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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 - 一百四十七、毒計字體大小: A+
     

    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正文卷147、毒計京城,

    北鎮撫司,小院內。

    袁長青坐在院中石凳上,吃着簡單的早餐。

    鹹菜,米粥。

    雖然是北鎮撫司的鎮撫使,但他向來節儉,很少鋪張浪費。

    將碗中的最後一口米粥喝下,袁長青滿意的擦了擦嘴,笑道:「那小子又送來了什麼消息?」

    在他身後,站着一位穿着暗紅飛魚服的中年男子,身姿挺拔,面如溫玉。

    與多數錦衣衛鐵血煞氣的形象不同,此人看起來倒像個讀書人,溫文爾雅。

    但若是有人以為他好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

    此人在北鎮撫司中,被稱呼為「活無常」,江湖人稱「鬼面無常」雷千鶴,心狠手辣。

    他是袁長青曾經在東院時的心腹,在他升任鎮撫使以後,曾經千戶的位子也就交給了他。

    雷千鶴恭敬遞上一份密信,道:「這是今日凌晨送來的。」

    袁長青隨手接過,目光一掃而過,臉上漸漸露出錯愕之色。

    良久,他放下密信,似笑非笑道:「看來我這個位子要坐不久了啊。」

    「千鶴,你去一趟湖廣吧。」

    「這小子整了一百萬兩,要送給陛下。」

    雷千鶴微微一怔,驚訝道:「一百萬兩?」

    「林大人他們不是平定叛亂去了嗎?」

    平定叛亂從來都是向朝廷要錢,頭一次聽見往回送錢的。

    袁長青目光深邃,幽幽道:「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啊。」

    陛下如今被百官與叛亂一事弄的心情煩躁,若是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必然會好上許多。

    「林芒」這個名字自然會更加入得陛下之眼。

    當然,若是換個人,說不定就會貪下這個功勞,但他袁長青做不出這種事。

    何況,按那傢伙的性格,真敢這麼做,估計會在鎮撫司內拿刀砍自己。

    前些時日朝堂上御史與百官對於林芒頗有微詞,奏疏,罪狀,早已有一人高。

    許多甚至都是子虛烏有的罪名,而陛下也一直未曾明確表明想法。

    說到底,林芒太過年輕了。

    他如今已是北鎮撫司千戶,再升就得是鎮撫使的位子。

    這個位子,陛下也不會輕易授予。

    袁長青起身道:「看來我得入宮一趟了。」

    心中則有些感慨。

    「程鴻年啊,你留下的這把刀太過鋒利了點。」

    這短短數月,不知已經死了多少人。

    可是……就怕他成為下一個我啊。

    ……

    京城,楊府。

    「彭!」

    府中堂內,一尊價值千兩的花瓶被摔碎在地。

    楊合修坐於太師椅上,滿臉怒容。

    「豎子!」

    「狂妄!」

    「無知豎子,簡直太過狂妄!」

    雖然已經年過六十,但他的身體依然硬朗,中氣十足。

    站在一旁的幾個奴僕戰戰兢兢的,垂首不語。

    就在這時,堂外走進一個穿着青衣的青年男子,手中握著一柄摺扇。

    來人滿臉笑容,拱了拱手,輕聲道:「父親因何事如此生氣?」

    說着,輕輕揮了揮手,四周佇立的奴僕如釋重負,連忙躬身退了出去。

    楊合修壓下心中怒火,冷哼一聲,冷聲道:「還不是北鎮撫司那個賤種!」

    「今早剛剛送來的消息,副總兵鄭章與吳守明死在了岳州。」

    「上報的奏摺中所說,他們是死於當地江湖門派的手中,但區區江湖門派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

    「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那賤種與駱尚志所為。」

    整個湖廣,能將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的,也唯有這兩人。

    鄭章也就罷了,但吳守明是他的人。

    整個都察院內,吳守明已是他這一派系官職最高之人。

    吳守明一死,意味着他對於都察院的把控徹底斷了。

    楊宣誠打開摺扇,輕笑道:「若是父親為此事而生氣,其實大可不必。」

    楊合修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問道:「你有何計策?」

    他這個小兒子向來聰慧,只可惜無心於官場。

    不然以他的身份,早已進入六部要職。

    楊宣誠眼眸微眯,幽幽道:「他們不是需要平定江西叛亂嗎?」

    「既然我們的人派不去,那就請些別的人。」

    楊合修微微顰眉,問道:「何意?」

    楊宣誠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若是江西出現朝廷之人殺良冒功,那這位駱將軍又當如何?」

