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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30章 青登增祿500石!升格【旗本武士】!【7700】字體大小: A+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30章青登增祿500石!升格【旗本武士】!【7700】是夜——

    江戶,某座餐館——

    「興緻起來了!讓我來為大家跳一首我老家的舞蹈!」

    大活寶原田推開身前的餐桌,快步站到房間的中央,一邊「咦咦哦哦」地哼著不知名的曲調給自己伴奏,一邊跳着意義不明的舞蹈。

    原田的舞蹈不能說是無法直視,只能說是不堪入目。

    沒有一個音是在調上的歌聲、彷彿完全不受大腦控制的僵硬四肢、與歌聲完全不合拍的動作……

    一言以蔽之——精神污染級別的舞蹈。

    但這種除了引人發笑之外,別無用處的舞蹈,對於「慶功宴」這種越熱鬧越好的宴會而言,倒是剛剛好。

    不需要多麼驚艷的歌喉與舞步,只需要你敢跳敢唱,別讓宴會冷場了就好——這就是慶功宴。

    原田滑稽的舞步,引得房內眾人捧腹大笑,空氣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某些人……比如和原田關係很好,且受到宴會的歡脫氣氛感染的永倉;不好意思回絕原田的盛情邀請的藤堂……他們自發地組成了一支「臨時伴舞團」,與原田共舞。

    對試衛館而言,雖然今日比賽的過程曲折了一些,但好在最終還是成功戰勝了玄武館。

    既然贏了比賽,那麼順理成章的,自是應該舉辦一場歡騰的慶功宴。

    在入夜後,周助就包下了某間餐館的一座大包間,用作慶功宴的宴席現場。

    不少與試衛館有關的人士,都受邀參宴。

    比如藤堂平助。

    比如桐生、木下舞。

    比如沖田光夫婦。

    宴席甫一開始,氣氛就被笑聲與酒水烘托至最高潮。

    許久沒有舉辦過這種有着足夠名目的可以暫時性地將現實的瑣事放置到一旁,全心全意地將全部心神投注到眼前的歡愉上的宴會了。

    難得可以毫無顧慮地放鬆一把的眾人,縱情地吃着、喝着、唱着、玩鬧着。

    若不是因為顧慮到有絕對不容許自家丈夫和外頭的女人不清不楚的阿筆在場,土方都想去請一些可以對她們動手動腳的藝妓過來助興了。

    當然,大家之所以鬧得如此之瘋的一大重要原因,是今夜宴席的所有花費,皆由周助給承包了。

    不用錢的飯食、酒水,大家當然吃得開心、喝得暢快了。

    對於周助的此等豪爽之舉,負責掌管試衛館的財政大權、為了讓試衛館的每月盈餘更好看一些而每日殫精竭慮的阿筆,雖臉色黑得厲害,但也沒有出聲指摘什麼。

    慶祝試衛館戰勝玄武館的宴席,其全部花費皆由身為試衛館館主的周助來承擔——這隻不過是合情合理、理所應當的事情。

    在慶功宴上,對館內門徒、宴席賓客們大喊一聲「今夜的慶功宴,我們各付各的」……吝嗇如阿筆,也做不出來這麼丟臉的事情。….

