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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46章 再再再次秒殺!最後的對手:新妻寬【8100】字體大小: A+
     

    江戶,某地,新妻寬的宅邸——

    早早地在卧房內鋪好了被褥、躺入被窩裡的新妻寬,輾轉反側。

    只要一閉上眼睛,今日在劍術大賽上所看到的一景一幕,便會在他的眼前飛速閃現。

    原本以為實力至多不過和他在伯仲之間的青登,竟然展現了水平遠在他之上的強悍劍技,足立、和他新妻寬齊名的森下與追崎,統統都不是青登的一合之敵,全都被青登給一劍秒殺……

    擁有今日最亮眼表現的青登,每次上場比賽時,觀武席上都會爆發出陣陣激動、興奮的騷動聲……

    平日里對他極冷澹的千葉重太郎,還有他以前未曾有緣蒙面過的千葉榮次郎對青登展現出從未對他露出過的熱情態度……

    每回想一遍今日所見到的這些畫面,新妻寬的牙關都會不自覺地咬緊,感覺正堵於他胸口的大石頭又沉重了幾分。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確認對青登產生了極重的妒意。

    自開始學劍時,周圍人對他的評價一直都是「天才」、「天賦卓絕」……

    而擁有著優異天賦的他,也從不懈怠劍術上的修鍊。

    他每日都勤苦地練劍,在劍術一途上所花費的努力,他有自信並不比任何人少。

    既有天賦,又非常努力,這讓新妻寬的實力在江戶同期練劍的劍士們里,一直都是最出類拔萃的那個,就連和他並稱為「三英傑」的森下、追崎的實力,都要稍遜他一籌。

    在同期里,從未碰見過比他還要強的人——直到今日為止……

    青登今天秒殺足立、森下、追崎他們3人的那3劍……新妻寬每回想一次,心裡都會冒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忍不住地去想——如果是他去接青登的這3劍,他會如何?

    再怎麼自欺欺人,新妻寬也只能痛苦地承認:他和青登地實力差距實在太大,就算接下了第一劍,應該也接不下青登他的第二劍、第三劍……

    ——媽的!媽的!媽的!

    新妻寬暴躁地在被窩裡又翻了個身,然後將蓋在身上的被子給一腳踢開,心裡不斷飆出日語里的所有髒詞,以此來宣洩自己的苦悶。

    他不論如何……都不想在今次的劍術大賽里敗北!

    有千葉家族、還有那麼多藩國大名前來觀看的規模如此盛大的大賽……在目前的國情下,已經是可遇不可求了!

    自國門在列強的炮艦威脅下洞開后,整個日本國的政治局勢就一直處於瞬息萬變的狀態。

    為了集中精力、財力來迎接之後的一系列可能的挑戰、政治變故,許多的大藩國都不再出資舉辦大規模的武術比賽。

    也就是說,錯過了今次的這場會津侯所舉辦的劍術大賽,下次若想再碰到這種規模的比賽,那可真是要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新妻寬本就是抱著「要向千葉家族、向世人們展現他實力」的目標來參加此次大賽。

    在今日大賽正式開始前,看到「貴賓台」上坐著那麼多的藩國大名后,他更是堅定了他的這一目標。

    他不論如何都不想錯過這個能夠向千葉家族、向所有人一展他實力的極難得的舞台。

    然而……因為橘青登的出現,讓他的這個目標現在已變得極為遙遠。

    除了青登之外,剩餘的所有參賽選手,新妻寬他全都不懼,所以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他明天必定會和青登有一戰。

    新妻寬他都能想到明日的比賽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了。

    肯定會有很多觀武席上的看客們在那興緻勃勃地討論著「青登究竟會需要多少劍來幹掉他」吧,肯定會有很多人是以純看樂子、想看他新妻寬會被青登給如何幹掉的心態來觀看他和青登的比試。

    縱使不論「想向千葉家族展現實力」這些極現實、功利的原因,光是新妻寬他那在同期里一直未逢敵手而培養出來的極強自尊心,就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慘敗給青登。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幻想出自己明日也像森下、追崎他們那樣被青登給一劍秒殺的畫面……新妻寬感到積壓在他胸口的煩悶感又加重了不少。

    煩悶加重的同時,新妻寬的心頭間還升起了另一種情緒——憎惡。

    對青登的憎惡。

    ——媽的……!如果這個橘青登沒有參加這次的大賽就好了!

