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爾沃斯大廈，第三十三層。

史密斯資本，

在兩個保鏢的陪伴下，亞伯來到了公司。

在公司前台，他意外的見到了一個「熟人」

「你是...凱瑟琳小姐？」

「是的，是我。你好，史密斯先生。再見到您很高興。」

「哦，我也是。」

原來是上次，

亞伯乘坐運通公司提供的私人航班，

回德克薩斯，還有從德克薩斯回紐約時。

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長相糅合了斯嘉麗·約翰遜與艾梅伯·希爾德。

身材長相絕佳，氣質也很好的空姐。

那時候，因為她確實長得非常漂亮。

某人饞她的身子。

給她留了一張名片，說歡迎她來紐約這邊應聘上班。

回來以後，連續忙了好幾天。

這位凱瑟琳·瓊斯小姐一直都沒上門。

漸漸的，這件事亞伯都有點忘了。

沒成想今日，卻在公司這裡見到了她。

和凱瑟琳說了兩句話，亞伯看向前台。

前台有兩位，也都長相不俗。

其中一位領班的，連忙回應老闆：

「BOSS。這位女士拿著您的名片，說要過來找您。

但您不在公司，梅隆先生也在招待客人。

梅里奧先生出去辦事了。

我就讓她在這裡等待一下。」

亞伯點點頭，看向表情有些局促的凱瑟琳。

他開口道：「稍後我會讓公司人事部總監，出來面試你。

凱瑟琳小姐，你在這裡稍微等一下吧。」

「好。」凱瑟琳飛快答應。

亞伯對她再次點頭示意，隨後便走入了公司。

他直接來到了大衛·梅隆的辦公室。

果然，大衛和亞伯的首席私人律師卡洛琳，正在辦公室里談話。

看到亞伯推門進來，卡洛琳和大衛都站了起來。

「奧維茨的遊艇怎麼樣？

好像有兩百多英尺？fxxk，比我的梅隆號長了一百英尺。」大衛笑著說。

亞伯聳聳肩，「沒必要羨慕。等年底了，你就有錢買一艘比他更大更好的。

到時候，就變成奧維茨羨慕你了。」

聽到他這麼說，大衛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亞伯與自己的首席法律顧問打招呼。

「下午好，女士。」

「下午好，史密斯先生。」說話做事，儀容舉止從來都一板一眼的卡洛琳律師點頭回應。

三人各自分別找座位坐下。

亞伯坐在卡洛琳對面，大衛則開口：

「來一杯咖啡怎麼樣？瑰夏？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吧。」亞伯說。

「卡洛琳女士，您一定是藍山。」

卡洛琳點頭。

大衛開始動手在辦公室里沖咖啡，卡洛琳在他忙起來時開口了。

「史密斯先生。你昨天應該聽大衛說了，有人在調查史密斯資本。」

亞伯點頭，「是曼哈頓地區檢察官辦公室，對嗎？」

卡洛琳女士聽他說出來答案，也沒露出驚訝的樣子。

她繼續平靜的說：「沒錯，就是羅伯特·莫根索的辦公室。」

果然哪怕布隆伯格不透露，自己也有辦法獲取這個信息。

亞伯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他正色看向卡洛琳，「那麼，你會給我什麼建議呢？親愛的卡洛琳女士。」

「史密斯先生。

」卡洛琳說：「你雇傭我，是因為我可以保證你在華爾街這條路上高速賓士時，不會輕易翻車。」

「我會讓你相信，什麼叫物超所值。」

她說：「所以我的建議是，不管什麼時候。

不管是誰調查你，你都不能軟弱。

起碼不能表現出來軟弱，就算是裝的，態度也要強硬，你明白嗎？」

「我從不軟弱。」亞伯平靜的說。

卡洛琳看了看他，微笑道：「沒錯，就是要這個樣子。哪怕是裝出來的，也要有這種效果才行。」

亞伯看著她，一個單詞停頓一下，輕聲說著：

「我，絕，不，會，軟弱！」

卡洛琳沉默停頓了一下，隨後點頭：「對，沒有錯。就是這個樣，你做的很好，先生。」

「我們繼續說這件事吧。」

「請說。」

「我通過一些渠道。找到了羅伯特調查你的原因。」卡洛琳說。

「據他自己所說，是因為一些人情的拜託。

再加上他手下的金融犯罪調查小組，剛好在研究你。

所以就開始調查你了。」

「據他所說？」亞伯揚了揚眉。

「沒錯。是羅伯特·莫根索自己告訴我的。」卡洛琳道。

她看著亞伯：「在二十八年前，他還是個律師的時候。我曾經是他的助理律師。」

「明白。」亞伯道。

又是該死的，盤根錯節的上層社會紐帶。

好在這次，這種社會紐帶受益的是自己。

那我就原諒它好了。

這時，卡洛琳再次說道：「至於是哪些人情拜託的羅伯特，他並沒有對我說明。」

這個亞伯也明白。

不外乎是一些羅伯特·莫根索的朋友、人脈之類的。

不方便對卡洛琳說。

「那現在呢？他們還在調查我嗎？

什麼時候發起搜查令，什麼時候來我的公司尋找證據？」亞伯問道。

「金融犯罪調查小組的賽勒斯，確實有向羅伯特申請調查令。」

卡洛琳說，「但是被羅伯特拒絕了。」

亞伯皺眉，「調查我，又拒絕對我發出搜查令？」

「是。至於為什麼，羅伯特沒有說。

不過以史密斯先生你的操守，短期之內顯然不會有問題。」

這時大衛·梅隆沖好了咖啡。

用了一個盤子，他端著三杯咖啡走過來。

在亞伯與卡洛琳拿過咖啡，分別說了聲謝謝以後。

大衛揚了揚手上的盤子。

「兩位，你們猜一猜這個托盤多少錢？」大衛笑著說。

「也許是五美元。也許是十美元。」亞伯隨口道。

卡洛琳卻說：「一千美元。

這是購買愛馬仕某些限量版產品時，必須跟著一起購買的配貨單里的東西。

與這個盤子一樣無聊的，還有一個售價六百美元的蒼蠅拍。」

「額~」大衛笑了笑，「女士，看來你已經買過了。」

卡洛琳沒說話，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亞伯搖搖頭，不理會岔開話題的大衛。

這些奢侈品，他現在也經常在用。

但買這些奢侈品的，都是他的兩個女朋友。

她們買了她們自己的，也會給亞伯大量購買。

所以什麼配貨品，價值一千幾百美元之類的垃圾東西。

他還真不知曉。

他問道：「那現在，女士你給我的建議是？」

「不動聲色，絕不軟弱。」她說：「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

聽完以後，亞伯沉默了一下。

接著他點點頭：「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