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世國際機場。
出入口。
看着冒着剛做手術，有可能……的風險過來送機的青姐，顧明有些慚愧。
「青姐，你還是早點回去，多休息。」
「沒事的，壞小子，你青姐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生黎梵那混小子的時候，第三天，我就開始工作了，啥事沒有，你青姐我可沒有那麼矯情。」
「這是為了身體健康着想，哪有什麼矯情不矯情。」
「行了，壞小子，你的心意我明白，進去吧，爭取早點給你兒子賺一個大家業回來，到那時候，我就待着享福，也就不用操心那麼多了。」
「成！等著罷！」
一步三回頭。
兩人依舊談了十幾分鐘。
顧明最終還是帶着眾人登機了。
這次，顧明打算體驗一下普通的經濟艙。
平時沒體驗過，這次，可以體驗一下。
「讓讓，讓讓。」
「先生，請把您的手機關機。」
「好嘞。」眼見飛機就要起飛，顧明聽了空姐的勸囑，關掉了手機。
「小妹，哪裏人啊？要往哪裏去？」
空姐一走，顧明就看到了錢怡然身邊多了個光頭中年人。
聽着夾帶的口音，應該是魔都江城人。
錢怡然沒有理會，只是將頭轉到了顧明這邊。
「小妹，別不理讓嘛，是不是要去奧門做荷官小姐，我可以給你介紹啊」
「我也可以介紹你老媽去做荷官去做小姐，你也可以找我！」
「你！」
光頭中年人想要發怒，不過，在看到有好幾個人看向他以後，慫了送。
「小妹妹，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到了奧門，有你好看的。」
「哈哈。」
「小子，你笑什麼！」
「怡然，我和你換個座位。」
「謝謝。」如蒙大赦，錢怡然連忙和顧明換了個位置。
「小子，你是不是找斯啊？」
感知到那觸碰到的……顧明有些。
大學妹子還是好啊！
「光頭，不要再說廢話了，你煩不煩，沒看到這妹子不想理你。」
「給勞資把位置換回來！」
「行了，再廢話，我就不客氣了，一個坐經濟艙的，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底氣。」
「你不也是坐經濟艙的？」
「額，你開心就好。」
顧明懶得說話，招呼一聲，讓劉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也讓錢怡然和她一起換了個位置。
看着慢慢挪步，小心翼翼的往裏挪的美屯。
顧明只能說……閉上眼睛吧。
嗯？
剛閉上眼，他就感受到了被壓住的……
「明……明總，對不起，坐到你了。」
「沒……沒事。」錢怡然一臉通紅。
她感覺到了……明總的帳篷支到了。
飛機起飛以後。
見錢怡然有些害怕。
顧明笑了笑，「咋回事？怡然，去的時候，我可沒看到你恐飛。」
「……可能是因為換了艙吧。」
「哈哈，那倒是挺有趣，你這是暈艙啊。早知道這樣，讓你坐頭等艙了。」
「明總，我不是這意思，你別誤會。」
「好啦，跟你開玩笑呢，別那麼嚴肅。」
「明總，你開玩笑的樣子都好嚴肅。」
「是嘛，可能是我沒感覺到吧。」
「明總，給……給你毯子」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明總……那裏一直……她都不好看了……和明總聊天，她不能轉過頭去吧？那樣多沒禮貌。
「我不冷，你蓋着吧。」
「額。」
然後。
無話。
慢慢的，顧明感覺到了，錢怡然似乎睡著了，拿他的肩膀做了枕頭。
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洗髮水，很香。
「怡然？」
「怡然？！」
「怡然！？」
喊了數聲，都沒醒。
看樣子，這是昨晚上值夜太久，睡著了啊。
那就讓她把自己當做枕頭算了。
自己也得休息一下。
便眯着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睡夢中。
錢怡然夢到了自己……
差點被「帳篷」欺負。
勐的一驚醒，原來是場夢。
「明總，對……對不起，靠你肩膀上了。」
咦？
睡著了。
「明總？」
「明總！」
「明哥？」
見顧明真睡著了，錢怡然大著膽子，細細打量了一番顧明。
這是她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以前，顧明當面，醒著，她是不太敢打量的。
看着看着，視線又到了……某處。
居然還撐著！
明總……這得多難受啊。
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當時，男朋友也是這樣，不過，撐起來的廣度弧度都沒那麼……那時候，男朋友的眼神太可怕，她直接嚇得逃跑了，之後就分手了。
好奇下。
碰了碰。
用手點了點。
嗯？
被襲擊的顧明睜開了眼睛。
「怡然，在看什麼呢？」
「啊……明總，我……」
「別喊，你這丫頭，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面啊。」
「明總，你……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
「好奇？你沒見過？」
「……沒見過那麼達的。」
聽到這話，顧明心中隱藏的興趣稍微減了一些，聽她這話意思，似乎經歷過不少啊？
對其內心的尊重也少了一些。
「想看，就讓你多看看……」
說完，拿着攤子，對着自己身上一蓋。
然後，一按……
……
嗯哼，那麼生疏，不像是經歷過很多的樣子啊。
「怡然，對不起哈，我一時衝動……」
錢怡然忍着哭腔，「明……明總，沒事，你……高興就行，可……別不發我工資。」
「傻丫頭，你放心，工資肯定發給你。」
一程無話。
到了魔都中轉站，顧明將她的翻譯費用給了她。
也多給了一千塊錢。
「明總，多了。」
「給你的車費，早點回去吧，後會有期。」
「謝謝明總。」
看着奇怪的兩人，上了另一躺飛機后，劉其忍不住好奇道：
「明總，錢怡然那是……被你拿下了？」
「你的鼻子倒是靈。」
鼻子？劉其雖然覺得古怪，卻只是笑笑
「明總，還是你厲害，我還以為你漏了這位呢。」
「想啥呢，沒拿下，最多……也只能算拿下了三分之一。」
三駕馬車道，只拿下了一道，怎麼能說拿下了呢。
「明總還是厲害啦！」
「行了，別貧……」似乎是想到什麼，顧明忽然吩咐道：「你看看，這飛機上有沒有那光頭。」
「有呢，在那裏。」