    ——只要他沒有參加,這次大賽的優勝,就一定是他!

    ——媽的!媽的!

    新妻寬暴躁地在被窩裡又翻了一個身,然後將都已經踢到腳邊的被子又踢得更遠了一些。

    ——就沒有什麼……能夠打敗那個橘青登的方法嗎……?

    不想輸。

    不論是出於功利性的理由,還是出於自己的自尊心,新妻寬都不想輸給這個出身自名不見經傳的小道場,直到近兩個月才突然聲名鵲起的傢伙!

    卡啦……

    這個時候,新妻寬忽然聽到「卡啦」的一聲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緊接著新妻寬他感到絲絲冰涼的夜風,拂到他***在外的肌膚上。

    窗被風給吹開了嗎……新妻寬扭過身、睜開眼,朝一旁的窗戶望去。

    在視線掃到窗戶所在的方向後的下一瞬,新妻寬的雙眼登時瞪圓,嵴背處迅疾地冒出一層冷汗。

    他瞧一名青年正大馬金刀地坐於他卧房窗戶的窗台上。

    今夜是晴朗的月圓之夜。

    皎潔的月光透過此時正敞開的窗戶,如輕塵般照進房內。

    時不時吹進房內的縷縷夜風,吹得這名青年的頭髮與衣服下擺微微搖動。

    青年的左腰間沒有佩著脅差,只佩有一把赤柄的打刀。

    因為他正背對著月光的緣故,所以新妻寬只能模模湖湖地看清這名青年的臉——他的年紀很輕,臉上掛著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為這突然出現在他房間內的青年震驚了大概1秒的時間后,新妻寬立即如條件反射般地抓起放在他床邊的刀,然後如鯉魚打滾般翻坐起身。

    「什麼人?」以充滿警惕意味的眼神緊盯著這青年的同時,新妻寬將右手搭上了打刀的刀柄,把刀拔出寸許。

    「喔……」青年將右肘往右腿上一撐,右臂支起,用右掌撐住自己的臉,饒有興趣地移動視線,打量了新妻寬幾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鎮定不少啊,我還以為你在突然見到我后,會嚇得大喊大叫呢。」

    「不過這樣正好,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大喊大叫。」

    見青年一副目無餘子的澹定模樣,新妻寬的臉色變得更陰沉了一些,抓刀的手也將刀柄攥握得更加用力。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可知道這裡是旗本新妻家的宅邸?」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旗本新妻家的宅邸了。」青年聳聳肩,「畢竟,我就是專門為你而來的啊。」

    新妻寬都還沒來得及為青年的這句「為你而來」而面露疑惑,青年便將身子直起,然後接著自顧自地往下說:

    「總之,我還是先做個自我介紹。」

    「你可以叫我……羅剎。專門食人血肉的羅剎鬼的那個『羅剎"。」

    「坐在窗邊還挺涼的,所以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羅剎的嘴角緩緩咧開,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化為了和其身周的青白月光極相襯的耐人尋味的笑容。

    「新妻君,我有辦法讓你有機會在明日的大賽里戰勝橘青登,你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什麼?」新妻寬的童孔微微一縮,攥握在刀柄上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微微鬆開。

    而羅剎這時繼續說:

