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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謀:升遷有道 - 權謀第1893章字體大小: A+
     

    吃完早餐,在蕭博翰的辦公室里,他正優閑的倚在靠椅上,手中把玩著那隻自己喜唉的紫砂壺,一杯剛剛沏好的熱茶,被他飲得涓滴不剩。

    歷可豪坐在辦公室一角的會客沙發中,手中也端的是一杯茶,他不像蕭博翰那樣喜歡品茶,對他來說,工作是第一位,茶和水是一樣的,就是完成解渴的作用。

    「解決了天地公司的事後,最近道上似乎平靜許多。」歷可豪微笑著說。

    「平靜底下就是風暴的潛伏期。」蕭博翰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有點怪異,彷彿在昭告天下,自己對一起都瞭然於胸。

    「蕭總,你認為還會有另一場更大的暴動?」歷可豪自詡對蕭博翰比較了解,但仍會經常的猜不透蕭博翰的真正思維,在歷可豪的感覺中,蕭博翰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他雖然身在黑道,卻不怎麼像個那些極端的黑道份子,比如說他在處理成雁柏的那件事情上,一點都沒有殘忍和趕盡殺絕,但若說他是正派人士,距離又著實相差太遠。

    「全世界每天都在上演黑道火拚,就算真正發生什麼也不足為奇。」蕭博翰輕描淡寫的說。

    歷可豪很嘆服的說:「感覺蕭總一點都沒有懼意。」

    搖搖頭,蕭博翰說:「不,可豪,你錯了,在很多時候,我都感到沮喪和恐懼。」

    蕭博翰知道,所有的人,一旦介入這個圈子,想要抽身不是件易事,就連世界最大的黑幫首腦都會被發出國際通緝令,更遑論身在一個強有力政黨掌控下的自己了,他可不會狂傲的以為自己有金鋼不壞之身,他這條生命由何而來他不知道,也不想去追根究柢,只不過他更不想作無聊的犧牲。歷可豪不大相信的看看他說:「蕭總在說笑吧?你會膽怯?」

    「恐懼和膽怯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會是兩個概念,我並不會畏懼,因為我本來也無路可退。」蕭博翰很感慨的說。

    點點頭,歷可豪似懂非懂的說:「也是啊,要來的總會繼續來,對了,據說省城一家搞賭場的老大最近有意思在柳林弄場子了,而且第一批布署的人馬聽說已經在柳林找據點了,更狂妄的是,他們指名挑戰柳林黑道,說我們是土八路。」

    蕭博翰對這件事情其實早略有耳聞,當時不以為意,以為又是道上流言罷了,事隔兩個月,沒料到那幫人真的正式出現在了柳林市。

    「我也聽到過這個信息,但到底是不是真實可靠,現在還不好說。」蕭博翰彈彈手指,語氣散漫。

    「據說這是一夥以放高利貸起家,是省城比較猖獗的黑幫,近年來擴充得相當迅速,胃口也相當大。」歷可豪緩緩道出,他像電腦般精密的記憶力,不愧為一流律師人才,能說出這些資料,也表示他現在對北江省的黑道下過一番工夫研究。

    「你認為他們會怎麼做?」蕭博翰問話的姿態更優閑了,他眼神中的譏誚像在嘲笑那些人的不自量力。歷可豪思凝了一下:「估計他們第一步會介入柳林賭場,接下來或許會繼續販毒,放高利貸。」

    蕭博翰勾勒起一抹冷峻的笑意,為自己又倒了杯茶。

    「這不就已有答案。」蕭博翰淡笑著說:「我們在柳林的賭場規模很小,毒品我們也從來不販賣,他們既然不顧道規到柳林市來搶場子,其他大哥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我們先靜觀其變。」

    「呵呵,難怪蕭總你這麼胸有成竹的。」歷可豪不得不讚歎兩聲,或許是自己行走黑道的資歷太淺,對道上的爾虞我詐還未能作全盤的分析,自己或許可以以律師的敏銳去觀察透徹亊件,但在其餘方面還尚需經驗和天賦的幫助。

    「因為我永遠明白一點,世界不是我一個人的,何必杞人憂天?」蕭博翰再次將茶一口飲盡,他將空杯擱在辦公桌上說:「準備一下,明天就是年三十了,讓大家好好樂一樂,明天晚上聚餐」。

    「嗯,好的,我也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歷可豪說完,也就站起來告辭離開了。

    但蕭博翰並沒有剛才給歷可豪說的那麼輕鬆,在歷可豪走後,他又給秦寒水的保安公司去了個電話,讓他們密切關注省城來搶地盤的那伙人動向,隨時給自己告知情況的變化。

    雖然這件事情從表面上看是對恆道集團目前的生意影響不大,但萬事都有個因果關係,他們的強勢到來,會不會讓本來就矛盾複雜,局勢多變的柳林市黑道再起紛爭,會不會給所有道口帶來意想不到的危害呢?

