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為富不仁,偏袒徒弟,給他斂財了?」
易中海這會兒也是明白自己這是被林飛給算計了。
本能的想要狡辯。
看向林飛的眼神里更是充滿了怨毒!
「你說我為富不仁,捐錢少,可我那次不是捐了十塊錢左右?」
「我看你這是怨恨賈家之前佔了你大伯的房子,故意在這黑我!「
易中海有些氣急敗壞的叫道。
沒錯,他如今確實是被從一大爺的位置上退下來了。
可這並不代表他想重新坐那個位置啊!
他這會兒也還是要面子的。
「我?抹黑你?拉倒吧,易中海你就別給你臉上貼金了!」
林飛不屑的說到。
「是,你的確每次在院里捐錢的時候捐個十塊八塊的。」
「可是,就連我這個剛來的都知道,你給你徒弟捐款的時候,那可是二十三十的往外捐!」
「再說了,易中海,你捐款十塊,二十幾塊很了不起嗎?」
「按照你的話說,就這點小錢,也值得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嗎?」
「在我看來,你這點捐款加起來,在我看來,甚至都還比不上二大爺閻埠貴大方!」
聽見林飛這話!
易中海的眼睛都快瞪的有核桃大了。
就閻埠貴這個老摳,能比他易中海還要大方?
林飛這是瘋了吧?
「我看你是腦子昏了頭!我捐了這麼多的錢,怎麼還比不過這個出了名的閻老扣了?」
易中海大聲的叫道。
聽得閻埠貴面色很是難看,不滿的怒斥了一句。
「易中海,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二大爺,你和他這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生什麼氣啊,實在是跌份!」
林飛冷笑一聲,先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下閻埠貴。
然後當著全四合院人的面說到道。
「易中海你雖然每次都能拿出十塊八塊的捐款。可你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
「那可是近百塊!就算是每次捐出十塊,那也不過就是拿出了你工資的十分之一而已!簡直就是在洒洒水啦!」
「而二大爺閻埠貴呢?雖然他捐的少,但是作為一個老師,一個月的工資,攏共才多少?!」
「頂天了也就三十幾塊吧?」
「林飛,一個月三十二塊五毛!」
閻埠貴似笑非笑的補充了一句。
被林飛說的,閻埠貴臉上的得意根本隱藏都隱藏不住。
「攏共才三十多點兒的工資,卻要捐出五塊錢來!」
「真要算起來,那捐款率最起碼也得要六分之一了!」
「你每個月,都領將近一百塊的工資,卻只有兩個人花錢,摳摳搜搜的捐十分之一的工資。」
「二大爺,每個月只有三十幾塊錢,卻要滿足一家六七口人的開銷,還一下子捐出六分之一的工資!」
「你說!你和二大爺的思想覺悟有的比嗎?」
嘩!
聽見林飛這話。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
這賬居然還能這麼算?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易中海月入近百,只要養自己和媳婦兩個人,卻只拿出十分之一的工資來捐款。
閻埠貴一個月才三十二塊的工資,還要養著一家老小六七口人,卻一下子能拿出了六分之一的工資來捐款!
二者對比,高下立斷!
虧得他們之前,一直覺得,易中海是個好人。
大公無私,樂於奉獻。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就如同是林飛說的,這易中海就是一個道貌岸然,隱藏的極深的老摳!
閻埠貴嘴巴張的老大。
一隻手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下巴。
有那麼一瞬間,聽了林飛的解釋,閻埠貴自己都快把自己給感動哭了!
原來,他居然是這麼高尚的一個人,甚至連易中海這個出了名的「老好人」都比不過他。
「你.....你.....噗!」
易中海這會兒被氣的不輕,愣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到最後,這易中海竟是生生的噴出了一口老血,然後直挺挺的向後摔了過去!
「老頭子!」
「他易大爺!」
眼看著易中海居然硬生生被林飛給氣得口吐鮮血,昏倒過去。
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易大媽,還有傻柱秦淮茹等人更是尖叫著向易中海沖了過去。
「這叫什麼事啊,林飛!你瞧瞧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情!」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不利,一劉海中當即就跳了出來。
指著林飛就是一通怒罵,本想著藉機把這件事情,就這麼給糊弄過去。
可是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這位一大爺、我做什麼了?我不過就是隨便說了兩句心裡話,表達一下我的不滿而已!」
林飛面帶不屑的說道。
「什麼時候,我作為一個群眾,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怎麼的?你這是打算要搞(封建)獨裁?」
「你!你胡攪蠻纏!」
劉海中被林飛這話給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這個大帽子可忒大了,
根本不是他劉海中能夠承受的起的!
「你沒看見你都把人給氣成什麼樣了?這要是氣出個好歹來,有什麼差錯,你能負責得了嗎?!」
「這又不是他第一次暈過去了,多大點事情!」
林飛冷笑著嘲諷道。
「血氣上頭,驚厥昏迷而已,連葯都不用開!直接抬回去拿個涼毛巾擦擦頭就好了!」
「我這才說了他幾句啊,就受不了,一把年紀了,也就那點出息!」
「你......」
聽見林飛這充滿了奚落意味的話之後。
傻柱、易大媽,秦淮茹也是被氣的不行
可到底易中海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他們也不敢在這耽擱。
當即就架著易忠海回了屋。
「林飛!你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老易要是出了事情,你得吃責任!」
劉海中還想要抖官腔。
可林飛根本懶得和他再掰扯。
「得了吧、吃責任就吃責任,等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了,儘管來找我!我可不是那種出了事就耍無賴的人!」
林飛一語雙關的說道。
緊接著,又不耐煩的指了指身後面色各異的街坊鄰居們。
「這位一大爺,你今天整出來的全院大會,我看也是開不下去了,給賈家人捐款,更是沒必要了!」
「我看咱也還是散了吧!這大白天的,大傢伙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要做。」
「沒必要在這裡吹西北風了,這要是吹出點什麼毛病來,那可真的事說不了該算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