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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02章 24歲的童子身寡婦登場!【7000】字體大小: A+
     

    經過在住進試衛館后這一個多月以來的觀察,青登對師母阿筆的性格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了。

    一言以蔽之——她是位性格頗強勢、潑辣的劍館女主人。

    為人有些不苟言笑,細細想來,青登在試衛館住那麼長時間了,見到阿筆露出開心笑顏的次數似乎還不超過10次。

    忘記具體是在何時了,青登從沖田那聽說過一點阿筆的往事。

    阿筆她出身自某個家境很好的武家,姑且也算是一個大小姐,她這種強勢的性格,興許就是被她這家境所促成的。

    優異的出身,讓阿筆自小就接受着極良好的教育。

    光論學識的話,從小飽讀詩書的阿筆自然是比只是一介武人、連漢字都認不太全的周助要高到不知哪兒去。

    所以在試衛館落成后,館內的財務工作都是交由阿筆來負責的。

    周助管劍館的運營,阿筆管劍館的錢袋子,同時也管他們這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夫妻倆分工明確。

    所以,只要能知道阿筆平日裏都在試衛館內負責什麼工作,就不難理解阿筆這幾日在見着試衛館的「營業額」節節攀升后,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溫柔了。

    「啊,對了,說起嬸嬸……橘君,得快點把這事告訴你呢。」沖田忽然道,「師傅、嬸嬸還有近藤兄他們剛才出門了,大概要到暮四時(晚上8點)他們才會回來。」

    「師傅他們出門了?」幾分惑色攀上青登的臉頰,「他們這個時候出門做什麼?」

    「也沒什麼。」沖田答,「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師傅他們的一個住在江戶北郊的親戚不慎摔傷了腿,所以師傅他們一起去看望下他們的這個親戚而已。」

    「原來是去看望親戚啊。他們得暮四時才能回來嗎……那也就是說今天的晚飯得我、你、齋藤還有九兵衛四人來設法解決咯。」

    沖田用力地點了點頭后,便見他興沖沖地說:「橘君,我們今晚不如別在家做飯了,去外面吃蕎麥麵如何?」

    「嗯?沖田君你想去外面吃飯嗎?」

    「嗯!」沖田再一次用力地點了點頭,「好久沒吃蕎麥麵了,想去久違地品嘗一番,橘君你覺得如何?」

    「蕎麥麵啊……」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吃過麵條了呢……

    想起自己也有段時間沒嘗過面味的青登僅思考了片刻后便微微頷首:

    「我沒問題。」

    ……

    ……

    青登問了問九兵衛還有齋藤的意見。

    九兵衛這位橘家的老忠僕毫不猶豫地表示:不論是去吃什麼他都沒有意見,只要別去那種治安很不好的危險區域就好。

    而齋藤就更不用說了。

    不論青登問他要吃什麼、想吃什麼、要不要和他去什麼地方吃東西……這個男人都只會面無表情地答一句:「我隨意。」

    既然全票通過了,那麼事不宜遲——青登他們一行四人關了試衛館,向著某座距離試衛館並不遠、沖田聽人介紹說非常好吃的某座麵館大步進發。

    現在恰好是飯點。

    在撩開寫有一個大大的「面」字的門簾,進了這座麵館后,醬料的香味、人的汗味、嗦面的聲音、聊天的聲響……這些氣味、聲音所組成的澎湃「波浪」一股腦地向青登等人拍來。

    「歡迎光臨!」一名腰間系著圍裙,一副手代打扮的年輕女孩一邊將手裏正捧著的一碗麵條端到其身側的某名客人的桌上,一邊用極重的京都口音來熱情地跟青登等人打招呼。

    「四位!」沖田向手代豎起四根手指,「請問還有位置嗎?」

    「有的有的!請跟我來!」

    手代將青登等人領到位於麵館一角的一張能夠坐6個人的仍空着的餐桌旁。

    眾人圍着空餐桌各自坐定后,青登將視線一抬,看向掛在一旁牆上的菜單。

    這家麵館雖不大,但菜品卻是挺豐富的。

    清湯蕎麥麵,16文錢。大醬蕎麥麵,18文錢。天婦羅蕎麥,32文錢……青登飛快地將菜單上所寫的菜名逐一掃過。

    這菜單寫得相當細心。

    有些面的後面還寫有着一行小字來標註這份面有什麼特點。

    比如——大醬蕎麥麵的後面跟着一句「醬料更足」。

    青登的飲食口味一向頗重,最喜歡那種鹽和醬油都放滿的料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點了份「大醬蕎麥麵」。

