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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抱在一起膩歪了許久。
趙靜雯從韋智傑的懷中把頭抬起來,她看着韋智傑,小臉有些糾結道:「如果真的有寶寶了,寶寶上不了戶口,讀不了書怎麼辦?」
韋智傑哈哈一笑道:「安心,其實我有安排。」
趙靜雯一臉奇怪的看着韋智傑。
韋智傑捏着她嬰兒肥的小臉問道:「你看過我的身份證嗎?」
趙靜雯點點頭。
「那你說,我是什麼民族的?」
「窯?」
「嗯,窯族是桂省的少數民族之一,在我們那邊還保留着族譜和宗祠。」
趙靜雯一臉的驚喜,作為桂省人,她最明白族譜和宗祠的意義了。
「你們家是氏族嗎?」
趙靜雯問出來時,聲音都有些顫抖。
韋智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嗯,韋氏家族本來姓韓,是韓信次子的後裔,當年在將領的護送下,從中原逃到貴省和桂省的交界處。」
「韓的姓氏去掉了一邊,改成韋字,隱姓埋名起來。」
「後來逐步發展,遷移成桂省的大姓,以出輔左良主的智者和夫子出名。」
「我這一脈,雖然只是分支,但是我爺爺也是參加當年那場浩劫的人。」
「我父親雖然是上一代的老二,但是我卻是家族的長孫,大伯3個老婆,生了11個都是女兒。」
「所以不出意外,我就是下一任族長。」
「哪怕是現在,我也有權利把你們寫到族譜上。」
「韋氏現在還有二十七座山頭的所有權。」
韋智傑說完,笑盈盈的看着趙靜雯。
趙靜雯一臉的驚喜:「啊!真的嗎?」
韋智傑點點頭。
在桂省的少數民族中,保留着部分傳承悠久的氏族,他們會在名義上,或者實際上擁有一片區域,大多以山區為主。
他們保存着完整的傳承。
而族譜就是象徵,能寫到族譜上,就意味着獲得族人的認可。
有分族產的資格。
對於氏族來說,被寫進族譜,就意味着和結婚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一個是合族規,另一個是合法而已。
而且因為是少數民族,所以是鼓勵生育的。
只要由族長開一個證明,就可以辦理一個新的戶口,把新生的孩子安置在戶口下,就可以享受同樣的資源和教育。
韋智傑吻了吻趙靜雯的俏臉道:「今年年底回去,我就和父母及大伯說明,把你寫到族譜上,將來生的孩子,都有族裏的資源供養。」
「等生完孩子,我們再找個時間辦酒席,我雖然不能給你一個合法的身份,但是卻可以給你一個合族的身份。」
「嗯嗯。」趙靜雯很興奮,她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本來她以為,自己只能作為韋智傑的外室,一直存在於世俗唾棄的尷尬中。
沒想到韋智傑居然出自氏族。
在桂省並不是誰都有資格稱呼為氏族。
氏族是曾經出過王族的望族,是曾經的統治階層。
近代雖然沒落,但是他們擁有完整的傳承。
不論是知識體系,關係網,底蘊,還是規矩。
特別是氏族的供養體系。
一直是桂省底層最羨慕的事情之一。
一般,氏族都有族產,每年春節時,會舉辦聚會,統計來年的開支。
比如誰家的孩子上大學,誰家的孩子結婚,誰家需要建房,還有孤寡老人,新生小孩等需要。
統計一個金額后,根據族產的特性來處置分配。
比如韋氏家族承包的山頭上,種滿了松樹。
有些已經有二十年的樹齡。
如果今年需要300萬,統計好后。
來年開春就會砍樹來賣,按需分錢,接着再種。
理論上,在族譜上的氏族人,從出生,成長,讀書,工作,結婚,建房,生病,孤寡等,都能獲得族產的支持。
這就是氏族的底蘊。
當然,這裏面也不是無限供應,還需要根據階層的不同,獲得不同的份額和數量。
比如有人考上大學,氏族會給兩萬元的費用,剩下不夠的部分,就由各自的家庭自己出。
又比如孤寡老人,一年會給300斤大米等。
只能算最低的保障。
到近現代,氏族融入開放,紛紛出山,到縣城做生意,或者工作。
韋智傑的父親,就是當上了小鎮上的中學教師。
吃上了國家糧。
老家只有主脈的大伯和一些分支守着。
氏族的族規中,族長有寫三個女人進族譜的權利。
韋智傑雖然現在不是族長,只是長孫,但他是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
他也有這項權利。
只要獲得族老們認可就好。
到了現代,想獲得認可很簡單,只要女方生一個孩子!
就可以直接進族譜。
簡單得很。
聽道要韋智傑的父母認可,趙靜雯有些緊張起來,她躊躇道:「他們會認可我嗎?」
韋智傑看着趙靜雯有些緊張的模樣,他微笑道:「放心,那麼可愛的兒媳婦,她們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這段時間努力努力,爭取懷着孫女回去。」
趙靜雯點點頭。
她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韋智傑。
目的不言而喻。
韋智傑哼了一聲道:「不要命了,都受傷了,還想逞能?今晚就這樣了,明天還想不想玩海上項目了?」
「老公..智傑老公..」
趙靜雯撒起嬌來。
看着一臉媚態的趙靜雯,韋智傑咽了口唾沫。
「要~。」
「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明天下不了水,你可別怪我。」
「嗯,明天我不下水,我要曬太陽,讓寶寶快點生長。」
韋智傑哭笑不得:「你以為是種樹?」
「來嘛!~」
「......」
......此處缺失五千字......
良久后。
韋智傑起床,到浴室里給浴缸放溫水。
雖然現在是夏天。
但是洗一個溫水澡,有助於恢復。
溫水放好后,韋智傑抱着趙靜雯進到浴缸里。
一起洗鴛鴦浴。
看着小妮子碰水后,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
他沒好氣道:「自作自受了吧,趕快洗澡,一會給你抹葯。」
「嗯,你幫我洗。」
看着眉心鬆散,俏臉開韻,依舊可可愛愛的小妮子。
韋智傑就像對待趙欣欣一樣。
給她洗白白。
洗好后,又給她上了葯。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凌晨了。
兩人才抱在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