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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北宋有點怪 - 七十一 無奈的包拯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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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汴京城民間,對陸森已經很信服。

    而文官集團,普遍對他的好感度也極高,一來是陸森真的很會做『人』,明明有大神通,卻從來不會在朝堂上出言管事。

    另一個原因,便是楊金花的夫人外交做得不錯,甚至已經隱隱有夫人聯盟頭目的趨勢了。

    畢竟家園系統出產的東西,無論是生蔬,果子,還是蜂蜜,都是真正意義的硬通貨。

    比黃金還要貴重得多。

    一貨難求。

    更要命的是,楊金花從來不賣這些東西,她只送。

    送給誰,送得多與少,似乎都有說法。

    便在短時間內把夫人聯盟的趨型給搭建了起來。

    但還是那句話,誰都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的,陸森亦是一樣。

    包拯在八賢王的家中做客,吃着黃酒和美食,同時緩緩地說道:「陸真人主動參與到這次的海運生意中,八賢王可有見解?」

    「能有何見解!」八賢王仰頭仰頭喝了口酒,砸巴砸巴嘴,這動作很不雅,但八賢王的爵位,官家的親叔叔,同時還是六十三歲的老人,三重身份使得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小禮節,況且他和包拯關係極好,朋友之間,也不需要在意這些禮節:「他是我見過的,唯一看不透的年輕人。」

    「嗯,連八賢王你都看不透他?」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八賢王捏著鬍子,思索了會說道:「他比本王更像是個老傢伙。」

    「正經些。」包拯輕笑了聲,然後幫八賢王倒了杯汾酒,說道:「要是讓陸真人聽到,估計他會惱你的。」

    「本王這可不是亂說。」八賢王用手指忿忿地彈打着桌面:「無欲無求,即不貪錢財,亦對成名立萬沒有興趣。」

    「但他現在可是名聞五湖四海。」凶拯嚼了口鹹魚干,沒辦法,大冬天的,只有陸森那裏才有新鮮生蔬產出。數天前楊金花也送了一籃子給包家,

    但不經吃啊,現在嚼著鹹魚干,包拯還真有點懷念前幾天吃過的新鮮綠菜:「為何八賢王卻說他對揚名立萬不感興趣?」

    「這種真有大神通之人,要想出名早就出了,不會等到在矮山上過了一年多,才被官家發現。」八賢王臉上浮現出一種難以理解的神色,眉頭緊緊鎖著:「且他又不親近官家,然後還讓官家不修仙問道,這可太有意思了。」

    包拯聽完八賢王的話,忍不住輕輕點頭。

    他其實也有這樣的感覺。

    之前他一直擔心陸森被官家知曉后,從此便會忽修著官家修仙問道,使官家從此不理政事。

    然則沒有想到,他居然『將』了官家一軍。

    而且自從進朝堂旁聽議事後,也從來沒有發表過自己的政見,明明他在朝堂上的影響力其實已經挺不錯,卻完全沒有動用一絲一毫的意思。

    「年紀雖然,除了家中一妻一妾,也沒有在外邊拈花惹草,據說有段時間一直逛青樓,卻也未與小姐兒有交歡之舉,這『色』一項上,他也算不上嗜好。」八賢王哼了聲:「年輕人不好權,不好名,不好色,這不比本王這老頭子,更像老頭子?」

    包拯呵呵笑出聲來,他也不好色,但年輕未婚的時候,也是去青樓里耍過幾次的。

    在這個時代,這就是風雅,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

    「陸真人這次主動參與到香料海運的生意上,甚至要建仙家大船。」包拯沉默思考了數息后,手中的筷子放下來,說道:「本府覺得此事攤開來看,他似乎在引導着我們去做某件事情。」

    「本王亦有這種念頭。」八賢王皺眉:「連帶着那個影像,本王覺得也是他故意放出來了,現在香料群島的生意,只是他大計中的一環。」

    包拯嘆了口氣。

    他真挺憂心的,陸森這種有大神通的人,在他的眼中,是很危險的。

    整個天下都經不起他的折騰。

    這樣的人,越是蟄伏,越是不動彈,就越是讓人擔心。

    不知道他在打着什麼算盤。

    事實上,陸森確實是在打着算盤,而且是大算盤。

    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攪起大勢,等到時代的洪流形成,即使有人想阻止,也不可能了。

