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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聽點就水族,說不好聽點,就妖族,而王朝的王與妖同流合污,不要說百姓接不接受的了,單說誅妖道觀就不行了。
張道心又想起了龍氣,金龍,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麼聯繫,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滴答。
一滴又一滴的血液從天花板和地板記匯聚成了許多小血坑,其中的血腥味間接沒入眾人的口鼻。
此刻,每個人都有一定的驚恐,因為所有襲來的水族都堆成了小山堆,而面對造成者的人,更是驚悚,深怕這修行強大的人會看他們不順眼,順勢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張道心可沒思索去猜。
只見張道心越過屍堆,在眾多目光注視下,去往另一個畫面,
這目光包括受燕王命令,來此觀察的大燕衛首領,他看著畫中的張道心,深深的感到此人過於強大,於是萌生了一种放他走的想法。
但,很可惜,大燕衛首領有心無力,知道自己根本勸說不了燕王。
大燕衛首領懷著忐忑的心情,自語道:「要不要去找無閣主商量商量。」
忽然,遠處傳來龍吼,這聲音大到震耳欲聾,近則昏昏沉沉,或痛苦不堪。
大燕衛首領聽見這位老祖宗的吼叫,還看畫中各種血腥場景,略感頭疼,心想:「估計為水族的死傷感到不可思議。」
水族死傷張道心排的上頭列,卻不佔全部,因為金龍墓內太多的人想出去了,導致惜命遠不如拚命,而僅剩的惜命者也會在接下來變成後者。
昏暗的獨廊。
張道心看著有些難以一窺全貌的地方,嘆氣道:「像有,但更像在金龍屍身里。」
「那不正好?那龍珠或許在它口中。」
聞言,張道心想了想,覺得也可以賭一賭,但概率不大,這麼久了,以前的人應該將龍珠取了出來。
沿過獨廊,張道心剛走幾步,不遠處就有一個站立的黑影擋路。
這是什麼?
張道心越看越不對勁,再靠近一點,才發現這黑影是個人,而這人沒有絲毫動彈的樣子讓張道心用青玉劍輕輕一碰,便見他倒了下去。
屍體,獨廊,似乎證明了這裡有什麼危險。
張道心提起精神,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進入了一片地方,
這裡水潭幽深,地貌高低不平,莫名的陰喑環境,張道心也是不由多看幾眼。
緊接,張道心觀察一會,發覺這裡仍沒有通往外面的畫面和其它路。
難道在這裡。他看向唯一可進入的水潭,雙腳邁動,打算進入一番時,不料血道蛇委婉地說道:「如果這裡真的是金龍屍身裡面,我不太建議你進這些奇奇怪怪的水潭。」
「為什麼?」張道心停下腳,反問道。
「因為上一次水族死傷眾多,肯定會報復你,所以,若是這次它們故意布下陷阱,等著你,那該怎麼辦?」
血道衣還有另一方面沒有,涉及到張道心所在的部位方面。
張道心領會了它的意思,沒過多堅持,轉身回去起點,走另一條道,然而,暗處的金龍可不捨得放過他。
潭水在剎那間宛如沸騰,連帶周圍的都有所異動。
來了!
張道心看見四角,鱗身的異獸從水潭裡面小跑出,反應迅速地避開異獸衝撞。
他悠閑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真龍的孩子之一,叫牛龍。」血道蛇彼有興奮。
牛龍,做為較為出名的異獸,張道心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眼前的牛龍這番摸樣也是令他大吃一驚。
傳聞牛龍只是牛首,龍身,而如今一幕哪是這樣,除了它有兩樣獨特,其它分明是水牛。
牛龍彼有靈慧,見張道心思索著什麼,蹄子一踏,悄然衝去。
「它衝來了。」
聽著血道蛇的話,張道心搖頭一笑,下一刻青玉劍握在手心,揮出劍芒而去。
頃刻間,劍芒與牛角相撞一起,猶如獅虎相爭,氣勢滔天。
張道心喃喃道:「還差了一點。」
說完,劍芒如鏡子破碎,牛角再度衝來,而如今,張道心沒心思鬥牛,便揮出許多劍芒,準備擊殺於牛龍。
與此同時,金龍目光直視這邊,看看戰況如何,但這一看,龍鬚伴隨怒氣飄起,沒成想牛龍竟然對付一個修行之人都這麼難。
眼瞧它很快臨時死亡,真龍龍口大喊,所化的字沒入這片空間:「停下!」
話音落下,張道心斬出去的血芒又如何能隨這金龍之願!
況且連血芒的主人,張道心更不會這樣。他微笑道:「不行。」
話音伴隨牛龍的嚎叫聲響起,不同的是後者牛頭與鱗身相離。
見到這一幕,金龍心中大怒,後代在眼前被人斬殺,誰能忍!
它又仔細一想,換了個說辭,好友的月龍王後代在眼前被人斬殺,誰能忍!
沒斬之前,還是它邀請來的,如今出事,要如何能夠交待!
「人族!」
滿含怒意的聲音此刻猶如風暴一樣,傳遍所有的地方。
張道心絲毫不懼,朝天空笑了一下,再以青玉劍劃過牛龍取得有用的東西,比如妖珠,鱗片一類。
他狂妄的一幕讓血道蛇欣喜道:「你和血魔越來越像了。」
張道心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口氣卻貼**靜,道:「不,我們不可能會像。」
他得預防血道衣暗藏的危險,畢竟聽聞過許多老不死的藏於仙器,暗中奪魂。
要不然,張道心早已去煉化血道衣了。
這時,血道蛇渾然不知他的小心思,還在欣喜道:「不像是不像,但在做事還是有些相似的。」
張道心走向憑空出現的畫面,不以為然地笑道:「那大部分人都有相似了。」
「嗨,你還別說,真是這樣。」
直到沒入那農場的畫面,話音才有所停止。
冠禮之後,殿內。三皇子已然脫去一身的禮服,故作輕鬆道:「怎麼樣,你想做的事,完成了?」
「還沒有。」
「都是老鄉,沒必要這麼冷漠。」
三皇子調侃的口氣,使歸隱閣閣主從一塊布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