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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從聽雷開始 - 第一百九十一章內訌,開始拍賣!字體大小: A+
     

    戀上你看書網,盜墓:從聽雷開始

    夜半,月明星稀,一輛平治停在昊山居門口,薛五、老六從車上下來。

    看着那早已經敞開的大門,彷彿在等着他們一樣,薛五笑了笑,隨後走進門內。

    老六看着那老東西走進去,隨後從平治車的後備箱內提出一隻皮箱,這裏面全部都是金錢。

    而這一次來就是趁著拍賣會還沒有開始,就將那本日記以高價買到手中。

    畢竟夜長夢多,好東西還是儘早進入口袋才能讓人放心。

    薛五踏進門內,掃了一圈,一酒鬼在那喝酒,吳邪收拾著東西,其餘的座位空空如也。

    拍賣場內冷冷清清,果然這手底下的人做得不錯。

    他聲音中帶着嘲諷:「哎呦,這麼冷清的拍賣會,我還是頭一次見,你看只有我來了。」

    看到薛五,吳所謂喝酒的好心情都沒有了,掃了一眼薛五身邊的老六:「只有你?那你後面的不算人嗎?」

    這聲音傳到老六耳中格外諷刺,他緊皺眉頭,隨即看向了薛五。

    這情景薛五也尷尬了,雖說是手下。但是至少也算是一個合作者的身份,不能不算是一個人。

    他面帶笑容的指著吳所謂道:「你這小娃娃倒是伶牙俐齒,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告訴你,舌頭不能長,長了就會變成黑白無常。」

    吳所謂站起身走向拍賣桌子,正在薛五以為他沒有話說的時候,吳所謂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道:

    「萬一哪天能成神,我倒是感謝你薛五八輩兒祖宗,到時候我會經常光顧你的。」

    看着吳所謂臉上的笑容,薛五內心冷冷一笑,這都到什麼時候了?窮成了鬼了,嘴還是那麼硬,看來還是被收拾的不夠慘。

    接着他向著吳所謂道:「那我薛五爺就等著瞧了。」

    吳所謂看着薛五還有老六,臉上的笑容更盛、等著瞧就等著瞧,很快就給你一個大的驚喜。

    讓你震顫、讓你恐懼、讓你被永遠關在小黑屋裏。

    快要走到拍賣台的時候,吳所謂在第第二排挑了一個椅子坐在桌子旁。

    聽到外面動靜的吳邪從房內拉出一張新椅子走了出來,放在原地。對追了一下,看着十分工整,這才看向薛五。

    「薛五爺這是想低價,把我所有的貨都給抄走嗎?」

    薛五笑了,把貨都抄走?這不是再開玩笑嗎?這一次只為了一件東西、那就是盜墓日記。

    他面帶嘲諷:「就你面上的貨?你覺得我看的上嗎?」

    知道薛五是為什麼來的吳邪面色不變道:「反正看不看得上,這個盜墓日記啊,我是不會賣給你的。」

    一聽說盜墓日記,薛五強壓住情緒神色中帶着警惕:「你那盜墓日記我不要,吳邪,我這一次來,是實實在在給你做生意的。」

    「讓我看一眼你那盒子,裏面那麼多斗,我就挑一個,這些錢全是你的。」

    說罷,薛五指向那箱子裏的錢,那裏面有一百萬。一百萬就選一個斗,面對這種都快要饑寒交迫的人,那可不是一小筆了。

    但是在沒想到面前的兩個人看都沒有看一眼,還迎來了吳邪的冷嘲熱諷的話。

    「你薛五爺的話要是能信的話,我們就不至於混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聽着吳邪的話,

    薛五臉上浮現出無奈:「吳邪,你聽好了,要說以前啊我還忌憚你們幾分。」

    「但是在今天,你們在我眼裏一文不值。我給你們開出的條件,那可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我想你們也知道,現在對抗我,就是對抗環境,你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拒絕。」

    「要是我真還就拒絕了呢?」吳邪道。

    薛五唉聲嘆氣道:「要不說你二叔瞧不上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你們現在缺的是錢。」

