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月底,余道與幾人告別回家了,只是少了很多認識的人,又多了許多不認識的人。
帶著疲憊的身心,一路風塵僕僕地回了京城,跟幾人道別之後,直接回了自家院子。
進了自家院子一看,已經修剪的跟買來時一樣整齊,不過現在不是三月花開的季節,也沒有奼紫嫣紅。
前院圍牆上的葡萄已經熟了,此時,曾離拿著一本書,躺在躺椅上,桌子上還放著幾串葡萄。
曾離躺在躺椅上,看著書,時不時拿起幾顆葡萄,偶爾調換一下雙腿位置。
余道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曾離邊上,乘著空隙,突襲了曾離,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曾離剛開始還想大喊大叫,不過在感覺到了是余道后,就任他施為了,過了好一會,她柳眉倒豎問道:
「余道,你這是去哪了?竇大仙說你是去做電視劇的後期了,但咱們公司就能做後期,所以你是去哪了?」
余道有點心慌,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冒險去了,甚至差點搭上自己的小命,所以腦子飛快運轉。
然後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到外面去做後期了,所以沒時間給你們打電話。」
曾離眼睛突然變得有些銳利,盯著余道,上下打量著余道,時不時還皺著鼻子聞了聞余道,才開口說道:
「不對,你身上明顯帶著江水的味道,還有泥土的味道,而且你身上的味道像是很長時間沒洗澡了吧。」
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最近長江發了大洪水,而且,公司的財務說一大筆慈善基金都沒了,但是也沒有建學校,所以,你是去了江城救災了去吧?」
說完就抱著余道,拍打著余道的胸口,有些心疼地說道:
「咱們儘力就行,出些物資就夠了,你為什麼要自己去呢?要是你出事了,那我該怎麼辦?」
余道看著曾離這樣,撫摸著他的秀髮,溫柔地說道:
「有些事,真的要親自經歷才知道,當然,也不會出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再說,我又不傻,怎麼會放著你這麼個大美人不管呢?那我豈不得虧死了?」
曾離聽到前面的話還很甜蜜,但聽到後面就有些羞惱,拍打著余道。
看著余道犀利哥的打扮,嫌棄的說道:
「你看看你成什麼樣了?身上都臭死了,還是去洗洗吧,好好搓一搓。」
余道怎麼會客氣,直接拉過來,吻了上去,問完之後,才似笑非笑地問道:
「臭嗎?你現在也臭了哦,咱們一起去洗吧。」
曾離沒好氣地白了余道一眼,溫柔地說道:「好了,別鬧了,快去洗洗吧。」
他們這種院子以前是很雜亂的,沒廁所,沒洗澡間,排水排污都是大問題。
還是在重裝的時候,余道託人幫忙才解決這個疑難雜症,不然就又是一個大新聞:
震驚,天王余道每天親自倒尿盆,這背後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曾離回正房給余道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推著他走進了洗浴間,但還沒等她離開,就被余道一把拉了進去。
打鬧了一會,給余道搓了好一會,才把余道搓的白白凈凈了,不再是之前那副滄桑的犀利哥摸樣了。
搓完之後,余道看著曾離有些被打濕的嬌軀,再也忍不了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就在洗浴室洗起了鴛鴦澡。
釋放完體內的洪荒之力之後,余道感覺神清氣爽,曾離也變得更加美艷了,臉色還是有些紅撲撲的。
曾離紅著臉聲若蚊蠅地說道:「這還是大白天呢,你怎麼,怎麼能這麼做呢?」
余道看著曾離這模樣,沒忍住,又在曾離臉上吧唧一口,親熱了一會才放開。
等兩人鬧完了,余道才正色道:「梨子,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
曾離想了想才說道:「先說與你有關的吧,媛媛在知道這件事後,哭著鬧了好久。」
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個,余道,我最近身體有些不適,你多陪陪媛媛吧,感覺有些虧欠媛媛。」
「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付出,相比而言,她好像什麼也沒得到。」
余道感覺也是,之前因為媛媛未成年,所以沒敢做太過分的事,但是之後,好像確實太虧欠媛媛了。
而且,感覺曾離好像體力不支啊,每次都是她已經精疲力盡,自己還沒有盡興,確實該考慮一下時間分配的問題了。
他偷偷看了一下曾離,然後小聲問道:「那個,梨子啊,你說,我要是把媛媛接過來,那會怎麼樣?」
曾離問了一個有些嚴肅的話語:「那你以後要怎麼做?跟誰結婚?」
余道對此早有腹稿,小聲地說道:「以後跟你們兩都結婚,那行不行?」
曾離似笑非笑的回道:「咱們國家法律不允許,還是說你要換一個國籍?」
余道對此顯得大義凜然:「此生無悔入華夏,來生還在種花家,換國籍是不可能的。」
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以後跟你們倆都結婚,再離婚,然後咱們一起把離婚證丟了怎麼樣?」
曾離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掩耳盜鈴,咱們余公子還真是會自己騙自己啊,這個事,以後再說吧,不過把媛媛接過來也好,家裡挺冷清的。」
說完,岔開了話題:「最近我的專輯賣的很不錯,比葉赫那拉的專輯賣的都好,她還在報紙上說你寫的這些歌都是抄的。」
余道聽完哈哈大笑,問道:「哦,那其他人是怎麼看的?」
「大家都說這人完全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不過王妃的專輯賣的也很好,大家都說你給她寫的幾首歌都很好。」
「再就是有人聯繫你去慈善晚會表演,時間在寫個月25號。」
「好啊,咱們到時候一起去,也讓你亮亮相。」
說完之後,余道給媛媛打了個電話,那邊接通之後就有些激動:
「道哥哥,你怎麼最近都沒接我的電話,你忙什麼去了啊?你是不是不理我我了?」
說完還冷哼了一聲,她也很生氣,雖然她是喜歡余道,但余道這態度讓她很難受。
她一直茶里茶氣地在曾離面前宣誓主權,是為了什麼,當真以為她喜歡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