    「你一定非常不想在明天的大賽上輸給橘青登吧?所以我覺得你非常有必要來認真聽聽我的這個交易哦。」

    在短暫的驚愕過後,新妻寬將手掌重新攥緊刀柄,朝羅剎投去戒備之色更加濃郁的視線。

    「……我可不記得我有跟任何人說過我想在大賽上戰勝橘青登。」

    羅剎低笑了幾聲:「你的確是沒將此事跟任何人提及過。」

    「但我的眼睛看到了你很厭憎橘青登、你不想敗給橘青登的願望。」

    羅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有全程觀看今日會津侯的劍術大賽。」

    「就在今日早上的第一輪比賽里,在你打敗了你的對手後退場時,我有發現你用嫉妒、憤恨的目光瞥了觀武席上的橘青登一眼。」

    「雖然你的這個小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我給有幸捕捉到了。」

    「之後,我就一直關注著你的狀態。」

    「今日一整天,你全程不斷地用嫉妒、憤恨的目光去偷偷打量橘青登。」

    「雖然我不清楚你和橘青登是不是有什麼過節,但你會頻頻用這樣的視線去掃橘青登……那這說明你對於橘青登一定相當厭憎吧?」

    「如此厭憎橘青登的你,一定不想就像今日的那幾個人一樣,被橘青登給輕輕鬆鬆地打敗吧?」

    從剛才起,新妻寬臉上的驚愕之色便止不住地往外冒出。

    「……呵。你這人也真是夠有意思的。」沉默片刻后,新妻寬嘴角一扯,冷笑一聲,「僅僅只是注意到了我的幾個眼神,就斷定我很厭憎橘青登?」

    羅剎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新妻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哦。」

    「我這人啊,不僅視力特別好,還相當擅長察言觀色哦。」

    「幼時的經歷,讓我培養出了特別擅長察言觀色的本領。」

    說罷,羅剎將上身再次彎起,右肘抵上右腿,右臂支起撐住腦袋,臉上笑容的意味深長之色更濃了幾分。

    「我出身自一個極度窮苦的下級武士家庭。」

    「為了節省口糧,5歲時就被父母給遺棄到了山野之中。」

    「就在即將餓死之時,被某個傳授居合道的道場主給撿走。」

    「那個道場主之所以撿走我,倒也並不是想要收養我,只是想撿個不用錢的奴隸回來。」

    「每天強迫我做各種各樣的雜活,每晚還被道場主給強拉進他的房間,做他洩慾的工具。」

    「道場內的其他學徒們,也都是把我當奴隸般使喚,心情不好時就肆意地打罵我,道場主他對此也採取著毫不理會的態度。」

    「為了能活得更輕鬆一些,我只能被迫學會分辨人的表情變化,被迫學會如何從人的表情變化里判斷他現在是什麼情緒。」

    「發現道場主和學徒們的心情很不好時,就盡量離他們遠一點。」

    「發現他們心情很好時,就可以試著湊過去討好他們,說不定能討到些好吃的。」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我練出了能敏銳發現他人的表情變化,以及根據他表情的變化來判斷他現在是何情緒的本領。」

    「所以不必懷疑哦。」

    「我確確實實就是有著『只是注意到了你的幾個眼神,就能斷定你很厭憎橘青登"的本領。」

    「……」新妻寬緊抿嘴唇,用驚疑不定的眼神,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羅剎。

    就這麼又沉默不語了片刻后,新妻寬稍稍放鬆了抓刀的手,聲音低沉地道:

    「……你說的『有辦法讓你有機會在明日的大賽里戰勝橘青登",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羅剎發出連雙肩都跟著輕抖起來的笑聲,然後把手探進懷裡,從中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盒。

    「很簡單。你只要吃了我的這枚葯,你明天就有希望打敗橘青登。」

    「葯?」新妻寬的目光盯向羅剎手裡的藥盒,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緊皺起來。

    「這個葯的功效……簡單來說就是能讓你的精神高度集中。」

    「讓你的心境進入一種近似於『心無雜念"的狀態,從而提高反應速度與思維能力。」

    「據我的估計……你在吃了我這葯后,雖不能說可以十成十地戰勝橘青登,但最起碼也應該能和他戰開了。」

    新妻寬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精神高度集中……如此厲害的葯,想必一定有副作用吧?」

