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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劍修有點穩 - 第七十三章 顛倒黑白字體大小: A+
     

    在劍羅王城的中心,坐落著一片無比龐大的宮殿,通體好似琉璃,在血日下反射著各色光芒。

    這是焚月域的中心,劍羅王庭所在。

    鴻烈魔主快步而來,朝南面的一座宮殿而去。

    片刻后。

    奢華的宮殿之中。

    一個足有十尺高,棕紅色頭髮隨意披散的魁梧壯漢靠在座椅上。

    他彷彿一座巍峨高山讓人心悸,氣息無比可怕。

    「拜見赤尊!」鴻烈魔主恭敬彎身行禮。

    劍羅王族共有三系,赤尊一系,命尊一系以及戰尊一系。

    他們弒吳一脈則是依附於赤尊一系。

    赤尊身穿赤色長袍,在衣袍之上有著數道金色絲紋,看著尊貴萬分,整體外表與人族實在太相似。

    「鴻烈,」赤尊深沉的聲音響起,「你的事情我聽說了。」

    「竟然有狂徒敢對本族純血出手,還望赤尊一定要揪出真兇,揚我兵魔之威。」鴻烈魔主陰沉著聲音道。

    「此事我已經告知命尊與戰尊。」

    赤尊微微點頭,聲音從四面八方湧出,彷彿是整個天地在說話,「王族會儘力幫忙調查此事的,兵魔之名,不容褻瀆。」

    「多謝赤尊。」

    赤尊不以為意,問道:「此事弒吳怎麼說?」

    鴻烈魔主回道:「父親他也大為震怒,只是父親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大動干戈,所以此事只能勞煩王族了。」

    赤尊聞言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就讓弒吳好好休息吧,他是為了劍羅王城才落到如今的遭遇,這是我們王族虧欠他的。」

    「謝赤尊理解。」鴻烈魔主躬身。

    「聽說在贏鈞遇害之地,你們發現了一些證物?」赤尊又問道。

    鴻烈魔主點頭,從芥子取出一塊巨大的戰舟碎片,漂浮在大殿之中。

    「這是在鈞兒身隕之地發現的戰舟殘骸。」

    戰舟殘骸邊緣極其光滑平整,好似被什麼利器切割過一般。

    赤尊一招手,碎片便是飛到了他的身前。

    他放出感知,在感受什麼,閉目沉思,片刻之後,突然開口喃喃道:「這是.......?!」

    他宛如囈語,「我在上面感受到了人族劍修的劍氣殘留。」

    「人族劍修?」鴻烈魔主瞳孔劇震,聲音發澀道:「怎麼可能,在焚月域中怎麼會有人族劍修出現?」

    「劍氣殘留的確存在,」赤尊睜開了眼眸,臉上神情平淡,「這點我是不會感覺錯的。」

    當年他們入侵人域之時,他曾與人族多位大劍修交過手,對於那些劍修劍氣的記憶,印象尤為深刻。

    也是那段崢嶸歲月,讓他明白了人族劍修的可怕。

    「不過,也不一定是人族劍修,畢竟在焚月域中出現人族的可能性真的太低了。

    也有可能是出手之人,專門學了人族劍修的劍氣之法,以此混淆視線。」鴻烈魔主猜測道。

    劍氣之法並非什麼獨家之秘,人族使得,他們魔族也使得。

    只是人族的劍修,有與劍氣配套的修行體系,施展出的劍氣會無比強大。

    他們魔族沒有這個條件,施展出來的威力將會大減,所以一般沒有人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說的也對,兩種可能都是合理的,」赤尊眸光深邃,「但不論是哪種局面,這背後蘊藏的意味都不簡單啊,」

    假如是第一種可能,那就代表著他們焚月域之中出現了人族。

    那人族是如何潛入焚月域的?為何能不被發現?潛入焚月域又有什麼陰謀?

    這些都是值得注意的地方。

    是第二種可能的話。

    為了擊殺嬴鈞,特地修習人族劍修劍氣之法,就為了混淆視線?

    這般麻煩設計,出手之人究竟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是為了針對他們兵魔一族來的嗎?

    還是單單針對弒吳一脈,亦或者就是報私仇?