    「不是毫無意義的自尊心。』

    「我這些錢,名義上是買你這些拍賣貨品的,其實也就給了我一個位置能不能成事還得看我。」

    「這對咱們都是個機會。」

    「我呵呵了,就是因為缺錢,老子才要保持自尊心?要是自尊心都被你剝奪了,那豈不是以後都得任你捏了?」吳所謂冷笑道。

    正在薛五將要反駁的時候,吳邪又開口了,他的臉上帶着不屑,繼續將日記里的東西提升價格道。

    「你知道我那一個信息值多少錢嗎?別說你這小箱錢了,就是你那鋪子我也能盤下來。」

    接着他話中有話道:「薛老闆這一口咬的可夠狠的呀,啊?」

    薛五明知道這是在罵他狗,但是苟了那麼多年,一舉狗成了吳州行業里的龍頭老大,也算上天不負有心人。

    他面帶笑容道:「行,我倒要看看,誰敢來參加這拍賣會。」

    話談到這裏,吳邪已經感覺沒有必要和他再繼續爭下去了,接着他帶着不服道:「行,那就看看唄?」

    「小白,接客!」

    安排之後,吳邪拍了拍吳所謂的肩膀隨後將拍賣的事情全權交給他,接着便走進了房內。

    老六看着走進去的吳邪道:「老闆,看來他們不接招啊。」

    「你放心,會接招的。」薛五面帶自通道。

    聽着兩人秘密的談話,吳所謂呵呵一笑。這時候白昊天端著茶水走了出來杯子是瓷壺,還有兩個杯子。

    這場景真像待客之道,還真待客?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

    吳所謂立即將白昊天呵住:「老白,什麼茶?」

    「普洱啊。」白昊天歪著腦袋道:

    「又怎麼了?」

    「怎麼了?」吳邪指了指薛五,恨鐵不成鋼道:「哎呦,普洱是刮脂的。你看看人家薛五爺,跟猴精一樣,他能消受得起普洱嗎?」

    「醫生不是說了嗎?多喝白開水,杯子什麼的,萬一天冷了,手那麼一抖,打碎了不要錢嗎?」

    有道理啊,白昊天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兩人頓時點了點頭。

    吳所謂接着再道:「你看看他們冷的,這杯子啊,一次性的暖和。」

    「要是保溫性還是不夠好的話,我未底下還有珍藏多年的夜壺。」

    「要說這夜壺啊,保溫效果確實不錯,這個時間點來一點,明天還是熱乎的,要不這樣?你去給五爺拿出來讓他暖暖手。」

    「好臭,好臭!」

    拿着夜壺的白昊天一直扇著鼻子,這夜壺可是經過專業炮製的,更是要了童子尿茶葉蛋的秘方。

    所以嗅覺靈敏的吳所謂立即有一種腸胃翻滾的感覺,薛五看着這種架勢,立即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幾步。

    老六擼了擼袖子,正要開乾的他看了一眼升騰著濁氣的夜壺,很明智地選擇後退。

    「你也別嫌棄它,這夜壺傳聞是慈禧老佛爺用過的,宮裏的物件。一不小心傳到了張大佛爺那,到了這個時代,讓吳邪用了。」吳所謂面帶笑容。

    白昊天放在第二排邊上的夜壺,老六頓時氣笑了,手指著夜壺道:「胡說八道,老佛爺用的什麼夜壺?那是大壁虎,你這什麼塑料的。」

    「還妹的因中國,那時候興妹的嗎?」

    薛五緊皺眉頭,用手拉住老六。直接提着板凳坐在大門口,看着這那兩位像門神樣守在那裏。

    吳所謂呵呵一笑:「薛五啊,也是這就受不了了,那你就趕緊回去吧。」

    薛五看了眼老六,眼神中露出沉思,但仔細一想,老六在這裏明顯鎮不住場子。

    萬一來了個上過枱面的,真要是不給面子出了高價,煮熟的鴨子就飛了。

    薛五呵呵一笑,隨後坐在門邊上閉目養神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熬夜,反正吳所謂自覺精力旺盛,幾個人又是輪流倒著倒也不怕犯困。