    錢財固然重要,但對阿筆而言,「家門榮耀」和「武士的臉面」才是最需注重的。

    反正今日比賽的勝利也令阿筆覺得很揚眉吐氣,所以阿筆便姑且破例一次,陪着周助久違地來個大手筆,在今夜瘋狂撒幣。

    青登和總司——這對今日這場勝仗毋庸置疑的最大功臣,並肩坐於距離宴席主座很近的地方。

    之所以如此安排青登和總司的座位,就是為了方便大家給這2位大功臣敬酒。

    「夠了,沖田君,喝完這杯就別喝了。」

    青登一邊沒好氣地說着,一邊將總司手裏剛喝空的酒杯一把奪過來。

    總司屬於那種「平日裏不會主動碰酒,但一旦喝到酒就一定會喝到自己沒意識了才罷休」的人。

    而總司本身的酒量很一般,喝個幾杯就會開始醉醺醺的。

    此刻,總司已不知喝了多少酒,整張俏臉都變成了可愛的淡粉色。

    搖頭晃腦,講起話來嘟嘟囔囔,整個人彷彿都快融化成半液體態的團狀。

    再讓總司喝下去,她就真要斷片了,所以青登當機立斷,立即將總司的酒杯給奪下來。

    「橘先生說得對。總司你不能再喝了。」

    一旁的沖田光附和道。

    在周助他們的有意安排下,身為總司親屬的沖田光夫婦的座位,被設在了總司的旁邊。

    總司的左面坐着青登。右面坐着自家姐姐和自家姐夫。

    換做平常,總司這個時候多半會大聲抗議,表示自己「我還能喝!我要喝!」

    但目前的意識已然處於恍惚狀態的總司,已經連句完整的話都快說不清了。

    酒杯被青登奪走後,她只獃獃地看了看空蕩蕩的手掌,看了看以強硬的口吻要求她不能再喝酒的青登與沖田光,然後——

    「唔呣……~~」

    撅了撅嘴唇,以軟糯的音調發出不悅的低吟后,默默地抓起筷子,繼續吃飯。

    「橘先生!」

    忽地,原田湊到了青登的跟前。

    「過來和我們一起跳舞吧!」

    「呃……我就不必了。」

    青登尷尬地乾笑了幾聲,禮貌回絕道。

    原田他們的舞蹈,對於青登、對於這個時代而言還太早了些。

    跳這種舞蹈……青登實在是敬謝不敏。

    見青登不願來和他們共舞,原田也不強求——他轉而撲到了齋藤的跟前。

    「齋藤!難得的宴會,你咋還那麼安靜啊!過來一起玩啊!一起來跳舞吧!」

    「我就不必了……」

    想也知道,連青登都不願陪原田、永倉他們跳這種「超越時代」的舞蹈,遑論性格孤僻的齋藤。

    在原田熱情邀請齋藤來同他們共舞時,青登驀然注意到原田的腳步似乎有點虛浮。

    青登順勢將視線一揚,看向原田的臉。

    酒量非常好的原田,已經喝乾了好幾瓶清酒。

    雖然精神頭仍很好,但臉龐已是一片酡紅。….

    不過即使如此,仍隱約可見潛藏在「酡紅」底下的虛弱「蒼白」。

    見狀,青登不禁於心中暗道:

    ——土方的「收藏品」可真厲害啊……

    前陣子,即青登發現總司「真身」的那一夜,為掩護青登帶泡昏頭的總司離開,土方以「我想將我不要的部分『收藏品,送給你們」為由,將永倉、齋藤和原田帶離了浴場。

    做戲做全套……土方還真有一直在收藏某種很特殊的東西,而他還真將他的這些「收藏品」里的一部分,送給了永倉他們。

    土方所收藏的東西……是江戶游女們的個人資訊。

    游女:即***。

    在江戶時代,人們管專門從事那種生意的風塵女子叫「游女」,管青樓叫「游女屋」。

    因為日本特殊的人文風俗,以及在這種階級極度固化的社會裏,需要有個供精力旺盛的年輕男性發泄多餘精力的渠道這種現實需求,游女和游女屋一直是江戶幕府予以承認的合法職業、合法商鋪。

    為了方便管控,江戶幕府只在江戶的一處地方開設了合法的紅燈區。即設立於淺草寺後方的日本堤上的吉原。

    千年古剎和全國最大的紅燈區是鄰居……也不知道日本人怎麼想的。

    從另一個角度來想……這似乎剛好能達成一種特殊的「一條龍服務」——在吉原發泄完后,走個幾步、轉個彎,就能到淺草寺懺悔自己又沒管控好下半身的罪業。

    江戶幕府硬性規定:只能在吉原開設游女屋。在除吉原之外的地方開設游女屋都是違法行為。

    想當然爾——土方這種風流成性,現女友、前女友多得能組幾隻足球隊在那踢小組賽的人,哪可能不是吉原的常客?

