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劉斌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氣,用力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在夜裡行車要比白天更累眼睛。
這趟去臨江市,雖然賺了不少,但是也不是一般的累,連續十二個小時的高速行駛,如果沒有師父配的藥丸,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劉斌隨手一個淺綠色的瓷瓶,倒出一顆綠豆粒大小的紅色藥丸放到口中,一種類似薄荷的清爽,讓劉斌精神一震。
劉斌撇了一眼路標,按下鑰匙門旁邊的一個紅色按鈕,車外的車牌上瞬間滑落一片金屬板,遮擋了住了車牌,這樣一來,市區的限速對劉斌來說就毫無意義。
計程車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在寂靜的黑夜裡傳出很遠,放佛在像劉斌抗議著什麼。
離家越近,歸心越急迫,劉斌不知不覺地加大了踩油門的力度,計程車如同離弦之箭,在公路上疾馳。
突然,一個黑影躍過路邊的柵欄,跌跌撞撞地沖向馬路中間。
劉斌心中一緊,這個人出現的太突然,距離又這麼近,正常的停車根本起不到作用。劉斌來及不換擋,猛地踩住剎車,方向盤以飛快的速度旋轉了三圈,計程車在高速行駛中,放佛被釋放的陀螺。
「哧……」
輪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剎車聲。車身連續旋轉了兩圈,直接來了一個七百二十度轉彎,終於穩穩地停在黑影的面前。幸虧劉斌不是普通的司機,否則這黑影的小命今晚就報銷了。即使如此,也嚇了劉斌一身冷汗。
「艹尼瑪,你找死呀!」劉斌一腳踹開車門,下了車。
下車之後劉斌才發現,剛才的黑影竟然是一個神色慌張的女人。女人長的很漂亮,尤其是那雙腿,簡直絕了。頂多就二十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淺粉色的長裙。長裙多處被滑爛,袖口處還掛著一顆枯草,顯得格外狼狽。不過這些都不是劉斌觀察的重點,重點是女人肩膀上滑落的弔帶,或許是太慌張了,女人顯然沒意識到,半個香肩已經裸露在空氣中。
劉斌貪婪地看了兩眼女人的肩膀,心裡的火氣頓時去了一半。
「喂,剛才沒傷著你吧?」劉斌緩和了一下語氣問。
「你是要坐車回市裡嗎?」
「操,你特么傻了啊,不說話我可走了呀!」
劉斌連問了三句話,女人也沒有回答,火氣噌地一下就冒出來了,氣呼呼地轉身回到車裡,重新啟動了車子。
直到這一刻,女人好像才回過神來,張開手臂爛在計程車前,肩膀上的裙子無聲地滑落,露出大半個白色的胸罩。
「我擦,D罩!」劉斌的眼睛一亮,探出頭問:「你是不是要回市裡?」
女人慌忙點點頭,一瘸一拐地走向計程車。劉斌這時候才注意到,女人的下半身裙子已經被血染透了。
「大半夜不在家老實呆著,跑郊外幹什麼?遇到壞人了吧?」
劉斌扭頭看了女人一眼,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女人的胸罩,暗嘆運氣不錯。
「師傅,送我到佳順小區!」
女人的聲音很弱很溫柔,溫柔中又帶著一絲顫抖,聽起來就像是女人在床上發出的那種聲音,弄的劉斌心中一盪。
佳順小區是江北市最豪華的小區,依山傍水風景靚麗,在這裡居住的人,非富即貴。
在劉斌的心裡,已經認定女人是某個有錢人的千金,被人騙到郊外,進行了一場多人的、粗魯的……。不過看到女人還算完整的衣裙,顯然這只是劉斌**絲式的幻想,不過即使這樣,劉斌竟然也能可恥地硬了。
「咳咳!」
劉斌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收斂心神,開動了車子,二十分鐘後到達了佳順小區的門口。
「到了,一共是四十二塊,給四十就行!」
劉斌說完等了幾秒鐘,發現女人沒有下車,也沒有給錢,不由地轉過頭看去。
女人斜躺在車後座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喂,該下車了!」
劉斌提高了嗓門喊,見女人沒有反應,轉身探過身子推了推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體晃了晃,依舊不見轉醒的跡象。
「卧槽,攤上事了吧?」
劉斌急忙下車,打開後車門,雙手把女人扶起來,用力搖了搖:「喂,你怎麼了,快醒醒!」
女人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對劉斌的搖晃無動於衷。
