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麼條件，明先生，儘管說。」
喲嘿，小春子倒也不傻，知道不能一口答應。
「跟著我，等下再跟你說。」
「嗯嗯。」小春也不知道顧明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過，不管怎麼樣，總不至於要自己的命吧？
那就不怕，便跟了上去。
似乎是被嚇了一次，他都不敢和李軍並排。
在包廂的時候，他都懷疑眼前保鏢那眼神是不是真的手裡見過血。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小春。」
如果是在看到小春之前，他還有點「敬仰」。
在現實看到且經歷那麼一回后，對於小春，李軍也就覺得沒什麼。
「那個……大哥，你以前是當冰的嗎？」
「嗯。」李軍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沙過人？」
噗。
顧明聽到的時候，都有些想笑。
「小春，別亂說，這是法制社匯，我們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誰信啊。
小春心中腹誹。
真要是守法，你們咋帶那麼多伙器？
拿出來的時候，不知道他嚇了一大跳嗎？
「而且，你不覺得你問這個問題很奇怪嗎？就你拍的那些電影，哪個不是劉備加張飛？」
「劉備加張飛？啥意思。」
「沒文化啊，就是皇和暴啊！」
「要理解小春子，李軍，你覺得香江人會對三國感興趣嗎？」
「倒也是。」
」你們的第四部電影什麼時候開拍？」
李軍可是前三部都看過了，便好奇問道。
不得不說，現實中的小春和電影裡面的差距很大。
「那個……軍哥，香江已經上映了，《古惑仔之戰無不勝》，這就是第四部，你們沒看到嗎？額，對，你們內地不可能引進這種電影，要看的話，也只能看盜錄。」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看不起正版。」
「別激動，大哥，我可沒這意思。」
「行了，李軍，你別嚇他了，他說的也是事實，內地，現在不可能引進這類電影，你們要是想看，我們可以晚上過海去看。」
「成啊，明先生。」聽到有人要看自己的電影，小春還是很興奮的。
「小春子，我是在問李軍，沒問你，李軍，想看不？順便帶你們去玩玩，讓我看看，在回規以前，香江是什麼樣。」
「成啊！」李軍還沒去過香江玩過呢，「不過，明總，我們現在這樣，也能去？」
「你問小春子。」
沒得辦法，看《鹿鼎記》看習慣了，不過，暫時，這小春還沒演《鹿鼎記》吧？
「小春，真能去？」
「肯定可以的啦……你們就是想拿香江身份證都行，只要肯砸錢，現在……辦身份證超級容易，真的是給錢就辦，就不到兩個月了，那些洋鬼子是真的可勁的撈錢，根本沒人管，資料審核都不怎麼看，純看錢，一批批的搞身份證，當然，也有不少人逃……離。」
聽到小春子這話，顧明有了一些心思。
真要是那麼容易，好像是……可以辦耶。
反正，現在也還沒聯網，隨便報資料就行，至少能用幾年吧？
是可以辦！能多個退路！
「小春子，辦一張香江身份證，不要真實資料的那種多少錢啊？」
沒必要在小春這樣的人面前裝純潔，那是傻子。
「明總，你問我就算問對了，我還真幫人問過，現在的價格就是……真實資料加上本人去，10萬，三天內就能拿到，假資料加本人，15萬，五天內能夠拿到，假資料人不去，20萬。」
這到底是便宜還是貴？
不過，看到小春子那隱藏的神色，他知道，這傢伙肯定以為他是內地人就多報了。
價格肯定高了！
就這麼一點時間了！既然想賺錢，那些人肯定想薄利多銷！咋可能搞那麼貴。
還是那句老話，要過期的權力，不用白不用。
畢竟，這年月的戶籍資料，「註冊」一下，然後將資料塞到相關的庫房存檔就行。
等回規了，為了平穩，誰會去查幾百萬人的資料庫呢，也不可能一個個的找英格楠核對吧？
「小春子，我知道，你多報了！不過，算你運氣好！如果不是你說，我的確想不到這點！很好！在別人心目中，這的確是不值錢的消息，在我心中，的確值錢！就讓你賺這筆錢。」
「明先生，您要是交給我，我肯定給你辦好！」
小春子有些興奮。看明先生這樣子，是有辦的意思啊。
顧明帶著一些最早跟著他的人找了個安靜一些的地方談事。
「成。」顧明拿出了一些他放在錢包裡面的照片。
除了顧明自己，還有黎潘蓉、盧芸、盧萍、青姐、霞姐、秋橙、李軍的照片。
至於沒在裡面的人？抱歉了，一來，他不可能特意安排人回去拿了，二來，對於他來說，也沒那麼重要，三來，那些人和他做過的事情沒什麼關聯，他就是出事了！也牽連不到那些人。
「劉其……你們拿照片沒有？」
「明總，有，不過，都是合照……」
「拿出來，去買個剪刀，剪一下。」
所有東西準備完、復拓印完……
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
「好了，這裡有二十張重新搞好的照片！你給辦20張身份證，那些資料什麼的，我知道你有辦法編，名字隨機就好，對吧？」
「當然行！」小春子很興奮。
「多少錢？」
「4……300萬。」看著顧明的眼神，怕挨打的小春減了很多。
「行了，別忽悠我了，就150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報價習慣？就這150萬，你也能賺到本來應該從我這裡借的50，是不是？」
「……是。」小春擦了擦汗，瞟了一眼李軍，誠實了許多。
「成，那就150萬！我也不和你扯了，算你運氣好，李軍，從箱子裡面拿150萬給他。」
找他，還有一種原因，就是因為……他如果「毀約」，會有沉沒成本。
「明……先生，你不怕我拿錢直接跑了。」
「跟你說實話，我不怕，你小子現在那麼火，不會為了150萬跑路甚至丟命吧？我覺得，那樣，你更虧，那你的目光也太短淺了，或許，這次辦好，下次還有好事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