    出於個人興趣,也為了方便自己玩樂,土方將自己接觸過的所有游女的資訊都收集了起來,整合自製成了「土方版·吉原細見」。

    為了方便遊客們去吉原玩樂,市面上一直廣泛流傳著一種半年一刊、經久不衰的刊物:《吉原細見》

    簡單來說,《吉原細見》就是專為前往吉原的遊客們所特別製作的導覽手冊。

    最開始時,書名五花八門。

    有《吉原袖鑒》、《吉原雀》、《吉原買物調》等等,後來書名才逐漸統一為《吉原細見》。

    書中詳細記載吉原的地圖、引手茶屋的清單、游女的花名、階級、費用等資訊。

    而土方個人製作的「土方版·吉原細見」,不僅包含着游女的花名、階級、費用這種基礎資訊,還有個人性格、擅長的技巧、面貌或身材上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優點……等等這種會讓好色之徒只感到血脈僨張的進階信息。

    除此之外,「土方版·吉原細見」不止只有吉原游女的信息,還收錄了岡場所游女的資訊。

    所謂的岡場所,就是未經江戶幕府許可的地下游女屋。….

    吉原雖號稱有3000游女,但江戶的人口可有百萬之眾啊。僧多粥少。

    嚴重的供需不平衡、在吉原開店需巨額費用、手下的游女並沒有多到需要開個大店鋪的程度、不想給江戶幕府繳稅……這些林林總總的原因,導致縱使江戶幕府一直有嚴格取締非法游女屋,也仍有許多人鋌而走險地於暗地裏開設岡場所。

    江戶的岡場所主要分佈在品川、千住、板橋、內藤新宿等人流密集之處。

    區區吉原,自是滿足不了精力旺盛得不可思議的土方的胃口。

    土方在常去吉原廝混的同時,也頻繁地到各地的岡場所調劑調劑口味。

    土方送給永倉他們的「收藏品」,就是幾本因為其中所收錄的資訊已經過時了,所以一直扔在壁櫥里,許久沒有再翻過的「土方版·吉原細見」。

    據青登所知——在瞧見土方的「收藏品」竟然是這種東西后,原田直接雙眼發亮,像對待着什麼易碎的寶物一樣,毫不遲疑地將其小心翼翼地捧在懷裏。

    永倉口嫌體正直,嘴上一邊說着「這怎麼好意思」,一邊「半推半就」地也將其揣進懷裏。

    唯有齋藤婉拒了土方的好意,空着手進土方家,最後又空着手離開了土方家。

    這段時間以來,永倉和原田頻繁地早出晚歸,偶爾跟着土方一起行動,有時候直到天亮了才回到試衛館。

    他們去幹嘛了?不言而喻……

    這份一起約過XX的情誼,令土方和永倉、原田最近的關係特別好。

    出於個人性格和受自幼所受教育的影響的緣故,青登對吉原這種場所一直是避而遠之。

    青登覺得: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和紅燈區的人,產生什麼瓜葛!

    不管怎麼說,原田這種玩樂到臉色發白、腳步發虛的行為,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就在青登思考着之後要不要找個機會來提醒原田盡量節制一點時,他忽而發現在視野的右下角,似有什麼黑影在蠕動。

    轉頭一看——這道蠕動的黑影,原來是總司的小手。

    在將總司的酒杯奪過來后,青登就順手將其放到了自己的右膝邊。

    此刻,總司將她的小手悄悄地探到了青登的右膝邊——她想趁青登和沖田光不注意,將她的酒杯給偷偷拿回來。

    「喂,沖田君。」

    及時發現了總司的企圖的青登,連忙將總司的酒杯給拿到更遠的地方。

    「都說了,你不能再喝了。」

    青登努力板起一張臉,故意用着一種峻厲的口吻,想讓總司知難而退。

    然而,面對青登的嚴肅勸誡,總司不以為意地嘿嘿一笑,然後……

    「唔呣~就讓我再多喝一杯嘛……~~」

    她用着這種青登以往從未聽聞過的軟糯嗓音,對青登說……不,應該說是「對青登撒嬌」要更準確一些。

    這般撒嬌過後,總司用力眨巴了幾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被遺棄的小狗狗一樣地對青登揚起可憐巴巴的眼神。….

