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的地牢裏。
說是地牢,這裏的佈置上卻並不像地牢。
阿斯加德的對待一般戰俘的福利還不錯。
十多個俘虜一個獨立的房間。
不同於地球上鐵皮和鐵網構建的小型房間。
阿斯加德的地牢內,每個房間的配套齊全,內部全是由白色石料材質構建而成。
靠近甬道的方向,是一道淡黃色的透明防禦能量罩。
俘虜和罪犯們可以通過透明的能量罩看到外面的情況。
同樣,甬道的巡邏士兵們,也能通過這道防禦能量罩看到地牢房間內。
作為戰爭犯的洛基,因為地球和開啟通道讓入侵者進入九界的事,被奧丁懲罰,也被關押在這層地牢中。
當然,雖然奧丁對洛基的態度十分惡劣。
但是奧丁的妻子,洛基的母親還是為洛基求情。
給他在地牢內爭取最好的房間。
不同於其他罪犯和戰俘們都要擠在一個房間內,吃喝拉塞都在一個房間。
洛基的地牢只有他自己,而且還有一張舒適的大床,隨時都可以躺在床上。
說是懲罰,更像是在地牢的房間內度假,只不過不能出去而已。
此刻,洛基正躺在大床上。
手中擺弄的杯子,向著天空高高拋棄穩穩接住,如此重複,做着無聊的動作。
地牢入口出的位置傳來甬道兩側的歡呼和躁動聲。
已經在地牢內有一段時間的洛基明白,這是又有新罪犯來到了地牢之中。
九界之中瓦納海姆已經解決了危機。
最後一批俘虜也在十幾天前被押送到了地牢之中,有的俘虜就在他對面的關押室內。
所以押送過來的新罪犯會是誰呢?
此刻,甬道兩側的位置原本歡呼和躁動的聲音戛然而止。
讓洛基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這幫被關押在地牢關押室的人,新人進入地牢是他們唯一的樂趣。
他們這些罪犯怎麼會放棄這機會呢?
不對勁。
這樣的情況瞬間吸引了洛基的注意。
扣押罪犯的阿斯加德士兵們漸漸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洛基帶着好奇順着透明的防護罩看了出去。
正主還未出現,他卻發現對面關押室中瓦納海姆的戰俘們,此刻竟然大部分龜縮在角落裏。
一改往日湊到防護罩前看熱鬧的場面。
好似那阿斯加德押送的人員讓他們十分恐懼一般。
難不成是入侵瓦納海姆軍隊里的高層不成?
思緒間,阿斯加德的士兵帶着那人終於走過。
疑惑的洛基此刻終於看清了押送的人員面孔。
到他看清這面孔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
紅色的頭髮,看起來勻稱的身材。
正是郝腕。
這人他可認識。
而且印象深刻,還在地球之時,他可是親眼在斯塔克大廈的樓頂,看到郝腕手撕兩架齊塔瑞軍團生物航母的場面。
要知道暴揍自己的浩克,也僅僅只是一人解決一個而已。
而且在娜塔莎關閉宇宙魔方的時候。
嵌入地面之上的洛基,剛好聽到了娜塔莎從郝腕的口中得知關閉宇宙魔方傳送門的方法。
所以對於郝腕這個地球人,洛基的印象十分深刻。
甚至覺得影響他統治地球的因素之一,就跟郝腕有關。
只不過,他一個地球人怎麼來到的阿斯加德。
而且他不是托爾的戰友嗎?
怎麼到了阿斯加德還會被扣押來地牢?
思緒之間,押送郝腕的阿斯加德士兵們已經路過自己的房間,向著深處走出,消失在視野之中。
看着這個方向,洛基的疑惑更深了幾分。
那個方向是地牢的下一層方向。
不同於這一層地牢關押室的環境。
下一層的地牢更加惡劣,每個關押室內的環境不但不好,而且就連直射的光線在下一層都十分珍貴。
據說每五年才會又一次看見光線的機會。
那裏關押的人都是窮凶極惡的戰爭犯,或者試圖顛覆阿斯加德的叛國分子。
如果按照原本的情況,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為自己說話。
洛基很有可能就會關押到下一層的地牢之中。
此刻,阿斯加德關押郝腕前進的動作讓洛基更為不解。
他十分好奇這位自己哥哥的地球好友,到底犯了什麼樣的罪過。
對面瓦納海姆戰俘的反應吸引了洛基的注意力,他透過能量罩對着對面關押室內的瓦納海姆戰俘詢問。
得知的結果去讓他更加摸不清頭腦。
阿斯加德的血色風暴?
按照瓦納海姆戰俘們的描述,郝腕不應該被關押進地牢啊?
洛基越來越想不明白。
......