    同樣毫不猶豫地點菜的,還有齋藤。

    齋藤連看都沒看菜單,就直接張口點了一份最普通,同時也是最便宜的16文錢的清湯蕎麥麵。

    九兵衛看了幾眼菜單后,也點了一份最便宜的清湯蕎麥麵。

    在其他人都點好了各自想吃的麵條后,剛才一直掃看着菜單的沖田扭過頭,向身旁的手代問:

    「我可以點一份加有天婦羅的大醬蕎麥麵嗎?」

    「當然可以!」手代熱情一笑,「您想要什麼樣的面都可以跟我們說!」

    「那往大醬蕎麥麵里多加2條天婦羅一共要多少錢呢?」

    沖田和手代細細商討着他的「定製蕎麥麵」。

    等著也是等著。在等待沖田點好他的麵條時,為打發這一小段空暇時光,青登打開了他有些時日沒打開詳察過的系統界面——

    【姓名:橘青登】(?)

    【目前所擁有的天賦:】

    【夜視、劍之逸才、睡神、孤膽、鷹眼、左利手、健體、巧手、健舌、鐵腰、鋼骨、強肌、貓轉身、過目不忘】

    青登現在的系統界面總算不再是剛穿越時那會兒的「凄涼」模樣了。

    他現在已足足有了14個天賦,而且這14個天賦都有着極高的實用性。

    青登的目光轉到「天賦列表」的最後面,看着於前幾天的那場比賽上所複製到的「強肌」、「貓轉身」、「過目不忘」這仨天賦,他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感慨:

    ——這3個新天賦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啊……

    能讓肌肉不容易疲勞的「強肌」……這個天賦多麼有用,不必贅述。

    從左那子那兒複製到的「貓轉身」,其效果是「身體平衡感極好」。

    這個天賦咋一看似乎沒啥大用,但實質上用處可大了。

    與人戰鬥時,怎麼摔倒是一門學問。

    格鬥技里有一種專門教你怎麼摔倒的技藝:受身。

    受身:一言以蔽之,就是在被對方攻擊失去重心將要倒地時,利用慣性調整姿勢,減少衝擊,不致在石塊,坎坷的地面上受傷,而且藉此迅速地恢復自己動作的體勢。

    倘若你的平衡感很好,這便意味着你在與人戰鬥時不容易失掉平衡,在不慎失掉平衡后也能很快調整自己的重心,完成受身。

    擁有過人的平衡感,將使你在戰鬥中佔盡便宜。

    至於最後的「過目不忘」……這就更不用說了。

    極強的記憶力——這應該算是這世間絕大部分人最夢寐以求的天賦之一了。

    前世,青登還在上學時,也無數次垂涎過這種「過目不忘」的才能,只要擁有了過人的記憶能力,那不論是應付學校的考試,還是用來學習其他的才藝都能事半功倍。

    而現在——青登的這幻想成真了。

    那個山南的身上竟有着這種神級天賦……青登對此倒不怎麼感到意外,畢竟山南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學習能力很強、很會念書的文化人。

    在青登粗略地打量了遍他這日益「壯大」起來的天賦列表后,沖田總算是跟手代定製完了他的「專屬麵條」。

    「坐咱們隔壁的那倆人好吵啊……」在手代拿着寫有青登四人所點麵條的紙張回到后廚后,沖田就一邊苦笑着,一邊壓低聲線,扭頭向坐在他身旁的青登細聲道,「嘰嘰喳喳的……」

    青登無奈一笑,然後點了點頭,用動作對沖田剛才所說之言表示贊同。

    坐在青登等人隔壁桌的,是兩名腰間佩刀的中年武士。

    擺於他們桌上的麵條都已被他們嗦了個乾淨,因喝了點酒的原因,這二人的臉頰都正泛著酡紅色的光芒。

    古往今來,不論是在哪個年代、哪個國家,有三大話題始終是男人們的最愛:軍事、政治、女人。

    這倆中年人就正十分激昂地在那聊著這三大話題里的其中之一:政治。

    雖然他們是有控制着他們聊天的音量,但大概是因為醉酒導致對身體的控制力下降吧,他們談話的聲響還是吵到了青登等人。

    但好在,這對相當吵鬧的中年人在又聊了幾句后,便搖搖晃晃地出了麵館——

    「我聽說……嗝……井尹大老他最近又和天章院殿下產生爭執了呢……」

    「哎呀,井尹大老和天章院殿下吵架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了。他們兩人的爭執一點意義也沒有,天章院殿下哪爭得過井尹大老?」

