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佛里,為什麼要劫走珊莎。」緹利昂大聲質問著喬佛里。
「劫走?我是國王,子民有義務響應國王的號召,還有我的侏儒舅舅應該叫我陛下。」喬佛里把腰間,泰溫熔了史塔克家寒冰打造的寡婦之嚎從劍匣中抽出來,用劍尖抵著珊莎的臉蛋。
「國王所言,是否句句在理。」說着把手裏的劍往前慢慢推著。
緹利昂掃視着珊莎身上的傷痕,只見珊莎留着淚點了點頭贊同著喬佛里。
「喬佛里!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她是用來換詹姆的條件,又要蘭尼斯特背棄信用嘛!」提利昂咬着牙說着。
「在懲治北境的叛賊,如若不是她和我曾經有過婚約,我早就把她的頭顱掛在了君臨城上,還有戰敗的蘭尼斯特廢物背棄誓約和我有什麼關係,他不就是弒君者嘛。」喬佛里把滲著些許血的劍指向了提利昂,歪著嘴戲謔著開口道:「你是在質疑你的王?」
「夠了,喬佛里她對我們多麼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應該還記得她父親艾德死亡才挑起的戰爭。」
喬佛里見提利昂又舊事重提,自己怕泰溫又不怕侏儒。
「所以呢?這是她把人頭寄存在她身體上的理由,那麼我親愛的舅舅你的理由呢!」說着喬佛里拿劍緩逼拿劍緊逼着提利昂。
「你屢次頂撞於我,現在還在質疑你的王,教你的王做事?你那鐵匠朋友打造的武器效果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我這把瓦雷利亞鋼的劍能把侏儒一劍砍成兩半。」
「砍了你之後,我會把你的肉餵給你嘗過的那些妓女,我還會問她們侏儒的滋味怎麼樣!」
「侏儒派還是侏儒餅又或是侏儒羹,我想我應該好好琢磨下!」
說着做勢就要砍提利昂,趕到的波隆立馬攔下,用劍劈開了喬佛里的劍。
喬佛裏手裏的劍被打掉,手掌吃痛,蜷曲着手指大罵着:「該死的侏儒竟然讓手下襲擊國王,拿下他們。」
皇宮裏的十來個侍衛做勢立馬圍了上來,波隆見狀乖乖扔掉了武器,露出苦笑開口道:「陛下,弒親會受到詛咒,出於匆忙還望陛下諒解。」
幾個侍衛順勢拿劍抵住了提利昂、波隆的喉嚨,喬佛里露出了一抹笑意歪嘴開口道:「我改變了主意,我會好好調教史塔克,等戰事結束,就賜婚你和史塔克結婚,你上過多少妓女,我就讓珊莎被多少男人上,到時候我會封賞你為北境守護,北境夫婦榮耀的桂冠將會被世人稱讚。」
「侏儒公爵守護,反賊妓女夫人,我的舅舅你覺得怎麼樣!」
提利昂冷眼掃著自己變態侄子。
「帶他們下去,打入黑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放他們出來。」喬佛里向身邊的侍衛吩咐著,說完又看向了身後的珊莎,然後緩步走了上去。
波德瑞克遠遠看着提利昂和波隆被押了下去,立馬跑到泰溫的首相塔稟告了狀況。
如此也好,防止提利昂因為私心暴露了我的部署,泰溫心想着,但聽波德瑞克說是喬佛里的命令,隨後下令讓瑟曦去喬佛里那把珊莎要過來帶到首相塔,別又和艾德一樣戰事還沒結束,自己的棋子被人掃落了棋盤。隨後就直接打發了波德瑞克。
提利昂在地牢裏端詳著那些坦格利安巨龍的頭骨,不知道父親的這場戰役會把蘭尼斯特帶入深淵還是盛世,萬一蘭尼斯特打贏了,格林沒死帶着全部的巨龍去了厄索斯然後和坦格利安結為聯盟,巨龍、多斯拉克騎兵、精鍊武器、厄索斯無盡的奴隸……
「早知道我就待在龍石島投靠格林伯爵了,
不單單能讓我換身好裝備,至少人家腦子比喬佛里正常,現在為了蘭尼斯特幾個金龍被鎖在這地方。」波隆在邊上抱怨著。
波德瑞克沒的法子,只能偷偷出了城找了個小舟,準備劃去龍石島報信,希望可以解救提利昂,剛出黑水河沒多久就看到了龍石島的軍團已經在黑水灣的上面,波德瑞克劃了過去。
這麼說確實是喬佛里劫走的珊莎,泰溫還不為所動吃准了龍石島不會有所威脅,格林聽着波德瑞克的講述。
總歸會是有一戰的,自己置身於漩渦之中,這次不把蘭尼斯特打殘,他收拾了北境,還是要收拾龍石島的畢竟上次吃了人家五千人馬,格林想明白之後就直接安排黑水灣現在就開始封鎖,然後騎着黃龍帶着紅龍前往河間的正面戰場。
詹姆正在奔流城外監督著軍士打造著木筏,雖然凱馮和魔山的部隊已經會軍,將奔流城團團圍住,但礙於奔流城兩面是河,一面是挖出來溝壑搞出來的可填充的人造河的特性,想要拿下要麼進行搶灘作業,或者梳理河道排走奔流城周圍一側的護城河。但排走護城河也要在史塔克人家閉上眼睛配合下,只能靠木筏登陸了。
自己前幾天還是奔流城裏做客,雖然多數是在牢裏,詹姆聽着河間嘩嘩的水聲,和軍士們的砍木聲,這一戰應該就是蘭尼斯特平定北境的最後一戰了,這一次他一定要俘虜史塔克的一家,將自己被俘的往事填平。
格林在騎龍飛了半天之後敢上了已經進入三叉河的四營部隊,又讓艦隊前挺到三叉河匯流的盡頭,河道變三道已經窄的吃不下百槳戰船的水了隨後改陸軍,沒有馬匹行軍就是困難啊!
沿着紅叉河一直帶隊步行到晚上,打聽過附近的村落離奔流城還有百里足足兩天的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