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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心打算找樹長青幫忙,免得遭許執事惦記,因為龍珠一事,已經夠引人注目了,他不合適再出現拍賣會的地方。
三皇子某處府上,樹長青突然打了個噴嚏,喃喃道:「是誰在想我?」
旁邊幾人一聽,哈哈大笑:「說不定是軍營那群大老爺們。」
礙於同事,儘管不喜的樹長青也跟著笑了起來,只不過剛笑沒多久,屏風后的歸隱閣閣主冷聲道:「笑夠了沒?還不去收買軍營的人。」
「是,是。」眾人附聲道,上一次不附聲的人早就不知死哪去了。
王宮。
燕王坐在足以眺望整個燕都的樓頂上,正與虛無的人下著棋,他掐著黑棋道:「你們這些傢伙真是不能讓人省心。」
此時,燕王那平靜的表情有所動容,不悅的動容,道:「秦山山神,無閣主,哼,誅刃,何在!」
大燕衛首領聞聲趕來,抱拳道:「王上,臣在。」
燕王冷聲道:「去請朱將軍來宮中一聚。」
「遵命。」
燕王望著廣大的燕都,發覺這裡,朝廷還是和從前一些,沒幾個能夠信任的。
他稍做緩解,大皇子從樓下走來,神色恭敬道:「父王,你叫兒臣過來是有什麼事?」
「你自己可知道?」
燕王大手一揮,一張奏摺扔在大皇子前,神色動怒地說道:「我的好三兒啊!真是好大的本事。」
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對三皇子的生氣和大皇子的不聞不顧。
大皇子念顧兄弟之情,道:「我想三弟不是這樣的人,這定。」
燕王聞聲,打斷道:「夠了,等開春慶典后,我給你時間去處理,不然我親自動手!」
見父王盛怒,大皇子心中一寒,沒敢再說,緩和道:「遵命,父皇。」
他內心:「三弟啊,三弟啊,平日荒唐就算了,怎麼敢收買宮的人,你是不知道玄門之變?」
玄門之變,是南燕王的死,被親子所殺,如今王朝的開端,或者說繼承。
其實,從那天開始,不單是南燕王的死,還有從未公開的許多王爺死亡,導致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燕王。
大皇子深知他在顧忌什麼,所以對三皇子此時的處境深感嘆息。
他是嘆,三皇子是舉杯笑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好,好!」
「三皇子才氣比天高!」
殿內宴會多有歌聲響起,但眾人不妨專心附和這位三皇子的話。
三皇子輕拋酒杯,舉指抵住嘴唇,晃了幾下:「不,這是他人所創。」
說完,他獨自走出宮殿,迎向冷風,吹得三皇子雞皮疙瘩一起,而這卻令他大笑道:「這風有點久了,我不喜歡。」
三皇子密謀早已很久,要是真懼燕王,哪敢光明正大。
只見燕都遠處,樹木被伐,空地已有一個個帳篷所佔據,裡面鏈甲碰撞的聲音時而響起,聲音匯聚成多,遠傳外面。
這外面還有一圈駐紮此地,身著布衣的人所掩護,甚至許多位於上空的修行之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