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狡辯了,這次回去之後,你就好好在皇宮中閉門思過吧。」
休!
「乖孫女,你祖爺爺我已經將你要的東西取回來了,你說的事情什麼時候兌現?」
正在楚月教育小妹楚玉的時候,一道灰色的身影一閃即逝,瞬間出現在她們面前。
隨後只聽見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而他兩手之中卻提着兩件東西,第一就是即將出世的烈火仙蓮,第二就是正準備化龍卻被他捉住的妖蛇屍體。
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前期的小boss楚國老祖。
楚月之所以能夠說動他,除了親情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她許諾的好處。
能夠讓他的身體重返青壯時期的條件,哪怕他這個六階高手都忍不住心動。
無怪他如此迫切,只是因為他的時日無多了啊!
再沒有突破或者是機緣的話,說不定都快坐化了。
「放心吧老祖,這是涅槃丹,能夠讓你的身體機能重返巔峰。」
看了看老祖手中所拿的東西之後,楚月眼中閃過一道欣喜之色。
最後乾脆直接的拿出了自己在老子那裏交易的丹藥。
之所以在老子那裏交易,不是盲盒抽獎,其原因就是盲盒抽獎太不穩定了,而且輪空的幾率非常大。
老子那裏的話,這位存在在這段時間已經成為了煉丹大師,只要不是超越自己境界的丹藥,他一般的都能夠煉製。
而且因為乾坤造化鼎的原因,可謂是零失敗幾率。
而楚月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把自己身上的大部分資源都兌換成了一些針對性的丹藥。
相比於全力發展個人也發展不了個什麼樣,她決定先把自己身邊修為高而且可靠的人的修為提升上來。
然後就是將軍隊的戰鬥力提升上去,
去攻打它國獲得更多的氣運。
之所以選擇如此,其原因倒非常的簡單。
對於所謂的盲盒抽獎,她當然也懷着好奇的心抽了那麼幾次。
雖然手氣並不算太好,但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
比如說他為了增加自己手下的戰鬥力,掠奪更多的氣運,就是為了凝聚氣運皇朝,然後以皇朝之力反哺自己。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下,那就是得先讓父皇將皇位傳與自己。
相信這一次施恩於老祖后,有了老祖的支持,自己這邊成功的機會也會大一些。
「此丹雖然還未服用,但光從其散發的氣息光澤來看,也不是普通之物能夠相比的。」
接過了楚月遞過去的涅槃丹之後,楚國老祖拿在手中端詳片刻,從色澤到丹藥的飽滿程度,都一一品鑒了一番。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讓自己涅槃重生,脫胎換骨。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顆丹藥的珍貴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今生所見。
再加上這顆丹藥是自己後輩給自己的,他根本沒有懷疑什麼有問題之類的.。
旁人有可能會陷害自己,剷除自己這個潛在的威脅。
但是對於自己的後輩而言,他們肯定是希望自己越強大越好。
畢竟誰能夠拒絕自己所在的勢力,多一個強大而又可以完全相信的保護傘呢?
「你先處理你的事情吧,老祖我先走一步了。」
「這枚玉佩可以通過它來聯繫我,同時也是老祖我的身份象徵,也能行使我的一些權利,後會有期。」
回過神來之後,楚老祖看了看楚月,留下一句話之後便選擇離開了。
當然在走之前還給楚悅留下了他的身份玉佩,原本對於這個後裔就比較看好。
如今經過這一件事情之後,那就更沒得說了。
要不是楚月生為女兒身,楚國還沒有女皇的先例,他都想直接站出來支持這位有城府、有胸襟,有氣魄的後代了。
「楚月恭送老祖!」
看着楚老祖離開的背影,楚月恭敬的施了一禮。
這既是對他實力的敬重,也是對他身份的尊重。
「姐姐,這老頭是誰?」
當一切恢復平靜之後,身為小公主的楚玉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姐姐楚月。
她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這位神秘的楚國老祖,現在第一次見,自然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了。
看了看自己身旁滿是好奇的妹妹,楚月輕聲開口解釋了一句。
同時,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些複雜,若是沒有聽錯的話,自己這位小妹也是七絕天女之一,而且比自己佔據的分量多。
想想在凡間的那幾個,以及天界的那一位,她發現自己的優勢還真的很小。
不過,在自己大楚國中,除了自己姐妹之外,納蘭丞相之女,納蘭若水同樣也是吧。
而且這一位除了是西方的聖戰天使之外,還和自己一樣合起來才算一個七絕魂吧。
再想想遠在晉國的龍舞,亂戰門的李若蘭,以及師門澹臺聖地的夢可兒,與遠在天界的澹臺神女,楚月頓時感覺自己壓力山大。
經過她的一番分析下來,發現如果想要爭的話,自己贏的幾率可謂算是最小的。
「這是我們姐妹的玄祖,也是我大楚的守護神,六階境界的強者。」
搖搖頭,拋開腦海中的雜念,楚月輕聲給自己小妹解釋了一番。
同時心中也下定了決心,自己得把現階段能夠爭取的七絕魂轉世的給爭取過來。
自己妹妹楚玉算一個,納蘭若水算一個。
等自己繼位穩定局面之後,自己親自或者讓老祖去晉國一趟,將龍舞給『請』過來。
而那兩個聖地傳人的話,也只有慢慢謀劃了,畢竟這兩個聖地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就算是自己老祖出手,也有很大的翻車幾率。
至於請那神秘莫測的管理員出手的話,她下意識的是很抗拒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自己在這一位面前就是一隻螻蟻,你自己此時的情況,根本拿不出讓他動心的條件。
至於美色的話,她雖然自認自己也算是天姿國色了。
但是群中也不是沒有比自己實力強大而且更具風情的存在,根本沒優勢啊!