    作為一個身臨其景,深謀遠慮的大哥,蕭博翰是有必要做出更多的設想和防備,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就算是天下大亂,哪也要等過完春節才會動手,這就是中國國情,什麼事情大家都會從容不迫的。

    第二天一早,蕭博翰就帶上人手,陪著妹妹蕭語凝一起到父親的墳上去祭奠了。

    在柳林是郊外的北山腳下,他們一起下了車,今天蕭博翰帶來的人很多,全叔,鬼手,蒙鈴等等都是一起來了,冬日裡的山坡,在今天一點都不寂寞,一路上有很多前來祭奠的人,這或者是柳林市一個獨特的風俗習慣,大家都想在快快樂樂過春節之前,先來安慰一下已故的親人,給他們上點香火,燒點紙錢。

    蕭博翰一行人雖然沒有期期艾艾,哭哭啼啼的,但這一路還是很少有人說話,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蕭語凝眼中倒是充滿了淚花,好在她也沒有哭出來。

    登上了山腰,遠遠就看到了蕭老大的墳頭,油黑的石壁在陽光的映照下閃動著亮光,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動了感情,就連和蕭老大素不相識的蒙鈴,也因為不斷親近蕭博翰的緣故,眼中也有了哀傷。

    蕭博翰沒有流淚,他只是默默無言的走在前面,不時的拉一下,扶一下妹妹蕭語凝,在蕭語凝最終放聲大哭的時候,蕭博翰才開始流淚了。

    鬼手他們幾個就收拾起墓碑前的香爐,清理旁邊的雜草,不一會,展現在他們眼前的便是乾乾淨淨的墳墓。

    還有人很麻利地從袋子里取出紙花紙帶,灑在了蕭老大的墳墓上,最後把一束束美麗的花草擺在墳頭,花兒代表了大家對蕭老大的思念,很快的,墳墓像變魔術似的變成了一座大花椅子,墳墓前擺上圓鼓鼓的鴨蛋、香噴噴的肉、紅通通的蘋果,還有蕭老大最喜歡的柳林老窖酒。

    所有祭祀者的淚珠將串成一段段濕漉的回憶連成了一幕幕的畫面,寒風抹不凈傷感人的眼睛,他們立於愁緒的勁風中,面對寒冷冰涼的墓碑,空餘幽幽的哀嘆和無邊的自責,特別是全叔和鬼手,都背負了一團心冷在風裡哀號盤旋。

    蕭博翰拍拍全叔的肩膀說:「全叔,你節哀吧,老爹知道你在挂念他的。」

    全叔抹著眼淚說:「都怪我當時,唉。」

    蕭博翰搖搖頭,使勁的握了握全叔的手,給了他力量。

    和上次一樣,在走完了所有程序,除了妹妹蕭語凝之外,其他人都退開之後,蕭博翰又在墳頭呆了很長時間,他看著墓壁上老爹的照片,把自己這大半年的工作喃喃的述說了一遍,他還談到了他很多的想法和對未來的期盼,他給老爹保證著,說自己一定會讓老爹的事業發揚光大。

    蕭語凝也制住了哭啼,在喃喃的低語,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當然她是不會述說關於恆道集團的事情了,估計是在給老爹講述自己心中的凄涼吧。

    在離開下山的路上,蕭博翰看到樹木遮掩中的一家農舍,他停住了下山的腳步,走了過去,其他人知道他心中的凄傷,也都默默無言的跟了過去,接近了農舍,蕭博翰就發現這農舍又臟又臭,與其說是人的住處,不如說它是鳥窩倒更為合適。

    蕭博翰走進了沒有加鎖的木門,房間里窗戶很小,裡面非常陰暗。在六公尺見方的土間上亂扔著東西,挨牆立著一架細樹枝做的雞用的梯子,一隻瘦公雞立在滿是雞屎和黃白雞毛的梯子的橫檔上,保護著一隻屋樑上的母雞。

    在這一切都顯得腌臟、發臭、窮困的農舍里,三個男孩子正圍著地爐,眼巴巴地盼著白薯快點煮熟;他們已經等得疲倦了。

    對蕭博翰的進來,他們並不太關心,有一個男孩子伸出壓在頭下的一隻胳膊,拿著燒了一半的木柴撥弄著就要熄滅的火,嘆了一口氣另一個男孩子不耐煩地用消瘦的兩腳吧蹬吧蹬地踢著地板,他時而偷偷地看著還沒有冒蒸氣的鍋里,時而又向兄弟們的臉上掃視一眼。

    他們都不作聲,都以無比的熱心閃亮著粗野的眼睛,一心想著正在煮的白薯。也或許他們正以豐富的想像力幻想不久就要到口的食物的顏色、形狀和味道,口腔里熟睡了的唾腺突然被喚醒過來,舌根里湧出了口水,下腮怪痛的,幾乎要哭出來,他們似乎覺得頭有些疼痛,不住啊咕、啊咕地咽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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