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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諭體內神力激蕩,將周圍的陰氣全部隔開后才感覺身上暖和了一點。
站在矮山下,楚諭抬頭望去發現這座矮山大約也就十數米高,說是一座矮山倒不如說這是一座墳,因為他看到了一塊兒石碑。
石碑不知是什麼年代的,上面篆刻着的字早就在風吹雨淋當中被磨平了,只是依稀能看到一個墓字。
楚諭皺着眉看着眼前巨大的墓,現在有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擺在他眼前,那就是他貌似進不去這個墓裏面。
黃皮子的妖氣在這裏,說明黃皮子肯定進去過,所以這座墓肯定有墓門可以進去。
但是楚諭找不到,他來來回迴繞着墓地跑了好幾圈了,但死活也沒有找到進去的路。
「這是要逼我了啊」,楚諭神色一凜,眼底金光四溢掃視四方,手中不停的掐着手訣,嘴裏輕聲念叨著: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關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
「就是那裏!」。
楚諭縱身一躍跳上墳包的最頂上,手中巡天棍赫然變化成一根兩米粗的洛陽鏟。
楚諭抱起洛陽鏟猛的將其插在了墳包當中,插入土中的洛陽鏟不住的生長。
「有了」,楚諭能明顯的感覺到洛陽鏟在土中穿行的阻礙,忽然洛陽鏟一空,楚諭就知道他已經打通了一條通道。
楚諭將洛陽鏟收上來,而後將泥土全部宣洩到旁邊之後握著恢復至原樣的巡天棍對着身前的大洞就跳了下去。
跳下去之後楚諭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鬼氣在下邊蟄伏,不一會兒他就落到了墓室當中。
楚諭掃視周圍的環境后,發現這竟然是一處大殿。
大殿當中放的並不是棺材而是一張碩大的床,而床上有一男一女。
「額~~」。
「我無意打擾」,楚諭語氣顯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但是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女子。
不,是女鬼!!
女鬼身披一件白色薄紗,而這女鬼正跨坐在一個男子身上,男子渾身赤裸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頭髮都已經枯敗了沒有絲毫的光澤。
看着楚諭這個不速之客,女鬼眼中寒芒點點,而她身下的男人彷彿沒有看到楚諭一般,臉上帶着詭異的紅暈,看着女鬼的眼神里滿是愛意。
楚諭一手拄著巡天棍倚著,伸出另一隻手示意道:「你們繼續,我不着急,你們辦完事咱們再繼續」。
而後興緻勃勃的看起了現場直播,在看到那個男人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已經沒救了,死定了。
那個男子一身的精氣已經被吸幹了,就算他現在出手將其救下來也活不過一個小時。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楚諭也樂的成人之美。
女鬼一臉冷淡,看楚諭的眼神彷彿就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隨即不管楚諭繼而沉浸在慾望的海洋當中。
砰~~
忽然兩條體型和小牛犢子一樣的黃皮子躥了進來,兩隻黃皮子二話不說對着楚諭直接撲了上來。
「我去,這麼勁爆的嗎?」,楚諭手中巡天棍提起就和兩隻黃皮子戰做了一團。
「到底是我和黃皮子戰鬥的場面刺激你啊,還是你現場直播為我加油鼓勁啊」,楚諭應對這兩隻黃皮子非常的輕鬆,在戰鬥的間隙還不慌不忙的出言挑釁。
只是那女鬼並沒有理會楚諭,她頭顱高高揚起眉頭緊皺,
雙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男子的胸口,銳利的指甲一寸寸的變長正在不斷的深入男子的胸膛,而那個男子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縱使胸口溢血也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看向女鬼的眼神當中依舊充滿了愛意。
「啊~~」。
女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全身放鬆了下來,待她的右手抬起來的時候一顆心臟赫然出現在她的手中,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將身下男子的心臟給掏了出來。
楚諭見狀也不在和兩隻黃皮子糾纏,棍子揮舞之間攜帶着磅礴神力將其腦瓜敲碎步它們同族的後塵。
而那名女鬼絲毫不在意兩隻黃皮子的死,反而是痴痴的看着楚諭,一口一口的吃着手中的心臟,溫熱的鮮血從她的嘴裏順着白皙的脖子一直流到了床上。
看着充斥着一股詭異美感的女鬼楚諭噁心的直皺眉頭,「你吸幹人家的精氣我不說什麼,但是你當着我的面吃人家的心臟可就不太好了」。
「為什麼?」,女鬼已經將手裏的心臟吃完了,站起來看着楚諭疑惑的問道,她的聲音非常的好聽,猶如空谷幽蘭,-單聽聲音的話楚諭一定會認為這個女鬼是一位溫柔賢惠的女子。
只是可惜,她既不溫柔也不賢惠,反而是一個蛇蠍心腸的蕩婦。
「因為你噁心到我了!」。
楚諭體內神力涌動,全身燃起金色的火焰,頭髮和眉毛赫然也變成了金色。
「小弟弟好強壯的身板,」那女鬼捂嘴嬌笑,只是她身上的鮮血使得這她顯得無比的詭異。
「既然小弟弟想要玩一玩,那姐姐就陪你玩一玩」。
那女鬼體內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鬼氣,鬼氣當中夾雜着絲絲腥騷的味道凝結成一道匹練裹在她的身上。
楚諭聞到那股腥騷的味道之後臉色大變,他可太清楚這股味道是什麼了。
霎那間楚諭就不想打了,這要是被那女鬼的鬼氣給掃中,他還活不活了,天知道她的鬼氣當中聚集了多少男人的精華,這實在是太過於噁心了。
「你是真的噁心」,楚諭體內的神力運轉越發的快了,身體上燃起的金色烈火更加的旺盛了,他要保證在鬼氣打向他的一瞬間就將其蒸干。
「殺」。
楚諭怒喝,腳踏大荒步化為一道金光對着女鬼就沖了過去。
而女鬼亦是不甘示弱,身上鬼氣凝結成的匹練化為一道長龍對着楚諭纏了過去。
雙方之間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兩人之間的碰撞都是一觸即分。
楚諭還是過不去他心裏的那一關,看着在大殿當中飛舞的匹練他噁心極了,總是有意的不想要與那道匹練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