況且,人家修鍊到那個程度,說不定早就捨棄所謂的情愛之道了,自己何必不識抬舉的自取其辱用所謂的美人計。
「哇,沒想到我們楚國也有傳說中的六階境界,嘶!」
聽到自己姐姐楚月的解釋之後,楚玉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這個時間段,那些隱藏的老傢伙根本還沒有出現。
就算是五階境界都是難得一見了,更何況是超越五階境界的六階境界。
尤其是看到之前玄祖手上停留的那條快要化為龍的大長蟲,心中更加震撼。
「不過,姐姐,這大長蟲打算怎麼處理?我們現在吃了嗎?」
咕嚕嚕眼珠一轉之後,楚玉目光落到了她們面前的那條蛟蛇身上,眼中毫不掩飾的垂涎之色。
如果自己能夠把這東西吸收了,實力境界會不會跨越三階、飆升到四階甚至五階絕世高手?
冬!
「想什麼呢?這東西你姐姐我有大用,不過取走一些血還是可以的。」
澹澹的看了自己小妹一眼后,楚平靜的說道。
用自己交換而來的淬骨丹配合這條快要化龍異獸的血液,使用藥浴之法,應該可以打造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了吧。
說完之後也沒等自己小妹回話,直接吩咐不遠處的手下,開始放棄等等。
一切處理完畢妥當之後,把能交易的東西全部交易,換為交易點。
然後剩下的有用東西,全都帶回楚國帝都,開始了她的種種謀划。
至於所謂的主角在楚月的刻意插手之下,兩姐妹倒沒有產生多大的交際?
而且她也聽從了玲瓏建議讓主角盡量晚出山的策略,讓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去主角所在的地方盡量的拖延他出山的腳步。
當然因為玲瓏講解了一些關於主角光環的作用之類利弊之類的。
她沒有採取那些強行留人的方法,而是使用了軟辦法。
……
「見過上仙!」
在楚月為了自己的未來,在有序的發展謀划之時,吳量處理完了一應事情之後,降臨到了化天都所在的世界之中。
他並沒有選擇大張旗鼓的出現,而是選擇低調出行,當然到來的第一站自然選擇在了華天都面前。
在來這個世界之前,他對這傢伙打了一聲招呼,明確告知了一聲。
而對於他的到來,華天都自然是無比歡迎的。
雖然關於這方世界的故事,他沒有了解全面,但也知道了自己是成為主角踏腳石的攔路石。
吳量這位存在的出現,能夠把這方世界的水攪的更渾更亂,甚至如果將背後那些相手的目光引到他身上的話,對他來說更具優勢。
「現在處於什麼時候了?」
看了看一副有道全真,仙姿飄渺,氣質非凡的華天都,吳量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隨後不經意的問起了此時倒底是處於什麼時候?
雖然他也可以通過推算得知,但面前有人知道,自己何必那麼麻煩。
「回稟上仙,方師妹三天前剛剛向宗門提出了回家探親的申請。」
「若是晚輩所料不錯的話,她回去的日子也就在這幾日了。」
對於吳量的詢問,華天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消息。
自從得知自己的大致命運之後,對於方清雪這一位把主角引到師門的存在,他可謂是格外關注。
其實他何嘗沒有想過直接去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但是,每當他有所行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總是被一些事情牽扯住了精力。
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這種巧合他已經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遭遇到了不下於百八十次。
哪怕是神經大條的人都會覺察到不對,更況是他這位想要存心以絕後患的傢伙。
細細想來,自己分析出的結果讓他有些毛骨悚然,後背發涼,細極思恐!
想起聊天群中交流最多的就是主角光環的n種用法,以及主角不死定律。
最開始的時候華天都是不相信的,但是直到經歷了種種巧合之後,就算心中不願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其實他這種情況要是吳量來解釋的話,那就是世界本能意志對未出新手村的新手保護。
而這保護又以主角為甚,一些對他有惡意的存在,會被各種巧合而無聲無息的化解掉。
對於氣運一道,吳量雖然不是特別精通,但也多少了解一些。
其實所謂的主角的氣運,並不是一開始就鴻福齊天,秒天,秒地,秒空氣的。
而是他具備那種吸收別人氣運的光環。
每當打敗、或者是滅了和自己作對的敵人後,敵人擁有的氣運自然會被嫁接到他的身上。
隨着一路成長氣運增長的越快,那些機緣造化,前輩高人甚至是天驕仙子,自然會如同狂風浪蝶一般向他湧來。
甚至和別人對戰的時候,那些實力強大的反派將會被反殺或者是降智,而且特別容易被激怒。
但是這種現象也只有面對主角的時候才會呈現。
面對其他配角甚至是主角身邊的親人的話,不被降智的反派,簡直一個比一個狠辣、決然。
「哦,明白了!」
另一邊,聽到華天都的話之後,吳量點點頭澹然的說道。
「上仙,晚輩有一事請教,不知可否請上先解惑?」
正當吳量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華天都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哦?有疑惑嗎?你且說來聽聽?」
對於前者的話,吳量訝然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饒有興緻的問道。
「是這樣的,聽到玲瓏姑娘的講述之後,晚輩也曾經心裏生出過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的心思。」
「只是每當想要前往他所在的地方之時,總會被一些事情牽扯到暫時不能離開。」
「關鍵是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但次次都是這樣,晚輩心裏沒底啊!」
「晚輩想請教的是,難道所謂的主角光環,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見吳量停下腳步之後,華天都也就把自己的事情和疑問說了出來。
同時他內心還有種擔憂,如果一切都是註定,一塵不變的話;
那麼自己所存在的意義難道只有當別人的踏腳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