    筆直地與總司四目相對的青登,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看來沖田小姐已經醉得不輕了啊……

    他很難想像正常狀態的總司,會用這種語氣、這樣的眼神來和他講話。

    被總司這樣的眼神給盯着……青登只感到渾身不自在。

    考慮到總司在今日比賽里所做出的種種苦勞與貢獻……青登發出心軟的嘆息。

    他抬起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沖田光和沖田林太郎——他們正專心觀看着原田他們的舞蹈,並未將注意力放在他和總司的身上。

    確認沖田夫婦沒有看着他們這邊后,青登小心謹慎地將酒杯推到總司的跟前。

    「……只能再喝一杯哦。」

    「欸嘿嘿嘿~」

    總司喜滋滋地以雙手捧起她的酒杯,以背對沖田光的姿勢趕緊趕慢地往杯中倒滿酒水,「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

    看着總司那因喝得很開心而佈滿幸福之色的笑顏,青登臉上的線條緩緩柔和下來。

    「……沖田君,真是太好了呢。你終於也是達到了能夠自由收放『勢,的境界了。」

    如果用家之言來形容今早與玄武館的比賽……那想必沒有比「峰迴路轉,一波三折」還要更適合的辭藻了。

    若說今日賽場上最大的爆點是什麼……那無疑是總司忽然放出了自己的「勢」,和千葉道三郎來了場激烈的「勢」的對撞!

    比賽結束后,在周助的主持下,總司進行了幾次試驗——雖還有些不嫻熟,但總司她確確實實是達到了能夠自由收放「勢」的境界!

    青登目前還處在「勢」只於偶爾出現,完全沒法對其進行控制的階段。

    所以相較之下,總司已經高過青登一個境界。

    當然——並不能簡單地將可否自由收放「勢」,充作對個人實力的評估。

    若讓青登和總司現在即刻來場一對一,那青登仍有相當大的把握可以戰而勝之。

    「嘿嘿……~~」

    聽到青登的讚賞,總司抬手捋了捋她後腦勺的那根輕盈馬尾辮。

    「橘君……這也是……多虧了你呀……」

    總司送給青登長長的眼波。

    眼波里所蘊藏的情緒,難以捉摸。

    「多虧了我?」青登一怔,「為什麼?」

    青登可不記得自己有對總司做過什麼能助她突破境界的事情。

    「唔呣……唔呣……好睏……」

    總司發出充滿醉意的囁嚅與呻吟。

    可以看出,她完全沒有聽見青登剛才的疑問。

    眼見總司已然暫時性地失去了和人正常交流的能力,青登於心中暗道:

    ——算了……之後再找個機會來好好問問她吧。

    ……

    ……

    ——好奇怪哦……是我的錯覺嗎……?

    坐於青登斜對面的木下舞,自剛才起就一直用着一種審視般的視線牢牢緊盯青登和總司不放。

    對木下舞來說,她最想坐的位置自然是青登的身邊。….

    但她沒法控制座位的安排,有着「社交恐懼症」的她又沒膽量主動要求換座位,所以就只能這麼將就著坐在青登斜對面。

    這樣的位置倒也有個好處——青登那邊的任何動靜,木下舞都可以盡收眼底。

    在慶功宴開始后,木下舞就將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登身上。

    故而……青登和總司適才的全部互動,都被木下舞清清楚楚地盡收眼底。

    木下舞知道青登和總司的關係很要好。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這二人的互動……是不是有些親昵過頭了……

    因為相隔着一段不短的距離,宴席現場又很吵鬧,所以木下舞並沒能聽清青登和總司都在聊些什麼。

    她只看到總司朝青登展露出爛漫的笑臉,並對青登遞去情緒捉摸不透的眼波。

    而和總司四目相對的青登,也緩緩露出線條柔和的微笑。

    雖然勉強能用「他們兩個的關係本來就很好」來進行解釋……但木下舞就是莫名地有種心緒不安、心神不定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種對木下舞而言格外恐怖的猜想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應該……不會吧……?