劉斌皺著眉頭,抓起女人的手腕,雙手搭在女人的動脈上。女人的脈象很弱,應該是失血過多所致。
「操,這大半夜的,怎麼遇見這麼蛋疼的事!」
劉斌重新把女人放下,轉身回到車裡,開動了車子。二十分鐘后,計程車駛進了舊城區的一個小院落里,這個破舊的小院子,是劉斌父母留個他唯一的遺產。
劉斌下車打開房門,轉身又抱起女人,把女人抱進了家。
劉斌的家只有三個房間,向陽的一間是客廳,佔了大約三分之二的空間,客廳的後面,一間是廚房,另外一間是卧室。
「美女師父,你在家沒?」
劉斌一進屋就沖著卧室的方向喊,見無人應答,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操,這老妖婆又去哪勾搭老男人了!」
劉斌把女人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貪婪地盯著女人的肩膀看了幾秒鐘,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腰,掀起女人的衣裙。
衣裙一點點被掀開,露出一雙筆直的大腿,女人的腿很美,皮膚細膩,粗細適中。
「咦,傷口在哪呢?」
劉斌已經把裙子揭開到女人的膝蓋上了,依舊沒看到傷口,再往上可就是關鍵部位了。劉斌難為情地停了下來。
「****,不會是那裡出血了吧?」劉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這女人真的經歷了一場多人的、粗暴的……如果真的是這樣,大出血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萬一真的有傷呢?」劉斌隨即又想到。
想到這裡,劉斌不敢再耽擱了。女人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了,如果再耽誤了,萬一掛掉,麻煩不就更大了嗎。
劉斌的心不爭氣的狂跳了一下,二十年來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女人的這個部位,儘管隔著內褲,那感覺依然很爽。
「嘖嘖……」
劉斌惋惜地搖了搖頭,在內褲的旁邊,距離大腿根不到五厘米的位置上,有一條將近十厘米的刀傷,刀傷幸虧不算很深,否則這女人的小命早就交代在荒郊野外了。
劉斌轉身走到沙發對面的電視櫃旁,打開禿嚕皮的柜子門,在裡面掏出來一個急救箱,急救箱裡面急救之物應有盡有。
劉斌拿出消毒用具,又拿出一副手套和一個縫合包,先給女人的傷口消毒,然後縫合傷口,若是親眼所見,絕對不會相信劉斌是一個計程車司機,嫻熟的手藝,哪怕是外科大夫也不遑多讓。
忙完了這一切,劉斌手拿著一卷紗布卻犯難了。傷口不包紮起來肯定會感染,但是包紮……
受傷的部位太靠近大腿根了,如果包紮,劉斌的手就必須穿過女人的兩腿之間,難免要碰到內褲裡面凸起的某個部位,劉斌雖然不介意,但是多少還有點心虛。
「奶奶個熊,這是要考驗老子的定力呀!」劉斌咬著下嘴唇面帶難色。
「嘿嘿,我乾脆把她兩條腿都包上的啦!」
劉斌說干就干,抱起來女人的雙腿放在茶几上,腿下面用自己的大腿支撐著女人的屁股,柔軟的屁股上劉斌爽的直咧嘴。一邊笑,一邊把女人的雙腿用紗布牢牢地綁在一起。
滿意地看了一眼著自己的傑作,劉斌找來毛毯被給女人蓋在身上。起身到廚房裡面拿出兩瓶啤酒,一個完整的燒雞。
「這老妖婆,越來越難侍候了,給她留的燒雞都不肯吃!」
劉斌不滿地嘟囔著,盤膝坐在地上,喝著啤酒吃著烤雞,不知不覺中一個烤雞兩瓶啤酒被消滅光。
吃飽就容易犯困,何況劉斌開了將近十三個小時的計程車,早已經疲倦的不行了。
劉斌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手心向上放在腹下,轉眼間呼吸就變得悠長。
十幾年來劉斌已經習慣了這種睡姿,據那老妖婆師父說,這種睡姿有N多種好處。最大的好處就是劉斌不用再跟搶家裡唯一的單人床。
「嚶……」
寧靜的房間裡面,突然發出一個細微的呻吟聲。劉斌猛地睜開眼睛,黑暗中,雙眼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亮光。
劉斌不用回頭也知道剛才的聲音是女人發出來的,本來以為女人只是在做夢,可是接下來一陣悉索的響動,證明女人已經清醒了。
「這女人的身體素質真不錯。這麼快就醒了!」劉斌想著,轉過了頭。
「你醒……」
「啊……」
劉斌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就發出一聲驚叫,尖銳的叫聲嚇了劉斌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