    唯一要做的就是為了確保薛五第二天頭腦混亂,找到武松打虎的好時候。

    吳所謂趁薛五休息的時候,時常製造點動靜,驚嚇他一番。

    接下來的時間內,薛五還真是抗住了。不僅在昊山居打地鋪,就連吃喝都在昊山居內,兩方雖然相互整患,但也算克制。

    沒有鬧出人命來。

    第二天下午三點,拍賣會開始的一小時前,霍道夫提着一空箱子來到薛五的堂口內。

    便看着坐在客廳內悠閑喝茶的「三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空氣里滿滿都是銅臭味。

    霍道夫放下箱子,將手指放在鼻翼下向其問道:「薛五在不在?」

    李女士一轉頭,便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小伙,抬頭挺胸,全身散發的都是自信滿滿。

    這精氣神和傳統的東方男人的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海龜。

    再看着面前一個遲暮老者,另一個跟個猴子一樣,頓時覺得這倆人有點腌臢了。

    李女士不僅多看了兩眼,除了養眼還是養眼,她本來高做的態度也沒了略帶着笑容道:「不在,找他什麼事啊。」

    「他現在在哪」霍道夫繼續問道。

    鄒老闆一回頭,便看到自己的合作夥伴犯花痴。看來是想老牛吃嫩草,都合作多年了,她看鄒老闆也沒那個樣子。

    再仔細看一下背後的那張帥臉,不由得火上心頭:「你誰啊?」

    霍道夫沒有回答。

    像這種小人物還不配讓他回答任何問題。

    霍道夫看了一眼自己的勞力士手錶,拍賣開始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面色不變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向李女士道:「等他回來了,讓他到這個地方找我。」

    好容易碰到近身的機會,李女士邁著優雅的步伐向其走去,近乎近在霍道夫的眼前。

    接過名片的她故作疑惑地深吸一口氣,純凈而閃耀的古龍清香。

    在葡萄柚芬芳基調中絲絲透現,散發自由魅力,富于格調,而不過分張揚,低調簡約的優雅氣質。

    看着她靠得實在太近,霍道夫面色不變道:「我錢都準備好了。」

    接着他在李女士依依不捨中離去,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李女士伸著腦袋看他走出門外。

    這才仔細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她喃喃了一句:「霍道夫?」

    接着便像拿着定情信物一樣,坐在椅子上浮想聯翩,看着合作夥伴魂兒都被勾走了。

    鄒老闆一拍桌子。

    「他誰啊,長的跟五八萬一樣?老子一看就想抽他!」

    館長臉上浮現出冷笑:「你要是抽的動他,還會在薛五面前低三下四嗎?霍家你認識吧。」

    「知道。」鄒老闆臉上浮現出無奈,那也是巨無霸一樣的人物。傳言要比吳家富貴多了,不是他一個古董鋪子能得罪的起的。

    館長手指著鄒老闆,聲音中透露出沉重:「他就是霍家年輕一輩里,最出眾的霍道夫!」

    一聽到是霍家最最出眾的年輕一輩,李女士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猛然驚醒的她當即將名片揣進口袋裏。

    接着臉上浮現疑惑:「沒聽說薛五跟他有生意上的來往啊?他準備的是什麼錢?」

    說到這裏,李女士吸了一口涼氣:「除非...」

    話只說了一半,鄒老闆便說出了她的想法:「除非薛五在無邪那撿了大漏了,我就知道這老狐狸不老實。」

    「不行,我得去看看!」

    說罷,鄒老闆不顧兩人阻攔向著門外急速走去。

    李女士看着這場景,鄒老闆一個人去,獨木難支,出去都難。

    即使去了也是到薛五面前找死。

    萬他被薛五搞定了,聯盟里缺了一方勢力,以後還不得被薛五吊打?

