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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劍修有點穩 - 第十八章 陸青山,必須死!字體大小: A+
     

    莫炎煉化完陰魔炎之後,便是選擇回返燭龍殿。

    一是因為接下來的行動,是陸青山與澹臺清潤自己的事,並不需要他再幫手,他也沒辦法幫手。

    二是莫炎在領悟火屬本源真意之後,隨時可以進階煉虛,他也不想再耽擱太久。

    特別是他發現陸青山已經與自己拉開了這麼一大段的距離后,突破煉虛的心思就顯得更為迫切了。

    至於陸青山這邊,當他發現烙印在六火道人身上的桃花印記,在三天之後,便是停留在一小片區域中,不再發生大的移動,就大致鎖定了新的地府分殿的位置。

    只不過相比磐門而言,這個新地府分殿的實力一定是強大得多,其中必然有化神修士的存在,不是他與澹臺清潤憑藉一己之力可以處理的。

    還好,澹臺清潤綉春修士的身份,完全可以讓他們借西域知守樓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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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距離大破南域地府才過去幾天時間,澹臺清潤的熱度還未退去。

    所以,西域知守樓這邊沒有任何猶豫,果斷調動修士出手。

    ..........

    陰森的大殿之中。

    「普羅米修斯?」雷炎殿主喃喃重複著這個名字,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個名字,其實他也是頭一回聽說。

    但他的想法卻是和六火道人完全不同。

    正是因為這個名字顯得十分古怪,他反而認為這不是杜撰的,而是真實存在的一個勢力。

    因為,若真是隨口杜撰一個名字,按照常理來說,編出來的,應該是一個十分順嘴的名字才對,又怎麼會如此拗口?

    「這個普羅米修斯必然是真實存在的一個勢力,」雷炎殿主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判斷,「一個隱藏於暗中的神秘勢力。」

    「殿主英明,」六火道人不知道雷炎殿主如何做出的判斷,但這並不影響他奉承殿主,同時又問道:「如今陰魔焰一出,磐門實際上是我們地府分殿的事也暴露無疑,磐門那邊現在要如何處理?」

    是的,他自通過裂空符遁逃之後,根本都未將身份暴露之事通知磐門其餘同僚,便趕來於此,當真是把死道友不死貧道做到了極致。

    「正值多事之秋,已經暴露身份的磐門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雷炎殿主目光深邃,「棄之即可,強行想要收束回來,說不定還會被尋根摸底,探出我們更多的信息.....」

    「等等.......」說到這,雷炎殿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心中一駭,看着底下戰戰兢兢的六火道人,連忙問道:「你是怎麼從埋伏圍殺之局逃出來的?當時的詳細情況是怎麼樣的?」

    六火道人聽雷炎殿主如此語氣,也聽出了雷炎殿主的言外之意。

    他渾身一顫,連忙解釋了一遍當時的情況,以證自己的清白,「屬下是抓住那三人,一人在煉化魔火,一人被煉化魔火的同伴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一人去追殺七火的時機,果斷施展裂空符才逃出來的......」

    六火道人的解釋,並沒有讓雷炎殿主鬆一口氣,反而是讓他的臉色更為難堪起來。

    「那人既然敢當場煉化魔火,必然是胸有成竹,而他的同伴肯定也清楚這點,又怎會因為此而疏忽放跑了你?」

    「他們是......故意放走我的?」六火道人聞言臉色突變,顫聲道:「那他們如此做,是為了什麼?」

    「大概率如此,」雷炎殿主已經起身,神色陰沉,心中也有些糾結,「至於目的......」

    他一時也無法理清其中的關節。

    假如出手之人是來自知守樓,那故意放走六火道人的原因也很簡單,肯定是一個陷阱,是為了順藤摸瓜,以揪出更大的魚。

    主要問題便在於,他對這個名為「普羅米修斯」的勢力不甚了解,所有的信息都是無源之水,所以他無法準確判斷對方的目的。

    但他心裏已經是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六火道人見雷炎殿主神色肅穆,心中也是害怕擔憂得緊。

    本以為是絕地翻盤,至此以後青雲直上,沒想到事情的後續發展卻是會變成這樣,六火道人感到十分絕望。

    沉重的氣氛,在大殿之中瀰漫。

    按照雷炎殿主的想法,不論對方出於什麼目的,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將此處分殿的人手立即全部撤離。

    因為這裏的位置,極有可能已經是因為六火道人的存在而暴露了。

    但是,此處分殿又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小分殿,而是統領數州地府的大型分殿,人手撤離所需付出的代價是極大的。

    他擔心自己是杯弓蛇影,憑白讓地府遭受無端損失。

    就在雷炎殿主糾結利弊之時。

    轟!

