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河接過對方給的總共一百七十兩銀票:「你門路不小,總有人找上你。」
「害,江湖朋友多些,總有人找我。」對方笑了笑道:「這沉煉的事情,招來這麼多人,可把我的買賣都帶起來了。」
徐河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還簡介的拉動了一波地方經濟,道:「行,我給他弄的勁大些。爭取一下就把那沉煉毒死。」
擺了擺手,徐河離開了鋪子。
而後,又掏八十兩買了本刀術,不像拳腳功夫,刀劍槍法可是禁術,確實賣的貴了些。
不過考慮到,自己只需要鍛煉身體,刀術看書足以,買一本終歸不虧。
拿著那本書,書名叫《徐家七式刀》,總的來說,就是有七個招式這麼個意思。
不過徐家,倒成了徐河的本家。
聽那攤主說了兩句,大概就是,這刀法是前朝一大將所習之刀法,曾以此法也立下諸多軍功,在前朝也算是個有名的刀法。
反正,不管是不是那一員有名的大將軍學過的,稍微一翻看,讓面板的複製給他帶來的直觀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感受很簡單,就是,挺好,可以買。
至少是好幾本刀法里,徐河比較認可的一本。
買完了刀法,徐河也算是完成了這一次的鬼市之旅,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走吧。」
到了出口附近,徐河聽到有人在一僻靜處在交談。
他稍稍放慢了腳步,並且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暗自聽著。
「我剛在這鬼市打聽到,聽說,這個沉煉,把大越匪王都驚動了,想要親自來元洲城。」
「匪王?!」另有一人道:「這沉煉到底還在不在元洲城,很多人都不確定,匪王來了,就能找著嗎?」
「那可說不準啊,匪王聽說原本可是朝廷最厲害的捕頭,極善追蹤調查。後來因為一些事,好像是管不住下半身把上司的媳婦給睡了,結果事情沒瞞住就跑了,這才成了匪。這一當匪,還讓他當上了個匪王,全大越,誰不知道他啊!」
「他要是真來,那沉煉在不在元洲,他總能查出個什麼。」
「他來了,還能有我們什麼事?」
「不過,我倒是想看看,這沉煉和匪王……孰優孰劣啊。」
「那肯定是匪王啊!」
「保不準!要我說,這沉煉也是一身虎膽,孤身闖入朝廷重重封鎖,一人獨戰上百官兵,朝廷動用了那麼恐怖的瘴毒都沒用,你說說,天下哪個匪,敢闖衙門啊?」
「而且,匪王同樣痛恨朝廷,也沒說過來元洲城到底為了什麼。誰也保不準,他是為了那五千兩,還是為了遇上沉煉,兩人聯和起來成個如虎添翼啊。」
「這兩人,實力都很強,又都痛恨朝廷,要我說,兩人相見,一定惺惺相惜!」
「那匪王什麼時候來啊?」
「不知道,大概這這個月內吧?總之,匪王已經出發,一共二十天路程。沒什麼大的偏差的話,二十天也就到了。」
「若是真來了,這元洲城,還不要地震啊?」
……
聽了幾句,徐河繼續往外走著。
匪王?
聽上去好無聊的樣子。
如果對方是為了錢,那徐河肯定要拼盡全力弄死對方。總之,想殺他徐河,除了要比他強出很多,還要比他跑得快,還得能破開防禦。他徐河,可不是那麼好殺的。
若是為了什麼如虎添翼強強聯手。
那徐河沒興趣。
他只想過安穩的日子。
走出黑市,走在街上。
徐河再次嘆了口氣。
安穩日子的最大敵人,就是這幫喜歡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的人。
徐河一回頭,看著後面的三人:「看上我這金子了是不?」
這三人,自打自己從出口出來,就跟上了。
這三人,就是徐河在武器攤旁邊,遇見的那三個真氣武者。
那三人在當時,剛好多看了徐河一眼。
估計是打一開始,看見徐河在那武器攤拿了金錠,後來等徐河要走,看見他走的出口的方向,提前到這出口堵著了。
「哼!知道就好!」其中一人,從背後拿出了長槍,另一人,曾地一聲抽出了長刀。
而最後一人,則抽出了一柄劍。
看來,都是練過刀劍的人。
聽著他們的話,徐河真是有點煩了。
搶劫就搶劫,怎麼老喜歡跟著?
這道題,真就這一個解法?
而且,這鬼市那麼多人,偏偏就找上我?
「我們也是講誠信的人,把金子交出來,肯定不找你麻煩。」
徐河點了點頭:「我信你們講誠信,但金子,我肯定不給。」
「哼!不給,那就吃刀子吧!」
對方也不多費話,持刀之人率先動手,而後長槍也是瞬間刺出。
而徐河,則是站在原地,整個人氣息驟變,原本內斂的他,突然像是一顆隱隱將要發射的利箭。
對方的攻擊到了,徐河一伸手,長槍刺在了他的手掌心,另一邊,也用手抓住了飛砍而來,且泛著寒光的刀。
最後持劍那人冷冷一笑,一劍噼在徐河的頭頂。
然而徐河,同樣也是一笑。竟然用頭,直接頂向那長劍。
現在的他,抗擊打能力不可同日而語,只需稍稍運轉一點點真氣,就足以硬抗刀劍了。
只聽卡地一聲。
那劍砍在頭頂,竟應聲破碎,金屬碎片伴隨著幾根斷髮,散落四周。
三人心中駭然,雖然早也料到,對方可能也是個高手,但現在這場面,還是讓他們無比驚愕。
而且,長槍和長刀砍在刺在他手上,竟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槍尖被磨的多尖,長刀磨得多利,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吱吱--
徐河的肌肉,開始發出陣陣輕微的聲音,他一用力,那柄刀,那桿槍,竟在徐河的手裡,宛若橡皮泥或者土塊一般,被捏的變形破碎。
可在徐河的感受來,現如今百點的力量,捏碎一把刀一支槍頭,真的沒費什麼力氣。感覺只是稍稍用力,就破了。
肌肉發出的緊繃聲,多少有點走個過場的嫌疑。
「媽的!」那持槍的人鬆開剩下那根木頭棍,給拳頭上戴個指虎,一拳直奔徐河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