    其中關係撲朔迷離,錯綜複雜。

    鴻烈魔主想到背後的這些問題,不禁眉頭緊蹙。

    「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意味。」他喃喃道。

    「放心,王族三系一齊出手,一定還事情一個水落石出。」赤尊冷冷道。

    ............

    「鴻烈魔主請我上門,說有事相詢?」從明月府出來,回到自己府邸之後,陸青山便收到了來自鴻烈魔主府的消息。

    「嬴鈞身隕的消息剛剛傳出,鴻烈魔主應該在尋找殺子仇人才對,可偏偏在這時候請我上門.......」他分析著情況。

    「我肯定沒暴露,假如暴露,就不是請我上門這麼簡單了。」

    「但是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來找我,若是說和嬴鈞之事沒有關係,卻也是不可能的。」

    「是為了問清情況,還是我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疑點被發現了?」陸青山尋思著。

    他在嬴鈞身隕前,還和其呆在一起,而在兩人分道揚鑣之後,嬴鈞就是遇害,找他詢問情況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陸青山對自己洗腦道:「那就走一趟就是了。」

    「不過,必要的賣慘還是要的。」他這般想著,又喊道:「羽羅。」

    很快,他帶來的心腹手下,羽羅便是聞聲而至。

    「殿下。」他無比恭敬道。

    「我等會兒要去鴻烈魔主府一趟,你在我離府之後,立刻將這消息帶到明月府。」

    陸青山沉聲吩咐道:「記得,將我的處境說得凄慘些,暗示鴻烈魔主對我不懷好意.......」

    他交待了諸多細節。

    「屬下明白。」羽羅連忙應道,眸中泛光。

    這已經算是藏在私底下的密謀了。

    陸青山既然將這等任務交給了他,恰恰表明,在陸青山心中,他羽羅是心腹中的心腹。

    他又怎能不激動?

    在陸青山名噪一時,橫掃劍羅王城同代人的時候,要說誰激動,他必然是其中之一。

    他羽羅,棄暗投明,投奔青戈。

    他承認,這有賭的成分。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豪賭,似乎直接是命中了「豹子」,要賺得盆滿缽滿了。

    ——青戈的優秀,比他預想中最好的情況還要棒!

    羽羅如今最大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在青戈殿下還未完全起勢的時候,取得他的信任,成為元老級人物。

    所以,這件事他一定要乾脆利落的辦好!

    ...........

    鴻烈魔主府。

    陸青山在侍衛的帶領下,穿過長長的走廊,越過諸多廳室樓閣,進入了一間大殿之中。

    大殿之中,鴻烈魔主倒背雙手,凝目看著牆壁上諸多兵器的圖案,目光凝重而專註,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青山進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出聲打擾他,而是同樣打量著鴻烈魔主。