    這天早朝後,下午在家中休息,陸森正練著字呢,突然林檎走到他的面前,扭扭捏捏地說道:「郎君,我有些事情想……想請你同意。」

    「說唄。」

    陸森現在依舊是用小黃書練字,老實說,他感覺這樣練出來的字,比如有熱血感。

    「我想回家看看。」林檎抬起頭,期待地看着陸森:「我想見見阿爸和弟弟們。」

    她不想見阿母,因為阿母經常打她,也不太給她飯吃,最後還把她扔了,要不是遇到郎君,她早死了。

    但她也不恨阿母。

    流民街里的生活確實窮苦,她也能理解阿母為什麼要扔掉自己。

    「可以,但我和黑柱得跟着一起去。」陸森放下手中的狼毫:「再帶着些手信過去吧。」

    流民街太亂,陸森不放心林檎一個人。

    而黑柱這一年多來,吃好睡好,現在身子骨已經開始長肉了,加之開始練氣,又有楊金花教導了他一套常見的伏虎拳,現在的黑柱打幾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陸森,雖然已經是lv1了,屬性有所提升,但並不明顯。

    另外就是他雖然有氣感,但就依然還是無法把『氣』給使出來。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限制着他的氣,不讓其在體內流動一樣。

    不過幸好,他的『內氣』數值一直在提升著,只要練習,每天至少加1點,偶爾會有兩三點的提升,很奇怪,完全找不到規律。

    不過陸森也無所謂,練著就是了,積少成多,聚沙成塔嘛。

    陸森向楊金花交待了聲后,再拿了些米油鹽醋之類的東西放在系統背包里。

    院子裏出產的東西他不敢給,對於普通人家來說,這種好東西交到他們的手上,就是害他們。

    特別是現在陸森已經很出名的情況下。

    準備好之後,三人便一起出發,黑柱為了安全着想,甚至還拎了根木棍子在手上。

    花了約半個時辰,三人這才到流民街。

    因為寒冬的關係,流民街的泥道上,幾乎沒有人……都縮在家裏取暖,窮人可能連鞋子都沒得穿,怎麼可能到處亂跑。

    走在熟悉的土道上,嗅着曾經熟悉、習以為常的污臭味,林檎有些緊張。

    眼前就要到家了,陸森便停了下來,把一小扎米,還有少許的油鹽交給林檎。

    陸森不敢給多,怕給多了,就會害了林檎一家。

    林檎拎着手信,站在家門口,看着破破爛爛的木門,她猶豫了好久,這才輕輕敲門。

    第一次沒有人答。

    然後林檎又敲了第二次和第三次,裏面這才傳出難聽的婦人聲,很是虛弱:「誰在外邊敲門,我們家沒錢沒米,也沒有人了,要想找吃的,就把我吃了吧。」

    「阿母,是我,小丫。」

    林檎的聲音有點怯怯的。

    陸森拉着黑住後退了十幾米。

    這時候,房門打開條縫,有張臘黃色,且瘦得快成骷髏模樣的臉。

    那雙眼睛,更是混濁不堪,麻木不仁。

    看着門外乾淨白皙的林檎,這模樣可怕的婦人眼中終於有了點點的神彩。

    她上下打量了會林檎,似乎不太敢置信地說道:「真是小丫?」

    林檎使勁點頭。

    即使跟着郎君過了一年多的好日子,但林檎每隔一段時間,依然會夢中自己被阿母扔掉的那天。

    然後被驚醒。

    她一直認為雖然不恨阿母,但也不會再念着她了,但看到人站在自己面前,如此落魄,一身病狀,頓時就難受地眼淚掉下來。

    「阿母,能讓我進去嗎?」林檎流淚說道:「我好想你,想阿爸,想弟弟們。」

    「進來吧。」這婦人打開吱吱作響的爛木門。

    林檎走了進去,熟悉的霉土味沖入她的鼻內,雖然在陸森這邊早已習慣了花海的鳥語花香,但……這樣的味道,她也不討厭。

    畢竟這是她打小聞到懂事的氣味。

    環顧四周,裏面只有一個低矮的土坑,兩張爛木板做成的,難看的長椅子。

    她放下手中的手信,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問道:「阿母,阿爸和弟弟們呢。」

    「沒了。」婦人緩緩坐在土坑上,緩緩說道。

    林檎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去年的事情了,你被人撿走後一個月左右時間,你阿爸就得了傷風,臉都燒紅了,沒等幾天人就沒氣了。」這婦人說着話,眼中流下眼淚來:「沒等把你阿爸的下葬,阿二阿三也相繼得了傷風,跟着你阿爸走了。定是你阿爸在下面擔心我沒有本事,沒辦法讓你兩個弟弟吃飽,這才把他們接走了,免得在人間受苦。」