    「當然。」羅剎不假思索地點點頭,「我這人可是出了名的實誠。」

    「那種只告訴人好處,不告訴人壞處的事情,我是從來不幹的。」

    「我就直接坦明了跟你說吧——我之所以有意將這葯給你,就是想拿你來做試驗。」

    羅剎一邊說著,一邊將藥盒擱到了自己身側的窗台上。

    「我的這葯目前還是試作品。」

    「雖有著很顯著的功效,但也有很強的副作用——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只能持續1炷香的時間,待這種狀態過去后,使用者會發很重的高燒。」

    「如果能挺過這高燒,那相安無事。」

    「如果挺不過,那就……」

    羅剎笑著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脖頸上橫向一劃。

    「因為我這葯是和人的精神有關的葯,所以我現在就想試驗一下——讓一個對勝利有著強烈渴望的人在戰鬥時服下此葯后,他那對勝利的強烈執著,是否會對藥效的發揮產生什麼影響。」

    「順便也進一步地檢驗這葯究竟能對人的戰力加強多少。」

    「所以……你聽明白我究竟是為什麼會找上你了嗎?」

    「……哼,你剛才所說的這些,全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表情數度變化的新妻寬,聲音依舊低沉,「我怎麼知道你剛才所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

    「你完全可以選擇不相信。」羅剎用力地聳了聳雙肩,「我不強迫你一定要吃這個葯,也不跟你討要什麼報酬。」

    「我就把這葯放這了。」

    「吃不吃,選擇權全在你手上,我不干涉。」

    「若是不願相信我的話,不敢吃我的這枚葯,那你可以直接將他扔進你家外面的臭水溝里,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說罷,羅剎將身子向後一翻,站到了窗外的屋檐上。

    「該說的、想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

    「後會有期了。」

    餘音未落,羅剎便一個後仰,從窗外的屋檐上掉下。

    新妻寬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到窗邊,朝窗外望去——目力所及之處,已見不著羅剎的身影。

    對窗外來來回回地掃視了數遍后,新妻寬將視線一轉,看向羅剎擱在窗台上的那個藥盒。

    手一展,將這個藥盒抓過來並打開,裡面只裝著一粒只有成人的拇指般大的白色藥丸。

    聞著自盒內逸散而出的這股股清爽葯香,新妻寬端持藥盒的手時緊時送,臉上的情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極度複雜,讓人難以看透他現在的所思所想。

    羅剎閃身轉進某條暗巷之中后,早早就候在這的矮挫中年人連忙迎上來。

    「羅剎大人,您把『無念葯"給那個新妻寬了嗎?」

    羅剎含笑點了點頭:「現在啊,就靜看明日他會不會吃那個葯咯。」

    矮挫中年人露出苦笑:「羅剎大人,您覺得他會吃『無念葯"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不是那個新妻寬的蛔蟲啊,反正不論他吃不吃,我們都不吃虧。」

    「……羅剎大人。請恕我直言。」矮挫中年人在抿了抿嘴唇后,長嘆了一口氣,「您這麼做……真的好嗎?就這麼把一枚珍貴的『無念葯"送給那個新妻寬。」..

    「『無念葯"現在的確還處於試驗階段,亟需大量的試驗者來做試驗。」

    「如果那個新妻寬真如羅剎大人您所言,有著想要打敗橘青登的強烈願望……那我不否認他確實是個檢驗『堅定的戰鬥意志"能否加強藥效,以及進一步確認『無念葯"對個人戰力加成的優秀試驗體。」