    鴻烈魔主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十歲,極為年輕。

    事實上,對於鴻烈魔主而言,若不是有了諸多子嗣,為了彰顯與子女的輩分之差,更顯威嚴,他想將自己保持在二十歲的年輕模樣都沒什麼問題。

    鴻烈魔主共有十數個子嗣。

    但是其中純血的卻只有兩位,長子嬴界以及二子嬴鈞。

    其它都是如青戈一般的雜血。

    而這一次,他唯二的純血子嗣,卻是死了一個。

    鴻烈魔主心中的憤怒,遠比他面上所表現出來的要甚。

    良久之後,鴻烈魔主好像是終於回過神來,轉過身來,看著陸青山淡淡開口道:「來了?」

    「拜見鴻烈魔主。」陸青山不卑不亢道。

    」這些天你的名聲倒是響亮得很,」鴻烈魔主看著陸青山,突然一笑,「妹夫?」

    「不敢。」陸青山平淡回道。

    「我與明月關係不是很好,間隙不少,但不論怎樣,她是我妹妹,見到她能找到這麼好的夫婿,我還是很高興的。」

    鴻烈魔主不怒自威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波瀾,緩緩道。

    「我與明月成親之後,一定會照顧好明月的,魔主放心。」陸青山保證道。

    「那就好。」鴻烈魔主面色一沉,突然調轉話題道:「我的二子,嬴鈞出事了,你知道嗎?」

    「知道,還請魔主節哀,早日找出兇手,一報殺子之仇。」陸青山悲痛道。

    鴻烈魔主沒有太多感情波動,接著道:「鈞兒在出事之前,是和你呆在一起的。」

    「嗯,」陸青山點頭承認,「當時他邀請我前往血神嶺巡查血神砂礦脈的情況,我自然欣然應約。」

    「我聽血神嶺那邊的人說,他們當時看見你和鈞兒似乎鬧了什麼矛盾,不歡而散?」

    「的確鬧了點矛盾,」陸青山誠實道:「嬴鈞殿下想要讓我與他合作,幫助我爭奪森羅王界界主之位。

    但是我聽說明月與您關係不好,考慮到她的感受,所以只能是忍痛拒絕了嬴鈞殿下的提議。」

    「沒想因此惹怒了嬴鈞殿下,發生了點口角,我年少氣盛,就先行告辭離開了。」

    「現在看來,您與明月的關係倒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差,早知如此,我就答應了,說不定就能避免這場禍事了。」陸青山後悔不迭。

    「為了明月的感受,拒絕了合作的提議......」鴻烈魔主眸光閃爍,幽幽道:「你與明月認識不久,怎麼感情就如此深厚了?」

    「明月小姐傾城之姿,又與我興趣相投,我對她一見鍾情,讓魔主見笑了。」陸青山羞澀道。

    「青戈,你當我是蠢貨,是好糊弄的嗎?!」鴻烈魔主叱道:「我看你正是和鈞兒鬧了矛盾,懷恨在心,所以暗中指使手下出手,截殺鈞兒!」

    說著,鴻烈魔主放出威壓,逼向陸青山。

    「我勸你立即從實招來,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來自魔主的強大威壓,瞬間就是讓陸青山渾身血液翻騰,面色難堪,臉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

    他握緊拳頭,苦苦忍受。

    但他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

    怎麼還沒來......

    陸青山暗道不好。

    就在這時。

    「你就是如此對待明月的夫婿的?」

    一道極其威嚴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那讓陸青山感到窒息的恐怖威壓,雲銷雨霽,盡數消失。

    陸青山艱難轉頭一看,見到弒吳魔尊帶著嬴明月走了進來。

    嬴明月極其隱晦地對著陸青山眨了眨眼睛,就是不知道為何,她那精緻的耳垂有些泛紅。

    「父親,您怎麼來了?」鴻烈魔主目光閃了閃,嘴上恭敬道。

    「聽說你要找青戈的麻煩,我自然要來看看,」弒吳魔尊冷漠地一甩袖子,怒聲道:「不然,說不定我就要失去一良婿了。」

    「父親一定是收到假消息了,」鴻烈魔主賠笑道:「青戈是明月未來的夫婿,我又怎會找他麻煩呢?

    只是鈞兒昨日出事,而在出事前,正好是與青戈呆在一起,所以我將青戈喊來,問一問情況,看看是否存在有用的情報。」

    「這樣,」弒吳魔尊點了點頭,沒有太多反應,「那你問吧,我也聽一聽,鈞兒是我的孫子,他出事,我也想儘快找到兇手。」

    「不過,你想問什麼,現在問清楚就好了,今日之後,就不要再找青戈了,免得青戈覺得我們嬴家在欺辱他。」

    「怎麼會呢,嬴鈞殿下出事,我心中也頗為悲痛,」陸青山接話,對鴻烈魔主道:「若是您需要我配合,儘管傳喚我就是了,不用客氣。」

    鴻烈魔主面色難堪。

    陸青山嘴上說得是好聽,但是弒吳魔尊都已經開口了,他又怎敢違逆?

    「你昨日與鈞兒鬧得不愉快,然後不久之後,鈞兒便是出事了,你要做何解釋?」鴻烈魔主質問道。

    「沒什麼好解釋的,巧合而已。」

    「我與嬴鈞殿下分開之後,便是直接回王城了,路上沒有半刻停留。」

    「我到劍羅王城的時間,也完全對得上我的說法,許多人也都親眼看見我入城。」

    「另外,嬴鈞殿下是七品魔帥,我不過初等魔將實力。

    雖然吧,我是有幾分手段,王城中沒有幾個同代人是我的對手。

    但是您總不會以為,我有辦法斬殺嬴鈞殿下吧?這也太看得起我了?」陸青山不忘自誇。

    「我一沒有出手時間,二也沒有那個實力,嬴鈞殿下出事,又怎可能與我有干係呢?」他條理清晰,簡潔了當。

    「你沒有那個實力與時間,但是你可以派人去做此事。

    畢竟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是唯一具有些許殺人動機的。」鴻烈魔主窮追不捨道。

    「您也說了,只是些許殺人動機,哪有人會因為一些小矛盾,便對純血兵魔下殺手,這是活膩了?

