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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40章 想成為佐那子的老公!【4700】字體大小: A+
     

    在聽到千葉重太郎提及青登的名姓后,曾在「梅花祭」那天和青登鬧過一些不愉快的千葉多門四郎,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而表情同樣變得古怪起來的,還有知道千葉重太郎現在有意讓青登成為他們千葉家女婿的千葉定吉。

    「橘青登?」千葉榮次郎微微蹙起眉頭的動作,宣示著他並不清楚這號人物。

    千葉重太郎嘴角這時咧得更開了一些:「榮兄你近期一直待在水戶藩,對橘君一無所知也正常。」

    「這個橘青登啊,是在3個月前,突然聲名鵲起的一名『三回"同心……」

    千葉重太郎仔仔細細地把青登目前為止的所有成就,逐一闡述了一遍。

    出類拔萃的劍術天賦、練劍不過3月就在「梅花祭」上協助試衛館戰勝小千葉劍館、率領著寥寥數十人擊退了二百餘名攘夷派的暴徒……

    千葉榮次郎一邊靜靜聽著,一邊緩緩面露淡淡的訝色。

    直到千葉重太郎的話音落盡后,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喔……沒想到在我不在江戶的這幾個月里,江戶竟出了這麼位厲害的才俊啊。」

    「橘青登嗎……」

    千葉榮次郎細細咀嚼著這個名字。

    似要將這個名字牢牢記住一般。

    江戶,某旗本聚居區,被譽為「三大道場的三英傑」之一的新妻寬的宅邸——

    呼…!呼……!呼……!呼……!

    此時此刻,新妻寬的卧房內,竹劍劃開空氣的破風聲此起彼伏。

    坦露著上身的新妻寬站於其卧房的一角,雙手握持竹刀,以極標準的動作練習素振,每朝前劈出一刀,就是一道凌厲的破風聲朝四周噴發而出。

    滴答、滴答……一顆接一顆豆大的汗珠,順著新妻寬結實的肉體滑落在地。

    「113……114……115……116……」新妻寬揮著刀的同時,低聲記著自己的揮刀數。

    雖然身上的汗出得很厲害,但新妻寬的動作與呼吸一直平穩。

    「147……148……149……150……!」

    在數到150后,新妻寬沒有再接著揮刀。

    他保持著將刀劈出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好一會兒后,才終於見著他緩緩地放低手中的竹刀並站直身子。

    「很好……!」新妻寬用力地伸了伸腰,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狀態好極了……!」

    又伸展了幾下略有些酸麻的腰桿后,新妻寬伸手解下了掛在腰上的汗巾並將手中的竹刀隨意地擱到一旁的牆邊。

    一邊用汗巾擦拭身上的汗珠與汗漬,一邊揚起視線,看向正掛於他正前方牆壁上的一副畫像。

    這是一副用精妙的浮世繪筆觸所勾繪出來的女人畫。

    畫中所繪的,是一名身穿劍道服、束著高馬尾、以優雅的動作將雙手交疊在身前的美麗女子。

    在看著這副女人畫時,新妻寬不自覺地將腰桿挺得筆直,神情肅穆……宛如一個信仰極度虔誠的信徒。

    待將身上的汗珠、汗漬都擦乾淨了,穿戴好衣服后,新妻寬緩步走到這副畫像的跟前,伸出手,以像是在撫摸著什麼一觸即碎的易碎品般的動作,輕柔地撫摸著這副畫像。

    在將這副畫像摸了一遍又一遍之後,新妻寬像情不自禁一般地深情低聲呢喃道:

    「究竟要到何時……我才能成為千葉家族的一員啊……」

    這副女人畫上所繪的女子,不是他人,正是千葉家族的掌上明珠——千葉佐那子!

    如果有個不知情的人在看到新妻寬於自己卧房裡懸挂一副佐那子的畫像后,定會以為新妻寬是暗戀佐那子吧。

    但實質上……並不是這樣。

    新妻寬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前程,才將佐那子的畫像懸挂在了卧房最顯眼的地方!

