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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30章 木下舞的委託:和她一起對付人斬集團【6200】字體大小: A+
     

    青登現在是以一種從後面抱住黑影的姿勢和黑影緊擁作一塊,胸膛緊貼著黑影的後背。

    在黑影騰出手扯下面巾,昂起頭來仰視青登時,青登率先瞧見了一對水潤潤的大眼睛。

    像天鵝絨般的長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珠。

    這對漂亮的大眼睛的下方,是精緻的瑤鼻,紅潤飽滿的嘴唇,感覺伸出手指去戳,手感一定會非常不錯的充滿彈性的白皙肌膚……

    這是一張對青登而言,相當之熟悉的可愛臉蛋。

    在看到這張臉的下一剎,神情一怔的青登立即不由自主地喚道:「木下……小姐……?」

    是木下舞。

    這道突然從天花板上落下、出現在青登身後的黑影,正是昨日恰好在回家路上偶遇到的木下舞。

    青登為「木下小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感到萬分驚愕。

    但緊接著,僅過了兩息都不到的功夫,青登的情緒便被新的震驚之情所覆蓋。

    因事發突然,再加上被突然蹦出來的木下舞給嚇了一下,青登剛才一門心思都放在「快速制服這個不速之客」上,所以完全沒有去留意木下舞的服飾。

    直到現在,青登才終於發現,懷裡的木下舞穿著一套……相當不得了的服裝。

    她的上下身都穿著略有些寬鬆的黑衣裳,頭上包著黑色頭巾,剛才一直蒙在臉上的面巾現在已經拉到了脖頸上,手腳套著黑手套和黑色足袋。

    青登……他見過這套只露出一對眼睛的服飾。

    在複製到「奶水」天賦的那個夜晚。

    在蕃書調所遭遇討夷組攻擊的那個夜晚。

    這不論怎麼看……都是那個最近幾個月來,將江戶攪得滿城風雨的大怪盜·貓小僧的服飾!

    和以往相比,服飾上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木下舞的背後現在正背著一個不知裝著何物的小包裹了。

    巨量的疑問、信息量,像隕石一般猛砸向青登的大腦。

    大腦一時之間,無法處理這過於龐大的信息量,陷入了一種近似停擺的狀態。

    看著懷裡的木下舞,大腦宕機了的青登,遲遲無法張口說出一句有具體含義的話語。

    過了好半晌,靈魂總算開始回到軀體內的青登,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你這是……怎麼穿著貓小僧的衣服?」

    只見此時仍正昂起頭仰視青登的木下舞,流露出一種宛如遭受不白之冤的委屈神情。

    水潤、明亮的大眼睛,眼神綿軟地蕩漾著,貝齒輕咬著下嘴唇,雙頰飛起淡紅色的雲霞。

    她張了張紅唇,正欲說些什麼——

    撲嗵、撲嗵、撲嗵、撲嗵!

    連接道場和近藤家宅邸的走廊,此刻傳來了極密集的腳步聲。

    光聽這聲響,青登便知道——大概是他剛才的那聲「什麼人」驚動了近藤他們。

    和青登一起扭頭朝廊口處張望的木下舞,這時壓低聲線,面帶焦色地快聲道:

    「橘君,你待會來試衛館東面那家拉麵店後方的小巷子里,我在那個地方等你。」

    「啊?噢、噢。」青登現在也漸漸壓抑住心頭的震驚之情,穩住了心神。

    在還沒有弄清楚究竟都是怎麼一回事之前,的確是不適合讓近藤他們看到他和一身貓小僧打扮的木下舞抱在一起。

    朝木下舞點了點頭后,青登迅速放開懷裡的木下舞。

    而重獲自由的木下舞,蹲下身,然後朝上用力一躍——她像只貓一樣,跳回到了天花板的上方。

    回到天花板上的她,將她剛才搬開的那張格子挪回到了原位,隨後天花板傳來由近及遠的、像是老鼠在竄跳的「喀啦喀啦」的聲響——從這聲響聽來,木下舞應該是成功順著天花板遠遁了。

    在這「喀啦喀啦」的聲響消散后沒多久,近藤他們的腳步聲終是逼近到了廊口。

    「橘君,發生什麼事了?」近藤響亮的大喝,令人只感覺精神一振。

    青登扭頭朝廊口看去,只見人都來齊了。

    沒能來得及換衣服,都是一身睡衣打扮的眾人,端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近藤、齋藤、周助他們仨一臉嚴肅地提著他們的佩刀。