    楊合修臉上漸漸浮現一絲笑意。

    楊宣誠端著茶,抬眸看向楊合修,平靜道:「至於那林芒,花些錢,請些殺手就行,父親沒必要自己動手。」

    「那些江湖人,還是有些用處的。」

    楊宣誠笑着起身向外走去,澹澹道:「栽贓嫁禍,這種手段再簡單不過。」

    「此事不如就交由我來辦吧。」

    「兒子親自去一趟!」

    ……

    撫州,

    城外軍營。

    此地已是江西地界,自從三日前大軍拔營進入江西后,一路勢如破竹,幾乎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那些流民完全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大軍一來,自己就先亂了陣腳。

    一些城池早已是人去樓空。

    軍營,大帳之內,

    駱尚志站於沙盤前,手中端著一碗米飯,毫無避諱的大口吃着。

    「林大人,有何看法?」駱尚志笑問道。

    林芒的目光從沙盤上收回,搖頭笑道:「這種事我可不懂。」

    若說殺人他還行,至於排兵佈陣就算了吧。

    這種事不是光看就能學會的,他的水準比那些亂軍強不了多少。

    「哈哈!」駱尚志大笑着放下碗,伸手在一處點下,道:「只要奪下這撫州城,我們就進可攻,退可守。」

    「如今形式一片大好啊!」

    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是每個大明軍人的志向之所在,他也不例外。

    能夠平定湖廣江西叛亂,必然青史留名,他心中又何嘗不感到激動。

    「來人!」

    駱尚志大喝一聲,沉聲道:「傳令先鋒軍,一個時辰後進攻撫州城。」

    「天黑之前,我要在城中吃飯!」

    ……

    一場戰鬥迅速打響。

    整個撫州城外炮火連天。

    廝殺聲不絕於耳。

    撫州城的守軍在堅持了三個時辰后,就主動投降,打開了城門。

    唯有少股亂軍從西門逃走。

    大軍入城。

    駱尚志策馬前行,頗有些意氣風發。

    在入城之後,城內還是爆發了一些衝突,大多是一些白蓮教的死忠信徒。

    這些人已經徹底被白蓮教洗腦,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些人更是綁着火藥,自殺式的襲擊。

    若非錦衣衛及時出手,必然死傷慘重。

    在接下來的幾日,大軍接連攻佔數個州府,勢不可擋。

    整個江西之地的亂軍開始收縮防線,放棄了各地縣城。

    不過自始至終,都未曾見過那位神秘的「鐵面太師」。

    ……

    兩日後,

    一則軍報傳入撫州知府衙門,呈於駱尚志的桌桉之上。

    「駱將軍,何事如此急喚我?」

    林芒扶著刀從堂外走來,面露詫異。

    駱尚志整個人臉色陰沉無比,拿起桌上的軍報:「這是剛送來的軍報。」

    林芒伸手接過,一掃而過,驚訝道:「殺良冒功!」

    「沒錯!」駱尚志冷聲道:「但這件事顯然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南軍紀律嚴明,根本不會做這種事。」

    「而京營兵馬如今就在這撫州城,出城皆須報備。」

    林芒目光微沉,問道:「這件事是亂軍所為嗎?」

    根據密報中所言,這些事皆發生在他們已經佔據的州府。

    江西的情況本就比湖廣更為嚴重。

    李文貴好歹約束過亂軍,各地州府的百姓的情況尚且可以,但撫州一帶,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十室九空!

    曾經的村子早已是杳無人煙。

    道路上屍橫遍野,亂葬崗的屍體堆積成山。

    路邊的樹皮都被剝的乾乾淨淨,百姓更是易子而食。

    朝廷大軍前來,可謂是給了百姓一個希望。

    但如今發生殺良冒功之事,豈不是逼的百姓再次造反。

    反是個死,不反也是死!