    再說,我人生地不熟,除了自己帶來的手下,就沒有可調用的人了。

    而我的手下,當時連府邸都未離開,這些東西,你們去查應該也能查得到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陸青山嘆了口氣,幽幽道:「您因為我是明月未來夫婿的關係,看我不太喜歡可以理解。」

    「但是如此大的罪責,我青戈還是擔當不起的,還請魔主手下留情。」

    看似自嘲,其實是暗諷鴻烈魔主。

    弒吳魔尊的臉色在此時陰沉了不少。

    顯然,他是認可陸青山的話,認為鴻烈魔主是因為嬴明月的原因,有意針對「青戈」。

    鴻烈魔主也是會看臉色之人,看出了弒吳魔尊的不悅,解釋道:「是我有些魯莽了。

    我只是實在找不到有理由截殺鈞兒之人,唯有你這有些許情況,所以才這般小題大做。」

    「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鴻烈魔主強壓住心中憤怒,客套道。

    「喪子之痛,我可以理解,只是,鴻烈魔主,」陸青山在這時突然幽幽道:「你當真確定嬴鈞殿下一定是死在外人的截殺之中的嗎?那也不好說啊。」

    他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弒吳魔尊,似乎是有了底氣,猛地開口道:「嬴鈞殿下是兵魔一族純血,身份地位無可比擬。

    一旦他出事,必然會招惹王族震怒,全力調查其中情況。」

    「兇手若是被找出來,那就是牽連無數的大患。」

    「試問這種情況,又有幾人敢輕易對嬴鈞殿下出手?」

    「而且,純血兵魔遭遇截殺這種事情,又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鴻烈魔主難得沒有辯駁陸青山之言。

    他其實也有一部分因素,是因為這個理由才懷疑到陸青山的。

    他實在找不到,有誰會對嬴鈞動殺手,唯有陸青山有那麼點可能。

    雖然他有不在場證明。

    當然,因為與嬴明月不和,想藉此找「青戈」麻煩的原因也是有一部分的。

    畢竟,以當前的情況來看,青戈顯然是拒絕了嬴鈞的合作提議。

    不能合作,那就是仇人!

    見鴻烈魔主這個反應,陸青山冷笑道:「看來您還是認可我這個說法的。」

    鴻烈魔主冷哼一聲。

    陸青山繼續道:「要想找嬴鈞殿下出事之因,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具有殺人動機的人。」

    他環顧四周,猛地大聲道:「我想問問鴻烈魔主,嬴鈞身隕,誰在此事中獲利最多?」

    鴻烈魔主一時也是有些懵了,沒反應過來,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和我繞彎子。」

    「我的兩位兄長,赤普和刁鋒,因為父親獓刃魔尊極其寵愛我,素來與我不對付。」陸青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話題一轉,突然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但是其實他們二人都沒把我當作什麼,因為界主之位,只能由純血繼承,我只是個雜血。

    他們真正的敵人其實互為對方,我頂多就是個他們看不順眼的釘子罷了。」

    「我見證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各種明爭暗鬥,火藥味極大,甚至都和仇人無異。」

    「我心痛啊,他們可是兄弟啊!」陸青山痛心疾首道。

    嬴明月見陸青山的表演,不自覺撇了撇嘴。

    就你最有兄弟情唄?

    明明你自己對界主之位也是虎視眈眈,還擱這裝帶菩薩呢?

    臭不要臉!

    「有時候我會想,若是父親只生了一個純血就好了。

    那界主之位就沒有懸念了,兄弟相殘的情況也就可以避免了。」陸青山嘆了口氣,繼續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

    大殿之中各人的面色都是開始變化。

    陸青山沒有直說,但他暗示的已經十分明顯了。

    嬴鈞一死,誰最開心?

    鴻烈魔主的長子,嬴界!