    一聲驚天巨響自不遠處炸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兇猛的靈力波動。

    知守樓,來了!

    .........

    天元七年,蒼穹天顯得異常紛亂。

    在南域地府被知守樓大破之後,接下來其它諸域地府雖不至於像南域那般凄慘,但也或多或少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地府很是惱怒。

    這打亂了他們的佈局,也讓他們地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動亂之景中,一時間人人自危。

    ……

    一處隱秘之地。

    數個朦朦朧朧的黑影齊聚一堂。

    「我中武域這邊,於昨天也有一處州級別的分殿被知守樓發現了。」中武域地府的掌舵人,稽康府主開口道:「至此,除了中靈域那邊的總府一脈,我們六脈都或多或少遭受了知守樓的精準打擊,南域那邊更是損失慘重。」

    「可恨,」中天域的周乞府主聲音陰沉,語氣之中有隱藏不住的暴戾,「這個陸青山,真的可恨!」

    他們地府六脈的府主,一直都是互相不對付的。

    這次之所以會和和氣氣齊聚一堂,完全是出於對陸青山同仇敵愾的情緒。

    「誰能想到,我們地府在人族之中潛伏這麼多年,知守樓都拿我們沒有太大辦法,反而是一個小小的陸青山,一個煉虛修士,能把我們折騰到這番地步?」

    損失最為慘重的子仁府主,開口自嘲道:「我南域一脈這回是栽得最慘,至少是需要百年的時間休養,才能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你南域一脈至少還算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栽得心服口服,我這邊算什麼?」西域地府的鬱壘府主臉色甚至比子仁還黑。

    南域地府出事之後,緊隨其後,他西域一脈一個極其重要的分殿也是被知守樓揪了出來。

    有南域一脈的前車之鑒在,他猶豫了片刻,最終是選擇忍痛斷尾,迅速撤離其它的幾個重要分殿,以自損的代價進行止損。

    結果從之後的事情發展看來,實際上除了南域那邊,其的損失,都是局限於一兩個分殿之中——自己完全是被嚇壞了,自己給自己添堵。

    丟大臉了。

    別看其它府主面上沒說什麼,在私底下指定不知道是怎麼嘲笑自己的。

    一想到於此,鬱壘對陸青山的恨意就更是綿綿無絕期了。

    「我們這邊陣腳已亂,丟失了主動權,知守樓正在抓住這個機會,乘勝追擊,擴大戰果,」北域的張衡府主沉聲道:「損失再大那也是過去的事了,我們無需太過糾結於此,當前最重要的是兩件事......」

    「一,先穩住陣腳,不能再亂下去了,要讓損失止於此,」

    張衡府主語速平穩,不緩不急道:「第二次大戰不會拖太久了,待魔主那邊將最後的準備處理好之後,大戰便將全面發動。

    而到時,我們作為釘在人族腹地之中的釘子,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掣肘人族,給他們造成足夠大的內亂,以對戰局造成影響。

    可照當前的情勢繼續下去,別說到時對人族造成強有力的威脅,怕是連像樣的人手都組織不起來了!」

    其他人沉悶不語,但都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近年來,他們的確是有些跳了。

    這一次的教訓,讓他們重新意識到,自己之所以一直讓人族吃癟,從來都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強大,而是由於他們地府是「老鼠」。

    老鼠,可以讓人類頭疼,痛恨,因為它們一直在偷吃人類的糧食。

    但老鼠會打得過人類嗎?

    不可能的。

    「二,」張衡府主接着道,一字一頓道:「陸青山,必須死,必須!」

    說到這個名字,即使是他,語氣之中都透露出了幾分咬牙切齒之意。

    「不論是劍宗的授意,還是來自夏道韞的示意,既然處處都是他的痕迹,他就必須得死,」張衡眼神陰翳,「而且,我甚至懷疑,這些消息極大可能是出自他自己......」

    「這怎麼可能?!」鬱壘下意識反對道:「他不過一個煉虛修士,如何能知道這些隱秘消息?」

    「那你與我說說,不論是劍宗,還是夏道韞,為何要通過陸青山來轉達我們地府的消息給知守樓?

