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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敲門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消失的住戶字體大小: A+
     

    (本章4100字)

    一樓另外兩間屋和第二個房間一樣,齊翌手裏的鑰匙也打不開房門,撬開后發現都是空的,只有落滿灰塵的傢具,沒有任何人活動的痕迹。

    繼續往樓上走,齊翌精神提了起來——之前在樓外,他看到二樓朝南向的陽台掛有衣服,說明這層是有住人的。

    走到頂,齊翌隱約聞到股臭味。

    二樓和一樓的格局一樣,走道半邊被直通三樓的樓梯佔據,另半邊是四扇刷著綠漆的防盜鐵門。最靠里的防盜門邊上,放有三個鼓囊囊的黑色膠袋,淡淡的臭味好像就是從那兒傳來的。

    姜曉渝有些緊張,大眼睛巴巴的看着齊翌,伸手指指那個膠袋。

    齊翌搖了搖頭:「不急,還是從最近的鐵門開始。」

    他先用鑰匙嘗試開門,失敗后再用卡紙撬開。

    這些門統統都沒反鎖,也沒加裝防撬裙板,硬卡紙一撬一個準,連撬幾個門下來,齊翌都覺得自己開鎖技巧越來越高超了。

    前兩間房間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明顯棄置很久了,齊翌跳過,來到第三間屋子。

    剛一開門,齊翌就察覺不對勁,這間屋子乍一看很亂,散發着不輕不重的霉臭味,但其實很乾凈,地面無塵,牆面無灰,經常有人打掃。

    客廳的傢具也都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地亂糟糟髒兮兮的毛絨公仔,和乾淨的地面形成鮮明對比。

    姜曉渝抓起個HelloKitty的公仔,說:「這娃娃髒的有點離譜啊,表面沾著好些黑黢黢的東西,還破破爛爛的,帶着股酸臭酸臭的怪味兒,從垃圾桶里撿回來的嗎?」

    齊翌也撿起個熊二:「應該吧,否則怎麼也不至於這麼臟。只是撿回這麼多破破爛爛的玩偶幹什麼……」

    說一半,他忽然愣了下,把玩偶反過來盯着背部看:「刀口?這個玩偶不是自然破損的?」

    「啊?」

    「你仔細看,」齊翌說:「如果是正常破損,應該是不規則的小洞,或者沿縫合線開裂,但這一處破損位置非常平整規則不說,

    也不在縫合線附近,明顯是被人用剪刀剪破的。」

    姜曉渝翻了翻自己手上的HelloKitty,愣住:「我這玩偶身上也有幾處刀口……」

    齊翌又蹲下身子,接連抓起幾個玩偶,發現上邊無一例外都有刀口,少的一兩處,多的甚至有十幾處,有個晴天娃娃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針眼。

    拿着一個破破爛爛的公雞公仔,姜曉渝忽然發現了什麼東西,伸手在棉花里掏了掏,摸出一張發黃的紙條。

    「翌哥,這裏有東西。」她把紙條展開,發現紙條上邊貼著一個個字,像是從報紙和書本上裁切下來的,字體各不相同,大小也不一致,背面則畫着暗紅色的怪異符文,中間夾着一小撮頭髮。

    姜曉渝念出聲:「步止熏,丁丑癸卯癸亥丁巳……這是生辰八字?什麼意思啊?」

    齊翌摸出手機查了下:「1997年3月22日上午9到11點,又或者1937……不,太久遠了應該不對,這是這個叫步止熏的出生日期吧?」

    「所以這是扎小人詛咒嗎?」姜曉渝又抓起別的娃娃,都能摸出紙條,背面的暗紅色符文都如出一轍,只是絕大多數紙條的字都是直接印上去的。

    只有那種身中十幾刀並挨了無數針的極少數玩偶,體內紙條才是從別處裁剪下一個個字貼上去,裏面還包裹着頭髮或者指甲、布片等等。

    姜曉渝遍體生寒:「這人哪來那麼大的怨恨?」

    「我記得那一家拘禁,餓死催債人的兇徒就姓步?」齊翌掏出筆記本:「嗯,步中尋、王艷蘭和步止川,這三人因同一案件被通緝。」

    他又往前翻到那則新聞:「被害人夫婦叫步中宣、柳好好,六年前遇害,他們有個女兒,就叫步止熏。」

    「從名字上看,兇手一家和被害人關係很近啊?」

    「嗯,新聞上說步中尋和步中宣的父親是堂兄弟,關係確實很近。」

    姜曉渝抓緊手裏的玩偶,說:「這些詛咒,是不是意味着步中尋一家也住在這棟樓里?」

    齊翌不答,放下玩偶又往主卧走去。

    主卧里的傢具同樣被搬空了,地上被用暗紅色的漆刷了個巨大的不知名符文,牆角處放了張狹長的矮桌,上邊擺着香燭、紙元寶和水果、白肉等貢品,矮桌下是個草扎的小人,上面扎著七根細長的鋼針。