    阿筆則是威風凜凜扛著一柄女子薙刀。

    薙刀本是鎌倉至室町時代的戰場主流武器,但因性能和造價完全不及長槍,到了戰國時代后,薙刀在戰場上的地位完全被長槍給替代。

    到了江戶時代,在戰場已幾乎沒有用武之地的薙刀術已完全變為了武家之女們的女子防身術,並演化出了刀柄更短、刀刃更纖細的變種薙刀:女子薙刀。

    所有家境不錯、對後代的教育較嚴格的武家,都會要求族內的女子們修習薙刀術。

    比如佐那子——近藤他們曾跟青登講過,佐那子的薙刀術和她的小太刀術一樣精湛,她不僅是小千葉劍館的小太刀術師傅,同時還是薙刀術師傅。

    青登聽說過出身本就相當不錯的阿筆,自小就修習香取神道流的薙刀術,水平還頗高。

    沖田他也有像近藤他們那樣提著佩刀——不過頭髮睡得亂蓬蓬的他,貌似還有點沒睡醒。

    嘴角殘留著點口水印跡的他,邁著「之」字型的步伐,走起路來歪歪斜斜的,一副難以掌控自己身體的模樣。

    「嘭」的一聲——他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廊口一側的門框。

    雖說他現在仍處於一種沒有睡醒、迷迷糊糊的狀態,但他與近藤等人一起衝進道場內的步伐卻一點兒也沒慢。

    他抬起手,一邊揉著撞出了個紅色印記的腦門,一邊繼續急急忙忙地與近藤等人相隨。

    九兵衛也有來,他緊緊地抓著他的枕頭,亦步亦趨地跟在眾人的身後。

    「橘君,怎麼了?」率先衝進道場內的周助,用肅穆的神情看了看四周,「我們剛才聽到你在喊著『什麼人",是有什麼賊人闖進試衛館了嗎?」

    「呃……」青登以微不可察的幅度,輕輕地抽了幾下嘴角后,細細思索了一番該怎麼將近藤他們給忽悠過去后,靈機一動——

    「師傅,抱歉,驚動你們了。」

    青登賠笑了幾聲。

    「並沒有什麼賊人闖進來,是我弄錯了。」

    「我剛才在拉伸肌肉時,忽然看見窗外有道黑影閃過。」

    青登朝旁邊的一扇窗戶努了努下巴。

    「我以為是什麼小偷,所以大喊了一聲『什麼人"。」

    「在跑過去朝窗外一看后,我才知道我弄錯了——並不是什麼小偷,就只是一隻……很大的黑貓而已。」

    ——我其實也沒有完全在說謊言。

    語畢,青登在心裡默默地補充了這麼一句話。

    他確實沒有在撒謊。

    從另一種角度而言……他剛才的確是有沒有完全在撒謊。

    他剛剛的確是碰到了一隻「黑貓」。

    「貓?」周助詫異地挑了下眉。

    「嗯。」青登篤定地用力地點了下腦袋,「是的,就只是貓而已。」

    殺氣騰騰地衝到道場,結果卻發現其實是鬧了個烏龍——近藤等人無不茫然地面面相覷。

    近藤他們又問了青登一些問題,但都被一口咬定「沒出啥事,就只是鬧了個誤會」的青登給辯駁回去了。

    見似乎的確是沒出啥大事,近藤他們也只能散了。

    目送著終於糊弄過去的近藤等人順著廊口魚貫而出后,青登悄悄地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並長出了一口氣。

    緊接著,青登神情複雜地偏過頭,看向試衛館外、東面那家拉麵館的方向……

    ……

    ……

    試衛館東面不遠處的那家拉麵館名叫「二樂拉麵」,因距離試衛館很近,青登偶爾會去這家麵館光顧一下,所以對於木下舞剛才對他所說的「試衛館東面的拉麵館後方的小巷」,青登自然是記得在何處。

    在將近藤等人都打發回去睡覺后,青登悄悄地換好鞋,溜出試衛館,直奔二樂拉麵後方的小巷。

    剛竄到巷中,青登就離開找著了他要找的人。

    將黑色面巾重新拉起、蒙住眼睛以下的臉龐的木下舞雙手抱膝地蹲在這條陰濕小巷的最深處。

    她將下巴掛在圓潤的膝頭上,俯低著腦袋,似乎是在端看著什麼。

    因「貓眼」天賦而有著強悍夜視能力的青登放眼一瞧——木下舞原來是在看著地上的一排正在搬運食物的螞蟻。

    在眼角的餘光瞧見了正自巷外大步走來的青登后,木下舞連忙站起身,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迎向青登。

    「橘君。」她說,「你來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好多。」

    「……」青登下意識地想和木下舞打聲招呼。

    但在張了張嘴后,青登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實說……他現在仍有一種自己仍飄在空中、踩著軟綿綿雲朵的虛無感、不現實感。

    那個著名的大怪盜貓小僧……竟然是他很熟識的好友木下舞……

    青登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辭彙、語句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這種事情……若不是他剛才親眼瞧見了那張黑色面巾之下確確實實是木下舞的臉,否則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木下舞此時注意到了青登臉上的這副怪異神情。