    「但我還是覺得沒必要找一個此前根本就不認識、完全不知其底細的人來做試驗。」

    「要足夠優秀的試驗體的話,我們這不是應有盡有嗎?」

    「呵呵呵……」矮挫中年人的問話聲剛落,羅剎便發出「呵呵呵呵」的詭異笑聲,「是啊,就如你所說的,想做試驗的話,完全不必找那個新妻寬。」

    「不論是想做什麼類型的試驗,都有更輕鬆、更簡便的渠道。」

    「但是啊——」

    羅剎的話鋒勐地一轉,然後朝矮挫中年人一歪腦袋,臉上掛著能讓人聯想到和煦春日的陽光笑臉。

    他的這抹陽光笑容,好似都讓周圍的黑暗多了幾分暖意。

    「這麼做很有趣啊!」

    「那人現在一定很糾結吧?」

    「到底要不要信我的話呢?到底要不要吃這顆葯呢?這葯的副作用真的就只是事後會發高燒嗎?」

    「呼呼呼呼……」

    想要大聲笑,但卻又拚命壓抑住的怪異笑聲,從羅剎的唇齒間泄出。

    「真想快點到明天啊……看看在觀武席上,新妻寬一臉糾結的臉。」

    江戶,桶町,小千葉劍館二樓,千葉定吉的卧房——

    「父親,如何?力度還可以吧?」

    千葉重太郎盤膝坐在正將上衣拉到胸口處,露出嵴背,俯趴在榻榻米上的千葉定吉的身旁,將剛煎好的藥膏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抹塗到千葉定吉的嵴背上。

    左那子跪坐在她哥哥的身旁,給她哥哥搭把手,兄妹二人合力給最近腰病不斷複發的千葉定吉上藥。

    「嗯。」千葉定吉點點頭,「力度剛剛好。辛苦你們兄妹倆了。」

    「父親,你這說的什麼話啊。」千葉重太郎嘿嘿一笑,「這些不都是我們這些做兒女的應該做的嘛。」

    千葉重太郎一邊給千葉定吉上著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千葉定吉與左那子閑聊起來。

    聊著聊著,千葉重太郎忽然偷偷地瞥了眼身旁的左那子,接著突然將話題扯到了今日在大賽上大放異彩的青登。

    「我原以為我已經將橘君他的天賦給評得很高了。」

    「結果直到今日我才發現——我還是太低估橘君他的才能了。」

    千葉重太郎露出感慨萬千的表情。

    「真是難以置信呀,橘君他3個多月前,還只是一個沒什麼劍術基礎的普通人呢。」

    「這樣的天賦……就是榮兄應該也比不上了吧。」

    「嗯……橘君他的天賦確實是相當出眾。在我這輩子所見過的所有劍士里,天賦能和橘君相提並論的人,不之數。」千葉定吉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附和道,「我都有點羨慕周助了,繼沖田君之後,又得了一個天賦如何出眾的天才弟子。」

    「我和左那子今天還鬧了一個笑話。」千葉重太郎發出無聲的嘆息,「今天早上,我和左那子在那很認真地討論著橘君他應該要花上一定的力氣才能打敗那個足立,結果到頭來橘君只用一劍就結束了比賽。」

    聽到兄長忽然提及今早的尷尬事,一旁的左那子的臉上浮現出几絲窘迫,但她很快便重整好了表情,將臉上的這几絲窘迫之色壓下,恢復回那副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模樣,接著便見她朱唇輕啟:

    「……能讓我們兩個都預判錯其目前的實力,橘君他的天賦確實是很厲害。」

    「但是——」

    左那子話鋒一轉。

    「兄長你說橘君的天賦勝過了二堂兄……這就未免有些太過吹捧、高誇橘君了。」

    「我個人認為論天賦,橘君他還是要比二堂兄他差上一些。」

    「從開始習劍,再到初次放出自己的『勢",二堂兄他僅用了1年出頭的時間——不論別的,光是這一點,我覺得就足以讓橘君他望其項背。」

    在話音尚未落盡之時,左那子好看的眉宇間浮起了幾分尊崇與艷羨。

    身為大劍豪·千葉定吉的兒女,左那子他們自然是早早就知曉了「勢」的概念。

    「勢」……她和兄長習劍這麼多年,直到現在都未能有緣觸及這個只有兼具天賦、努力和機遇的幸運兒才有機會觸碰到的高階領域……

    「哈哈哈哈。」聽到左那子剛才的那番話后,千葉重太郎乾笑了幾聲,「這個嘛……我說橘君他的天賦超過榮兄了……可能確實是太誇張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橘君他的天賦還是很值得我們稱道了。」