    李女士想去支援,但又怕兩個人去了也攔不住薛五的步伐,她看向館長的時候面色沉重。

    「館長,這薛老闆會不會力不從心啊?我們還是去幫他一下吧。」

    「力不從心?力不從心?」館長喃喃了幾句,腦海里立即想出一套出門的理由,他面帶笑容道:「好一個力不從心啊!」

    而在另一邊,吳所謂看着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薛五和老六。

    拍賣槌使勁砸在桌子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如同震雷一樣,半躺在椅子上的兩人猛然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老六一臉蒙圈。

    薛五一臉迷糊地看着四周的椅子,空空如也。現場也只有一個拿物件的白昊天,拍賣場上還有一個拿着鎚子的吳所謂。

    這個拍賣場也就他們四個人而已,薛五露出得意的表情。

    吳所謂絲毫沒有理會他,鎚子再敲了一下,把兩人的吸引力拉過來之後,他宣佈道:

    「昊山居大型拍賣會,現在開始!」

    「下面我們拍出第一件藏品,青白瓷冰裂紋罐。」

    在吳所謂話落之際,白昊天端著瓷器走了出來。將瓷器放下之後,白昊天站在角落裏。

    吳所謂的手指尖對着冰裂瓷罐道:「這件藏品紋飾如冰交錯,開片細密,如冰片一般,形成非常難得精緻的正宗冰裂紋,起拍價一萬五,有沒有人...」

    話還沒說完,老六算是等不住了,截至目前他已經在這裏等了大半天了,吃飯睡覺在這裏。

    而且現在拍賣場就他和薛五兩個人還拍賣什麼,直接將壓軸的寶貝拿出來不好嗎

    「你拍個鎚子啊,就我們倆人你還拍什麼拍。」

    現在競爭對手還沒有到來,拿出盜墓日記無疑是讓薛五佔盡便宜,這麼容易得到,反而讓他瞧不起眾人。

    他挑起嘴角,對着老六笑道:「這位拍客,稍等,小白,把咱們的羊角錘拿出來,要是沒有人競價,我就拍個鎚子。」

    薛五一巴掌拍在老六腦袋上:「你說什麼說?別說話,去外面看看,咱們的人到了沒有!」

    這群傢伙竟然要現金。

    有沒有人出價?這件藏品是當年二爺擺在堂口裏鎮場子的。最後因為求葯流入市場內,真真一片痴心送家人、送朋友,送情侶人手必備。

    薛五聽着吳所謂的話只翻白眼,那藏品簡直是不入流的,他現在看不上眼更不用說當年財大氣粗的二爺。

    忽悠,一直忽悠,但是薛五也不敢隨便開口。

    拍賣台上的吳所謂只要找到任何的機會,都會插嘴說話,簡直是話病,浪費時間。

    看着薛五窩囊的樣子,吳所謂面無表情道:「有沒有人出價?」

    聲音落下,坐在椅子上的薛五無動於衷,吳所謂手拿拍賣槌敲了一下:「流拍,下一件」。

    「清末圓瓶...」

    房間內,吳邪踱來踱去,焦急地等待着王胖子的歸來。

    現在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再不回來恐怕真品都要出售出去了。

    焦急中,王胖子從後門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

    看到他的身影,吳邪埋怨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行行行行行,東西給我,東西給我。」

    王胖子將藏在他衣服內的假日記遞了過去,接過東西的吳邪仔細打量了一眼。

    這成色,果然充滿了歷史的古樸。若不是那筆記藏在他手裏,恐怕都會認成真品。

    「可以啊,這成色不錯呀。」

    「想想你怎麼謝我吧。」王胖子手點着吳邪的心口。

    吳邪面帶笑容,隨意翻著偽劣的日記,內容也是不錯的,看起來和真的一樣。

    要不是不知道爺爺識字不多,恐怕連自己都被忽悠住了。

    可以啊,這,完全可以以假亂真啊。

    看到最後,吳邪臉上剩下的唯有滿意,但胖子一想到飄飄還在醫院裏挺屍呢?受苦。

    現在趕緊帶着女兒將其轉到殯儀館里去,隨便一整,拿到骨灰盒,再進行轉移。

    「我告訴你啊,現在做完已經很急了,都是濕的,那奇葩說三四個小時才能幹。」

    「你好自為之吧,我去辦點自己的事。」

    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見到王胖子要離席處理自己的事情,吳邪心中一慌:「你還有自己的事?」

