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觀察期！
電話的另一邊，方巍放好了自己的手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不，聽你和你媽媽聊天，我能感覺到。你們母子感情很好，我很羨慕你們的溝通交流方式。」
趙天連忙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點感慨和羨慕。
「挺好的。可能是因為我媽對我比較寬鬆，所以我們相處的很好，沒有太多矛盾。」
方巍笑了。
「鬆了嗎？」
趙天想到自己正處於叛逆期的兒子總是頂嘴，讓夫妻二人都感到頭疼，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或許，問題不在於孩子？是因為他們夫妻管得太多嗎？仔細一想，好像他們對孩子真的太嚴格了，有點太拘束了？………………
到了學校，他們直接去了校長辦公室。當他們到達時，校長辦公室里已經坐了兩三個人，包括校長方超，副校長趙國強，還有老張先生，他是方巍沒有想到的。
看到方巍的到來，副校長和副校長都在第一時間向他打招呼，表示祝賀，祝賀對方高考成績優異。老張也一臉興奮地走上前去，一連拍了幾次方巍的肩膀，連誇了幾句「好孩子！」
方巍能被清華大學和江南大學錄取，並得到這兩所大學的高度重視，辦公室里的每個人都非常興奮和高興。
這可以理解。山城一中畢竟不是江北師大附中那樣的超級中學。每年至少能考上十幾二十所楚華和江南的大學。甚至每年都有很多學生被世界頂尖大學錄取。山城一中很難出一個楚華大學和江南大學的學生。在方巍之前，已經連續三年沒有被錄取了！
這次被方巍錄取，對山城一中來說，絕對是鼓舞人心，催人奮進。對於整個山城來說，甚至對於整個江南市來說，都有非常振奮人心的事情，因為這幾年整個江南市考上楚華和江南大學的學生非常少。
因為方巍的錄取，山城一中的名氣和威望會大大提高，對下一年的招生工作也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學校領導在接下來的工作中會做得更好。況且以後他們去江南開會，面對其他幾個同級別的兄弟學校，也能昂首挺胸。
山城一中的兩位校長和他們的兩位老師老張和趙天並不知道方巍是一名學生。如果他們有，他們可能不知道他們此刻的興奮是什麼樣的。現在他們在方巍面前只能勉強保持表面的鎮定，保持他們老師的風度。如果他們知道方巍是狀元，他們將永遠無法保持冷靜。
他們學校領導方超只是覺得，方偉考的成績不錯，有可能進入全省前20名。這次20強的結論是，他們聯合了楚華大學和江南大學的招生辦，親自來找方巍談話，放大了他們猜測的勇氣。
他們分析說，楚華和夏達前幾年的最低錄取排名是理科99名左右。以前他們學校考夏達和楚華的時候，有80多個同學，擦著邊進去的。當時，夏達和楚華什麼也沒說，所有的學生都主動請纓。所以他們分析，只有進入省內前三十的學生，楚華大學和江南大學，才會比較重視。如果他們進入前20名，對他們個人來說是值得的。.