    齊翌撿起小人,翻到背面,上面貼了張紙條,紙條上也寫着:步止熏,丁丑癸卯癸亥丁巳,同樣是用別處裁切下來的字拼湊成。再仔細觀察,紮成小人的草桿中還夾雜着乾枯發黃的頭髮絲。

    「這也是詛咒儀式的一環嗎?」姜曉渝不寒而慄:「什麼仇什麼怨要做到這個地步?」

    懷揣著如此惡意的傢伙,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人。

    齊翌看着遍地的娃娃,右手攥緊拳頭,手背和小臂處的燙傷隱隱作痛:「我當了近十年的法醫,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上百個玩偶,也就是上百次詛咒,他為什麼對被害人女兒懷有這麼大的惡意?」

    姜曉渝放下手機,澀聲道:「我用搜圖功能查了下這些紙條後邊的符文,這些好像是暹羅、貢榜那一片,用來詛咒死人,咒其魂飛魄散不得超生的。

    我還查到步止熏確實是步中宣的女兒,前年失聯,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齊翌維持着基本的冷靜:「走吧,去別的房間看看。」

    深吸兩口氣,姜曉渝平復好心情,問:「那一家有住人,我們怎麼進去?敲門?還是直接撬?」

    齊翌答非所問:「隔壁住着的,可能是步中尋一家三口。」

    「嗯?」

    「記得他們在陽台掛着的衣服嗎?幾套男裝有明顯的風格差異,女裝風格則趨同,估計是五十歲左右的中年與二十多歲的兒子同住。二十多歲還和父母擠一間出租小屋的本就不多,隔壁房間還就放着針對步止熏的詛咒。」

    「所以?」

    「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跳過。」

    齊翌邊說邊往外走,很快走到二樓最後一間房門口。他想了想,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筆記本,撕下一頁紙塞進門板和門框的夾縫中,用指甲壓出很不明顯的標記:「回頭再下來看。」

    說着他看了一眼邊上鼓囊囊的垃圾袋,都是些廚餘垃圾,沒什麼特別的。

    繼續往上走,到了三樓,空氣中瀰漫的臭味更明顯了些,最深處的門邊又放了三袋鼓囊囊的垃圾,地上還積了灘水,其他幾扇門口則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和二樓如出一轍的場景,讓他產生了種時空錯亂的異樣感。姜曉渝也覺得有點不舒服,壓低聲音說:「翌哥,你覺不覺得哪裏不對勁?還有,這棟樓里也太安靜了吧?」

    齊翌沒答話,先後撬開頭三扇門,同樣一無所獲,直到站在最後的鐵門面前,他聽了很久也沒聽到裏邊有動靜。

    他還是沒貿然推門,又撕下一頁紙夾在門縫上,做好標記后帶着姜曉渝繼續往上走。

    四樓,臭味已經濃郁到令人不適的程度了,但並非屍臭,像是廚餘垃圾堆放太久腐爛的味道,帶着明顯的酸味,有老鼠沿着牆根來回跑,髒兮兮的皮毛看着令人作嘔。

    轉頭看,最深處那扇門邊放着三袋垃圾,只是地上沒水,其他房間門口依然乾淨。

    齊翌皺着眉,示意姜曉渝留在原地,隨後走到樓道最深處,繼續上五樓,發現五樓臭味淡了些最深處那扇門邊上放着三袋垃圾,其他三扇門外乾乾淨淨。

    一個兩個的還可以說是巧合,連着四層樓都是這樣,一定是約好的……在門口放三袋垃圾,這是什麼意思?某種信號嗎?

    齊翌扶著扶手下樓,對姜曉渝說道:「不對勁,讓便衣的兄弟先進來吧。嗯,四樓及以上都沒安防盜網了,問問他們能不能從窗戶上來,開門跟我們匯合。」」

    「好。」那種不安詭異的感覺始終跟在姜曉渝身後,她立即拿出手機跟外邊的便衣警聯絡。

    齊翌繼續用鑰匙去試最近的防盜門。

    咔噠!

