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朝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別急，你猜，會是哪個？」

思甜急得要死，可是東朝焰偏偏讓她猜，這是一種心術。

李達和周雨妮的臉色同時變了，不過想想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沒了人證，也沒有物證，並不是所有的兇殺案都像電視劇能順利破解。

「他，還是她？」東朝焰的手指，隨意一點，都嚇得他們尿都要滾出來了。

李達的臉色時紅時白，他不相信東朝焰有證據，但是也不想再讓他留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東朝焰，就是有一種壓力。

「她——」思甜指著周雨妮，在她的印象中，這個女人最愛暴力，兒時的記憶還是那麼鮮明，儘管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孩子。

「送客！」

李達冷冷地喝道，周雨妮跳了起來，「賤~人，你在胡說八道著什麼！快滾，這裡不歡迎你！」

周雨妮的臉色如爛泥，她害怕得要命，儘管相信東朝焰手上沒有證據，但是害怕東朝焰多呆一秒，她就驚一秒。

思甜胸口劇烈起伏，東朝焰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思甜，你猜對了一半，錯了一半——他們都是兇手，你們就等著。」

思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恨恨地看著李達。

這個男人，不管是不是她的父親，卻一直沒有盡父親的責任。

至少在思甜的心裡，曾將他當作父親，可是她越來越失望，就算她被東朝焰帶走，他也從來沒有去看過她一眼。

「焰……你說的……是真的？」思甜聲音顫抖，夾雜著的複雜感情衝擊著她的心房。

李達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卻努力裝作鎮定，「說我們殺人，你他~媽~的拿出證據來！」

東朝焰冷哼一聲，並沒有作答，只是淡淡地拍著思甜的背，「別急，一會兒就好了，乖，不要急好不好？」

思甜喘著氣，東朝焰這一安撫，情緒倒是冷靜了許多。

是的，事情都到這一地步了，她再激動也沒用。

「我一早就感覺到……你根本沒有當我是女兒，我真的很希望……我不是你的女兒，我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

思甜看著李達，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