如果江南大學和楚華大學的招生官知道山城一中校長和老師的猜測，會直接翻白眼。值得我們去20強看看嗎？這太低估我們的格局和眼光了。對於前20名的同學，最多打個電話表達一下意思就行了！我們之所以專程趕來，是因為有消息說方巍進入了前十名！
「方巍，你對這份志願報告有什麼打算？楚華和江南這兩所大學你打算選哪個？你更喜歡哪個？」
說了恭喜和客套話后，老張看著方巍。
「我還沒有任何想法。想聽聽各位老師的建議。「
方巍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他想聽聽幾位老師的建議和分析再做決定。這將有助於他開闊思路，做出更好的選擇。一旦他說出自己的想法，就會限制老師的思路。他們在提建議時忍不住會考慮他的想法。
看著方巍從容淡定的表情，方超主席等人面面相覷，眼中露出驚訝和驚喜的神色。到了這個時候，方巍已經能夠表現得如此從容，他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驕傲和自豪。這心情有點驚艷！
他們遇到過很多天驕，包括當年考上楚華大學和江南大學的。當得知自己的分數達到了兩所大學的錄取線時，無論平時多麼冷靜的人，都會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激動，表達自己的想法。
像方巍一樣冷靜，他們以前從未見過他。
或許這也是他能夠取得如此好成績的原因之一吧！
幾位老師心裡都在想。
「好吧，方巍，既然你說願意聽老師的建議，那我就給你說說我自己的看法。」
帶了方巍兩年比賽的老張和方巍關係最好。他清醒過來后，第一個站了出來，他真誠地向方巍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和建議。「首先，我建議你專業學習數學！」
「有兩個原因。第一，作為一名數學老師，我認為你在數學方面有足夠的天賦，我不希望你的天賦被浪費。第二，對於你未來的就業前景，數學專業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目前，國家正在大力加強基礎教育。數學作為理工科的基礎，是科技發展的基礎，已經被國家放到了戰略層面。楚華大學和江南大學這兩年都在加強數學。
「另外，選擇數學專業還有一個隱性優勢。即使大學四年後你發現你的興趣不在數學上，轉到其他專業也是非常容易的。」
「至於學校，如果選擇數學專業，我個人更傾向於江南大學，江南大學的數學專業一直是最強的王牌專業，但我覺得沒必要被扣在江南大學。楚華大學這幾年對數學的投入有目共睹，他們與江南大學角力的決心全國人民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如果楚華大學能在其他方面給更多的優惠條件，我覺得也可以選擇！」
「我基本同意老張的觀點，但從專業上講，我覺得沒必要把重點放在數學上。比如物理也不錯。另外，楚華大學有幾個跨學院的專業，也是可以的。這些專業對數學的人才要求非常高，也是目前最前沿的專業。無論是就業前景還是未來的深造都非常好。」
趙天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議。「我們也同意王老師的觀點，楚華大學跨信息學院很好。在師資力量等硬體方面都是頂尖的，在國際上也有非常高的知名度。我覺得可以考慮。江南大學也有類似的綜合學院。也可以考慮。當然，這取決於你自己的意願。」
兩位校長方超和趙國強也贊同他們的觀點。
說完后，他們看著方巍，等待方巍說出他的想法。
「謝謝大家的建議。」
方巍認真感謝了幾位老師，然後緩緩說道:「老師們，你們覺得他們這次可能會給什麼優惠條件？」
他還是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問了幾個老師兩個學校可能提供的條件。
他在這方面幾乎沒有任何知識和了解。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學校給一個學生的優待就是給獎學金。他覺得學校里的這些老師應該比他的學生更有知識，更見多識廣。
關於專業和學校的選擇，他想好了，想好了。
「這個.....取決於學生的成績？一般來說，學生成績越好，學校給的優惠就越多。」
幾位老師面面相覷，再次被方巍的沉著冷靜震驚了。震驚過後，校長方超組織了一下語言，把他所知道的告訴了方巍。「一般來說，學校對特別優秀的學生的優待主要分為兩個方面。一方面是獎學金最直接，不管中學大學都一樣，另一方面是其他方面的資源傾斜。」
「比如重點中學為了搶奪優秀生源，會承諾安排頂尖實驗班，享受最好老師的培養，甚至承諾把孩子送到985名校！」
「大學也差不多。一是獎學金，二是充分的專業選擇自由，三是大學期間承擔一些培養項目，以及投入的資源。大學資源和中學不一樣。除了老師，還有實驗室資源，項目組資源之類的。如果能提前加入一些項目組，積累一些經驗，對以後研究生之類的是非常有好處的。大概就是這樣...
「方超，如果江南大學、楚華大學給新生髮獎學金，一般給多少？」
聽了方超的話后，方巍的心裡大概明白了些什麼，然後他問了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這要看結果。一般來說，成績越好，獎勵越高。但是江南大學和楚華大學對學生最大的吸引力並不是獎學金，所以看起來他們的大一獎學金一直都不是很高。當然，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們可以在他們到達時問他們。」
方超道。
他說話的時候，奇怪地看著方巍，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在他看來，這是最不重要的問題。當他們被像清華大學和江南大學這樣的頂級學校錄取時，很少有學生會考慮獎學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