    在階級秩序極其固化的江戶時代,「習武」是武士們僅有的幾條有望打破階級壁壘的途徑之一。

    為了提高麾下武士們的整體素質,也或者是為了給自己博一個愛才的名聲,幕府及各地藩國的藩府常常會聘請那些武藝高強的武者們來做官。

    比如江戶時代初期著名的大劍豪:宮本武藏。他就是「靠武藝博得了官位」的最典型例子。

    宮本武藏本只是一個居無定所、連下一頓飯該吃什麼都不知道的窮浪人。

    但開創了「二天一流」、武藝高強的他,硬是靠著自己強悍的實力一點點打出了自己的名聲,最終成功得到了熊本城主細川忠利的賞識,受其聘請,移駐熊本城教授兵法。

    青雲直上,直接從一介卑賤的浪人,搖身一變變為了有官位在身的顯赫武士。

    不說遠的,就提近的——千葉榮次郎他也是個「靠武藝博得了官位」的典型例子。

    7年前,水戶藩邀請實力近妖的千葉榮次郎到他們那兒做官。為了留住這個怪物,水戶藩特地給千葉榮次郎開了個地位和俸祿都高得嚇人的官位。

    此前一直未對仕途流露出任何興趣的千葉榮次郎,這次不知為何,面對水戶藩的做官邀請竟欣然同意了,遷居水戶藩,自此開始了自己的仕途。

    從古至今,這些勵志的故事激勵了一代又一代心懷野心、想靠自己的能力搏出一片天的武士們。

    「想要功名!想要靠我的劍、我的武藝來博取大大的功名!」——無數武士抱持著這樣的信念湧進武館,瘋狂習武,為的就是成為下一個宮本武藏或千葉榮次郎!

    然而,靠武藝來博取功名……這勢必是一條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殘酷之路。

    那麼多人都想靠習武來實現階級躍遷,成功的人憑什麼是你?

    若想在這條殘酷之路上走得輕鬆些……唯一的捷徑,就是依仗人脈了。

    如果能有堅實可靠的人脈、如果能有人幫忙向幕府或哪個藩國的藩府舉薦自己……那就不愁自己的才能、自己的武藝得不到重用。

    因此,像千葉家族這樣的武道名門,便成為了許多武者眼中的夢想之地。

    千葉家族是目前所有人都公認的地位最顯赫的武道名門——沒有之一!

    開創了門人遍布全日本,已隱隱有「日本第一劍術流派」之勢的北辰一刀流;族內英傑輩出,幾無庸人,尤其是千葉榮次郎,他的姓名已註定會刻在未來的歷史書上……

    這樣一個家族……不提別的,光是其人脈資源就足以用恐怖來形容!

    對於一名渴望靠武藝來博取功名的武者而言,若能成為這「第一武道豪門」的養子或女婿,獲得這家族所擁有的龐大人脈資源……那基本上就等於是飛黃騰達了!

    所以,無數人都渴望著成為千葉家族的一員——新妻寬他便在此列。

    新妻寬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他覺得靠他的天賦和劍術,在幕府也許難以獲得重用,但在某個藩國的藩府謀得***厚祿一點問題也沒有……他只缺相關的人脈!

    他雖是旗本武士,但他的家族只是普通的中級旗本,並不是什麼身份極顯赫的大家大戶,自己家族所擁有的資源相當有限。

    僅依靠自己家族的能量及資源……弄石俸祿的官職便是極限了。

    新妻寬並不想讓他未來的成就局限於此。

    他想謀取更高的官位!他想靠他的劍術來獲得更高的成就!

    於是……他瞄上了千葉家族,瞄上了千葉家族目前唯一一位還未出嫁的女子:佐那子小姐。

    若是能成為千葉家族的女婿,何愁無人脈可享?何愁無***可做?

    在下定了「一定要成為千葉家女婿」的決心后,新妻寬便委託某名畫師給自己畫了幅佐那子的畫像,然後將佐那子的畫像掛在了卧房最顯眼的地方,用以時刻勉勵自己——還未成為千葉家的女婿!自己仍需努力!

    對於佐那子,新妻寬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他承認佐那子的確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對於男女之事,新妻寬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只關心自己的未來,只關心自己的功名!

    為了實現自己的抱負,即使佐那子是個鼻偃齒露的醜女,新妻寬他也能眼睛也不眨、毫不猶豫地和佐那子結婚。

    當然——同佐那子小姐成婚……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佐那子的心房就是一座難攻不落的要塞,長久以來多少傑出才俊使盡渾身解數,試圖攻破這堅實的要塞,最終卻只落了個灰頭土臉的結局。

    鑒於「前輩」們的這些慘敗經歷,新妻寬給自己定下了「按部就班,徐徐圖之」的計劃。

    現階段,先努力提高自己的劍術水平和名氣!讓自己的實力與名望高到能引起佐那子及她背後的千葉家族的注意!

    倘若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得能讓千葉家族的所有人都能高看他一眼,那麼日後獲取佐那子的芳心、成為千葉家族一員的難度,勢必將大大減少。

    因此,前陣子在得知會津侯將在淺草舉辦一場劍術大賽后,新妻寬毫不猶豫地報名參賽。

    這樣一場盛大的比賽,玄武館、小千葉劍館這樣的大劍館,勢必不會缺席,千葉定吉、千葉道三郎、千葉重太郎他們定會領著他們館內的弟子們前來參賽。

    也就是說——這可是一個向千葉家族證明自己實力的絕好機會!:

    對於這場明日就將開始的大賽……新妻寬勢在必得!