    「就是。天章院殿下只不過是家定公的正室、家茂公名義上的母親。論權勢,她一個今年不過才24歲的年輕寡婦,哪比得過現在權傾天下的井尹大老?」

    「我猜井尹大老平日裏說不定都是抱着一種『逗小孩的心態來對待天章院殿下。」

    「相比起只是一介女子、沒啥權勢的天章院殿下,水戶藩才是井尹大老現在的心頭大患啊。」

    「是啊,哪怕突然在未來某一天,冒出一幫水戶藩的藩士將井尹大老給亂刀砍死在街頭,我也絲毫不覺得驚訝啊……」

    「嗝……嗯?酒喝完了……要再點兩杯酒嗎?」

    「不了不了,直接到下一家再喝吧。」

    「好,走吧。」

    目送著這對中年人離開麵館后,被迫完完整整地聽完他們倆的對話的沖田忽然將臉一轉,對青登問道:

    「橘君,水戶藩不是和幕府關係最親近的三個藩國:『御三家之一嗎?為什麼那兩人剛才說水戶藩是井尹大老的心頭大患啊?」

    青登眉毛忍不住一挑:「你不知道嗎?」

    沖田搖搖頭:「我平常很少關注這些家國大事……」

    「這個嘛……」青登摸了摸自己下頷,「該從哪兒開始跟你解釋呢……」

    井尹直弼和水戶藩之間的恩怨,青登相當了解——因為「原橘青登」的記憶里有着頗詳細的相關內容。

    一般而言,對日本目前的政治稍有涉獵的人都清楚井尹直弼和水戶藩之間的恩怨情仇。

    就在青登努力思索著該怎麼以盡量簡略的語句跟沖田解釋清這稍有些複雜的問題時,他們的身後冷不丁地傳來一道儒雅的男聲:

    「若不嫌棄的話……我可以來幫忙解釋哦。」

    「山南君?」青登驚訝地扭頭看向正背對背地坐在他身後的餐桌旁、正偏過頭對他們露出斯文微笑的山南敬助。

    ……

    ……

    青登他們的餐桌是六人桌,完全有足夠的空位再讓山南過來就座。

    招呼著山南坐過來和他們同拼一桌后,青登立即訝異地向他這位儒雅的老友問道:「山南君,你怎麼會在這?」

    「近兩日遇到了一些煩心事。」山南輕描澹寫道,「為排解鬱悶,我今天又去了一趟湯島天滿宮,觀賞仍正盛放的白梅花。」

    「一不小心看入了迷,回過神來時,天色已黑。」

    「即使立刻趕回家做晚飯,時間也太晚了。」

    「這間麵館是我折返我家時,必定會經過的飯店。」

    「所以我就決定索性來這兒簡單地打發掉今日的晚餐。」

    「結果,我萬萬沒有想到,在我進入這間麵館,於仍空着的位子旁坐定后,便聽見了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煩心事?」青登掃動視線,認真地打量了幾遍山南的臉,果真發現山南的眉宇間掛着抹澹澹的愁色,「山南君,你遇到啥煩心事了?」

    「哈哈。」山南澹然地笑了笑,「只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不提也罷。」

    青登是那種私隱意識很強的人。

    他不喜歡別人強硬地打探他的私隱。

    相對的,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地去打探他人的私隱。

    既然他這位老友不願多說他的「煩心事」,那青登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深究。

    「啊……說起來,山南君,我貌似還欠你一頓酒呢。」

    青登忽然想起:一個多月前,也就是他穿越到這江戶時代的翌日,他向山南求證完試衛館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的關係后,有答應山南會請喝一頓酒來當作答謝。

    「哈哈哈。」山南抿嘴一笑,「那就現在把你所欠的這頓酒給補上吧,我剛好也有些嘴饞了呢。」

    青登豪爽地笑了笑后,連聲表示沒問題,他叫住恰好從他們的桌子旁經過的手代,加點了2瓶清酒。

    「沖田君。」這時,山南將視線移到沖田的身上,「你對井尹大老和水戶藩之間的恩怨很感興趣嗎?」

    「算是有一點吧。」沖田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小小的縫隙,「我主要就是好奇身為『御三家的水戶藩,為什麼會和井尹大老的關係那麼不好。」