    活不下去的百姓只能加入亂軍之中。

    若是後方州府再次反叛,哪怕是他這種不懂兵法的人都知道將面臨什麼。

    駱尚志搖頭道:「具體情況尚且未知,但據倖存者所說,那些傢伙穿的是我們朝廷的甲胃。」

    駱尚志看了林芒一眼,意味深長道:「我就怕這件事並非亂軍所為。」

    林芒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他的神色漸漸陰沉下來。

    駱尚志輕嘆道:「你也想到了吧。」

    「這件事若是傳入朝中,殺良冒功,更逼的百姓造反,你我必然二人脫不了干係。」

    降職都是輕的。

    林芒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冷笑道:「駱將軍,你只管前線的事。」

    「這些個雜碎……就交給我了!」

    老子好不容易要平叛了,結果又整出這些破事。

    若是再生禍端,更不知又要有多少無辜百姓被捲入其中。

    就在這時,堂外一名錦衣衛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來人拱手一禮,迅速道:「大人,外面來了許多江湖之人,說是要見您。」

    「江湖人?」

    林芒不解道:「可知他們所為何事?」

    來人遲疑道:「那些江湖人說,我們錦衣衛襲殺他們門中弟子,更是殘害無辜百姓,他們前來討要一個說法。」

    林芒臉色驟然一冷。

    還真是來者不善啊!

    自己剛用完栽贓嫁禍,這就給他立馬上演了一出。

    「走,出去瞧瞧。」

    ……

    此時,知府衙門外的大街上。

    上百位江湖人士匯聚在街道四周,這些都是撫州江湖上各大門派之人。

    「出來!」

    「交出兇手!」

    「讓開,我等今日要討要一個說法!」

    「錦衣衛濫殺無辜,劫掠我的女兒,王法何在!」

    「今日錦衣衛若是不給我等一個說法,我等必將入京討要一個說法。」

    四周的武林人士憤怒的大喊著,愈演愈烈。

    府門前,一眾錦衣衛與士兵攔在群情激奮的江湖人面前。

    一場戰鬥似乎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府衙的大門緩緩打開。

    林芒神色冰冷的走了出來。

    看着門外喧鬧的眾人,勐然怒喝:「閉嘴!」

    其聲如雷霆狂嘯,聲潮狂嘯!

    天地為之一靜!

    林芒扶刀而出,冷聲道:「爾等聚集在此鬧事,是想做什麼,造反嗎?」

    人群中,忽然響起一聲冷哼,一人陰陽怪氣道:「你錦衣衛做了事,卻不敢認,如今又要肆意構陷罪名嗎?」

    「沒錯!」

    「你有種就殺了我們!」

    「讓這江西的武林同胞們看看,錦衣衛是如何濫殺無辜的。」

    場面再次變得喧鬧起來。

    林芒神色愈發冰冷。

    身影瞬息而動,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手中已然多了一人。

    「彭!」

    林芒直接強摁着他的頭將其狠狠砸入地面,砸的他滿臉血污。

    「砰砰!」

    接連數下,青石地板都被砸的粉碎。

    四周頓時為之一驚。

    林芒緩緩起身,接過唐琦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冷冷道:「現在能聽我說了嗎?」

    說着,向前邁了一步。

    四周的江湖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雖然身在江西,但湖廣江湖上發生的事他們並非全然不知。

    許多門派不是被滅門,就是高層被斬殺一空。

    這位北鎮撫司的千戶在湖廣武林中已是凶名在外。

    人的名,樹的影!

    面對這等狂人,若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林芒看着眾人,冷笑道:「用你們的豬腦子好好想想,我錦衣衛若真想動手,還會給你們留下把柄嗎?」