    說着話,婦人的眼流得更多了,她沒有哭出聲,但說話的聲音,卻是比哭還要難聽和凄涼。

    林檎蹲在地上,把臉埋入雙臂里,不停地抽泣。

    哭了好久后,她抬頭,滿臉淚痕地問道:「阿爸和弟弟葬在哪裏?」

    「就在屋后的土溝溝里,我這就帶你去看看。」說着婦人緩緩起身,只是她身體剛離開土坑,人就一翻眼白,倒在地上。

    林檎嚇了一跳,然後驚叫道:「阿母阿母,你別嚇我啊!」

    陸森和黑柱外邊聽到動靜,急急沖了進來。

    見到陸森,林檎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她衝過來抱着陸森的腿,哭喊道:「郎君,求求你了,救救阿母吧,我就只剩下阿母了。」

    黑柱看看周圍,見家徒四壁,便露出瞭然的神色。

    類似的事情他做乞丐的時候見得太多了。

    流民街這種地方,一到冬天,如果沒有吃食,那就是一家家的死人。

    很正常。

    所以有時候,去無憂洞作乞丐,倒也是條活路。

    這也是為什麼無憂洞難以清掃的原因。

    只要有吃不飯的窮人,無憂洞永遠掃不掉。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陸森拍拍林檎的腦袋,說道:「先讓到一邊,我看看。」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探了探婦人的鼻息,看看她臉色,再把她的袖子拉開,便看到一支已經和骨頭沒有什麼區別的手臂」,隔着一層薄薄的皮膚,能看到臂骨的形狀。

    「餓昏了,長期營養不良。」陸森從系統背包里拿出個桃子,交給林檎,說道:「不用擔心,先喂她吃點東西。」

    林檎使勁點頭。

    然後她用嘴把桃子嚼爛,喂入到婦人嘴中。

    根本不在意婦人身上散發着惡臭。

    不到三分鐘,婦人就轉醒過來,然後氣血似乎都好了點。

    見到母親醒了,林檎后怕地抱着她哭了一會,然後便拿也米,在屋裏忙活起來。

    她想做些粥給母親喝。

    陸森走到門外,他大概也猜到了林檎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邊低低矮矮的泥磚房成片成片,明明流民街至少有十數萬人在這裏,但街道上卻看不到一個人,安靜得就像是一座鬼域。

    陸森清楚這片地方正在發生什麼。

    很多人在等死。

    他覺得,當去香料群島的船組建起來后,自己若在這裏招募一片人去那邊闖蕩,應該能給不少人活路。

    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那至少得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了,而現在,流民街中應該有不少人面臨着和林檎母親一樣的生死劫難。

    陸森在門外等了很久,等到林檎喂自己母親喝完粥,再把手信留下,然後三人回到了矮山。

    他讓兩人先回家,自己則去了開封府。

    包拯在批示公務,聽到陸森來訪,便將他招待至書房裏。

    「什麼風把陸真人吹到老夫這來了。」

    包拯沒有擺官身的架子。

    陸森淡淡地說道:「北邊的流民街,天寒地凍,人一茬一茬地沒有了,官家和百官們,真沒有解決的意思?」

    聽到這話,包拯愣了下,先是露出無奈之色,隨後有些惱怒地說道:「我們想辦法了,但沒有辦法,他們根本就是冥頑不靈!」

    聽到這話,陸森有些驚訝,問道:「怎麼回事?」

    包拯當下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流民街的問題,百官早清楚了,也早有心解決。

    他們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給農具,給他縣的土地,只要願意去別的地方落地生活,官府甚至還願意發路上的口糧。

    但即使如此,也只有極少部分的人願意去別的地方發展。

    大部分的人都留了下來。

    「歷任的開封府尹,都在為此事頭痛,老夫也一樣。」包拯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怒其不爭地說道:「本府入冬前,還帶着展捕頭等捕快去流民街勸人,期望他們到有空餘田地的別縣去落腳,不說富貴,至少能有吃食,能活命。結果那些人連老夫都懶得理會,許多人居然還威脅開封府,要幫他們在城裏安置一塊土地生活,否則他們是不會走的。幾個捕頭氣得撥刀,甚至刀口都架到他們脖子上了,這些人寧願掉腦袋,也不願意走。」

    陸森愣了下,隨後哭笑不得。

    同時覺得有些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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