    她像是早就料到青登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雙手叉腰,「哈哈」地笑了幾聲。

    「橘君,你看上去很驚訝呀。」

    「不過你會感到很震驚,倒也正常。」

    用得意的口吻這般說道后,木下舞忽地將腰桿挺得筆直,然後像是名偵探要開始向眾人闡述他的精湛推理似的,演起了奇怪的小劇場。

    「沒錯!」

    「就如你剛才所看見的!」

    「表面上,是不起眼的職介所手代木下舞。」

    「但真實的身份,其實是讓無數惡人都聞風喪膽的大怪盜,貓小僧是也!」

    在喊出這最後的一句話的同時,木下舞將右腿向上曲起,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然後把雙手攤平成掌形,雙掌朝上,雙臂高高豎起。

    靜……

    在木下舞的話音落下后,這條偏僻的小巷霎時變得格外安靜。

    「……」青登微張著嘴,以一副完全不知道現在該擺啥表情、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模樣,直視著一直維持這詭異姿勢的木下舞。

    過了片刻,遲遲收不到青登回應的木下舞,一邊尷尬地乾笑著,一邊默默將她的雙臂和右腿放下。

    「橘君,你的反應好平淡噢……我還以為能看到你的一些有趣反應呢……」

    「啊,抱歉……其實我心裡現在的情緒很震撼,但我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木下舞剛才整的這一出,讓青登腦海里的問號又一口氣增多了許多……

    青登連做了數個深呼吸,穩住了心神。

    「木下小姐,你戴著條那麼厚的面巾,講起話來不難受嗎?反正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不如把面巾給摘了吧。」

    說罷,青登便欲去揭木下舞的面巾。

    見著青登伸過來的手,木下舞面巾下的臉,神情霎時大變。

    「不要摘我的面巾!」木下舞急忙舉起雙手,捂住自己臉龐上的面巾,然後向後快速退了兩步,「沒了面巾,我就不敢像剛才那樣大聲講話了。」

    ——原來你是那種只要遮住了臉,就會放飛自我的類型哦!

    青登仔細回憶了一番剛才自在這條小巷內和木下舞重逢后的一景一幕——確實,此時正站在他身前的木下舞,要比他印象里的木下舞要開朗上好多。

    不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神態、動作,都變得更活潑了,和平日里的那副內向怕羞的形象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既然木下舞不想摘面巾,那青登也不好去強求。

    只見青登無聲地長出了口氣,接著低下頭,抬起右手,用右手食指的第二個關節用力地按揉眉心。

    青登本欲是想調理一番仍在混亂的思緒,並整理下現在的情報的。

    然而……因為青登低下了腦袋的緣故,他的視線也隨之一起放低。

    而他這放低了的視線……恰好掃到了個子要矮他一個半頭的木下舞的胸脯上……

    因為穿著較寬鬆的衣服,所以木下舞她那在同齡人里非常出類拔萃的胸脯並沒有顯露出它應有的存在感。

    視線掃到木下舞她這被寬鬆衣物給襯得平平無奇的胸脯后,青登右臂的皮膚,霎時「回憶」起了剛才在試衛館內,試圖制服木下舞時,前臂所碰挨到的那一股……奇妙的觸感。

    青登當時還不知道自己右臂所碰到的這坨沉甸甸的、軟綿綿的,像彈性很好的水袋一樣的物體是何物。

    而現在,這股回憶湧上青登的心頭,青登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那時都碰到木下舞的哪兒了……

    青登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怪異了起來。

    不論是在沒有談過女友的前世,還是在今世,青登都沒有觸碰過女孩子的這些私密部位。

    羞愧、尷尬……種種情緒開始在青登的心頭翻湧。

    而就在這個時候,青登忽地回想起了一件事……

    ——木下小姐就是貓小僧……

    ——那也就是說……我當時……是從木下小姐的身上複製到「奶水」天賦嗎……

    一念至此,青登忍不住地又朝著木下舞的那個部位多看了幾眼。

    「奶水」的天賦介紹,不受控制地在青登的腦海里來來回回地播放,想停都停不下來。

    這不斷播放的天賦介紹,害青登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木下舞此時注意到了青登這正直盯著她胸脯的目光,以及青登臉上的怪異神情。