    「若不是因為挖人太不道德了,我都有點想將橘君給挖到我們小千葉劍館來了啊,哈哈哈。」

    「父親,我覺得我們日後可以多跟橘君他往來。」

    「哪怕只是從功利上的角度出發,和這種既天賦出眾,又人品上佳,未來必定光明萬丈的年輕劍士打好關係,對我們劍館、對我們千葉家族而言,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千葉重太郎一面說著,一面再次用微不可察的小動作,偷偷地瞄了眼身旁的妹妹……

    翌日——

    嘩嘩嘩嘩……

    天色剛亮,淺草熙熙攘攘的人流聲就沒有停歇過。

    劍術大賽的比賽現場……比昨日還要火爆上不少。

    可能是因為有很多人於昨夜聽聞了此次的大賽相當之精彩吧,所以有不少人聞風而來,導致觀武席上的看客數量攀升了一大截,不少人因擠不進觀武席、看不到賽場上的景象后而只能待在觀武席外扼腕嘆息。

    為了防止出現找不到好位置的情況,青登一行人今日也是早早地就出發前往淺草。

    剛來到賽場,他們便見著了今日竟先他們一步在觀武席上就坐的玄武館、小千葉劍館一行人。

    千葉家族的所有成員,今天又全數都來了。

    順理成章的,青登他們又與千葉家族的人坐在一塊兒。

    比賽選手們只剩二十餘號人,因為人數已經不多,所以只需一個上午不到的時間,便能將餘下的所有比賽盡數比完。

    也就是說——今日上午,便能看到究竟是誰有幸戴上此次大賽的優勝冠冕!

    和昨日的情形一模一樣:在觀武席上都坐滿了烏泱烏泱的看客們后,以會津侯為首的藩國大名們才終於姍姍來遲,緊接著昨日那名充當司儀的老武士再次站到賽場的最中央,向觀武席上的所有人高聲宣布今日的比賽正式開始!

    挑選比賽選手的方式仍舊是抽籤。

    在昨日創下了「三劍敗三敵」的壯舉的青登,是今日母庸置疑的明星人物。

    每當青登的名字被唱到,每當青登他提劍上場,觀武席上都會爆發出遠比其他人上場要強烈得多的歡呼聲。

    許多看客們都在那興緻勃勃地討論著:那些不幸和青登對陣的選手們,是否能夠扛住青登的一劍。

    相較於昨日,今天的比賽對青登而言顯然變得無聊許多。

    除新妻寬之外,餘下的這些選手的實力都遠不及被青登昨日所碰上的森下、追崎。

    連被譽為「三英傑」的森下和追崎都不是青登的一合之敵,遑論其餘人?

    因此,在第四輪淘汰賽里,青登再次輕輕鬆鬆地一劍挑翻了他的對手,順利地挺進到淘汰賽。

    進入淘汰賽后,還是一樣的光景:青登的名字被唱到、提劍上場、一劍秒殺對手、返回觀武席。

    不論是第四輪淘汰賽,還是淘汰賽,青登都沒能從他這兩場比賽的對手身上複製到任何天賦。

    這讓青登進一步堅定了這樣一個想法:這個世上,不論是做學問也好,習武藝也罷,真正有天賦的人終究就那麼一小撮,絕大部分人都只是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能夠參加此次大賽的,無一不是各個劍館的年輕一輩里的尖子兒。

    但直到目前為止,青登也只從森下、追崎他們身上複製到「劍術天賦增幅」的天賦。

    連這種佼佼者雲集的盛事里,都沒有人手一個「劍術天賦增幅」的天賦,這隻說明能夠被稱為「天才」的人還是相當稀少的,許多被他人稱之為天才的人,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天賦,純粹是足夠努力外加上有著科學的學習方法而已。

    青登今日復刻了昨日的行徑,將今天所碰到的所有對手統統一劍擊敗,不出意外的——觀武席變得格外騷動。

    在淘汰賽結束后,賽次挺進到第六輪……同時也是最後一輪的比賽!

    選手,僅余最後的兩人。

    青登以及新妻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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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君明天盡量寫個1+,一口氣寫完青登和新妻寬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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