甬道內。
郝腕雙手和雙腳被能量鐐銬捆綁,一步步的向前慢慢移動。
前方的位置是四位押送他進入下一層地牢的士兵。
身後的位置是跟隨押送著一同前來的三兄弟。
「郝腕先生,前面就是下一層地牢了,我們就不送了。」
三兄弟中的老大在身後的位置開口,同時補充說道:
「羅蕾萊就關押在那裏,我們會給你安排到靠近她關押房間的位置。」
話語間,沒有任何對待罪犯的態度。
「謝了啊,到時候我請你們喝酒。」
郝腕開口,帶着笑意對着三兄弟回應。
「不用不用,都是托爾吩咐的,我們就是奉命辦事而已,不用這麼客氣。」三兄弟開口。
四人之間的對話,哪像是對待罪犯,分明是好友之間的閑聊。
這一切,都是郝腕要求托爾為自己演的一齣戲。
自己被阿斯加德關押進入地牢的戲碼,是郝腕在奧丁同意自己帶走羅蕾萊就想好的。
突兀的直接出現在地牢,將羅蕾萊帶走,有可能會讓羅蕾萊直接拒絕。
用些計謀,顯然會好一些。
今天是自己到達阿斯加德的第28天,距離解決完九界的戰事也過去了9天。
托兒那邊已經提前一步前往地球,將自己的紅顏簡帶回了阿斯加德。
這幾天正在焦頭爛額處理以太的事,同時也在和簡卿卿我我。
郝腕委託演戲的事,就交給了三兄弟。
在這九天等待冷卻時間的日子裏,郝腕一直都留在阿斯加德。
當然這幾天在阿斯加德的日子,郝腕也沒有閑着。
偶爾的日子裏會和三兄弟約酒。
當然更多的時間是在做其他事。
九天的日子裏,近乎五天郝腕沒有離開房間。
慶功會之後,他感受到了阿斯加德美女們的熱情和開放。
嗯。
阿斯加德的美女,很潤。
回城的時間今天剛好結束。
早已準備好的郝腕,在告別一眾美女后直接按照計劃,被阿斯加德的士兵們押送進入地牢之中。
為了能將羅蕾萊收入麾下。
為此,郝腕特意導演了一波他被壓入地牢的戲。
當然,如果羅蕾萊還是不領情,自己就會選擇直接回城,任由羅蕾萊死在不久之後阿斯加德的諸神黃昏中。
「郝腕先生,我們就不送了,你的手腳上的鐐銬隨時可以弄斷。」
三兄弟此刻告別。
郝腕應了一聲,在阿斯加德士兵的帶領下,進入了下一層地牢。
......
昏暗的地牢內。
敲擊聲響起。
嘴巴被魔法道具封住的羅蕾萊,此刻正在無聊的用碎石敲擊著牆壁。
沒有光源的昏暗地牢內。
只有這樣敲擊的聲音能給到羅萊蕾心靈上的安慰。
自己發不出聲音,地牢內又沒有光源。
如果再沒有其他聲音。
一個月前還獲得兩天自由的羅蕾萊覺得,不出幾個月的時間,自己就會徹底瘋掉。
思緒間,他想到那個地球上的男人。
那個自己能力無法影響的。
第一天跟自己同床共枕,第二天就問自己要不要追隨他的男人。
在自己不同意追隨那個男人的時候,那男人直接就要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下殺手。
若不是希芙趕到,她可能當時就死了。
也許當時死了,會比現在要好。
羅蕾萊想到。
同時她有了其他的想法。
若是當初自己真的聽了那男人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被關押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
不對不對,就算真的答應了,那個地球人就算再強能抵擋住奧丁的怒火嗎?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這些事,但是男子裏的念頭卻在不斷的湧現。
羅蕾萊煩躁的將手中的石塊扔在牆壁上。
恍然之間,又急忙撿起地面上的石塊。
還好沒碎,要是碎了,就不能再用來撞牆壁了。
咯吱~
一聲響動聲響起。
羅蕾萊終於聽到了除石頭敲擊牆面的其他聲音,她知道那是地牢大門開啟的聲音。
有新人被押送進來了。
門沒有關閉,光亮沿着門縫湧入這一層地牢中。
羅蕾萊終於看到了久違的光線。
四個阿斯加德的士兵押送著那名罪犯。
背對着光線的罪犯讓羅蕾萊看不清人臉,只能憑藉輪廓推斷,是一名男性。
羅蕾萊只感覺有些熟悉。
押送的阿斯加德士兵停住。
好巧不巧就停在羅蕾萊關押室的面前位置。
這是關在我的對面?
羅蕾萊這麼想到,至少有個人能說說話了,雖然不能開口。
那人不出意外的被關在了對面的關押室內。
阿斯加德士兵們完成自己的任務,向著地牢大門走去。
此刻,對面關押室內的人轉身,面向地牢方向的光源。
藉助光線,羅蕾萊看清了對面那人的面孔,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