    「本官真想殺你們,你們今日就不會站在這裏。」

    「跑到府衙前鬧事,怎麼,是想威逼錦衣衛嗎?」

    「還是想逼的本官向你們道歉?」

    「誰給你們的膽子!」

    林芒抬手揮了揮。

    下一瞬,無數錦衣衛從四面八方湧來,手持勁弩,四周更有大批軍士嚴陣以待。

    空氣彷彿凝固一般。

    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

    眾人悚然一驚。

    一些人更是面露懼意。

    哪怕他們都是武林高手,但面對這種陣勢,能不能活着闖出去,誰都不敢保證。

    人群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咬牙站出,澀聲道:「林大人,我等也是受害者啊。」

    周圍的人想拉住他,不過他還是掙脫走了出來。

    「大人!」

    「老朽兵器閣閣主,凌玄。」

    凌玄拱了拱手,微微躬身。

    「前幾日我閣中來了幾名錦衣衛,他們以朝廷大名義徵收了我閣中所有兵器。」

    《控衛在此》

    「若是如此,老朽也絕不會來此,但他們卻帶走了我的幼女,至今不知所蹤。」

    「老朽今日來此,絕無威逼大人的想法,只是想求一個公道。」

    林芒打量了凌玄一眼,問道:「他們可有說自己的身份?」

    凌玄想了想,道:「那些人說他們屬於北鎮撫司林大人麾下,其中一人自稱唐琦。」

    唐琦:「???」

    關我什麼事?

    見林芒目光投來,唐琦臉色微變,忙道:「大人,屬下一直在撫州城,從未離開啊。」

    林芒暼了凌玄一眼,問道:「那日來的可是他?」

    凌玄仔細看了唐琦一眼,搖頭道:「不是。」

    他漸漸張大了嘴,神情愕然。

    眾人也安靜了下來。

    兵器閣閣主凌玄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善人,仗義疏財,許多人用的兵器都是出自兵器閣。

    作為江湖上的老前輩,威望還是很高的。

    林芒目光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問道:「是誰召集你們前來的?」

    「或者說,來此地討要所謂公道的消息是誰告訴你們的。」

    凌玄一愣。

    隨即回道:「是大聯盟的金盟主。」

    話音一落,眾人彷彿明白了什麼。

    人群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臉色微變。

    林芒神色冷漠,幽幽道:「不知哪位是金盟主?」

    人群中,金衡臉色微變,迅速飛身而起,向著外面衝去。

    但下一刻,一抹金色的凌冽刀氣席捲而過。

    金衡整個翻滾著倒在地上。

    數名錦衣衛上前,將其拽了回來。

    林芒居高臨下的俯瞰着他,冷冷道:「說吧,這一切都是誰指使的。」

    「林大人,我不知……」

    「啪!」

    金衡話音未落,林芒就一巴掌抽了下去,冷冷道:「最煩的就是你們這嘴硬的傢伙!」

    「拖下去,上刑!」

    林芒揮了揮手,隨即看向眾人,平靜道:「下次若是再有人冒充錦衣衛的,你們可以前來上報。」

    「當然,若是你們能捉到人,也可送來撫州千戶所。」

    說罷,林芒轉身就走。

    院中,

    幾名錦衣衛已經開始給金衡上刑。

    林芒坐於太師椅上,取過一顆桔子,面無表情的剝了起來。

    十八種大刑,金衡僅僅扛到第七種。

    錦衣衛的酷刑,能全抗下來的少之又少。

    「大人,全招了。」唐琦恭敬道:「據此人所說,他是聽從了嚴州知府的吩咐。」

    「嚴州知府?」林芒手中動作微微一頓,詫異道:「嚴州不是歸屬浙江管轄嗎。」

    「是!」唐琦點了點頭,道:「但金盟的勢力有一部分在嚴州。」

    林芒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沉默片刻,道:「想辦法查查這嚴州知府的底細,最好查清他與什麼有關係。」

    「林大人,不用查了。」

    話音剛落,駱尚志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沉聲道:「這嚴州知府是京城戶部楊大人一派的。」

    「這嚴州知府曾經是戶部楊大人的門生。」

    官場之上就是如此。

    那些朝堂大員的門生故吏遍佈各地,牽一髮而動全身。

    能做到一州知府的,哪個背後沒點身份關係。

    駱尚志暼了眼遠處的金衡,搖頭道:「這件事怕是不太好辦。」

    「僅憑這江湖人的三言兩語,根本動不了他。」

    「關鍵他在浙江,那裏與此地不同,我們不太好乾預。」

    湖廣,江西亂軍造反,死些個官員大可以將屎盆子往亂軍頭上扣,但嚴州知府不行。

    林芒隨手抽出一把刀,邁步走了過去,一刀斬下金衡的頭顱,冷聲道:「沒什麼不好辦的!」

    「姓楊的死了,他也就該倒台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整事,真當他是沒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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