    山南微笑着將交疊的雙手放到身前的餐桌上。

    「井尹大老和水戶藩之間的恩怨……簡而言之,就是井尹大老做了將水戶藩的藩士們給惹惱的3件事。」

    「第1件事——井尹大老主張『開國,政見與主張『閉關鎖國和『攘夷的水戶藩相衝突。」

    「在水戶藩,有着門已經有了近二百年歷史的學派:水戶學。」

    「水戶學是以不願出仕清國,於是寄寓我國的明國大儒朱舜水的學說為中心,綜合我國的國學而形成的一門學派。」

    「水戶學的核心思想之一,就是倡導『敬愛天皇,保護神國的『尊王思想。」

    「水戶藩作為水戶學的發源地,藩士們自是都受了水戶學極深的影響。」

    「在水戶學的影響下,水戶藩的藩士們普遍有着極強的『攘除夷狄,保護神國凈土的意識。」

    「7年前,美利堅國的黑船來襲后,水戶藩的現任藩主、極其推崇水戶學的德川齊昭率先發出號召——絕不解除『鎖國令,傾舉國之力,打敗夷狄,護衛神國。」

    「德川齊昭發出這份號召后,水戶藩內的藩士們群集響應。」

    「在水戶藩的諸位藩士眼裏,主張『開國的井尹直弼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窩囊賣國賊。」

    「第2件事——井尹大老未等天皇陛下同意,就簽訂了《日美友好通商條約》條約。」

    「2年前,美利堅國等國強迫我國簽訂新的條約時,關於新條約的簽訂與否,京都朝廷一直舉棋不定、沒給個準確的答覆。」

    「因懾於西洋諸國的軍力,井尹大老不得不未經天皇陛下同意,就同西洋諸國簽下了這些新的條約。」

    「儘管井尹大老此舉有着自己的苦衷,但在受水戶學的『尊王思想影響很深的水戶藩藩士們的眼裏,井尹大老這無視天皇的行徑,就是大逆不道。」

    「至於……最後的第3件事——井尹大老在接任『大老一職后,嚴厲打擊了以德川齊昭為首的所有他的政敵們。」

    「水戶藩藩主德川齊昭不僅在『開國還是攘夷的問題上和井尹大老政見對立」

    「在那場決定是由德川慶福還是一橋慶喜來做將軍繼嗣的『一橋·南紀之爭中,他與井尹大老同樣有着極尖銳的矛盾。」

    「被『一橋派所推崇的素有賢名的一橋慶喜,他是德川齊昭的親兒子,在弘化四年(1847年)被過繼給無嗣的一橋家。」

    「不論是為了自己兒子的未來,還是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德川齊昭自是希望能讓自己的親兒子成為新的將軍。」

    「因此,在2年前的這場將軍繼嗣之爭中,井尹大老是最堅定的南紀派,而德川齊昭則是最堅定的一橋派。」

    「在井尹大老成功坐上『大老之位、『南紀派全面勝出后,井尹大老便開始大力鎮壓以『一橋派為首的所有政敵。」

    「德川齊昭這個一直在與他唱反調的人,自是受到了井尹大老的嚴肅對待。」

    「井尹大老給德川齊昭下達了『永蟄居的處分。這條處分一天沒解除,德川齊昭就一天不能離開自己的宅邸。」

    「所以——沖田君,你能理解為什麼說水戶藩是井尹大老的心頭大患了嗎?」

    「在水戶藩藩士們的眼裏,井尹大老就是一個不敬天皇、賣國求榮、同時還讓他們的主公蒙受不白之冤的女幹人。」

    沖田一直在很認真地聽着。

    在山南的話音落下后,他立刻發出低低的驚呼:「原來是這樣……山南君,你講得好好啊,我這種腦子不怎麼靈光的人都聽得很明白!」

    剛才也一直在認真旁聽的青登也緊接沖田之後,對山南的口才發出稱讚。

    青登們心自問——他是沒辦法像山南這樣,如此言簡意賅地概述完井尹直弼和水戶藩的恩怨的。

    「你們過獎了。」山南相當有風度地向青登和沖田謙遜一笑。

    「怪不得剛才那人說他就算見到井尹大老在未來某日被水戶藩的藩士們給亂刀砍死在街頭,他也不會驚訝。」

    沖田伸出右手,揪住自己腦後的馬尾辮,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撥弄、把玩髮辮的末梢。

