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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54章 一夫當關!複製天賦【風的感應者】字體大小: A+
     

    這座茶屋內的武士,遠比青登原先所預想的要多,這讓青登愈發疑惑這間茶屋究竟是有什麼貓膩。

    好在把守於這座茶屋內的這些武士人數雖多,但他們的站哨都相當業餘,雖然人杵在那兒,但一個個的不是在恍神就是在犯困,讓青登和木下舞順利地將他們逐個擊破,一路安穩地挺進到了連接三樓和二樓的樓梯口。

    樓梯口的周圍此時恰好不見任何人影,順着樓梯下到茶屋的二樓,接着又穿過一條走廊並拐過一處廊角后,二人來到了一座像是廳房一樣的寬敞房間。

    在這座茶屋還未荒廢之時,這間大廳房應該是專門用來供客人們上樓喝茶、歇息的。

    而現在,那些用來供客人們入席就坐、享用茶水和點心的矮桌全數不見了,只瞧見2座比青登還要高上一截的「小山」。

    這2座「小山」都蓋着厚厚的麻布,讓人無法看清這2座「小山」究竟是何物。

    放眼瞧去——4名武士在這2座「小山」的周圍往來巡邏。

    青登看向身旁的木下舞,而木下舞也於同一時間昂起腦袋看向青登,二人再一次地通過眼神展開無聲的交流。

    木下舞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位於她右手邊的那2名武士。

    青登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和木下舞一起貓著腰從藏身的陰影內走出。

    木下舞走向她剛才所指的那2名武士。

    而青登的目標,自然而然地便是另外2人了。

    剛剛仍藏於廳房外的陰影處時,青登就已經看穿了廳房內的這4人的巡邏軌跡了——這4人都是按照一定的軌跡往來巡邏的。

    既如此,青登決定索性利用他們的巡邏軌跡來將他們逐一放倒!

    青登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某座「小山」的「山腳」下,脊背緊貼「小山」,利用這座「小山」掩住了自己的身形。

    立於這間廳房中央的這2座比青登還高上些許的「小山」,對青登和木下舞他們而言,簡直是再完美不過的用於遮蔽身形的絕好障礙物。

    說來也巧,青登所負責解決的那兩名武士,恰好一胖一瘦。

    他們都完全沒料到已經有人潛入到他們附近了。

    於是——身形較瘦的那個,就這麼扶著腰間刀,大搖大擺地從青登藏身的那座「小山」旁邊走過、和青登擦肩而過。

    看着這位因沒有看到躲藏在「小山」後方陰影處的他而徑直向前走過去,將自己不設防的後背直接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瘦子……青登毫不客氣地一個箭步上前。

    緊接着,青登將他今夜用來打昏人的那一整套步驟又如法炮製了一遍——從後方一手捂住這瘦子的嘴巴,另一隻手重擊瘦子的側頸,將其擊昏。

    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

    在青登將這個已被他給順利打昏的瘦子給放平到地板上時,忽地見到右手邊有人影閃動——是青登他所負責解決的這對一胖一瘦的武士里的那個胖子……

    正沿着固定軌跡不斷往返巡邏的這傢伙,走回到能看見青登的位置的速度,要比青登所預計的要快上一些。

    於是,仍因正將剛擊昏的瘦子給放平到地上而半蹲在地上的青登,和這胖子隔着濃郁的黑暗對視了起來……

    這始料未及的對視,只持續了半秒鐘不到的時間,便因青登的迅速反應而中斷了。

    青登的身形,如同被一口氣鬆開的緊繃彈簧,向胖子飛速衝去!

    在青登都朝他這邊衝過來了,胖子才後知後覺地一邊伸手探向掛於左腰間的佩刀,一邊張大嘴巴,想要高聲示警。

    有着「一馬當先」這一天賦的青登,雙腿的爆發力和速度何其快?

    胖子剛一張開嘴巴,青登就已經抵至他的跟前了。

    青登迅疾地抬起左手,捂住此人的嘴巴,右手應聲而至,朝胖子的側頸用力劈去。

    因為這胖子比常人要多了層能用來防禦傷害的脂肪,所以青登特地多用了些力氣。

    雖然這意外來得突然,但好在有驚無險。

    青登的「物理閉嘴法」,成功地讓這胖子也像今夜被青登給打昏的其他人一樣——眼球朝上提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昏死過去。

