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正文卷第一千三十八章小可憐們把小禍頭子拎回房間關好門落下結界,扈輕才撒手。
扈暖捂著耳朵往窗戶邊靠:「媽,花花呢?該吃飯了,我去喊他。」
扈輕抄著胳膊冷笑:「扈小暖,你幾歲了,還玩離家出走那一套。你小時候都沒有這麼二五不著調。」
扈暖一聽,完了,這是要算總賬。
要不——她跪吧?
「別跪。你膝蓋下頭沒黃金。你知不知道你們這一亂跑,給家裏給宗門造成多大動靜?」扈輕說着開始生氣,老娘差點兒被劈死啊,上去又要擰耳朵。
扈暖捂著兩邊耳朵跑:「媽,就算我們不偷跑也會被抓。我們都問過其他人,那別人好生生在自己家裏獃著呢也被抓了去。而且,朝華宗被抓了那麼多人呢,其他師兄弟師姐妹的也沒亂跑啊。」
扈輕一巴掌抽過去,扈暖靈敏的一跳。
「你還有理了。你們要是在你們師傅眼皮子底下,誰能把你們抓走?」
「那可不一定。你自己也看見了,居微手底下有那麼多化神呢。我師傅他們也打不過化神。」
呸,小兔崽子伶牙俐齒了是吧。
扈暖叫:「你光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到處亂跑。當年你要不是跟着春叔叔跑去梫木灣,你就不會被魔族抓走,就不會被丟進古墳場。你一走就是十年,我殺魔殺了十年。我怪你了嗎?你還好意思怪我。」
扈輕奇怪了,跟你老娘攀比這個呢,你這樣有志氣你化神呀你大乘呀,你當頎野天的皇帝老娘當太后!
一道靈力甩過去把人扯過來,扈暖尖叫着被按在床上啪啪啪一頓打屁股。
掙扎:「你答應了我姥爺不打我的!」
呸,拿你姥爺來壓我,我還沒正式認他那個爹!
直打得氣喘吁吁,扈輕才出了氣,撐著床邊坐下來。
扈暖眼淚巴巴的靠在床頭斜著身,屁股不敢落,手張著也不敢碰。小藕花從她手背上鑽出來,沖着扈輕嘶嘶嘶。
扈輕很懷疑的盯着它:「它是不是在罵我?」
扈暖:「它是給我求情。」
扈輕:「呸,它說的是死死死,咒我去死呢。」
扈暖無語了,翻了個白眼:「它聲音就是這樣。」
扈輕定定看了眼,猛地出手捏住小藕花的頭,咻的拔出來,捻了捻又攥了攥:「好像沒怎麼長。」
扈暖嗯哼:「它不長個頭。」
扈輕立時嫌棄的不行,把手裏的蟲子往被子上一丟,滄桑的感慨:「好久沒吃蟲子了。上次還是和你舅流浪的時候——話說,你在蟲子裏算是佼佼者,應該能召喚些高質量蟲子來吧?」
才落在被子上的小藕花又被無情的大手抓了回去,揉捏。
「裏頭全是水啊,沒多少高蛋白吧,未必好吃。炸一炸應該還行,油香啊。」
小藕花:「.」
要不是看在暖寶的份上,老子毒死你喲。
扈暖拯救小夥伴:「媽,你把小藕花還給我。」
扈輕丟給她,不屑得很:「它能幹啥?你被人抓它使上什麼力了?」
扈暖瞪眼:「小藕花說了好幾次它能把人全毒倒呢。」
扈輕愣了一下,旋即大怒:「那你不用它?早把抓你們的人毒死了你們自己跑出來還有後頭那麼多事嗎?你當老娘挨雷劈很舒服嗎?」
扈暖雙手合攏保護己方小可憐,脖子一縮:「那個什麼,小藕花它放毒太厲害,會把所有人毒死——所有人。」
扈輕:「.」
也就是說,敵我無差別攻擊?
「它不會放麻痹的毒,然後再解毒嗎?」
扈暖小小聲:「它只有劇毒,而且——沒法給陌生人解毒。」
扈輕一噎,看她合著的手掌一眼,也就是說是個廢物唄。
造孽啊,她們母女怎麼老是遇上這些東西?
「你的靈寵小龜呢?」扈輕淡漠的語氣表明她不抱希望。
果然扈暖護犢子的說:「阿圓還小呢。」
扈輕:「.」
算了吧,還問什麼問,再問就是吞金獸了,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質問神獸大人吶。
「你的——金箍棒在哪裏?給我看看。」扈輕決定不和扈暖說破軍的來歷。
「不是金箍棒,是萬寶傘。」扈暖糾正,指著腦袋,「」「在這裏。」
扈輕驚訝:「不是在丹田?」
扈暖:「嗯,是神魂契。」
扈輕隱隱一陣頭疼,把她拉出來抱住她的腦袋:「別動,我看看。」
扈暖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看着扈輕笑嘻嘻,扈輕小心的分出一縷神識進去,嗯扈暖的識海是築基的規格,比自己小很多。自己的好比海的話,這裏就是個小湖泊,清澈透明,風浪不興,一眼到底。
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插在湖泊邊上淺水裏的萬寶傘,下頭只缺張沙灘椅就能日光浴了呢。
第二眼看到自己以前留的那絲神識在水底靜靜的沉着。似乎是感受到同源神識的氣息,那絲神識微微動了動,似抬了抬頭,又似擺了擺尾,像極了一隻懶王八
神識遊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退出。
「你把萬寶傘喚出。」
萬寶傘一出,屋頂險些被它撐破,神識看沒有特別的感覺,用肉眼近距離瞻仰,哇,果然是萬寶,這些寶石珍珠琉璃美玉的,閃瞎狗眼。
傘柄撐在地板上,扈輕握住傘柄感受,手下的金屬堅實不滑,觸之生寒,寒似玄冰。皺了皺眉。之前用的時候沒發現這個。
「會不會太冷?要不要媽媽給你做個套子?」
扈暖莫名,過來也握住傘柄:「不冷啊,摸著挺舒服的。」
扈輕點頭,看來是對外人才冷,這傘挺有個性。
她一點一點看完傘柄,又研究傘扇,將所有的材料全看過,上頭的寶石之類也一顆一顆全數過。
最後點了點頭。
扈暖興沖沖:「怎麼樣嘛,阿美是不是很棒。」
扈輕一嗆,咳嗽起來,望着扈暖的眼神一言難盡:「換個名字。藕花阿圓也就算了,阿美——媽媽都不看有那種名字主角的年代劇。」
你這樣我是要投訴你師傅的,一點兒文化不教的嗎?
扈暖哼哼,抱着傘柄去想名字。
扈輕點了點傘柄,有些猶豫。
絹布:「猶豫什麼,那些破爛你留着也沒用。無情絲血煞珠和空間都用不上。」
扈輕道:「畢竟是居微用的,我怕不幹凈再污染了破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