    看着把兄弟焦躁的把嫂子都給忘了,胖子立即道:「飄飄啊,飄飄好久都沒有消息了啊。」

    「你自己先發揮一下聰明才智吧,現在拿出去肯定被認為是假的。」

    王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隨後向著外面溜去,看着王胖子鬼鬼祟崇的背影。

    三、四個小時,這怎麼拖?吳邪在他的牆上敲了幾下。

    聽到無邪傳達消息,在外拍賣的吳所謂拿着鎚子的手指著瓶子的手顫抖了一下。

    那麼久?這得要多嘴炮?

    門外的車內,除了老六外,還坐着一位帶着孫女的老人。

    者六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面色不善:「一會兒薛老闆會讓你們進去拿個東西給她看。」

    「看完之後完完全全的給我記下來事情之後,我和薛老闆不會虧待你們的。「」

    那老人面帶無奈的笑容,隨後向著孫女囑咐道:「好,丫頭要認真記。」

    女孩點了點頭。

    見着他們同意,老六走進皓山居內之後將大門嚴嚴實實的關上。

    聽着上面的吳所謂嘮嘮叨叨的講著這瓶子歷史、經了幾手。

    還有使用作用等等一大堆有用沒用的。

    老六坐在薛五的身邊,悄聲道:「人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吳邪拿出盜墓日記,我就讓他們進來。」

    薛五看向吳所謂,跟瘋了般東扯西扯,要是插嘴就任着他扯,一旦動怒十分不客氣的讓拍家滾蛋。

    薛五面色凝重,隨即反應了過來,他手指著吳所謂道:「吳邪是在拖延時間,唉,去把吳邪叫過來!」

    接着他走到吳所謂面前,怒斥道:「你聽到沒有?」

    「你誰啊?」吳所謂面色帶着不爽,直接將拍賣槌砸在桌子上,又給自己點根煙:「要不練一練?」

    老六面帶着不爽,但兩人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但是也聽說了,這人很能打。

    他強烈壓制住自己要動手的慾望,眯着眼睛看了薛五一眼,就在薛五面色不善的時候。

    砰!昊山居的大門被人暴力推開。

    薛五面色凝重,他已經發話了,誰敢來就是跟他薛五作對!

    難道龍頭大哥的話就這麼沒有威信了?他轉過頭來一看。

    怪不得這麼大膽,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鄒老闆,館長和李女士三個合作夥伴。

    薛五怒火中燒道:」你們怎麼來了?」

    走在前面的館長十分地自信:「我們不能來嗎?」

    薛五看着三人臉上帶着質問和強硬的樣子,一人還好對付。現在三人齊心,實力不可小覷,他強忍着恕火。

    吱呀,吳所謂背後的門也開了,院子裏的人目光看了過去。

    吳邪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的東西用布帛罩住,同樣他看向新來的三位道:「來了就好,我還以為各位不來了。」

    說着他面帶笑容的向著吳所謂點了點頭。

    眾人的眼光從吳邪轉到他手上捧著的東西,接着聽到他聲音中透麗出凝重。

    「我手上拿着的,就是盜墓日記。」吳所謂點了點頭,看着那被布遮住的身影,故作嚴肅。

    吳邪將東西放下,然後向著眾人宣佈道:「現在各位要做的就是回去拿現金,沒有現金,恕不接待。」

    吳所謂向著眾位笑道:「各位前輩,看看人家薛老闆,一早就把現金帶了過來。」

    這是明顯的提價和拉仇恨,就是要將被壓到底的價格給提上去。

    只要幾個人插手,不要說錢財的事情,就是他們的合作夥伴也會被搞得分崩離析。

    話音一落,館長和李女士眼中露出深邃。

    接着李女士就看到吳所謂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我去,又是一帥哥,李女士眼神噴火,注意力一直放在拿着鎚子的吳所謂身上。