    門開了。

    「嗯?」齊翌有點意外,將門推開,又怔住了。

    這間房同樣乾淨,沒有家電傢具,只有六個膝蓋高的大黑罈子。

    齊翌走進房間,掀開一個壇蓋,罈子裏裝着金燦燦的大眼珠小鬼。

    再將其他五個罈子一一打開,裏面擺着縮成一團的小鬼,神態動作各異,都瞪着嚴重外突的大眼珠子。

    齊翌膽子很肥,可在黑暗中看到六個金身小鬼直勾勾地瞪着他,還是忍不住感到背脊發寒,有汗珠浸入傷口,灼的他陣陣刺痛,非常提神醒腦。

    姜曉渝嚇的小臉煞白煞白的,趕緊後退兩步,抬手捂著嘴巴,好懸沒叫出聲。

    正在這時,窗戶邊傳來動靜,兩人猛地抬起頭,就看見一個人吊在窗外,正伸手叩窗戶。

    身處於四樓當中,周圍是裝在罈子裏表情猙獰詭異的小鬼,窗外吊了個人影,差點把姜曉渝給送走,她本能的就把槍舉起來了。

    齊翌趕緊抬手把她的槍壓下,壓低聲音急急的說:「自己人!」

    姜曉渝才反應過來,這是她剛剛喊來的「支援」,讓他們走四樓窗戶進來的,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齊翌發現窗戶卡扣上了鎖,他上前把鎖扣打開,推開窗戶,那人翻了進來,爾後又陸陸續續進來了七人,把小小的客廳擠得滿滿當當。

    為首的還是個熟人,之前搗毀塞吉據點的時候見過,正是老池的戰友張忠邵,他朝齊翌敬了個禮說:「我們上來了八個兄弟,還剩四個留在外邊警戒觀察,你說吧,怎麼行動?」

    「八個人正好分為四組,倆倆一組行動吧,二到五層樓,每層樓的4房,也就是門口放着垃圾的房間,先看看門口紙條下沿第二條橫線是不是跟我指甲摳的划痕對齊,然後撬門進去,把裏邊的人先都控制住。」

    「好的。」張忠邵同意:「帶對講機了嗎?」

    「帶了,我們對講機聯繫。小心點,門后住的可能都是通緝犯。」

    「好。」

    張忠邵分好人沖了出去,齊翌對講機里接二連三的收到播報,紙條的位置都沒問題,齊翌下令撬門。

    等了大概一分鐘,張忠邵的聲音傳過來:「齊翌,你是不是搞錯了?房間里沒人啊。」

    「嗯?沒有人?」齊翌愣住了,怎麼可能?

    不只是張忠邵,另外三組也很快傳回消息——房間背後,全都沒有人。

    除了張忠邵,其他人語氣里多多少少有點情緒。

    居民樓里的燈被一盞盞打開,樓道和房間被光包裹着,詭異的氣氛淡了很多。

    又過了十多分鐘,八名便衣特警回到401房,和齊翌匯合。

    他們已經把整個七層二十八間屋都搜尋了一遍,一個人都沒找到,但找到了很多能證明住戶身份的小東西。

    比如,張紹忠在404房裏找到了一疊照片,照片上全都是被打死、咬死的比特犬,還在冰箱裏發現了大量的狗肉,齊翌懷疑住那間房的是惡犬犬主楊思懿,因為他當年養的就是比特,可能對「害」他被通緝的比特心懷怨恨。

    再比如,304房間里的電腦正在放着一團漆黑的監控畫面,而桌面屏保圖片正是殺害的哥的沙如雪與嫖客盧有成依偎在一塊的照片,他們兩人可能同居在304。

    504房放了大量的啤酒瓶還有悔過書,落款人是醉漢趙施仁。

    204住着步中尋一家三口禽獸。

    除了救人後又殺人的張夢汝之外,其他七個在逃通緝犯都住在這棟樓里……

    那麼剩下的兩個住戶又是誰呢?是這幫兇徒的家屬嗎?他們又住在四個房間中的哪兩個?或者說,姜曉渝打聽到的消息有誤?

    現在這幫人都去哪裏了?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里閃過,齊翌很快有了主意:「我懷疑這棟樓除大門之外還有別的暗道,兄弟,拜託你們去一樓查查,可以嗎?」

    張忠邵:「行。決不能再讓這幫通緝犯跑了。」

    說完他發號施令:「留下兩人保護齊警官,剩下的兄弟跟我……」

    「既然樓里沒人,就別浪費警力了,全都派出去吧,」齊翌說:「這裏交給我和曉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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