    「就以井尹大老目前為止對水戶藩所做的這些事來看……水戶藩的藩士們不論是對井尹大老做出什麼事來都不足為奇呀……」

    ……

    ……

    翌日,清晨——

    安政七年(1860年),3月2日——

    井尹家的宅邸中,毗鄰大門的庭院內,跪滿了井尹直弼的隨從、護衛們。

    他們以眾星捧月的架勢,圍攏在一張精緻轎子的四周。

    轎門旁,頭髮和衣服都打理得極光潔、整齊的井尹直弼與他的夫人:阿久相對而立。

    「路上慢走。」臉上堆滿溫柔笑意的阿久,向著井尹直弼微微欠身。

    井尹直弼每日早上前往江戶城處理國政之時,都要出門相送,跟井尹直弼道出一句「路上慢走」——這已是阿久堅持了許久的習慣。

    臉上同樣也堆滿了溫柔笑意的井尹直弼抬起手,撫平了阿久衣領處的一絲褶皺,「這幾日的天氣稍有些冷,記得保暖。」

    二人的道別簡單、直白,毫不花里胡哨、矯揉造作。

    也只有數十年的深厚交情、長時間的親密相伴,才培養得出這種「返璞歸真」的相別了。

    跟阿久說了一句「記得保暖」后,井尹直弼便將腰一貓,鑽進了他的轎子。

    就在井尹直弼的隨從們即將起轎之時,一名年紀頗大的武士突然火急火燎地順着井尹家敞開的大門,衝進這片毗鄰大門的小巧庭院。

    他目光一轉,發現了坐在還未起轎的轎子內的井尹直弼后,他立即直直地奔向井尹直弼。

    井尹直弼的隨從、護衛們未對這名中年武士進行任何的阻攔,任由他貼近到井尹直弼的跟前。

    「大老大人。」中年武士低聲說,「有事相告。」

    井尹直弼眼皮一抬,掃了中年武士一眼后,朝中年武士探出身子。

    中年武士隨即彎下腰,把嘴唇湊得貼上了井尹直弼的耳朵。

    井尹直弼面無表情地聽着,眼望遠方,平靜而不動神色。

    仍立於轎門旁的阿久在這名中年武士將嘴唇貼向井尹直弼的耳朵后,便自覺地後退了3步,給現在已經暫時不再是獨屬於她的丈夫騰出足夠的空間。

    井尹直弼和這名中年男人的這個「你講我聽」的姿勢保持良久,最後中年男人結束耳語,挺直腰桿。

    而井尹直弼則繼續面無表情地眺望遠方,思緒令人捉摸不透。

    「……阿久。」片刻過後,井尹直弼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偏過腦袋,跟阿久微笑道,「我就先出發了。」

    「嗯。」臉上的溫柔笑意一直沒有消散過的阿久,用力地點了點頭。

    井尹直弼大手一擺,立於轎旁的隨從們見狀,眼疾手快地將轎門合攏。

    以井尹直弼的轎子為中心的隊伍,不急不緩地步出井尹宅邸,向著遠方的江戶城進發。

    ……

    ……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江戶城,某座華麗的房間之中——

    井尹直弼端坐在這座華麗房間中央偏西的位置。

    將腰桿挺得格外筆直的他,稍稍垂低着腦袋,閉緊雙目,作養神狀。

    忽然——「嘩啦啦」的聲響傳來,位於井尹直弼側前方的一扇房間拉門被緩緩拉開。

    剛一聽見這拉門聲,井尹直弼便立即睜開雙目,然後迅疾地將腰桿彎曲、腦袋俯低,雙手撐在榻榻米上,畢恭畢敬地行着叩拜大禮。

    啪……啪……啪……啪……

    在井尹直弼的身前響起的……是宛如羽毛落地的輕柔腳步聲。

    隨着一道聲響同樣極輕柔的坐地聲落下——

    「大老大人……抬起頭來吧。」

    得到了這道空靈女聲的應允后,井尹直弼緩緩地抬起了腦袋。

    端坐在他身前的,是一名年紀極輕,披着紫色罩衣,束著短小馬尾的美麗女子。

    「……天章院殿下,看到您的氣色尚佳,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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