    木下舞要比青登還快上一些地解決掉她所負責的守衛們。

    「總算是都解決了……」從青登的身側閃身而出的木下舞,一邊長出了口氣,一邊快步走向正將已經昏厥過去的胖子給放開的青登。

    「嗯。」輕輕點頭的青登,也像木下舞長出一口氣,然後站起身,看向身旁的那2座「小山」。

    注意到青登的視線變化的木下舞,也跟着青登一起將目光投向這2座「小山」。

    「這是什麼東西呀?」木下舞疑惑地眨眨眼。

    這間寬敞的廳房,除了擺於中央的這2座「小山」之外再無他物。

    所以顯而易見的——剛剛被青登和木下舞制服的那4名武士,都是在看守這2座「小山」。

    能被足足4名武士所看守……不論是青登還是木下舞,都對這2座「小山」究竟是何物感到分外好奇。

    「……掀開看看就知道了。」青登淡淡地說,然後快步走上前去,抬手去揭離他最近的那座「小山」上的麻布。

    麻布揭開,只見麻布之下的「小山」,原來是一個疊著一個的大量木箱。

    眉頭微微蹙起的青登,將蓋於另一座「小山」上的麻布也給掀開——麻布之下,同樣也是大量的木箱……

    ……

    ……

    與此同時——

    茶屋外——

    一名臉上有着塊碩大胎記的中年人,面無表情地領着2名隨從,不打燈籠地摸黑在無人的街道內飛速疾馳,拐過數處路口后,大步走進了這間青登和木下舞目前正潛入於內的荒廢茶屋。

    剛拉開茶屋的大門、進了茶屋的一樓,2名正把守着玄關的武士立即快步迎上來。

    「都準備一下。」胎記臉不帶半點寒暄地向迎上來的武士們冷聲道,「準備將貨物都帶到交貨地點……嗯?」

    胎記臉的話還未說完,他的話音便猛地頓住。

    緊接着,便見他一臉凝重地仰起頭,看向頭頂的天花板。

    「老大?」站於他正前方的武士面露惑色,正欲追問胎記臉怎麼了時,胎記臉抬起手,做出了個「噤聲」的動作。

    「我現在需要安靜……」胎記臉沉聲道,「二樓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勁……」

    ……

    ……

    堆成兩座小山的這些木箱,粗略數來也有上百隻,所有的木箱皆用麻繩緊捆着,讓人無法輕易打開這些箱子。

    看着這些被緊捆着的木箱,眉頭緊蹙的青登已默默地將這座茶屋的可疑程度給提到了最高。

    不帶任何猶豫的,青登拔出了腰間的脅差,將手邊某隻箱子上的用來「上鎖」的麻繩給割斷,然後將箱子給一把打開。

    只見箱子內所裝的……是大量的瓷瓶。

    青登隨手將箱內的某隻瓷瓶給拎出,定睛瞧看清楚了這瓷瓶都乃何物后,青登的瞳孔霎時微微一縮。

    一旁的木下舞也在看清這瓷瓶究竟都為何物后的下一瞬間,面露驚愕。

    這隻瓷瓶……是市面上隨處可見的火油。

    青登連忙將手中的這瓶火油給放回到原位,然後重新抓起脅差,將旁邊的幾隻箱子也盡數打開。

    這隻也是,那隻也是……所有的箱子,都裝着滿滿當當的火油!

    ——這些箱子……全都是火油?

    青登怔怔地看着這間廳房內的這上百隻木箱……

    站於青登身側的木下舞,她的表情變化比青登還要誇張一些,藏於面巾下的紅唇微張,圓睜的美目間掛着止不住的諤色。

    就在前不久,蕃書調所遇襲的那一夜,江戶的十數個市町剛因討夷組的肆意縱火而遭難過一次。

    而現在,在江戶剛被討夷組給大面積地人為縱火的當下,這間荒廢的茶屋竟存儲著如此大量的火油……

    種種不好的聯想,開始攀上青登的腦海。

    隨着這些不好聯想在腦海內逐一竄過,青登眼神一凝,神情漸漸變得無比肅穆……

    ……

    ……

    不論是割開箱子上的麻繩,還是將箱子給打開,青登都有特意將動作給放得極為輕柔。

    但他並不知道——縱使已經將動作給做得如此輕柔了,這些動作的聲響還是一道也不剩地讓仍待於一樓玄關處的胎記臉給聽了去。

    胎記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們這幫傢伙,都是幹什麼吃的?都有人闖進2樓的「倉庫」了,你們竟然都沒發現?!」

    說罷,胎記臉猛地一甩衣袖,大步奔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在徑直衝向二樓的同時,胎記臉用足以將整座茶屋全數覆蓋的音量不斷大喊:

    「有人闖進二樓的「倉庫」了!所有人都到二樓來!」

    原本甚是安靜的茶屋,霎時變得暢叫揚疾。

    ……

    ……

    二樓的青登和木下舞都於第一時間聽到了一樓的嘈雜動靜,以及正朝他們這邊匯聚而來的密集腳步聲。

    儘管不太清楚他們的蹤跡是怎麼被暴露的,但二人的反應都相當迅速——神色微變后,不帶絲毫猶豫地立即向這座堆滿了火油的廳房外撤離。

    如果可以的話,不論是青登還是木下舞,在徹底弄清楚看守這些火油的人的真實身份之前,都想盡量避免和把守這座茶屋的人展開正面衝突。

    但是,世間之事常常就是事與願違的。

    青登和木下舞剛從廳房撤離,來到廳房外的走廊,便見着走廊的前方,冒出了大量的人影。

    而在近乎同一時間,走廊的後方也被大量人影所堵住。

    胎記臉剛才的一聲聲大喊,讓這座茶屋內的所有守衛都從混沌中驚醒,紛紛趕往二樓的「倉庫」。

    走廊前方8人,走廊後方4人——茶屋內目前還沒有被青登他們給擊昏的守衛們,現在全在這兒了。

    雙眼微微眯起的青登,像職業習慣似的,視線飛快掃動,打量著堵住他和木下舞的前路及後路的這些守衛的站位與距離。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前方傳來一道疑惑的嘟囔:

    「黑狐面具、黑色面巾……」

    這道嘟囔聲的主人……正是那個胎記臉。

    胎記臉就是堵住前方走廊的那8人里的其中一員。

    看着已被他們前後包夾的青登和木下舞,胎記臉先是眉頭一蹙,眼瞳里閃過追憶之色。

    片刻后,他這緊蹙成一團的眉頭才緩緩地舒展開來:

    「我想起來了……你們就是那對怪盜:貓小僧和狐小僧吧?」

    說罷,胎記臉眼皮一沉,掃了眼旁邊那座儲存着大量火油的廳房后,語調變得極為冰冷。

    「哼,雖然不清楚你們這兩個到處惹是生非的大名人,是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但既然你們已進過我們的「倉庫」……就不能隨隨便便地將你們給放過了!」

    噌——毫不拖泥帶水,不跟青登他們多廢話一句的胎記臉,拔出了其腰間的脅差。

    胎記臉的拔刀像是一個信號。

    在收到胎記臉所發出的這一「信號」后,他的部下們也紛紛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此起彼伏的拔刀聲,令這條走廊的氣氛,霎時變得劍拔弩張!

    木下舞一臉凝重地看着將走廊的前後兩端皆給堵住的敵人們。

    進無可進,退沒法退——只能一戰了!

    眉宇間飛起一抹英氣的木下舞岔開雙腳,右手在前握成拳,左手在後捏成掌,擺好了架勢。

    這個時候,她忽然聽到身旁的青登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清的音量輕聲向她問道:

    「……你有辦法應付後面的那4人嗎?」

    木下舞聞言,怔了怔,然後看了眼將他們的後路給堵住的那4名武士。

    「只應付後面那4人的話……沒有問題。」木下舞堅定地點了點頭。

    聽到木下舞這簡單卻有力的回答,青登藏於面具下的臉,浮起一絲笑意:「那麼——我的後背就交給你了。」

    「我來負責對付前面的那8人,你來負責應付後面的那4人。」

    「……嗯。」木下舞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青登進行任何的「討價還價」。

    她微微側過臉,向青登投以信任的目光。

    她既是相信着自己有辦法應付後方的那4名武士。

    也是相信着青登能解決掉前方的那8人。

    「那我的後背,也交給你咯。」

    說罷,木下舞調整了下自己的站位。

    面朝著各自所負責應付的敵人們的青登和木下舞,背靠着背。

    一寬厚一嬌小的兩張脊背緊貼在一塊。

    他們目前正置身的這條走廊相當之窄。

    在如此狹窄的環境裏使用打刀這種長兵器是極吃虧的。

    所以青登沒有抽出他的橘水,而是拔出了他平日裏很少使用的脅差。

    作為武士們副武器的脅差,本就是專供於狹窄地帶內使用的。

    敵人們開始行動了!