    霎時間,木下舞臉色一白。

    雖然涉世未深,因天性易羞故對男女之事也不是特別地了解,但木下舞也是知道「眾道」是什麼東西的……

    自三百年前的戰國時代以降,眾道一直在武家之間非常流行。

    青登和沖田君都是武士……

    倆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已久……

    倆人都長得很英俊,總司更是位容貌里摻有些許女性的陰柔美的翩翩美少年……

    ……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木下舞像只剛從水裏爬出來的貓一樣,用力地左右甩動腦袋,想將這些恐怖想法給「甩」出大腦。

    「少主,你怎麼了?」

    坐在木下舞身旁的桐生疑惑道。

    木下舞顧不上搭理桐生。

    她連做數個用於平復情緒的深呼吸。

    但心情根本無法恢復鎮靜……

    木下舞只感覺內心吊了一顆沉重的砝碼,身體像是一直被往下拉……

    她不受控制地朝青登投去別有深意的複雜目光……

    ……

    ……

    江戶,某條返回試衛館的街道上——

    永倉:「嗚嘔……!」

    土方:「喂!你可別吐啊!敢吐我身上,我就拿你試刀!」

    原田:「你看這個永倉……嗝……!才喝那麼點酒……嗝……!就醉成這樣了……真是太差勁了!」

    井上:「你的酒量好像也沒比永倉君高到哪去……」

    原田:「誰說的!我超會喝酒的!就是拿露西亞人的酒給我喝,我都不會喝醉!」

    「都安靜一點……!」周助無奈道,「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時候了。大吵大鬧的……別擾民了啊。」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晚上的9點多。….

    熱鬧的慶功宴已於方才結束。

    宴席解散,眾人各回各家。

    因為鬧得太瘋了,所以以永倉為首的一行人都醉得很慘。

    永倉直接不省人事。

    原田亂說胡話。

    近藤、土方走路打晃。

    總司雖因被青登及時奪走酒杯而沒有喝得爛醉如泥,但精神也處於半恍惚的狀態,需要有人攙扶才走得穩路。

    沖田光夫婦所住的旅店就位於試衛館的附近。故返回旅店的沖田光夫婦和返回試衛館的青登等人一路同行,攙扶總司的任務,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沖田光的頭上。

    只有奉行着「喝酒時絕對不喝醉」之原則的青登,以及齋藤、井上這寥寥幾人保持住了清醒。

    就跟負責攙扶永倉的土方一樣,眼下的青登也有任務在身——他負責看住明明已經醉得不輕,但還硬要說自己沒醉,頻出胡言和奇怪舉止的原田。

    適才,自以為自己是在走直路,但其實完全是在走斜路的原田,差一點就掉進設於街側的排水渠里。若不將他看緊了,天知道他又會做出啥奇怪的行徑來。

    「呃咕……對了……」

    這個時候,原田突然轉過臉,對周圍的夥計們說道。

    「差點……忘記說了……」

    「你又想說什麼啊?」青登咂巴了下嘴。

    從出了餐館起,原田的嘴巴就沒停過。

    「今年的……焰火大會……就要開始了……呃咕……咱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煙花啊?」

    「焰火大會?」青登愣了愣。

    近藤等其餘人,因被原田的話所吸引而紛紛將視線轉到其身上。

    「一年一度的盛會……如果不去湊湊熱鬧,那可就太可惜了……」

    興許是因為講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了吧,原田的嘴皮子利索了不少。

    「若要參加這種盛會……去的人得多起來、熱鬧起來才比較有意思……你們覺得如何?」

    原田轉動眼珠子,視線從青登、總司等人的面龐上逐一劃過。

    「要不要一起去今年的焰火大會看煙花?」

    「焰火大會嗎……?」近藤嘴裏嘟囔,然後咧了咧嘴,「我沒什麼意見。」

    「一幫大老爺們去看煙花……嘛,我倒是不介意。」土方淡淡道,「但我23號、24號都有安排了,得到25號才有時間。」

    土方話音剛落,青登就立刻出聲接過話茬。

    「我也是。我23號、24號都有安排了,得到25號才有時間。」

    23號要和木下舞一起去約會,24號要和佐那子、千葉重太郎他們在焰火大會的現場表演劍術。

    焰火大會前2天的行程,都已安排得滿滿當當。

    「哈哈哈,試衛館的全體住客們結伴參加焰火大會嗎……好像還蠻有意思的。」井上溫和一笑,「但這事還是等日後……等到總司、永倉君他們清醒了后再慢慢詳談吧。」

    話說完,井上苦笑着瞥了眼身旁那一個意識半恍惚,一個完全失去意識的總司和永倉。….