    他們自己與知守樓聯絡是有什麼問題嗎?」張衡冷靜分析道:「憑白推出一個陸青山,對他們而言,有什麼意義?」

    「還有,根據情報顯示,從鎮江屍傀之亂起,就已經有這個陸青山的影子存在了。

    要知道那時他還沒有進入劍宗,也不認識夏道韞啊,那時,又是何人給他提供消息?」

    「你們都因為他煉虛的修為,下意思覺得他只是一個傀儡,背後另有高人,」張衡提高了聲音道:「但是你們只要稍微冷靜下來,仔細一尋思,便會發現這個推測處處都是不符合邏輯的地方.......」

    張衡的話,讓其它人都陷入了沉默。

    細細思索之後,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張衡說的極其有道理,是他們陷入了思維誤區。

    「反正,不論是背後另有高人,還是他有什麼秘密,這個陸青山都沒有活的理由,」南域地府的掌舵人,子仁府主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只要還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渾身難受。」

    一個煉虛修士,能讓他們這些身居高位,城府極深的府主都如此恨之入骨,當真算是極有能耐了。

    「問題是,現在這陸青山已經是銷聲匿跡,四處遊盪,猶如人間蒸發一樣,」周乞皺起眉頭問道:「人都找不到,要怎麼殺啊?」

    「鬱壘,你那邊怎麼說?」子仁府主開口問道。

    「查不到,」鬱壘悶聲回道:「天下如此之大,要想找到一個特意隱藏身份與蹤跡的修士談何容易,更別說他一直在各大州域橫跳,想找他,猶如大海撈針。」

    「文和,你那邊呢?」鬱壘想了想又問道:「這陸青山畢竟是東域劍宗之人,最後回東域的可能性應當是最大的。」

    東域地府的掌舵人之一,文和,也同樣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這邊也是毫無消息。

    你們也知道,劍宗在七大道宗之中,情況是最特殊的,以它們那種架構,我根本無法將自己的人手安插入劍宗之中。」

    其它人頓時沉默。

    在這一點上,他們並沒有嘲笑文和的無能——總人數三千餘的劍宗,要想安排進人手,還不被發現,的確是不太現實。

    六位府主互相對了一番各自的情報,依然是一無所獲。

    一種無力感不禁湧上心頭,他們的心情還有些複雜。

    這本來是他們折磨知守樓的手段——讓你恨我入骨,卻又找不到我。

    沒想到有一天,他們竟然也親身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真可謂天道饒過誰。

    氣氛又沉默了下去。

    眾人一副肅穆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之後。

    「我們既然找不到這陸青山,」張衡嘶啞著聲音,再次出聲道:「那我們索性就不找了,讓他自己現身不就得了?」

    「讓他自己現身?」子仁一驚,微微蹙眉,「張衡你有什麼想法?

    提前說一句,不是我打擊你,這招我們南域之前已經用過一次。

    以這小子展現出來的手段,在如今已有防備的情況下,不大可能上兩回當的。」

    他指的是成就陸青山最強四境之名的那一次謀划。

    「自然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的故技重施,」張衡搖了搖頭,「這次,我們求助總府一脈,讓他們出手引陸青山現身。」

    「總府一脈?!」稽康下意識問道:「他們會願意出手相助嗎?」

    稽康擔心的是總府不肯出手相助,而不是總府一脈出手沒用。

    其它府主也皆是如此。

    對於總府一脈,他們都有着充足的信心。

    「總府一脈雖然一直看不上我們,」張衡定聲道:「但他們也需要我們的掩護,以隱藏自己的身份。

    若是我們損失慘重,也絕不是它願意看到的,所以只要我們一起求援,它必然會出手相助的。」

    「的確如此。」鬱壘贊同道,第一個表示支持,「我同意張衡的說法。」

    其它四位府主面面相覷,在思量其中利弊。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達成了共識。

    「我也同意。」

    「我也是。」

    ........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說法,」張衡總結道:「稍後我們便一齊求助總府。」

    「之前本有好幾次可以拿下他的機會,都因為我們小瞧他而錯失了,如今卻要整得如此麻煩,」文和府主最後悠悠感嘆了一句,「你們說,這整得都是什麼事啊......」

    對陸青山出過手的文和、鬱壘、子仁,三位府主面色都不禁是微微扭曲,但三人最終也沒有出聲辯駁。

    認了!

    很快,所有的人影盡數散去,此地恢復了平靜。

    平靜之後,是大波瀾,是陰森的獠牙。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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