    她也像青登那樣,回憶起了剛才在試衛館內所發生的那一幕幕。

    因為有面巾遮擋,所以青登並沒有看見——木下舞的臉蛋現在正以極快的速度發紅、發燙。

    她不自覺地將雙肩朝內微微一收,含胸駝背,並微微側過身子,右肩頭對著青登。

    注意到自己這直盯著木下舞胸脯看的動作實在是太失禮的青登,連忙將視線一收,然後為掩飾窘態,輕咳了幾聲。

    「木下小姐,那個……剛剛在試衛館……真的很抱歉。」

    「沒事……」木下舞囁嚅,「我能理解……」

    此時彌散在二人之間的氛圍……說不上來的尷尬。

    為了周遭這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也為了能儘快讓腦海里那成堆的疑問獲得解答,青登沉默沒多久便又輕咳了幾聲,緊接著重新正視木下舞,臉一板。

    「木下小姐,我現在有著像山一樣多的問題想要逐一問你啊。」

    「首先——可以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做怪盜,將江戶攪得滿城風雨嗎?」

    聽到青登這問題,木下舞先一愣,然後乾笑了幾聲:

    「哈哈……一上來就問我這麼嚴肅的問題啊……」

    「為什麼要做怪盜啊……」

    木下舞輕聲重複了遍青登剛剛所問的這個問題后,抿了抿嘴唇,沉默片刻。

    「其實原因也不複雜啦。」

    「就只是單純地想要懲惡揚善,為那些沒有力量的窮苦百姓們伸出援手而已。」

    「我呀,從小時候起,就總是從奶奶、町方叔、町嬸嬸他們那兒聽說過各種各樣的英雄故事。」

    木下舞的眉宇間,這時泛起了一股回憶之色。

    「比如『戰國第一兵"真田幸村為挽救大廈將傾的豐臣氏,在大坂夏之陣親率一支騎兵隊,直衝德川軍的本陣,差一點就取下德川家康的首級。」

    「再比如『修羅"緒方逸勢在『紅月合戰"上,破七陣,斬九將,靠著寥寥數十騎就擊潰了幕府的一萬大軍,鑄就『古今無雙的永世劍聖"之威名。」

    「我是聽著這些英雄故事長大的,所以在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漸漸崇拜起這些英雄豪傑。」

    「橘君,你還記得桐生先生之前跟你講過的關於我的往事嗎?我是在1年前,被我奶奶以『從底層開始鍛煉"為由,在奶奶的要求下離開大坂,到江戶這兒來擔任桐生先生的手代。」

    青登點點頭,桐生先生以前跟他提過的這些木下舞的往事,他還記得。

    「我是大坂出身。」

    木下舞接著道。

    「在來到江戶之前,我一直住在大坂,跟著奶奶還有奶奶的一些朋友、手下們學習各種各樣的東西。」

    「漢學、歷史、算術、武術……」

    「那個時候的我……在奶奶的翼護下,我所能看到的『世界"一直很小。」

    「每日都被牧村先生、淺井先生他們很好地保護著,只能在家、以及極個別區域活動。」

    「直到離開了奶奶,來到了江戶后,我眼裡的『世界"才總算是廣闊了起來。」

    「然後……隨著所見之『世界"變得廣闊,我也因此看到了很多以前在大坂都沒看見過的光景。」

    話說到這,木下舞停頓了下,隨後發出了自嘲式的低沉笑聲。

    「在來到江戶之前,我都不知道這個世上原來有那麼多人窮困得連一日一餐都保證不了……」

    「橘君,你應該不知道,像我們千事屋這樣的職介所,幾乎每日都能看見很多……讓人覺得好心酸的客人。」

    「丈夫被雅庫扎迫害而死,只能靠著自己一人來養育家裡的3個小孩,每天都得打4份工的年輕婦人。」

    「身患重病,但為了一家人的生計,還是得咬緊牙關、拖著病體,到千事屋來找工作。」

    「身高還不到我的腰部,但因家裡實在太窮了,為了分擔父母的重擔,哭喊著祈求我和桐生先生幫她攬一個她這種年紀的人也能做的工作。」

    「如此多可憐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看著好難過。」

    「大概是因為打小就很崇拜那些英雄豪傑的緣故吧,所以我這人一直憧憬著成為一個能給百姓們做點實事的英雄!」

    「所以,就在去年年末的時候,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我要用我的能力,盡我之所能地幫助這些可憐的窮苦百姓們!」

    「這就是大怪盜·『貓小僧"的由來。」

    靜靜地聽完木下舞的講述后,青登靜默片刻,緊接著長出一口氣。

    「……那你今夜為何突然不顧自己身份暴露地跑過來找我?」

    又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一次,木下舞沒多做思考,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橘君,我今夜之所以突然來找你,是想來找你幫忙!」

    「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對付一夥最近頻繁拿穢多試刀的人斬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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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提一個廢案:木下舞的怪盜服,一開始是設計成【沒有衣袖,兩條臂膀完***露出來,只有手腕戴著黑色護腕】的樣式。

    但考慮到木下舞的性格,應該是穿不來露出度那麼高的服飾的,所以只能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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