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滿是星星光光的東西,這樣看上去,那麼模糊不真切。
那樣抬頭看著,迎著天花板上的燈光,刺得她睜不開眼。
她皺著眉頭又『啊』一聲,推著身邊的男人,「你放開啊!幹嘛呀!」真是煩亂不已。
黑司御緊緊的摟著,她打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沒有理會。
面色殘戾,看向那幾個驚駭驚然,想奮力爬起來的人。
「她竟然要喝酒?」黑司御那陰戾的話語,彷彿是奪命的催魂曲。
齊致遠撫著震疼的地方,「黑先生,抱歉。」雖然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得罪黑先生。
黑司御的戾眸射向了齊致遠,眼裡的殘戾卻越發的明顯。
「以樂——」齊致遠還想說些什麼。
卻『砰』的一聲,齊致遠狠狠的又撞上了牆去,悶咳出聲,一嘴血。
「齊總!」玲達驚叫一聲,害怕得在那發著抖。
狄潮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個絕美卻恐怖到極致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人?
蘇以樂卻是感覺著被緊箍,真的難受不已。
難受得要死,還有那巨大的聲響,她醉蒙蒙的看著好像倒在地上的一些人,還有亂七八糟的。
「啊呀!」她煩得用力的推這個胸膛,又推又捶打著,「你幹嘛摟著我啊!你是誰啊?你放開啊!」
她用力的捶著,叫著,煩亂頭暈難受到極點。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驚駭的看著,那狄潮多麼想叫以樂,千萬別妄動啊!那麼可怕的人,感覺隨時都能沒命!
黑司御低眸,看著這個面色緋紅,眼裡都帶著霧氣的女人,一直推打著。
「我是誰?」冰冷到極致的聲音,那麼危險恐怖,讓人發顫。
玲達真的感覺到恐怖得在那裡一直發著抖。
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直直對著他。
蘇以樂皺眉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強制的被抬起頭,越發的煩亂。
抬起了霧眸,又看向了那張低垂的面容。
殘戾恐怖,冰冷無情。
蘇以樂微眨了下眼,張著嘴,看著這張,在迷霧中的臉。
「黑司御……」她含糊的吐出來。
黑司御放開她的下巴,再一次,看向那群人。
蘇以樂的頭被移下,便已經暈眩的直趴到他胸膛上,軟得不行,混沌不已,完全的不清醒。
那群人在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戾眸似乎掃射過來,又是駭得想後退出去,真的發現,被那個男人一眼掃過來,就彷彿是被死亡所盯住般,再經歷大風大浪的內心,卻都經不起那恐怖的感覺。
齊致遠嘴角還在流著血,胸膛那悶疼得厲害,大概已斷了幾根肋骨。
「竟然,能讓她喝酒。」黑司御陰涼到極點的說著這句話。
只讓人感覺到那恐怖的氣息,卻不明白為什麼?
「黑先生,很抱歉,我們沒有要做什麼,並沒有做什麼!」齊致遠悶咳著說著,恐慌再不說些什麼,真的要成為殘骸了,雖然覺得,好像也沒有什麼用。
喝酒……
蘇以樂在他懷裡聽到這兩字,暈混的彷彿想起自己要做什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