    為了激勵自己,新妻寬特地在今日下午去了趟神田玉池與桶町,遠遠地觀望玄武館和小千葉劍館。

    這也算是新妻寬的個人習慣之一了,每當覺得情緒亟需受到鼓舞時,他都會跑來偷看玄武館和小千葉劍館。

    每次見到這兩座氣派的大劍館時,新妻寬都會感覺心裡湧起澎湃的力量——我一定要成為千葉家族的女婿!哪怕是入贅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他在今日下午於街頭偶遇到千葉重太郎后,跟千葉重太郎所說的「賽前準備」。

    「等著吧……千葉家族……」在反反覆復地將畫像撫摸了好幾遍后,新妻寬終是緩緩放下撫摸畫像的手,「我一定會讓你們接納我的……」

    江戶,某地,某座略有些破舊的長屋——

    「嗯哼~哼哼哼~~哼嗯嗯~」

    嘴裡哼著童謠的阿司,一邊以雙手小心翼翼地端著杯裝滿熱茶的茶杯,一邊緩步出了廚房,朝屋子的廳房徑直走去。

    只見在這破舊屋子的廳房裡,一名年紀至多只有20歲出頭的青年,正面無表情地端坐在一張堆滿書籍和稿紙的桌案前方。

    「漱次郎!茶來咯!暫時休息一下,喝喝茶吧!」

    阿司將她剛泡好的茶水,遞到這名年輕人……也就是她丈夫由崎漱次郎的手邊。

    「啊……謝謝。」漱次郎跟妻子阿司輕聲道了句謝后,端起阿司剛泡好的熱茶,小口小口地抿著杯中的茶水。

    在給丈夫遞完茶后,阿司並沒有立即離開,她側過視線,瞥了眼漱次郎身前桌案上的那一大沓空白的稿紙。

    「漱次郎……」阿司的眉宇間閃過幾抹憂色,「今天還是沒有靈感嗎?」

    「……唉,是啊。」漱次郎發出長長的嘆息,然後一臉惆悵地將手裡的茶杯隨意地放置到桌案的一角,「腦袋空空……完全不知道要寫什麼啊……」

    說罷,漱次郎一臉苦悶地將雙手十指***亂糟糟的頭髮之中。

    「怎麼辦啊……再這樣下去,我們家下個月就連鍋也揭不開了……」

    漱次郎是一名靠寫「灑落本」與「讀本」,以及替說書人們寫「話本」為生的小說家。

    灑落本是專門描寫妓院生活的詼諧小說。

    而讀本則主要描寫一些歷史故事和神話傳說等。

    靠著還算過得去的想象力與筆力,他和妻子阿司一起過著雖不富足但還算過得去的生活。

    然而……就在近段時間,漱次郎遭遇了一宗不小的麻煩——他發現自己陷入瓶頸期了。

    以往從不缺各種有趣想法的腦子突然變得空空如也,怎麼也想不到有趣的故事劇情。

    這種情況已持續了近2個月,靈感缺失的狀況遲遲得不到改善。

    狀態差、缺乏靈感……整整2個月來,漱次郎只不斷地產出著連他本人都極不滿意的廢紙。

    這種遲遲無法正常工作的狀態,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們家的生計……

    漱次郎他們家也是那種「手停口停」的類型。

    整整2個月沒有收入進賬,已經使得他們家這幾日的餐桌配菜只剩咸蘿蔔了。

    等到下個月,可能就連咸蘿蔔都吃不起了。

    看著滿面愁容的丈夫,想為丈夫分憂的阿司一邊沉吟著,一邊抬起手把玩鬢角的頭髮:

    「漱次郎,實在是沒有靈感的話……乾脆就寫『永世劍聖"緒方逸勢和『隱世劍聖"木下源一的故事吧?」

    「這兩人的故事不是最受人歡迎的嗎?」

    「不行吶。」阿司的話才剛說完,漱次郎便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的狀態真的很差……即使是寫『永世劍聖"和『隱世劍聖"的故事,我也不知該怎麼下筆……唉……」

    「……」看著又發出一道長長嘆息的丈夫,阿司感覺很是心疼,但又不知該如何相幫。

    撲嗵!

    這個時候,房屋的玄關處忽然傳來一道沉悶的重物落地聲。

    聽到這聲音,阿司先是一怔,然後連忙起身朝玄關徑奔而去。

    「喂!豆沙包!」

    豆沙包——漱次郎他們家於2年前收養的一隻黑白色的小貓。

    在奔到屋子的玄關后,果然不出阿司所料:他們家的豆沙包又將他們家的器具給弄翻在地了。

    喵~喵~喵~

    見自家女主人來了,豆沙包連忙一邊「喵喵」叫著,一邊飛速逃離犯案現場。

    「真是的……還好這次被弄翻在地的東西不是什麼易碎品……」

    被豆沙包弄翻在地的這件器具,是漱次郎和阿司前陣子從某座寺廟內求回來的專門用於鎮邪的木製佛像——仁王之像。

    *******

    *******

    作者君昨日現實里很忙,我的我的阿司……算了,還是不說了。

    總之昨天因為一點事情,搞得沒什麼時間寫作,今日的字數稍微少一點,明天我盡量多更(豹頭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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