。

    他全程保持着對「間距」的高度敏感,絕不給青登任何近身他的機會。

    只要青登有任何試圖近他身的舉動,他就立即後撤或是用鐮刀、分銅逼退青登。

    對鎖鐮這種武器極不熟悉的青登,時常難以分辨接下來朝他攻來的武器,是鐮刀還是分銅。

    躲閃這兩種武器的輪番攻擊,相當困難。因為鐮刀和分銅在阿久津的手上,配合得天衣無縫,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至少青登是沒法挑什麼毛病出來。

    戰局乍一看——持有着「攻擊距離比青登廣」、「青登不熟悉鎖鐮的攻擊方式」這2大優勢的阿久津,已然佔據了上風。

    但青登對此,卻是不急也不躁。

    一來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着信心。

    雖遠遠不敢說自己已經絕無敵手了……但由無數場生死決戰的勝利砥礪而成的自信心,讓青登有着不論遇到什麼樣的艱難戰況,都有着破局的決心。

    二來是自己體內的系統,也認證了眼前的敵人並沒有多可怕。

    因為「孤膽」並沒有發動!

    ——「手」沒人家長……這倒沒什麼。

    ——主要是那把鐮刀和那塊分銅是個大麻煩……

    能從任何一個方向、任何一個角度飛過來的這倆武器,是導致青登遲遲無法近身阿久津的最主要原因。

    為了防禦這2件飛來飛去的麻煩玩意兒,耗去了青登大量的精力與心神。

    ——既如此……

    一番思忖過後,青登默默地將定鬼神交到右手,騰出的左手搭在了甚少使用過的脅差刀柄上——

    曾!

    一長一短的2把劍,在青登的雙掌里交相輝映!

    「二刀流?」阿久津發出錯愕的聲音。

    在一旁觀戰的一之瀨、海老名、戴着「獼猴面具」的年輕人,這個時候也紛紛眼閃訝色。

    「仁王。」阿久津一邊用力甩動手中的分銅,一邊問,「你原來還會使二刀流的嗎?」

    「……」青登理都不理阿久津的詢問。

    這種問題,沒有對來路不清的不明人士回答的必要。

    讓對手摸不清自己的底細——這也是一種戰法!

    見青登不理會自己,阿久津咧嘴一笑。

    嘩啦啦啦啦!

    鐵鏈的甩動聲又一次大響起來。

    但這會子,阿久津迷惑地發現:青登的打法忽地保守了下來。

    不再一直伺機近他的身。

    也不怎麼再舉刀防禦他的攻擊。

    就這麼佇立於原地,只靠步法來進行躲閃。

    阿久津的心中雖疑惑,但手裏的動作卻沒有聽過。

    一下……又一下!

    像2隻勐禽一般飛來飛去的鐮刀與分銅,以目不暇接的攻擊頻率和迅雷般的攻擊速度,反覆擾亂周遭的大氣。

    就在這個時候。

    就在划著弧線、自上方欺身而進的分銅,即將打中青登胸膛的這電光火石之際……青登那一直以下段架勢垂低的左手脅差,勐地上抬!

    他並沒有用刀刃來將分銅擊飛。

    而是用刀背緊貼連接分銅的鐵鏈!

    鏗!

    青登一擋、一卷。左手腕靈活翻動,將分銅的鐵鏈卷緊在脅差的刀身!

    下一瞬,成功地用左手的脅差緊緊纏住分銅的青登,像忍耐已久、飢餓已久的勐獸似的勐蹬後足。

    因為起步的力道太大,青登的後足直接鏟飛了腳下的一大塊泥巴。

    「彈射起步」的青登……筆直地沖向僅剩一把鐮刀可用的阿久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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