    在這一片漆黑中,道道人影像墨洇一般向著青登和木下舞逼過來。

    青登將身體橫移半步——他知道這種狹窄的環境,反倒對人數佔劣勢的他與木下舞有利,敵人怕誤傷同夥,不敢斷然前進。

    也一如青登所料:敵人們雖然已逼了過來,但他們卻遲遲不敢主動發起進攻。

    青登揚起視線,觀察身前的敵人們的站位。

    站於青登正面的敵人,共有3位。

    右邊的敵人心急氣躁,過於上前。正面和左手的敵人有一點兒距離,左邊的敵人一直退在後方。

    簡單地目視了圈敵人們的站位后,青登率先展開了攻擊!

    他先是向前一跨步,揮動脅差,對着右邊那位站得過於靠前的武士一刀劈下,直接將此人給斬倒在地。

    接着轉身對付正中央的那位手持打刀的敵人。

    還未與這名敵人正式交手,青登就已看出這傢伙犯了相當致命的錯誤——他拔錯武器了,不該使用打刀的。

    此人的身高很高,比青登還要高上一些,個子逼近一米八,有着如此身高還在這麼狹窄的走廊內使用打刀……

    果不其然,這人迅速地吃到了「在狹窄地方使用長兵器」的苦果。

    「哇呀呀呀呀——!」這傢伙一邊發出著刺耳的氣合聲,一邊舉上段,準備朝青登劈將而來。

    然而他的刀才剛舉起,便聽得「嗵」的一聲悶響,刀身斬到他頭頂的天花板,刀尖直接卡死在了天花板上。

    刀砍到天花板了……如此好的機會,青登自是不會放過。

    青登身子一閃,與這人錯身而過的同時,從下盤揮刀橫掃此人的腰部。緊接着,青登看都沒沒看倒在地上的傢伙,向新出現的敵手撲過去。

    人數不如胎記臉等人……這對青登而言,既是劣勢,也是優勢。

    早在剛才,他的「孤膽」天賦便已處於發動狀態了!

    實力因以一敵多而大幅上漲的青登,如虎入羊群,僅轉眼間就斬倒了4名敵人!

    在青登將第4名敵人放倒之時,突然間,一柄脅差划著筆直的線條朝青登刺來——是那個胎記臉!

    青登用眼角的餘光確認了眼這朝他刺來的脅差的劍路后,身腰一沉,躲開了脅差的凌厲攻勢,不過一擊未中的胎記臉卻不依不撓地再次撲向青登,向青登發起新一輪地攻擊

    胎記臉所用的這武術……青登恰好認得。

    他以前有在大街上抓過使用同樣武術的賊人。

    是小具足術!

    小具足術:於戰國時代傳開的一種徒手和脅差相結合的武術。

    在三百多年前的戰國時代,為了能有效反制身穿鎧甲的將兵,人們開創出了一種技擊法——

    先以徒手將敵人摔倒在地,然後拔出脅差,猛刺鎧甲的縫隙,將敵人刺死。

    這個技擊法,便是小具足術的原型。

    因為是於戰場中誕生的武術,所以小具足術有着極強的威力,一旦被使用小具足術的高手給放倒在地上,那就完蛋了。

    從胎記臉的種種動作來看,不難瞧出——他的小具足術練得不錯。

    他配合著剩餘的幾名部下,你攻左我攻右,你攻上我攻下地一起朝青登展開連綿不絕的猛烈反攻。

    依仗着水平尚可的小具足術,以及周圍部下們的配合輔攻,胎記臉成功止住了青登的攻勢——當然,只是暫時性的。

    青登現在可是正處於「孤膽」的狀態啊,實力並沒有強到能勝過青登的胎記臉等人,他們的反攻,註定是短暫的。

    胎記臉又一次地舉起手中脅差,以凌空劈下來的姿勢撲來,就像一堵牆逼向青登。

    他的這動作雖做得氣勢十足,但卻是讓青登瞅見了他下盤上的破綻。

    此次,青登沒有防也沒有閃,而是直接屈膝直撲胎記臉的下盤!

    猛撲的慣性讓胎記臉吃了大虧,手中脅差雖劈了下去,但收勢不住。

    青登從下面把刀刺進胎記臉持刀的右手,讓胎記臉因吃痛而放開了手裏脅差的同時,左手抓住胎記臉的左腳往上用力一撩。

    緊接着,便見胎記臉在青登頭頂翻了個跟頭,咚一聲,倒栽蔥摔倒在青登的身後。

    胎記臉看到被黑暗給暈染成灰色的地板迎面向自己衝來,緊接着無數金星開始在眼前飛舞,一股碎裂般的疼痛隨即傳遍全身。

    被重重摔倒在地的他,試圖起身,但他連上半身都沒有支起來,那強烈的暈眩感便戰勝了他的理智——他兩眼一黑,徹底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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