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
顏無遙見張道心沒說拒絕什麼,於是應了下來,雖然從未喝過酒,但身為修行之人,她想還是可以喝過二,三壇以上的。
隨後,張道心率先打開塞子,為他和自己倒了個大半,到顏無遙時,思索有二息,還是倒了一點。
「今日,不醉不歸,南項意。」
「好,游兄弟。」
張道心打算看他想做些什麼,笑着與南項意撞酒,而酒樓外,南師叔躺在屋頂,舉著一個長筒,遠遠看着他們,滿臉羨慕,道:「臭小子,每次都是我在做賊,你做好人,天天大魚大肉,搞得你師叔我天天啃雪球。」
夜半,酒樓掌柜的雙手敲打着算盤,臉上和旁邊半瞌著腦瓜子的小二,都是昏昏欲睡,但時而的喝酒聲,掌柜又得強提精神,不能像小二低着頭一樣。
他心道:「娘的,這年頭生意可真難做。」
同時,臉色通紅的南項意看着毫無醉意的張道心,心想這人可真能喝,明明提前在酒里下「一醉了」,修行之人也越喝越容易醉的存在,結果他還拼不過。
南項意稍抖的手再舉酒杯,道:「來,我們不……」
哐的一聲,南項意的臉撞到了桌上,鼻音漸漸響起,這手還緊緊抓住酒罈。
「我,還。」
聽着醉酒之人的話,張道心輕笑一聲,再看向同樣昏睡過去的顏無遙后,一道聲音忽然傳來:「游公子,你修鍊功法很強,不然無法化解一醉了的葯。」
「還行。」
「游公子,你能告訴我是怎麼發生有問題的?」
「他的名字,南項意。」
「天下之大,重名之人何其不有。」
張道心見他舉僅有不少的酒罈一飲而盡,再不解地坐下椅上,微笑道:「我在北中塞遇過容貌不同,名字相似的一個騙子,之後又在這裏碰到你們。想到之前,我留了個心眼,以免意外。」
「原來如此。」
南師叔確實知道南項意在北中塞做的一些事,沒有詳問,道:「騙術宗,南頂右。」
「青桃道觀,張道心。」
這一刻,兩人沒隱瞞什麼,互相告知真名,然後又喊來了幾壇好酒。南頂右笑道:「騙人騙到道門中人上了,有些慚愧。」
「我並不是道門中人。」
張道心搖了一下頭,道:「傳聞騙術宗在中原雪朝一地立足,為何有興趣有來西原燕朝一帶?」
「據最近消息傳,燕都下有金龍墓,所以想來見識見識。」
血道蛇曾說過,但沒說金龍成了墓。
張道心愣了一息,試探道:「我還沒聽過金龍還有墓地。」
「一個人為,一個自然。」南頂右對這消息,也無過多隱瞞,道:「人死葬墓,人死無人葬,那以天地為墓了,而金龍也無例外。」
看他說的蠻有道理,張道心不爭這事,只話鋒一轉:「我記得金龍有龍魂。這是肉身墓,還是兩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