    這倆位醉成這個樣子,根本談不了事情——井上的這一瞥里透露出這樣的意味。

    「呃咕……說得也是……」原田用力地抓了抓頭髮,「那等之後再慢慢詳談這事兒吧……」

    之後,不知是累了還是怎的,總之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原田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隨着原田的沉默,吵吵鬧鬧的隊伍頓時變安靜不少。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進入了小石川小日向柳町的地界。

    爬上試衛館所坐落的那條大斜坡,試衛館那方方正正的黑影悄然映入青登他們的眼帘。

    「嗯?」

    忽地,井上發出疑惑的呢喃。

    「大門那兒……是不是有人啊?」

    井上此言一出,眾人連忙抬眼朝試衛館的大門望去。

    只見在試衛館的大門外,還真有幾道模模糊糊的黑影。

    憑着天賦「夜視」所賦予的「黑暗環境裏也可清晰視物」的能力,青登率先看清了這幾道黑影都是何許人也。

    「欸?」

    青登發出訝異的低吟。

    「有馬大人……?」

    正帶着挾箱持、槍持等隨從的有馬聞聲轉過視線。

    「喔喔。」有馬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橘君,真巧」

    ……

    ……

    試衛館,客廳——

    「有馬先生,請用茶。」

    「謝謝您。」

    有馬禮貌地向給他遞來熱茶的阿筆躬身致謝。

    向有馬低頭還了一禮后,阿筆便抱着茶盤退出廳房,給青登和有馬騰出對話的空間。

    隨着阿筆的離開,還算寬敞的廳房只剩下青登、有馬二人。

    一直居家養傷的緣故,青登這段日子裏和有馬、豬谷、牛山這仨長輩見面的機會變少了許多。

    青登先是和有些時日未見過面的有馬熱情寒暄了一番,然後瞅准機會,直入正題,詢問有馬忽然深夜來訪,所欲為何。

    「……橘君。」

    有馬百感交集地發出一道短嘆。

    「我今夜之所以突然來訪……是有則重要的消息欲在第一時間告知與你。」

    「我就先將要緊的事,一口氣地給你說完吧。」

    「關於你在2個多月前,於居留地所立之大功的封賞,終於批下了。」

    「橘君,恭喜你。」

    說到這,有馬換上一種帶有幾分神聖感的肅穆語氣,同時將他那每時每刻都與地面呈90度直角的腰桿,給挺得更筆直了些。

    「幕府感念你的功勞之大,給你加了500石的家祿,並給你提升了家格。」

    「從今日起,你就是有着1000石家祿的旗本武士了!」

    「除了家祿和家格之外,還給你的官職連升數級。」

    「你被一口氣提拔為『火付盜賊改三番隊隊長兼先手弓組七番組組長,。11月1日正式上任。」

    「還有,大樹公似乎想見你一面,要求你於8月28日登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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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關於土方和江戶游女們的故事,作者君有計劃着出番外,詳情請見下面的「作家的話」。

    作者君曾有考慮過:寫一部詳細描述土方是如何暢遊吉原和岡場所、如何收集游女們的資訊、如何將永倉他們給帶壞的番外。

    番外名和介紹語我都想好了——

    《江戶游女品鑒指南》。

    江戶紅燈區的風流傳說,開幕!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讓這部番外面市咧……

    順便一提:土方帶壞永倉他們,貌似是史實。據作者君的查證,永倉他們就是受了土方的影響,才染上了「有事沒事,游女屋走起」的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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