    鄒老闆站不住了,指著薛五的脊梁骨,憤憤道:「你們看,我就知道有好東西!」

    薛五轉過頭來,他的合作夥伴當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個個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尤其是李女士,不停做着深呼吸。

    看着他們的樣子,薛五明白了,這是想要插手他買盜墓日記了。

    再轉過頭,眼神中透露出不善:「你們很貪啊。」

    「這不是跟薛老闆學的嗎?」吳所謂笑嘻嘻道。

    看着那女的和吳所謂眉飛色舞,年輕啊,就是青春,就是有活力。

    不過他認為現在還不是時候,吳邪緩緩擋住吳所謂的身影。舉起拍賣槌的他將眾人的眼光拉到他這裏。

    「我現在宣佈,拍賣會正式開始!」

    就在鎚子將要落定的時間,薛五阻止道:「等一等!」

    看着吳邪緩緩放下鎚子,薛五表情嚴肅的轉過身去威脅道:「各位,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啊。」

    「這事我來扛,現在你們不守規矩?這要讓二爺知道了,以後還想不想在圈裏混了?」

    鄒老闆呵呵一笑,聲音中帶着戲謔嘲諷薛五道:「二爺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

    「鄒老闆,你什麼意思啊?你不希望二爺回來嗎?」薛五喝道。

    李女士向著吳所謂做了一個眼色,向著薛五冷笑道:「這裏面最不希望二爺回來的,恐怕就是你薛老闆吧。二爺回來了,你薛老闆站哪呀。」

    薛五一臉懵逼,隨後看着那女人的動作,又看着若無其事的吳所謂,算是明白了。

    這女人在這個時候,魂又被勾走了,所以膽子也變肥了。

    薛五臉上凶意爆發,但語氣中還是留着餘地:

    「不管二爺能不能回來,這東西我要了,我拿五,你們分剩下的五。」

    看着三位合作夥伴各有心思,薛五繼續提示道:

    「這東西我惦記的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薛五能幹出什麼你們知道!」

    館長聽着他的話,心裏面很不爽:「老五啊,咱們可都是做生意的,你能幹出什麼事來?」

    「你放出那麼多狠話,有意義嗎?」

    聽到這裏,吳所謂打開了手機錄音,看着吳所謂低着腦袋搗鼓着什麼,好像又不理她了。

    李女士氣都不順了,直接將怒火撒到薛五頭上:「老薛,這盜墓日記值多少錢,大家心裏都清楚。」

    「他們現在是在拍賣,也就是想賣咱們就這麼拍,看誰家底厚!」

    「我就搞不懂你是在做什麼生意,壓價這種事,有必要嗎?」

    「得嘞,你們別聽信薛的。開拍!」

    看着以往的合作夥伴這麼對他,薛五頓時怒了,向著三位喊道:「給你們變臉了是吧。」

    「好,那咱們就變臉吧!」

    「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喝茶的時候都跟我一樣能屈能伸是嗎好。」

    薛五面色扭曲:「沒忘記那洗頭妹最後的結局吧,是不是他媽想跟她一樣啊?」

    說到這裏,吳所謂的手機錄音停止。

    反正一個人莫名消失了,肯定是不正常的事情。

    現在有人扛着,又為自己安了一項罪證,作為他敵手的吳所謂何樂而不為?

    雖然吳所謂樂意,但是館長可不願意了,當初就聽說薛五堂口那裏出事。

    裏面的員工涉及到盜取商業機密,被撞了之後,司機給逃逸了,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

    實在沒想到這事就是他薛五安排的館長面色凝重:「老五,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

    李女士立即拉住館長,這簡直不是做生意的,而是專門殺人的。

    她眼角瞥了一眼後面,全都是薛五帶來的打手,現在已經把皓山居給包圍了。

    再這麼鬧下去,命都沒了!