    純血兵魔數量極少,鴻烈魔主總共也就嬴鈞與嬴界兩位純血子嗣。

    家主之位,只能由純血繼承。

    那嬴鈞一死,嬴界就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青戈的意思是,殺人兇手---嬴鈞的大哥,嬴界!

    「界兒豈會做這種弒弟之事?!」鴻烈魔主面色難堪,聲音低沉,叱喝道:「青戈,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其心可誅!」

    陸青山似笑非笑道:「我說什麼了嗎?」

    「我什麼都沒說。」

    「不過,魔主既然自己這麼說了,那我就斗膽再多說幾句。

    假如嬴界殿下真做了此事,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製造各種假象,禍水東引,將真兇的可能性引到一些似是而非,但其實根本不存在的人身上。

    這樣子,不但能混淆視線,還能將此事做成一樁疑案。」

    晴天霹靂。

    陸青山這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在鴻烈魔主的心中炸響。

    人族劍修!

    這不就是似是而非,但是極有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人嗎?

    在他們焚月域之中,怎麼可能會有人族潛伏還不被發現?

    但是赤尊又言之鑿鑿,在戰舟殘骸之上,感受到了人族劍修的劍氣殘留。

    「而且,還要故意留下一些看似確鑿的線索,來誤導眾人。」陸青山還在繼續道。

    是了。

    鴻烈魔主的心再度一沉。

    他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兇手不做好善後工作,反而是留下那麼明顯的戰舟殘骸,讓他們發現出事地點?

    他們猜測是情況緊急,兇手來不及善後。

    這其實是很牽強的理由。

    兇手既然能無聲無息,如此輕鬆地滅殺嬴鈞,表明其必然無比強大。

    又有什麼情況,會讓他來不及善後呢?

    鴻烈魔主當然想不到,這其實是因為兇手是一柄劍。

    而劍是沒有能力憑藉自己去善後的。

    所以,在他的視角中,正如青戈所說的那般,這些戰舟殘骸,是兇手故意留下的可能性極大。

    那兇手為什麼故意留下這些戰舟殘骸呢………肯定不可能是為了方便他們查到自己。

    所以,就像青戈說的,是為了誤導他們?

    鴻烈魔主眼神閃爍,諸多念頭浮起。

    …………

    另一邊,弒吳魔尊的眸中也漸漸是生出一絲陰翳。

    嬴鈞遇害之中的細節,他也是一清二楚。

    所以他明白,青戈所說的情況,完全是準確命中了!

    但是發現戰舟殘骸,殘骸之中存在人族劍修劍氣的氣息,這些事情,暫時都只有少數人知情,並未宣揚出去。

    也就是說,青戈純靠猜,便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無疑是讓陸青所言又多了幾分可信度。

    嬴鈞遇害之事中,不合常理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一直找不到一個有殺人動機的兇手。

    就像鴻烈魔主懷疑青戈,但他其實也找不出太多青戈要冒著大風險殺嬴鈞的理由。

    似乎,嬴界真的是唯一具有強大殺人動機的嫌疑人?

    …………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鈞兒與界兒一直以來都是兄弟和睦,你一個外人,在這挑撥離間!」鴻烈魔主面色猛然鐵青,突然喝道。

    「適可而止,慎言。」弒吳魔尊見陸青山似乎還有話說,突然是開口,淡淡點道。

    陸青山這才恍然醒悟,沉默了半晌,緩緩道:「是我冒犯了,剛剛只是我的糊塗之言,還請諸位莫怪,更不要記到心裡去。」

    「哼!」鴻烈魔主已經有些怒了。

    場上眾人神色逐漸恢復平靜,看不出太多心理波動,唯有嬴明月眼中還有幾分震驚未消。

    「是嬴界與嬴鈞兄弟相殘,出手殺害了自己親弟弟?」

    她驚訝萬分,但越想越覺得大有可能。

    「肯定是如此,肯定是如此,鴻烈魔主這種反應,恰恰是表明陸青山說中了!」

    她也並非蠢人,從旁觀者的角度之中,看到了許多端倪。

    陸青山在心中則是不斷冷笑。

    顛倒黑白,將鍋甩到嬴界身上,這其實只是他突然的臨時起意。

    但正是這個臨時起意,猶如神來之筆,很好地解釋了這件事中的諸多可疑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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