    薛五看到李女士示弱,他怒目圓瞪威脅道:「來啊,來啊,我看他媽誰敢來!」

    館長怒火橫生,但是面對薛五的蠻橫,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語氣中夾雜着怒火。

    向著另外兩個合作夥伴道:「坐,坐!」

    隨即三人目光不善的看着薛五在昊山居里耍橫。

    白昊天看着站在拍賣台的吳所謂和吳邪道:「怎麼辦?這招好像不管用啊。」

    雖然無所謂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但是還是故作面色陰沉地搖了搖頭,更甚者便是吳邪,直接變成了表情包。

    他橫眉冷對薛五,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看着兩人的表情,薛五臉上帶着笑意:

    「沒人拍。」

    看着眾人臉上浮現出無奈,吳邪手中的鎚子敲下,走到盜墓日記邊上,將布帛掀開,露出裏面的盜墓日記。

    在眾人眼熱的情況下,吳邪帶着不爽看着薛五:「驗貨吧。」

    薛五看了看筆記,先把手放在上面驗證它是否乾燥。

    如果是偽造的,現在應該是帶着水漬才是。

    看着薛五要將其翻開,吳邪立即將手放在日記本上。

    這次交易的只是一個點而已,薛五這麼做不只是驗證貨的真實性。

    「薛五爺,這一本是貨真價實的盜墓日記,但你只能看其中的一處,你是想看上半部,還是選擇下半部?」

    「你需要選擇一下,我勸你啊,我勸你看上半部分,因為大斗都在上半部分!」

    看着吳邪認真的樣子,薛五眼中露出沉思:

    「你別逗了,你爺爺是打小寫的這盜墓日記,之前能發現什麼大斗呢?」

    「大斗顯然都在後頭,我看下半部分!」薛五面帶笑意道。

    這套筆記做得十分優秀,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都是一樣的,屬於假貨。

    一聽到薛五的話,吳邪很乾脆的放手面帶笑意:「你看過盜慕日記嗎?」

    這本筆記一直是吳家人保留着,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隨意觀看,薛五毫不猶豫道:「我沒看過。」

    吳邪立即讓白昊天將筆記的上半部分包起來,就在白昊天伸展布帛的時候。

    薛五臉上浮現出疑惑,這不對勁啊。又看着吳所謂和吳邪兩人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他便在心中肯定這后一半沒有什麼大斗,薛五立即阻止,他面帶笑容道:「我聽你的,看上半部分!」

    「怎麼辦?」白昊天驚訝的轉過頭看向吳邪,就看到他面色凝重,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收是收不回來了。

    她只好不情不願的將下半部分包起來,就在她動手之際,薛五的人領了一個小丫頭過來。

    看起來十分地知書達理,和大家打過招呼之後,便坐在筆記旁邊進行閱讀。

    這小丫頭的速度非常快,但在場的人一個都沒有小看她,因為大家知道這小傢伙背書很有一套。

    看着東西已經被薛五拿了,其他被打了臉的人也不好意思留在這裏。

    同病相憐的人最容易產生感情,他們對昊山居的人印象好了許多。

    看着參與拍賣的人已經走了,吳邪面色陰沉道:「你剛才說的那個洗頭妹,是什麼情況?」

    「那個洗頭妹,是不是飄飄?」

    薛五盤着手中的佛珠,面不改色道:「對,就是她,那女人清理手藝不錯。

    可是暗地裏卻在盯着我,前些時候她順我東西,結果被我發現了,我手底下的兄弟去追她。」

    「沒想到跑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她跑得急,結果就被一輛車給撞了當場就被撞倒了。」

    「屍體啊,還在太平間的冰櫃里躺着呢,之前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受不了這刺激。」

    說到這裏,吳邪彷彿丟了魂一樣。而吳所謂緊眯眼睛,臉上帶着不善,心裏卻樂開了花。

    看來這老東西還是沒有發現這都是一場局而已,只要他看不出來。那其餘的人也是看不出來的,這樣就短時間內安全了。

    就在在場的人各自調整心態的時候那個小丫頭跑了過來,對着薛五奶聲奶氣道:「看完了。」

    薛五揮了揮手:「過來,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聽着這句話,薛五臉上笑意更勝,轉頭向著眾人道:「吳家會記住你們的。」

    說罷,他便帶着眾人離開皓山居,吳所謂轉頭看着那群離去的人,冷冷一笑。

    畢竟現在大家都已經自稱是文明人了,文明人有文明人的玩法。

    吳所轉頭向著無邪道:「先進去,外面天冷,事情具體到裏面再談。」

    聽着吳所謂的話,吳邪咳嗽了兩聲,抬起頭來,而吳所謂卻發現他的眼神變了,比以前更加的邪。

    這種眼神,完全是渴望復仇的眼神裏面充滿了殺意。

    再這樣下去非得黑化到將薛五和他身邊的人全部殺掉。

    畢竟現在大家都已經自稱是文明人了,再這麼任他下去,即便是薛五被搞掉了,己方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反而落下了讓圈裏人指責的把柄而已。

    「具體事情進去說,隔牆有耳,等扳倒薛五,咱們去就吃頓火鍋慶慶功!」吳所謂面帶笑意。

    慶功?吳邪面色更加陰沉,現在飄飄都死了,拿什麼來慶功?為什麼?為什麼凡是有點關係的人都要遭受這種下場?

    要是王胖子問起來又讓他如何作答?

    吳邪看向這四周充滿了恨意,強大的恨讓他恨不得將所有的一切摧毀。

    他緊眯著雙眼,憤恨道:「飄飄死了,她和胖子......那麼親近的人死了,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痛?」

    吳所謂搖了搖頭,面帶笑容「人沒死我心痛什麼?只不過那車,撞得我渾身疼。」

    說罷,吳所謂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對着白昊天道:「小耗子,關門!」

    接着便把吳邪拉到了客廳之內,順便講了一下事情具體的經過,吳邪剎那間明白了原委。

    再次看向吳所謂的時候,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厲害了,這麼一做,算是安全了到時候送出去。就讓她隱居起來,這也是對她一種保護。」

    「對了,明天我們一定要把這喪禮辦的風風光光的,現在有錢了嘛。」

    白昊天點了點頭:「對,一定要瞞過去,這麼做才夠真實。」

    「不用,不用,一切從簡,人越多越容易出現岔子。」吳所謂笑道:「反正這事不用我們擔心,我聯繫的人自會安排。」

    「咱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扳倒薛五。」

    「對,到時候我找人舉報一下。」吳邪面色中透露出不善,對於靜五,他可是恨得牙根痒痒。

    聽着吳邪的話,吳所謂眯着眼思考了一下。舉報算是一種好方式,但是他那樣子坐個兩三年就出來了。

    更有甚者,填補了逃稅的金額,那麼有錢的人,進去喝了一杯茶也就出來了。

    吳所謂看向擺在桌子上的盜墓日記仿造本,這東西可是一個寶貝,能利用就利用。

    吳所謂手指著那本筆記:「想不想做一下貢獻?反正盜墓日記在你家存着,也是禍害,不如交到公家去。」

    看着桌上的偽造筆記,這東西屬於加密筆記,要想看到裏面的東西,必須按照特定密碼。

    要是不知道秘鑰,也只能望洋生嘆,若是強行解讀的話,裏面的信息也全部都是混亂的。

    更何況交了筆記做薛五的罪證,情節重的槍斃,即使輕的,出來也有十幾年。

    聽着吳所謂的話,吳邪覺得非常有道理,畢竟讀過盜墓日記的人不多,而這筆記已經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把東西交出去,也算是禍水東流,至於以後誰能得到,那也不是幾人應該操心的。

    「這可以啊,小三爺,這買賣算是賺大了。」白昊天一臉贊成道。

    「老白,你跟我學聰明了啊。」吳所謂呵呵一笑,接着向吳邪說道:「拍賣場的那三位,鄒老闆性子軟不適合人家一問就給咬出來了。」

    「那阿姨也不行,這事就交給館長辦了,德高望重,正義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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